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灾难赛季！现代历史上最糟的拜仁慕尼黑是什么样子的？

提起“拜仁慕尼黑”一词，跃入脑海的是什么呢？一位来自日耳曼的霸主？欧洲诸强队之一？德甲的常胜将军？毕竟，这支来自巴伐利亚的球队可足足拿到了31个德甲冠军——第一次夺冠甚至仅在55年前。

这是一支6夺欧冠冠军的球队，队内曾拥有过包括贝肯鲍尔、盖德-穆勒、赛普-迈耶、鲁梅尼格、马特乌斯和拉姆在内，一众星光灿烂的名字。这支队伍的队标世界闻名，是卓越的代名词。“拜仁慕尼黑”就等于“冠军”以及“胜利”。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支队伍也像所有球队一样，经历过起落浮沉。不同之处在于，拜仁的“沉”，基本上依旧是大多数其他球队的梦想。

有这么一个赛季，始终以骂名存在于拜仁的历史记忆里。上世纪90年代的某一赛季里，坦白来说，他们表现得极其糟糕。当然，对拜仁来说，“糟糕”这个词是相对的——我们并不是在讨论降级——但比起他们曾经的高标准，拜仁在那12个月里沦为了一支平庸的球队。这个出问题的赛季，发生在1991-92赛季。

更令人惊讶的是，重挫到来之前，并没有什么突然的警讯产生。1986-87赛季，乌多-拉特克作为在整个70年代率领拜仁统治欧洲的主教练，再次带队拿下了德甲冠军。

这是他执教拜仁的最后一个赛季，随后，海因克斯接过了教鞭。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在1979年同样取代过拉特克的位置——在门兴格拉德巴赫。虽然无法重复“小马驹”70年代的惊人成功，海因克斯还是将门兴带到了德甲第4（1985年及1986年），并在1987年拿到了德甲第3，联盟杯也打到了半决赛。这让他出现在了拜仁选帅的雷达上。

海因克斯执教的首个赛季（1987-88赛季），拜仁没能卫冕德甲冠军。新生的云达不来梅在雷哈格尔带领下拿到了德甲冠军。那个赛季的云达不来梅，拥有着卡尔-海因兹-里德尔和弗兰克-诺伊巴特组成的锋线，还有着34场联赛仅丢22球的后防。不来梅在第26轮的关键对决中3-1击败拜仁，最终令拜仁落后4分，只能屈居第二。但是，随着第二年拜仁再次德甲夺冠，同时进入了联盟杯半决赛，一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1989-90赛季的拜仁，统治力甚至还要更强。他们以领先6分的成绩卫冕德甲，还杀入了欧冠半决赛，虽然最终输给了坐拥荷兰三剑客的AC米兰。当我们浏览当赛季的球队大名单时，值得注意的是，名单上并没有世界级巨星存在。锋线双人组罗兰-沃尔法特（Roland Wohlfarth）和艾伦-麦金纳利（Alan McInally）虽然效率上佳，却不是会让巴雷西、马尔蒂尼和科斯塔库塔担心的名字。然而，对于统治德甲来说，他们依然足够了。

就这样，海因克斯在1990年夏天带来了埃芬博格、布莱恩-劳德鲁普和克里斯蒂安-齐格，补强了队伍。在这些签约之中，埃芬博格的签约至今都是最有趣的一笔。这名整个职业生涯都争议缠身的球员，被问到为什么会决定加盟拜仁时，他晃动着金色的长发，这么回答道：“因为其他俱乐部拿不到德甲冠军，他们都太蠢了。”

“把赛季目标放在背上，是一种可靠的方式。”这条标语肯定已经贴在对手更衣室的墙上了，其中也包括凯泽斯劳滕。赛季开始，拜仁就对他们来了一记重锤，在慕尼黑奥林匹克体育场，打了凯泽斯劳滕一个4-0。之后，这个赛季变成了两支球队为冠军而进行的一场战争。

