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老人的眺望与期盼
张安乐是中华统一促进党的创办人,这个党派在台湾致力于推动两岸统一,而他本人则是这一目标的坚定实践者。就在他身后的基隆市区,他的办公室里有一面墙格外引人注目,墙上挂着一张放大的照片,照片是用黑色金属相框装裱的,尺寸大约一米宽,半米高,挂在墙中央。
照片拍摄于去年9月,画面中是台北街头的一场大型活动,2000名民众聚集在街头,手持五星红旗,挥舞着标语,场面热烈。人群中,张安乐站在最前方,身穿白色衬衫,举着一面五星红旗,旗帜在秋日的阳光下鲜艳夺目,红色的底色与金色的五星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人群后方,几条横幅被高高举起,横幅是用白色布料制成的,上面用红色大字写着“反独促统”四个字,字迹工整,横幅两端绑在竹竿上,被两名年轻人用力举过头顶,照片的背景是台北街头的高楼大厦。

当天活动中,参与者齐声高唱《我的祖国》,歌声在台北街头回荡,路边的行人驻足观看,有的拿出手机拍摄,有的远远地站在街角观察。队伍沿着台北市中正区的街道前行,从自由广场出发,一直走到“总统府”附近的凯达格兰大道,全程大约两公里。队伍中有老人,也有年轻人,有人推着轮椅,有人带着孩子,手中挥舞的五星红旗大小不一,最大的旗帜宽约两米,旗杆由竹竿制成,旗面在风中猎猎作响。
这场活动并不是张安乐一个人的努力,而是凝聚了许多台湾同胞的共同心声。他们通过游行、集会、论坛等方式,表达对两岸统一的支持,对民族复兴的期盼。而张安乐创办的中华统一促进党,正是这些行动的重要组织者之一。党部的办公室设在基隆市区一栋三层楼的建筑内,办公室的墙上除了那张照片,还挂着几幅书法作品,写着“两岸一家亲”“民族复兴”等字样,字迹苍劲有力,用的是传统的毛笔书法,装裱在白色卷轴中,悬挂在照片两侧。

“自费爱国”的坚持与困境
在台南,跆拳道运动员李东宪的故事特别打动人。他从2017年开始,连续七年拿出自己的积蓄去买五星红旗,每次站上韩国跆拳道比赛的领奖台,他都会小心翼翼地展开那面旗帜。不仅如此,他还组织了台湾的年轻人,带着他们跨越海峡,来到海南五指山参加入党宣誓活动。
2019年那次,他在五指山脚下带着十几个台湾青年,面对国旗庄严宣誓,结束后大家还一起合影留念。后来,他回到台南开了家武馆,从2018年开张到现在,已经培养了200多名青少年,这些孩子在训练中不仅学跆拳道,还听他讲两岸的历史和祖国的发展,很多人渐渐认同了他的理念。可这些年下来,他的钱包却越来越瘪,武馆的租金一个月好几万新台币,比赛的路费、报名费也得自己掏,压力一年比一年大。

在台北万华区,前“行政院”发言人郑丽文也有自己的坚持。她每周固定主持一档政论节目,从2015年开始,几乎没停过,节目里她常聊两岸关系,批评民进党当局的政策,收视率一直不错。2023年,她突发奇想,组织了一场“两岸青年创意市集”,活动在万华一个露天广场举行,来了几十个摊位,有台湾年轻人卖手工艺品,也有大陆来的小团队展示文创产品。那天市集从早上9点开到晚上8点,吸引了上千人围观。但场地费却是个大问题,最后还是几个支持她的爱国台商凑了30万新台币才把账结清。
高雄的退役军官高安国,事情做得更大。2023年,他牵头成立了“台湾退伍军人协会”,带着300名退役官兵联名发表反“台独”声明。这份声明印成传单,足足印了5000份,发到高雄街头巷尾。那天,他在协会办公室里忙着分发传单,几个老兵围着桌子帮忙折叠,忙到深夜。可印刷费呢?全靠会员们东拼西凑,有人拿出退休金,有人捐了当月工资,总共凑了10万新台币才搞定。这些事听着挺振奋,但背后全靠自掏腰包,辛苦不说,钱还老不够用。

抗疫基金的启发,能不能用在这儿?
2020年新冠疫情暴发时,大陆的民营企业抗疫基金干得挺漂亮。字节跳动那次出手特别快,疫情刚开始没几天,他们就设了个专项基金,两天之内拿出几百万元,直接送到殉职医生的家属手里。2020年2月,武汉一家医院的医生去世后,家属第二天就收到了100万元资助,效率高得让人咋舌。
上海正荣集团也干得不错,他们的基金专门用来支援武汉医院建设,2020年3月,武汉一家方舱医院急需物资,正荣直接拨款50万元,买了呼吸机和防护服,第二天就送到了前线。中国飞鹤那边的做法更科学,他们搞了个“4:3:3”的分配法,40%给一线医护,30%支援医院设备,30%留作后备,2020年4月,这笔钱帮黑龙江一家医院建了隔离病房,硬是把疫情压了下去。这些例子听着就让人觉得靠谱,效率高,效果好,完全可以拿来给台湾的爱国群体用用。

