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开发者说》的第27期，本期我们邀请的优秀开发者是麦田里的程序员。

【当他把第一个创业项目以1000万美金卖给百度，团队买房安家欢呼财富自由，他却骑着摩托车一路南下上海——去南方看看，开启新的副本。

从腾讯技术咨询到极狐GitLab架构师，再到程序员的独家客栈缔造者，麦田里的程序员正在用N套程序员购置的房产证，验证他那个饱受争议的论断：技术人员的价值不在GitHub星星数，而在让同行享受别墅跑车的乐趣。

在这篇别具一格的采访中，您将看到：

文本暗藏“反抗996”勋章代码，但需要先回答：

Sudo rm-rf人生困局，这条指令缺了什么参数？（答案在客栈官网控制台）】

一、技术觉醒与人生第一个项目

1.分享一下自己的从业经历，以及如何走上程序员道路的？

我大学学的计算机，一直做后端开发、前端开发也做过，包括App 架构师、然后也带过团队。前面做开发大概十来年，然后转技术咨询技术顾问有五年，大概是这么一个历程。我待过大大小小的公司、创业的、大厂都待过，创业是十来年前在李开复的创业工厂，这比较早了。创业成功之后，后面也再创业过，也去过大厂，其中包括百度和腾讯这两家。近几年一直在一个远程办公的公司，但最近出来了，目前属于自己创业的状态。

2.你是以什么契机开始从事开发的？

大学的时候，学的就是计算机，但是学的还是一些简单的基础课程。真的走向编程工作，是大三还是大四的时候，同学邀请我一起做学校的项目——做一个网站，这个契机，就让我走向了web 开发这样一个方向。

当时，学校的企业或者学校的内部用的系统普遍还是网站，那个时候我们叫互联网的年代，还没有智能手机、app 这个概念。他邀请我做这个网站，我们就临时学了做网站相关的 ITM、 CSS这些东西。学校基本不教这个课程，教的普遍是 C 语言 java 这些，然后就自学了这个网站的开发。当然这个项目最后并没有收到钱，说我们做好了可以卖给学校的部门，的确是学校部门老师提的一个需求，但最后做出来并没有投入使用。

但是我经过这个项目，学会了网站开发这一套，毕业顺利地找到了一个还不错的工作。所以说我后来觉得情商还是挺重要的，可以借此获得一些机遇。比如说我们很多同学，一直在学这些课程，但没有契机去接到一些真正的项目、去做一个真实的东西。我个人觉得“实战”中的成长是比较好的，和我们做课程大作业不一样。

（大学时期）

二、创业成功后骑行南下

3.可以展开讲讲加入李开复创新工场创业项目的经历吗？

时间是2011年，那是移动互联网一个起步的年份。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小米手机一代刚刚发布。我在创业的时候，我们做的就是 app，因为那时候是移动互联网创业的一个风口浪尖，智能手机刚刚开始普及，小米手机一刚刚开发布会，大部分人还没有用上智能手机。所以说那个时候是行业起步的时候，也就是我们说的蓝海阶段。

几个同学凑在一起，然后做一个 app，就会有很多人来下载，可能你们的app就火了。和现在不一样，现在大家手机里可能都装了上百个 app，你的各种需求已经被 app 满足了，就比如说拍照，美颜、购物......这些需求当年都是没有被满足的。当时我们创业是做了一个主功能为拍照美颜的 app，其实就跟美图秀秀是竞品。不过美图秀秀已经做到行业第一了，我记得我们属于行业前几名吧？

当时李开复的创新工厂，是一个创业早期的孵化器。它里面会投资好多项目、几十个团队。经过一段时间，创业做得比较好的话，就会从这个孵化器里毕业，拿到更多投资，然后去更大的场地，扩招、独立发展。这就是从孵化区毕业的一个状态。 当时在我们隔壁办公的还有知乎，知乎当时也是创业然后成功毕业了。如果说没有做得这么大，像我们当时做了一个 app ，那个 app 有一定的用户量和知名度，但是又没有像知乎那么火爆。当时是跟百度洽谈了一个收购，因为百度当时在移动互联网方面是有点落后的，他旗下没有几个 app（这也算是一种创业成功的方式）。

