习武长姐嫁太子被赐毒酒,长于心计的我死在边疆成亲路上,重生后换我来宫斗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5-21 10:23:42

上一世,我和长姐同一天出嫁。

从小习武性格直爽的她做了太子妃,到了东宫没几天就把太子打骨折,被赐毒酒自一杯。

而四肢不勤,只擅长工于心计的我跟随护国将军千里迢迢奔向边疆,还没到目的地就累噶了。

重来一世,我朝着长姐眨了眨眼。

长姐默契地和我换了轿子。

1

出嫁那一天,长姐魏晴躲在角落一直哭,妆容已经哭花了数次。

从小习武的长姐很少哭,哪怕她被师父打,哪怕出嫁的时候……

对啊,长姐前世出嫁的时候和今日截然不同。那天她兴高采烈,下定决心要成为史上武力值最高的太子妃。

我恍然大悟,长姐也重生了。

上一世,长姐入了东宫做太子妃。

姐姐说太子杨晋并不是世人所说的那般仁德,而是稍有不快就打罚下人,荒淫无度更不在话下。姐姐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踢翻了太子殿下,折断了他的左臂。

当晚就被赐了毒酒一杯。

而我跟随护国大将军应天梭千里迢迢奔向边疆,漫无边际的大雪虽然美丽,但刺骨的寒冷更是要命。

应天梭早就把唯一的狐皮大氅给了我,亲自驾着马车一刻不停地往营地赶,但体弱的我还是没能等到第二天的太阳。

我握着姐姐的手:「应天梭是个正直的好人,一路上对我尊重有佳。姐姐你身体强健,嫁给他你这一生一定美满。」

姐姐摇头不肯:「那浅浅你呢?杨晋荒淫无度蛇蝎心肠,我怎么可能送妹妹入虎穴。」

「姐姐忘了我是如何把爹爹的那些恶妾收拾的服服帖帖吗。」

听我这样说,姐姐才点头同意。

就这样,我和姐姐错上了花轿,交换了夫君。

临走前我让姐姐带走了几马车的保暖装备,分给极寒之地的女人和孩童。

又求师父配了一些药材给姐姐,以备不时之需。

姐姐咬着后槽牙后悔:「浅浅为我用心十分,可惜姐姐上一世没有积累到经验就上了西天,我恨!」

其实听完姐姐的讲述,关于太子我基本了然于心。

只是有两件事使我困惑。

如果杨晋真如姐姐所看到那般为了权利不择手段,怎么可能会赐死姐姐。

赐死姐姐是保住了他的面子,可是他之所以娶姐姐就是要借助杨家的权势。

面子和权势,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另一件事更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是姐姐临走前告诉我的。

她贴近我的耳边,重复了多次:「浅浅切莫忘记。」

可那真的是杨晋的七寸吗?

姐姐天生性格敦厚,免不了是有心之人故意泄露给她。

我得找机会确认一下。

成婚当晚,果然如姐姐所说,杨晋去了侧福晋赵容湘的房里。

姐姐说她苦苦坐了一夜,也没人给她拿下盖头:「坐的我腰酸背痛,好不舒服。」

我摇摇头扯下红盖头,心想我耿直的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太实在。

刚美美地吃完点心,我的陪嫁丫头小桃就带了一群人回来:「太子妃殿下,您要的洗澡水,花瓣,舞姬,乐师都准备好了。」

我让小桃取了赏银五百两:「把这些银子都分下去吧,合宫上下,人人有份。今晚在场的,赏银三倍。」

祖宗的话诚不欺人,银子花在哪里,哪里就顺畅。

一整晚我都开心的合不拢嘴,喝着美酒听着乐师们美妙的音乐一边泡澡一边看人跳舞。

几个小丫鬟领了赏银,给我捏肩的力度真真是恰到好处。

每个人都想破了脑袋哄我开心。

快哉快哉。

「太子妃殿下,快更衣,苏总管传来消息,太子殿下朝着咱们这里来啦。」

2

小桃麻溜地给我换上喜服盖好盖头,我忍不住抱怨:「真真是扫人兴致,那舞跳的正好看。」

「小姐,您这会儿后悔可不行。奴婢早劝您不要那么高调,您偏要合宫上下都打赏,这太子能不听到风声吗。」

我捏捏她的小脸:「我这是请君入瓮,只是没想到他来这么快。」

「不知谁为君谁为瓮。」

是杨晋。

我偷偷捏了一下小桃的手示意她出去,万一等会儿我弄巧成拙惹恼太子,她也得跟着遭殃。

杨晋坐到我旁边后又往一侧挪了挪:「太子妃怎么不说话?」

我低头看到他并未换下喜服,看来我的猜测没错,他洞房之夜迟迟不来,为的是看我的反应。

既然这样,我也装作没听到他的问话。

一方面是想试试他的底线在哪里,另一方面希望他赶紧把我的盖头取下,这玩意儿实在压的我脖子酸。

「既然太子妃不愿与本王讲话,那本王告辞。」

也是只狐狸,那就比一比谁的道行深。

我继续装哑巴,但抬手揉了揉后脖颈。

盖头外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红盖头被拿掉,眼前出现了一张英俊的脸。

比外界传的更为俊俏,何止是赛潘安。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真好看。」

他眼神变得亮晶晶:我们见过对不对。

没有吧,我说。

没等我继续试探,门外传来苏总管的声音:「侧福晋,您现在不能进去。太子和太子妃……」

杨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收回抚在他脸上的手:「苏总管,让赵姐姐进来吧,我和殿下还未宽衣。」