3月末，优势开始向凯泽斯劳滕倾斜。他们在自己主场2-1复仇了拜仁，斯特凡-昆兹在比赛快要结束时打进制胜球。这激发了红魔的动力，然而，仅剩三场比赛的情况下，事情变得紧张起来了。

之后，拜仁前往波鸿，对阵“小可爱”瓦滕沙伊德。这是一支主场位于小巧玲珑的洛尔海德体育场（Lohrheide Stadion）的球队，赛季早些时候，拜仁曾7-0血洗过他们。令整个德国震惊的是，比赛快结束时，时瓦滕沙伊德2-1领先拜仁。然后，在全场比赛仅剩3分钟时，“永远可以相信的”沃尔法特取得进球，挽回了拜仁的颜面——或者似乎挽回了点颜面。

两分钟之后，托斯滕-芬克（Thorsten Fink）为瓦滕沙伊德打入制胜一球，让35000名球迷彻底陷入了疯狂——拜仁的这场败仗，让凯泽斯劳滕推开了通向他们首个德甲冠军的大门。

仿佛输给瓦滕沙伊德还不够痛苦似的，在欧冠，拜仁同样遭遇了头痛时刻。再一次，拜仁的半决赛诅咒应验了，这一次是在一位来自东欧而非意大利的对手身上。一支新生的强大球队——贝尔格莱德红星来到了慕尼黑，并在与拜仁的首回合对决中，以2-1带走了一场胜利。

这给拜仁出了个难题——在8万狂热的红星球迷面前比赛，现场怒火燃烧，气氛极具煽动性。但拜仁挺身而上，面对挑战，同样取得2-1领先。比赛即将进入加时。正在此时，身为队长的奥根塔勒在比赛的最后一分钟不慎乌龙，拜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斯拉夫人取得至关重要的追平球，昂首挺进决赛。

于是，在1991-92赛季开始时，拜仁的前一个赛季虽然抱憾告终，但依然取得了的德甲第二，也差点就能打入欧冠决赛。这已经是许多队伍梦寐以求的成绩了。

球员队伍也在持续壮大，海因克斯买来了扬-沃特斯、奥利弗-克鲁泽、托马斯-贝特霍尔德，以及两名巴西人马齐尼奥和贝尔纳多。不过，为了让这些人维持平衡，效力多年、忠心耿耿的奥根塔勒退役了。拜仁的粉丝们依旧指望着球队能重新夺回联赛冠军，如果有可能的话，再拿到联盟杯的冠军。

赛季头两场比赛就不走运。拜仁先和云达不来梅踢平，又在主场输给了升班马罗斯托克。随后拜仁前往杜塞尔多夫，终于凭借马齐尼奥的绝杀，带走了这个赛季的德甲首胜，尽管只是一场1-0的小胜。在主场对阵小鱼小虾FC洪堡的德国杯之前，球迷们终于可以开始放松。

洪堡是萨尔州的一个小城市，当地的这支球队队史大多数时候都声名不显。然而，在1986年，他们第一次到达了德甲这片应许之地。在降级——又迅速升级——之前，他们的粉丝快乐地享受了待在顶级联赛的两年时光。到达慕尼黑的这支队伍，是一支常年只在8000人面前踢球的二线球队，即便在他们的德甲时光里也是如此。

仅有9000名球迷愿意长途跋涉来到奥林匹克球场观看这场比赛，但他们给球场内带来了一种奇妙的氛围。拜仁花了27分钟，才通过马齐尼奥在后点的头球破门取得领先。目前为止，情况还不错。但洪堡在下半场复苏了，鲁道夫-卡多佐（Rodolfo Cardoso）一脚劲射，帮助客队扳平了比分。

对于拜仁来说，更糟糕的是，在比赛仅剩13分钟的时候，球权不慎丢到了洪堡的马蒂亚斯-巴拉诺夫斯基（Matthias Baranowski）脚下，后者十分高兴地接受了这份礼物，为洪堡反超比分。这不在拜仁的计划中，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毫不奇怪，洪堡粉丝们还在惊讶地揉眼，马齐尼奥就完成了梅开二度。简直乱七八糟，真是够了。

