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小说丨《野狗骨头》by休屠城伪骨科/养成系/糙汉文/久别重逢/双向救赎

资源馆馆长 2024-09-07 22:58:46

阅读指南

这本都给我去看!!为我打开了糙汉文学的神秘面纱,充满了激情与紧张感,既禁忌又苦涩。故事情节丰富,情感饱满,让人欲罢不能!

在一个重组家庭中,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主角——陈异和苗靖,共同面对生活的艰辛。在苗靖的母亲离开后,陈异承担起了照顾她的责任。

他们相互依赖的日子里充满了苦涩,但深藏的情感却在悄然滋长。苗靖上大学后,两人分开了六年,当她再次回到陈异的身边,她凭借对陈异的深刻了解,巧妙地掌握了彼此的关系。

在这段分离的岁月里,陈异和苗靖各自经历了不同的感情生活,都有过几段恋情。久别重逢时,陈异的身边甚至还有一位女友。苗靖的回归,让陈异陷入了进退两难的暧昧之中。

这段暧昧期的紧张拉扯简直让人难以呼吸,全文的性张力达到了顶点。这段漫长的暖昧期充满了刺激,既有甜蜜也有痛苦,两人重逢后的每一次交手都让人心情激动。

陈异的性格真实而不矫揉造作,没有那些俗套的霸道总裁形象。屠休城老师的笔触确实令人赞叹!记得关注这位才华横溢的作者!

正文开始:第一章

藤城,依旧如记忆中的那般炎热与潮湿,空气中弥漫着盛夏特有的酸味和植被的清新气息。门是那扇旧铁门,锁还是当年换的机械锁。

苗靖敲了很久,目光落在墙上的牛皮癣广告上——十分钟开锁。开锁师傅收费一百,铁丝轻松一扭,铁门“咯哒”一声打开了。

“要不要看身份证?”师傅问道。

“你说我自己家,没必要。”她回答。

拎着两个硕大的行李箱,苗靖在火车上硬撑了一夜,眼下有些青,身上还散发着泡面的味道。开锁师傅打量着她的面容,随即瞥见家里简单的陈设,便收拾工具离开了。

这座九十年代的旧楼房,外墙和楼道都显得黑灰,楼梯间堆满了杂物,排水管破裂,地上流出一条污水沟,肮脏且压抑,垃圾堆积,这个旧社区显得破败不堪,居住在这里的多是普通人。

苗靖把行李推进屋内。房子是两室一厅,八十多平,陈设基本如旧,只换了几样家具,显得不干净也不算太脏。厨房和冰箱里没有住人的痕迹,桌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茶几上还有一半的啤酒。

她环顾四周,最终走向右边的房间,发现锁眼生锈,费了不少力气才打开。门一推开,浓厚的灰尘卷起,呛人得很。窗帘掉了半副,透出灰蒙的光线,旧木床只剩下骨架,房里堆满了杂物,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再推开左边卧室的门,窗帘微微开着,屋里显得明亮而安静。半新不旧的席梦思床,单人衣柜和一张放杂物的书桌,桌边随意放着一个塑料打火机和一只半新不旧的钢带机械手表。床上扔着一个枕头,上面搭着男人的白汗衫和灰色运动裤。

苗靖从床上起身,坐在客厅里吃了些饼干,随意洗了把脸,准备先补个觉。枕头是男人的,混合着劣质烟草、汗水的气味,仿佛醇烈的酒在发酵,辛辣而侵人。

换个姿势,转头,冷清明亮的目光突然落在枕边——床单上躺着一根很长的头发,起头一小截黑色,中间是酒红色,尾梢则是枯黄——显然是女人的。

她镇定自若从床上起来,打开衣柜,换上干净的床单和枕套,躺下闭眼。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下午两点才醒来。两个行李箱塞得满满的,算是她的全部家当,搁在地上却不知从何下手,最后发呆了半天,转了一圈厨房、洗手间、客厅和卧室,打开手机下单——窗帘、床垫、枕头被子、空调电扇等各种小东西。

之后她出门去了超市,买了清洁用的拖把、抹布、洗发水、沐浴露、卫生纸、卫生巾,拎着满满的购物袋回到家中。

巷子的风口处坐着几个聊天的老人,看她一趟趟带东西回来,目光在她身上打量。

“苗靖!”她认出其中一个,喊了一声张奶奶。

“你,你是……二楼陈家的……”张奶奶大吃一惊。

“对,我是苗靖,陈异以前的妹妹。”她解释道。

张奶奶惊讶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嗯。”苗靖放下购物袋,问道:“陈异他不在家吗?这些年他还好吗?”

关于陈异的话题可聊的太多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老样子,早晚要进局子,但他平安地生活着,直到今天。

“老样子,这么大了还不成家,和不靠谱的人混在一起……”张奶奶叹息。

苗靖知道陈异六年一事无成,去外地呆过两年,回来后和朋友合伙做生意,混得不怎么样,最近在职高附近的台球厅当老板,但他似乎出门去了,已经有小半个月没回来了。

她对他没有指望,一个职高毕业的小混混,敲诈勒索、斗殴滋事,能不坐牢,活得算是有出息。

聊了几句后,苗靖没等张奶奶转到自己身上,推说有事要忙,便拎着东西上楼。

她开始收拾家里卫生,先从厨房和洗手间入手,该扔的扔,该买的买。饿了就吃泡面和饼干,困了便在席梦思床上休息。等到网上买的大件小件送到后,再去给房间开荒,大擦大洗,组装家具,晾晒洗净的床单和衣物。

满是灰尘的橱柜翻出了很多东西,都是她当年的衣服和杂物,还有一大摞高中试卷和课本,苗靖整理了很久,终于将这些东西用收纳箱装好,封进床底下,把行李一件件摆出来,房间的样子总算清理出来了。