我们说创业成功基本上有两条路，一个是你做的很大，然后继续融资或者盈利发展壮大，甚至最后上市。第二条路，如果没有做到足够大就会卖掉被收购。另外还有一条路就是倒闭。你没有被收购，也没有盈利，那就很容易资金短缺。要么说做互联网创业普遍在早期是 TOC 的，就是面向于企业端的名下有一个消费者端的 TOC 的互联网创业，普遍上它是要亏损一段时间的。所以说创业，如果既没有非常大的用户量，又没有被收购，那资金可能就撑不住，就会面临倒闭，所以我们还算是比较好的被收购了。

4.为何大获成功时选择离开百度，又是什么促使你与众不同骑行至上海杭州？有何收获？

我们收购去百度之后都是有锁定期的，连人带项目一起收购，然后我们的人要在百度继续工作几年，一般都有好几年的锁定期，收购的款项会在几年里分期发放。当然你也可以不要这个钱直接走人，当时我们就有人选择不要钱去小米。当然也不是完全不要，就是如果你立马走，他会给你总款项的百分之多少。然后我去了百度，待了一段时间就出来了。 我们有的同事在创业被收购之后，就在北京买房安家了，大家在全国各地发展，也有出国留学的。我出来之后，为什么选择到杭州去上海呢？其实主要是身体原因。我老咳嗽，咳嗽还一直不好，去医院里拿各种药也治不好。最后发现是空气问题，那些年北京的空气比较差，雾霾非常严重，所以当时就决定去南方。那去南方的话，就考虑说去杭州看一看（当时它作为二线准一线城市、二线里面非常好的一个安家城市）。

既是体验乐趣也是散心叭，我就骑摩托车，从北京往杭州骑，一路上走走停停，也会去一些有意思的地方绕一绕。比如说去青岛、胶州湾，正好当时是夏天，我是带着我姐一起。一般我们骑半天，然后就去找一个地方的美食，玩一玩、吃一吃，第二天继续出发，大概是这么一个情况。一路往南骑，是一种自驾游和魔旅，见识到了不同城市的风土人情。

（摩托车骑行至杭州）

到了上海这边，又继续往杭州骑，到了杭州之后，当时是想在杭州定居，它定居肯定比北京，上海的房价成本要低得多。的确，当时在杭州也看了一些房子，觉得价格还能接受。但是当时没有在杭州找到很合适的工作，这是主要的原因。杭州当时的互联网正在崛起，但没有像现在这么发展，没有找到很合适的工作，就去了上海。在上海就接着找工作，找创业，当时还是比杭州机会多一些的。

（后来苏州买房）

三、远程办公一二三许

5.什么原因让您从大厂腾讯离职？此段经历有何感想？

去腾讯是比较晚的一件事情了，我在上海，然后工作又创业，又待了几年。之后比较偶然的一个机会，去了腾讯云在苏州的一个点，他在苏州有一个办公室。然后为什么从腾讯那边离开？某种程度上和自动驾驶有关系，或者说和特斯拉有关系。

（腾讯工作时的采访）

我当时在上海和苏州中间的位置，靠近上海这个边界属于苏州了，在那边买了一个小别墅。我开车去上海上班要一个多小时，后来去了苏州这边的腾讯也要开车，大概一个多小时。然后就觉得每天远距离开车的话很累，越来越累。

腾讯大公司它也没有去探索远程办公，因为当时在腾讯已经转型到技术咨询这个岗位了，就是说客户有技术问题，我们就到现场去讲一讲、去辅导，其实这个岗位并不太需要现场办公，他很多时候可能直接去客户那里。但腾讯当时并不允许远程办公，然后我天天开车就觉得很累。

正好有个契机， GitLab 来中国，然后成立了一个合资公司是远程办公的。那我觉得这非常契合我的这个想法，我就从腾讯那边出来去了极狐GitLab。的确这个在工作地点上比较自由，但正好入职没多久，就赶上海疫情，然后就回老家了。

（远程办公，回老家盖房）

我觉得从腾讯出来的一个原因就是我当时没有买特斯拉、没有自动驾驶，我就觉得天天开车有点累(当时，特斯拉在中国已经开始卖了)。如果当时自动驾驶像现在这么普及，可能我也会继续待下去。当然，在远程办公面前，自动驾驶就意义不大了。因为就算自动驾驶，我们每天还是要去公司。远程办公的话我们就不用去了，这样更舒服。所以更重要的原因还是远程办公，对于很多用电脑的白领工作者来说，我觉得这是一个新时代的，或者说下一代的办公方式。