于是，比赛进入了加时。拜仁球员的体能本应完全胜过这些“下等马”，但加时开始仅仅五分钟，洪堡的迈克尔-金梅尔（Michael Kimmel）杀入禁区，一脚低射破门。这讨厌的队伍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躺平放弃。就像事情还不够糟糕一样，4分钟之后，贝恩德-格里斯（Bernd Gries）为洪堡再下一城。拜仁在主场输了个2-4——这就是最终的赛果。令人震惊，拜仁在他们赛季的首场杯赛中即告出局，淘汰他们的是一支低了一个级别的球队，还是在拜仁的主场。

有些时候，一场杯赛的败北可能隐藏着某种好事——至少现在他们可以专注于联赛和联盟杯了。现在可能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们的联赛积分榜持续波动，9轮过后，当拜仁准备开始环游欧洲大陆打联盟杯时，正位居联赛第7。联盟杯首轮抽签还算轻松，他们将前往爱尔兰，准备对阵科克城的首回合比赛。拜仁球迷还在地图上找科克城究竟在哪里的时候，球员们已经先乘飞机出发了。

在科克联队于1982年破产后，科克城作为一支新球队，不过诞生于1984年。这支业余球队在前一个赛季的爱尔兰联赛中打到了第二名，因此拿到一个联盟杯的席位。在仅仅4000名球迷面前，拜仁是时候忘记对阵洪堡的尴尬场面、以一场胜利开启联盟杯的新旅程了。

戴夫-巴里（Dave Barry）是当地人，在当地的盖尔足球队科克县队度过了成功的职业生涯，获得过两块爱尔兰全国赛的奖牌。但他也同样喜欢常规足球，于是转去了科克城队踢中场。赛前，他不知怎么的引起了埃芬博格的注意。埃芬博格以他“正常的社交礼仪”，将他与自己的外祖父进行了比较。

然而，在与拜仁的比赛中登场的巴里，将自己的名字写进了爱尔兰的民间传说里。比赛开始刚过26分钟，科克城队员从压上的拜仁防线脚下断球，巴里发现球在自己脚下。这位秃顶中场带球向前，内切过掉一名后卫，起脚怒射——看台上的球迷爆炸了。

这个比分一直持续到半场结束前，才由埃芬博格进球扳平。每个人都在等待下半场拜仁的旋风反击，但它始终没有到来。来自科克城的业余球员们，最终以一场闻名遐迩的1-1逼平了德国巨人。

次回合的拜仁踢得依然挣扎。实际上，爱尔兰人坚持到了第71分钟，拉巴迪亚的进球才终于为拜仁挽回了面子。终场前拜仁点射再次破门，稍许增光添彩，但在哨响之时，拜仁的表现也才刚刚进入状态。考虑到这场比赛以及对阵洪堡的赛果，对这支巴伐利亚球队来说，一切都还是很糟糕。

三天之后，拜仁前往斯图加特，在那里被一记重拳砸晕——输了个1-4，还不是输给老牌劲旅斯图加特，而是斯图加特踢球者。这实在令人无法忍受了。又过了三天，拜仁宣布：和海因克斯分道扬镳。

这位前知名前锋之后的教练生涯漫长而成功，执教过的球队分布在西班牙、葡萄牙和德国，历任皇马、本菲卡、沙尔克04主帅，当然还有他的教练生涯初恋——门兴格拉德巴赫。他甚至在2009年回到过拜仁，在克林斯曼下课到范加尔2011年接手之前，当了一阵子临时主教练，还将拜仁带到了欧冠决赛，虽然最后输给了切尔西。