比如李东宪的武馆,每个月租金4万新台币,一年就是48万,要是有个基金直接拨款,他就不用为这钱发愁了,专心带孩子训练。高安国那边也一样,2023年那5000份传单,印刷费10万新台币其实不算多,但会员凑钱太费劲,如果基金能设个专门账户,管他印传单还是办活动,直接批钱就行,省得老兵们自己掏腰包。
郑丽文的“两岸青年创意市集”也能沾光,那30万新台币的场地费,要是基金提前批下来,她还能多请几个团队,把活动办得更热闹。再看看邱毅教授,他从2016年到2023年打了八场官司,全是为了维护国家尊严。有一回,他在节目里批评“台独”言论,结果被对方告上法庭,官司打了半年,2021年终于胜诉,可诉讼费花了20多万新台币,全是他自己垫的。要是有个基金管这事儿,邱毅就不用一边打官司一边算账,直接把精力放在讲道理上。这些人的努力,都能因为一点钱用得更顺手,效果翻倍。

从柚子到宣传车,细节里的爱国
台南麻豆的农民陈永合,从2018年开始,每年都带着他的文旦柚去参加海峡论坛。那年第一次去,他带了50箱柚子,摆在福建厦门的会场摊位上,卖了个精光。从那以后,他年年都去,到了2023年,他突发奇想,拿出积蓄找印刷厂定制了一批包装箱。箱子上印着“两岸一家亲”五个红字,旁边还有五星红旗的图案。
他一共印了2000个箱子,花了差不多10万新台币,满心想着用这包装把柚子卖到福建去,结果市场反应没预期好,卖了一半就停了,最后差点连本钱都收不回来。这事干得挺用心,可惜钱没少花,亏得他一年白忙活。

想想2020年拼多多跟浙江大学合作的那个病毒感染研究基金,拼多多出了5000万元,专门用来研究新冠病毒传播规律,成果直接用在防疫上,效率高得不行。如果有个类似的专项基金给陈永合这样的人用,事情就不一样了。比如,基金可以直接拨款帮他设计包装,还能联系福建的经销商,拓宽销路,2000箱柚子就不至于砸手里。再比如,基金还能搞个农副产品专区,把台湾的凤梨、文旦、茶叶都推出去,包装上印点爱国标语,既卖货又传理念,一举两得。
再说黄安,他从2015年起就在台北街头教大家唱《我的中国心》。那年他第一次搞活动,在台北中正区的街头摆了个小摊子,带了台便携音箱,教了20多个人唱歌。后来次数多了,参加的人也多了,到2023年,一场活动能来上百人。他每次都自己掏钱租音箱,有一回音箱坏了,他又花了5000新台币买了个新的。

如果有个基金支持,事情能干得更带劲。比如,买一辆流动宣传车,车上装个大音响,再印上五星红旗和歌词,2024年开到台北、高雄、台南到处跑,一路放着《我的中国心》,沿途发点宣传单,估计能吸引更多人跟着唱。
跑两岸的雷倩
雷倩,前“立委”,2023年忙得跟陀螺似的。她那一年跑了两岸26次,从桃园机场飞出去,又飞回来,光机票就花了50多万新台币。3月那次,她在上海办了一场,找了家酒店会议室,聊了两岸贸易怎么搞;7月在台北又办一场,主题是台商回流投资,来了不少中小企业老板。

她每次都自己掏腰包,场地费、资料费加起来一场得2万新台币,全年算下来花了20多万。要是参照腾讯2020年支持疫苗研发的模式,事情就好办了。那年腾讯拿出10亿元,设了个疫苗研发基金,直接拨款给科研团队,半年就出了成果。如果给雷倩这样的人弄个调研补助金,比如每场补贴1万新台币,她12场就能省下12万,剩下的钱还能多办几场会,把两岸经贸融合推得更实。
一个专项基金要真设起来,不光是扔点钱的事儿,而是得像抗疫基金那样,把民族情感拧成一股绳。赖岳谦在重庆演讲时说过,“十四亿人的意志形成合力,没啥能挡住统一的脚步”。这合力,就在码头边、果园里、街头巷尾,一点一点聚起来。
参考资料:[1]杨亲华.从“武力解放台湾”到“和平统一祖国”——中国政府对台政策历史之考察[J].党史研究与教学,1996(1):32-3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