顺便也给陈异的房间进行了大清扫,柜子顶上的积灰,几年没洗过的窗帘,洗晒的衣物被褥,再拖地擦窗户,从床底下扫出干瘪烟头和一枚未拆封的计生用品,她都处理掉了,清理干净。

整整忙了一个礼拜,苗靖在家累得腰酸背痛,附近的邻居们都知道二楼回来了一个人,虽然新搬来的邻居不认识苗靖,但看到她二十四五岁的年龄,相貌清丽,气质却冷淡,与陈异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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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异这段时间刚从云南回来,起初是因一个朋友无意间透出了商机,他抓住机会,搞了一批打火机、手电筒这类小商品,雇了个货运司机运到金三角,再返回时运了车香蕉和芒果回藤城。来回这一趟,扣去各类成本开销,他赚了几万块。

暑假生意冷清,他算是赚个补贴。

这一趟走得急,来回吃住都在货车上,天气又热,他身上都是酸臭味。这天回藤城,办完事情,打算先回家洗澡,晚上再约朋友喝酒。

他没有带什么行李,直接提着个尼龙手提包,包里塞了速干衣裤、香烟、牙膏牙刷、毛巾和手机充电器。藤城的潮湿气候让他觉得身上难受,陈异把发酸的T恤脱掉,搭在肩头,边走边抽烟。

形象虽然不雅观,却忍不住让人多看几眼——年轻男人那股健帅、嚣张的气息,小麦肤色,脖子上挂着一块玉牌,肩宽背阔,肌肉分明,身上隐约可见零星的旧伤疤。胸肌并不夸张,却流畅自然,紧致的腰身在黑色长裤的包裹下显得格外修长。

再往上看,他的脸庞清爽,刀锋般的五官,鼻子高挺,唇色微深,透露着一股性感。眉心的那道伤疤为他增添了几分凶狠,尤其是那双眼睛,流露着桀骜不驯的野性。

他吸着烟,急匆匆地走上楼,楼道里飘出阵阵鸡汤的香味,令他瞬间有些好奇。他拿出钥匙开门,眼前瞬间亮堂,窗明几净,似乎不是他家,但家具又让他感到熟悉——门口的鞋架上摆着女人的凉鞋和高跟鞋,下边是他的运动鞋和人字拖,整齐地洗得干干净净。

鸡汤的香气飘散,厨房里似乎传来熟悉的身影。地板干净得发光,他把手提包重重摔在地上,手指夹住香烟,嘴角露出轻佻的笑意:“不是说晚上过来睡,搞意外惊喜?突然这么贤惠?”

厨房的女人慢慢搅拌着砂锅里的鸡汤,听见声音回头,恰好与陈异对上了眼。

她的气质变得圆融而成熟,不再那么凶狠,令他愣住,瞳孔急剧收缩,手里的烟掉落在地,惊讶地骂了一句:“卧槽!”他皱起眉,目光直视她,像是被打开的果汁,酸涩而绵延。

“你回来了?”苗靖先开口。

“要不要喝鸡汤?盛一碗给你。”她轻声问。

“你他妈……你,你怎么在这?”陈异结结巴巴地说。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苗靖慢条斯理地盛了一碗鸡汤,声音轻飘飘的,“我不能回来吗?”

“你他妈回来干嘛?”他不满地问,把皱巴巴的T恤套上,蹲下捡烟头,又塞进嘴里,深吸一口,眉头紧锁,眼神困惑。

“找人开锁。”她淡淡道,放下汤碗,转身去盛自己的份,“备用钥匙放在抽屉里,我找到了。”

“我找了份工作,工作地点在开发区,那边新建了个车企分厂,我跳槽过来,下礼拜去公司报道。公司住宿条件不太好,所以决定住家里。”

“你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怎么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小城市上班?你脑袋被车撞了还是短路了?”他似乎不悦,踢翻一张矮凳,叉着腰走了几步。

“大学生满地都是,工作不好找,大城市里的高学历竞争激烈,赚那么点钱还要加班到半夜,只够房租开销。现在回老家工作的人也不少。”

“这是你老家?跟你有关系?你老家在Z省,离这五百多公里。”

“哥……我不也在这住了十年吗?找份工作,连回来暂住一阵都不行吗?”

“我是你哥吗?”他面色阴沉,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她,浓密的头发略微低垂,眉头紧锁,“我不是你哥。”

“不是就不是。”苗靖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喝汤,“我先给你付房租。”

“你去哪儿了?这么多天没回来,身上臭死了。”他冷冷问道。

他板着脸,面色凶狠,根本不理她,拔身而起,走进洗手间冲冷水澡。

整整六年没有共同生活,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让他感到无比烦躁。洗完澡,他走出来找换洗的衣物,又忍不住踢了脚柜子:“你动我衣服了?”

“洗了几件脏衣服,帮你收起来了。”苗靖站在门口,看着他头发上挂着水珠。

“T恤左边,裤子右边,袜子和内裤我没动。”

他忍气吞声,把衣服拨乱,听见她淡淡道:“还有女人的睡裙和内衣,我收在抽屉里。”

陈异的太阳穴跳动了一下,“你女朋友的?”

“嗯。”她回答。

“红头发的?”他故作镇定。

“你是不是有病?”他愤怒地咬着腮帮,啪地关上柜门,怒目而视,“苗靖,你是不是有病?!”

苗靖抿唇,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然后走进隔壁的卧室,轻轻关上门。

她坐在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邮件,浏览网页。最后,她走出房间,家里已经空无一人,桌上还留着一碗凉透的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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