在2013年，海因克斯终于带着拜仁拿到欧冠，在决赛击败了德甲老对手多特蒙德。海因克斯由此成为了第四位带两支队伍都拿过欧冠的主教练（另一支是皇马）。作为拜仁队史传奇名帅之一，海因克斯在输给踢球者后的下课事件，之后被球队时任总经理乌利-赫内斯认为是他“经理生涯犯过的最严重的错误”。

在慕尼黑喜来登酒店，传奇名宿贝肯鲍尔正在开一场会议，拜仁想请他来担任俱乐部主教练。但他拒绝了，并表示他之前的承诺让他无法答应这个请求。于是拜仁只好转向别处——最后，某种意义上，他们的成果令人惊讶。

代替海因克斯掌舵的是丹麦传奇索伦-勒尔比。他曾在拜仁踢过三个赛季，拿到了两个德甲冠军。他当时以32岁的年龄刚刚退役不久，担任拜仁主帅是他作为教练生涯迈出的第一步——即使对有经验的名帅来说，这都是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任务，更不要说一个菜鸟了。他和拜仁开会见面的时候，甚至教练证都还没有拿到。对多数球迷来说，这个决定都十分令人费解。

他的任期一开始就极其动荡，拜仁在联赛里连续输给了多特蒙德和斯图加特，排名直接掉到了20支球队里的第14位，距离降级区仅有3名。对勒尔比来说，更糟糕也更讽刺的是，拜仁接着去了丹麦，在联盟杯第二轮，他们将迎战丹麦球队博尔德克鲁本1903。如果勒尔比曾认为这会是一场美妙的归家之旅，那么他确实收到一个巨大的“惊喜”了。

即使是最铁杆的博尔德克鲁本球迷，也不能说他们的球队有着光辉的历史。他们是曾经拿过7次丹麦联赛冠军，但4次都是二战前拿的。最近一次他们拿丹麦冠军还得追溯到1976年。1992年时，他们与KBII（Kjobenhavns Boldklub）俱乐部合并组成了FC哥本哈根，并在那之后取得了相当的成功。

他们之前只赢过两场欧战，从未突破过第二轮。拜仁的到访是博尔德克鲁本在合并前的最后一场比赛。结果，真是好一场比赛啊！

超过14000名球迷涌进根措夫特球场（Gentofte Stadion），观看他们的队员是如何抵抗日耳曼霸主的。比赛的前30分钟，场面陷入僵局，直到马齐尼奥进球，拜仁才取得领先。然而他们的领先只持续了五分钟，迈克尔-曼尼切（Michael Manniche）就扳平了比分。两队保持平局进入中场，没有任何预兆显示，冲击波即将来临。

57分钟，博尔德克鲁本获得了一粒点球，丹麦球星伊万-尼尔森（Ivan Nielsen）将其打进。四分钟后，肯尼斯-瓦格纳（Kenneth Wegner）将比分改写为3-1，让主场球迷彻底陷入了狂喜。球场地动山摇，而疯狂的比赛还在继续。仅仅3分钟后，曼尼切梅开二度，丹麦人4-1领先。强大的拜仁7分钟内丢了三个球，而这还不是结束。

布莱恩-克劳斯（Brian Klaus）打入第五球，接着彼得-乌尔德比约格（Peter Uldbjerg）再次改写比分：6-1。没人敢相信他们看到了什么。马库斯-蒙克在最后一分钟为拜仁打入安慰性的一球，然而，当终场哨声响起的时候，每一双眼睛都转向了计分板：博尔德克鲁本1903 6-2 拜仁慕尼黑。拜仁的整个赛季彻底崩盘了。

两周后的次回合，拜仁靠着马齐尼奥的进球仅仅以1-0赢下，在一片呜咽声中抱憾出局。主场输给一支下等马，已经宣告了他们当赛季德国杯之旅的结束；来自丹麦的一群虾兵蟹将，又将拜仁踢出了联盟杯，而他们此时在联赛内仅仅排在第14名。