6.多次提到远程办公，于你而言远程工作体验感如何？对比坐班，自由度和收益怎样？更青睐哪种工作方式？

经过这几年远程办公，我对远程办公本身这个方法论以及它的管理有一些心得体会。远程办公，它的优点和缺点都很明显。谈及优点，大家往往会关注到他对于个人的优点，我从个人角度，我的同行、朋友可能都羡慕我远程办公，都想远程办公。因为的确可以回老家，或者回到二三线城市，它的这个房价成本可能下降了一个数量级。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大家远程办公的，最大优点就是摆脱了高房价的压力，这样你的生活就会幸福很多。比如你背了1000万的房贷和你在老家只花了30万盖了一栋别墅，那相当于你省下了1000万。我们说1000万，很多人一辈子也赚不了1000万。那你背1000万的房贷其实相当于你后面30年都在偿还这个1000万，人的生活质量是会下降很多的。

当然别的好处也会有，比如说远程办公可以更方便带孩子；对整个国家的好处就是，它能够促进生育率。因为现在很多人不结婚，不生孩子，一个很大的原因是两个人都上班，没有时间带，只能指望老人去带。一二线城市房子也贵，老人去带的话挤不下，太拥挤很容易去吵架、闹矛盾。这些问题在远程办公的时候，就很好的解决了。

远程办公其实并不要求你一天要在桌子面前坐满八个小时，比如你要去送小孩放学，这在远程办公的弹性范围内都是可以的。就算是有的公司要求比较严格，比如说我远程，但是我要求你一天一定要工作满八个小时，那其实你除去接孩子的时间，你还可以额外把这个时间弥补回来一点，多干一点，这都是很好协调解决的。当然远程办公普遍来说，并不会干满八个小时。因为没有人在去开着摄像头监控盯着你，然后你做完了你手头的活，你就可以去玩、去接小孩了，这个是普遍的一个现象。

它对于个人、社会，对于国家的好处还是非常明显的。但是对于企业来说，它的好处和坏处可能就不好衡量了，导致企业普遍没有接受远程办公。

到现在疫情之后，企业纷纷恢复了现场办公并没有继续远程办公了，其实原因特别简单，大家都知道。因为很多企业在疫情的时候，强制远程办公了两三年，发现效率非常低，完全管不了，大家都在摸鱼、不干活。因此对很多企业来说，远程它是不能接受的，因为管不了管不好。那它对于企业的好处来说，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因为你的企业如果说管不好，大家都不干活的话，企业就要倒闭了，别的好处意义就不大了。

企业很难接受远程办公，它背后是一个管理水平的待提升。远程办公它是一套新的管理方式，就说不降低效率，远程办公并且员工都干的挺好。以前我带了一个远程团队，做一个app 的开发。让大家每天的工作时间非常充实，每天干八个小时，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干超一点。大家干满八小时， 产能非常高，这个是可以做到的。这个背后其实是一套管理方式，比如说软件开发的管理方式叫敏捷开发的管理方式，当时我们也是敏捷教练。带着团队按照一个非常好的方法论去开发，这就能管好。很多公司根本就没有掌握一个高效率、高透明，让大家的工作透明化的管理方式。

当然，我们说远程对公司的一大好处，就是降低薪资成本。在国外有个很普遍的现象的，你远程的话就不需要按照北京，上海一线的待遇去发工资了。这很显然，对于企业来说是很正常的，而且大家也能接受。所以说按什么发工资，有的是按照你所在的城市平均薪资，然后乘以一个系数去发工资，比如说你回到了省会，就按照省会的薪资给你发工资。比如说你在上海，如果这个薪资拿到5万的话，那你回到了杭州，可能就给你4万。一般很多的公司会选择用二线的待遇去发，就是远程以后我就按照合肥杭州的待遇去发，拿着这个工资回老家工作，那这个生活会很幸福，质量会非常高。

本质上它是一个管理水平的问题。或者说谁能管得好，谁就能吃到这个红利。你说我在北京，上海的薪资成本特别高，我公司利润很多都拿去发工资了，我想节约一点成本，提高利润，那你就得提升管理水平。如果你能在现在这个年代，现在这个大环境降本增效。我现在的人员摆在这里，也没有变，想凭空的就降本，除了裁员之外，还有一个方式是把这些人都送回老家，让他远程。我薪资只砍一半，大家也很高兴。我当时在这个远程公司的时候，很多人找我内推，他在字节拿100多万。我说我们这里薪资普遍只有几十万，他说没关系我想回老家。在这个降本增效的时代，如果哪些企业能够掌握远程办公的管理方法论，就能更好地生存下去。