赵容湘见到我,扑哧笑出声。

也不给旁边还坐着的杨晋行礼,上前拉住我的手:「竟有这么巧的事,晴妹妹,可曾记得我?」

小桃紧张地看着我,就差在脸上写几个大字:【小姐,她发现你是假的!】

一侧的杨晋眯起眼睛,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愈发像只狡猾的狐狸,目光好像可以看透一切。

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我拿出手绢拭拭眼角,悠悠地摇了下头:「请姐姐莫要怪罪,很多事我都忘了,连我的武功……」

话说一半,我扭头扎进被子里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痛。

小桃借机把我几个月前生了重病的事说了出来,讲的绘声绘色。

说我因为那场大病差点丢了性命。幸亏一个神医相救,一副药下肚病就好了大半。

「因此有很多事大小姐不记得了,武功……尽失。」

这一套演下来,我都差点信以为真。

姐姐再三和我强调过这件事,她和赵容湘有过一面之缘。

十二岁那年的灯会,刚巧也是太后娘娘六十岁生辰,灯会异常盛大,全城的人都上了街。

灯会正热闹时突然传来哭声,是几个匪徒抓了两个女孩,是长姐出手救了两个女孩,便是赵容湘和她的妹妹。

长姐一五一十地把那天的细节全部告诉了我:「妹妹切莫忘记,换嫁是欺君之罪,攸关性命。」

从小到大我和姐姐几乎形影不离,我怎么也想不起姐姐救人的事。

长姐伸手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呀,看到一个公子生的好看,抱着人家就亲。这还不算完,竟把人家的披风也抢了来。结果被母亲揍了一顿。」

想起来了,我最爱的手帕也被那个死小孩抢了去,还被母亲打。

那是母亲第一次打我,也是唯一一次打我。

可怎么解释我的武功突然消失了呢。

所以想了生病的法子,连武功消失这个问题也一并解决。

赵容湘哭的比我还伤心:「晴妹妹受苦了。

殿下,妹妹如此伤心难过,今晚由我陪着妹妹可好。」

原来在这儿等着。

不过正合我意。

我也回拉着她的手:「求之不得,还请姐姐把那日的事仔细说与我听。」

杨晋笑了,看起来十分开心:「如此相亲相爱,甚好,那今晚你们两个一同伺候本王吧。」

他左手搂住赵容湘,右手把我也拉进怀中。

3

无耻!败类!荒诞至极!

虽在心里骂了个遍,但我还是娇羞地点了点头,手已经解开了杨晋的腰带。

「太子殿下怎可如此轻佻。」赵容湘挣开太子的手,梨花带雨地跑了出去。

杨晋比我整整高出一个头,拦着我的腰,低头看着我,充满压迫感:「太子妃为何又把本王的腰带系上了?」

我伸出食指在他胸口处打圈:「我……因为……」

如此绝色美男近在咫尺,脑子都短路了,吞吞吐吐想不出下半句。

「本王替你说,因为魏……」

放在我后腰的力道又紧了紧:「魏二小姐根本就是在演戏。」

我深呼吸使自己淡定:「太子殿下怕是喝多了,我扶您早点休息。」

杨晋歪头看了我一眼,又摇摇头。

良久,他用手把我右侧的头发别在耳后:「我知道你是魏浅,魏家二小姐。」

我佯装生气,一把推开他,蒙起被子:「太子殿下自重,你这般讲话,不仅毁我清誉,更是毁了妹妹清誉。未出阁的姑娘,太子殿下如何见过。」

其实是在被子里思考到底是哪里出错。

父亲平日里不喜与人往来,所以很少有宫里的人见过我和姐姐。

如若不是相熟的人,根本分不清我们双生姐妹。

东宫和我相熟的只有小桃,但她绝不可能出卖我。

到底是谁?

没等我理清头绪,旁边的人开始拽我被子,

许是发现拽不动,他干脆把我的鞋子脱掉,连被子带我被他抱起来放在了床的内侧。

我感受到一只大手拍了拍被子:「今晚的洞房想必到此为止,太子妃早些歇息吧。」

「梦里可以慢慢思考明日如何继续诓骗本王。」

我似乎还听到被子外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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