如此开局，勒尔比在拜仁的帅位上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了。他勉强撑到了3月份，直到拜仁客场0-4输给了凯泽斯劳滕，而排名依然在积分榜后段踯躅不前，断头台上的斧头这才落下。这是勒尔比唯一一次作为主教练的经历。

是时候寻找本赛季以来的第三位主教练了，赫内斯转向了更有经验的埃里希-里贝克。

里贝克于1967年在埃森红白（Rot-Weiss Essen）俱乐部开始了他的教练生涯，随后执教过法兰克福、凯泽斯劳滕、多特蒙德和勒沃库森。截至当时，他的执教经历最多算是普通——拿到的唯一冠军是1988年带勒沃库森夺得了联盟杯，但他有德甲执教经验，所以被认为是能将这艘歪歪扭扭的大船导正的正确人选。

但拜仁那时正处在彻头彻尾的内乱当中，里贝克执教了最后11轮联赛，赢下了其中5场，但也输了很多。最终他们跌跌撞撞地摔过了重点线，沦为平庸。

赛季结束时，拜仁仅仅位列联赛第10，正好在积分榜正中的位置。他们输掉的比赛比赢下的还要多，包括7个主场负，净胜球数甚至仅有-2。像从前一样，沃尔法特以17粒进球荣获队内射手王，马齐尼奥以12粒进球紧随其后，第三名是埃芬博格的11粒。但他们只能在后排坐着，注视着斯图加特、多特蒙德和法兰克福上演最后的争冠大戏，让整个国家都为他们沉迷。

最后一个比赛日，这三支队伍都有50分的积分，三队都是踢客场。法兰克福有净胜球优势，只需要取胜便能获得冠军，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他们输给了罗斯托克，在1-1时被判罚了一粒没什么争议的点球。

多特蒙德在杜伊斯堡赢了，他们距离加冕德甲冠军仅有两分钟之遥——然而，吉多-布赫瓦尔德让自己以传奇之名载入了斯图加特的队史，他在88分钟绝杀了勒沃库森。虽然萨默尔被罚下后，他们仅能以十人应战，但是斯图加特还是以净胜球优势赢得了德甲冠军。

那个夏窗，拜仁怒掷千金，签下了海尔默、若日尼奥、绍尔，以及最有新闻价值的——“浪子”马特乌斯的回归。劳德鲁普和埃芬博格都被卖给佛罗伦萨，以换取重建所需的资金。

努力是卓有成效的，拜仁第二年拿到了德甲亚军，距离冠军云达不来梅仅1分之差。他们仅输了5场球，净胜球数也来到了29个。里贝克成功地稳下了这艘大船，他很快将退休，帅位交由贝肯鲍尔接手，从而开始1998到2000年拜仁的德国主教练诅咒。但里贝克也拿到了一个不怎么光彩的记录，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执教拜仁超过500天却一个冠军也没拿到的教练。

直到今天，对于拜仁来说，1991-92赛季依然是不堪回首的低谷。从那之后，拜仁仅有过两次跌出德甲前三的经历，并赢得过12个德甲冠军头衔，还有3个欧冠冠军。上世纪90年代对拜仁来说，是整体动荡的十年，球员们比起体育新闻，更多出现在花边小报上，因此他们有了著名的“绿茵好莱坞”的别称——但再没有什么，能比1991-92赛季更坏了。

拜仁一直是欧洲最优秀的球队之一，也是其他许多球队拿来衡量自身的黄金标杆。不仅如此，与他们的一些欧洲对手不同的是，他们的成功，是在并没有雄厚外来资金背景支持的情况下取得的。

许多人议论说，拜仁近年对德国足球的统治已经惯坏了整个德甲，成为了某种奇观，特别是他们竟然卫冕了整整十年。但了解到这个事实还是挺新鲜的——即使是拜仁这样的队伍，也有过彻头彻尾失败的赛季。仅仅在那一年里，他们也只不过是一群普通人。斯图加特、洪堡、科克城，以及博尔德克鲁本，将永远感激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