7.对远程工作者有哪些建议呢，有哪些找远程工作的技巧？

首先你要找一找，在国内真的在远程的公司非常少，但是也有几个，比如说携程，这可能是国内最大规模的远程办公公司了。而且在网上很多人都知道的是混合远程办公：一周三天在家、两天去公司。但它不是说像我之前那样百分百完全远程，它属于混合远程，这已经非常好了。 当然混合远程还是有它的局限性——你很难彻底离开大公司大城市。比如说携程在上海，他每周让你两天去公司的话，你就不太可能跑到老家。也不是不行，你说买个高铁票就去了，或者买个卧铺就去了。每周去两天，然后住个酒店。这样成本也下来了，也还行，但你不能离它那城市太远，这就是混合远程办公的一个特点。然后国内还有一些创业型公司是远程的，在网上都能搜到，但因为太少了，说来说去帖子就那几个。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兼职。比如说，做独立开发者，混一混这个圈子或者加独立开发者的圈子群，然后有外包的活了就几个人凑一块干，没有活的话大家就歇着。这是一种兼职的方式，独立开发者的路更能够实现彻底远程。

当然，它的缺点就是你的收入不是很稳定，有单子你就有收入，没有的话你就歇着。而且这个比较考验情商，就是说你怎么能接到单子，这么多人可能都没活干，你怎么能接到单子。所以你的情商要稍微比别人高一点，擅长和人沟通，这样的话你更好去接到单子，当然如果一个团队有的人特别擅长接单子，你就擅长开发也可以。所以这个时候，你不能情商低到没朋友，那这很尴尬了，就没有人能替你接单子了。

这种时候还有一条路就是，外包网站接活。学好英语去国外的外包网站看看有没有活可以接，比国内的收益会高一些。这样也不需要太多的沟通技巧和其他技巧，只要你能看懂人家的项目跟人家去聊，去接到这个单子，你就可以挣到国外的钱。国内这方面是欠缺一些，只能靠自己，当然也可以考虑找一些国内的接单平台。如果你英语真的学好了，你会发现也有一些国外的全职工作，可以远程在家干，就更稳定一些了。

8.你觉得什么样的程序员，更适合成为远程工作者？

我觉得所有人都适合成为远程工作者，有的人说会不会说自律一点的人才适合远程？其实不是这样的。都是有独特性的，如果说没有人盯着你就完全靠自觉，那非常考验自律性了。但是我们正规的敏捷开发团队，每天都有展会的，然后每周或者每两周都会有阶段性的回顾。中间有问题我们随时都会在群里沟通，每天下班之前还会开代码评审的会议，你今天写了哪些代码，然后大家一起来看看有没有问题。基本上早晨一个会，晚上大家的工作就非常饱和。也不会摸鱼，不存在说不自律的情况。这些都不重要，没有像很多人想象的那么难，或者说这个东西对个人没有要求，对公司有要求，公司的管理要达到这个水平才行。只要公司达到了要求，所有人都可以远程。

四、技术享乐主义宣言：再创业之别墅跑车梦

9.创业起起伏伏，有何感悟？您又如何看待当前环境下的创业，有何建议呢？

像雷军所说，在时代的风口上，猪都会起飞。我觉得创业就是正确的时机，在正确的时间做正确的事，这个很重要。如果你没有赶上这个风口，创业就很难成功。就比如说现在 AI 比较热门，相对来说，AI 的创业就比较容易拿到投资。这是对一个创业团队在早期不能养活自己的情况来说的，大部分创业在早期都不能靠营收养活自己，需要去拿投资。这种情况下，你最好能够踩在时代的风口上去拿投资，更稳妥一点。还有一些面向企业的 tob 创业，它早期就可以有营收，养活自己也是实在的。

像我当时早几年做的事情就没有赶上风口，做了一个帮大家挑到好东西的商品类数据化项目，完全没有火起来。跟小红书这些带货相反的市场，他们是感性的购物市场，我做的理性购物市场。以专业知识在里面评测，当时我就想做这个。的确也做了，但没有办法变现，当时知乎这些平台都没有推出带货变现的功能。我当时做了之后在知乎上挺火的，帮大家挑电脑，挑手机。两年之后，知乎才推出了这个带货佣金的功能，所以现在你看知乎上有很多带货的文章。当然我们说带货的文章太多了，它的中立性就可能有所欠缺了，它并不是真的去评测了，然后就是给你吹嘘这个商品。但是我们说做真评测的团队也是有的，但是这几年后来都活得比较好，营收也比较不错的，持续坚持下来营收是可以的。

我觉得我当时比时代风口早了两年，那就不行，晚了也没有早了也没有。

此外，勿以善小而不为！这是怎么一个意思？程序员，如果你有一些好的创意，即使它可能不赚钱。但你在有时间的时候，最好也把它做出来去试一试，就比如说你想做一个手机里面的 app，怎么赚钱你还没想清楚，你只是觉得它很有意思，或者说你觉得它挺好用的。

我们觉得有用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做之前可以调研一下。做的时候也是对你的一种锻炼，最后能否盈利不一定，你可以去尝试，因为你不需要投入太多成本。说不定有天你大龄失业了，或者什么时候，你手里有几个独立的作品项目，利于你今后的发展，不管你是去找创业公司还是说自己去走创业这条路，那你之前做过小作品、付费、订阅这些方式你都探索过，对于你的商业思维都是有锻炼的。就算没有直接盈利，你做了一个 app，它有价值可能持续地有人在用，对于社会也是一件好事情。

10、分享一下自己的爱好，平时如何放松或提升自己？

提升自己，主要是靠做创意，做新创意的项目，我觉得和16种人格有关系。我接触过不少人，他是不太有创意。技术上非常专业，但不是有创意的性格，然后像我是点子特别多的，可能每几天都会有一个新的点子，新的想法。我提升的主要的路径是我去把这个点子构思出来并实现。不管是一个 app 还是一个网站，在这过程中都能够得到一个全面的提升，比如说产品思维，我做的时候这个功能怎么去更简化？更追求它的本质，而不是搞得很复杂。迟迟做不出来，就会考验我对产品需求的理解能力。技术上，怎么降低成本，你自己做项目的时候就会精打细算：不要服务器能不能用这个 service 的架构，无服务器架构，完全零成本的行不行，能不能用静态的？对于你的架构能力也是一种锻炼提升。我们说好的架构是能省钱的，那省钱就是在架构能力上的一种提升。

兴趣爱好的话，我喜欢游泳，别的运动爱好倒比较少了。当然这也是很多程序员的通病：老是坐着打游戏，甚至一打打一天，这的确是一个不太好的事情，我现在也在尝试去改变。

11、对于自己的生活与工作，未来有何期待？

我觉得我的短期梦想其实很多已经实现了，比如说我买了一套小别墅，然后又买了辆小米汽车，别墅跑车的梦想都实现了。那我下一步的这个梦想其实是十年前就已提出来的设想——让每个程序员都能够享受别墅跑车的乐趣。这是我的一个理想，希望不只我自己实现，让更多的人不只程序员都能享受别墅跑车的乐趣。这个事情是我在2025年重点来去实现的一个目标。当然，这个目标其实也不难，特别简单，我把别墅跑车拿出来给大家免费享用，不就瞬间实现了吗？

（天津定居，远程办公，享别墅跑车乐趣）

当然，我说我把别墅跑车都拿出来给大家免费体验，它背后一定要有商业价值。对于大龄程序员来说，它不是空想，就到了我30多岁的这个年纪，我想做任何一个新项目、新创意时候，都会首先考虑它背后有没有商业价值。首先它的社会价值是要有的，做这个东西有意义、有人需要，社会价值就成立。然后它后面的商业价值，是我在初期就会考虑清楚的。就比如说我做一个项目有什么商业价值，具体怎么收费，是要严肃考虑的。那你说我把别墅跑车拿来给大家免费住？比如程序员凭借GitHub开源贡献免费兑换住宿，兑换用完了可以凭借贡献打折。

（近期GitHub程序员独家客栈开业）

最后，我觉得对于企业来说，现在降本增效的大环境下，哪些企业能够提升管理水平，把团队管好，然后进一步走向远程办公，那他就能降低50%的薪资成本，能够在这个时代下能够更好地活下去，这算是我对很多企业的一个寄语吧。

希望员工会更幸福，大家回到小城市，回到老家生活更幸福了！我觉得这个事情是非常有意义的，所以我最近在做一个敏捷下乡的活动，就是我会以很低的价格，甚至免费的给这些小、中小公司进行辅导，教你来提升管理、提升你的研发水平。这是我最近在做的一个事情，然后第二个事情就是我希望：每个程序员都能享受别墅跑车的乐趣，这件事情由我来帮大家来实现，2025年也一定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