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毛主席在北京接见王家烈,问道:在贵州有没有见过钟赤兵?

一风历史 2025-02-20 15:03:37

毛主席在接见王家烈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对了,这些年,你有见到钟赤兵吗?”这话一出,王家烈立马就像被雷劈了一下,愣在了那儿,差点没直接脱口而出:“主席,您是问那个钟赤兵吗?”

心里是五味杂陈,脸上却还得装作若无其事。你说,他怎么能不愣住呢?钟赤兵?那可是他的一个“老朋友”,虽然说不上生死之交,但也算是并肩作战过的战友。

只不过,这个“老朋友”跟王家烈之间的故事,估计要比想象中复杂得多。两个人有一段“过往”,那可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放得下,想起来又难忘。

曾几何时,王家烈和钟赤兵是多么的“亲密无间”。你可以想象,那个时候,他们俩就像是“革命小伙伴”,风雨同舟,吃着干粮喝着水,一起讨论革命、规划未来,肚子里全是理想和豪情。可惜,人生哪有这么简单?

01

钟赤兵的故事,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好孩子的成长史”,你要是抱着那种“英雄的道路铺满鲜花”的心态来看这段经历,可能会让你失望。

14岁那年,他听到平江起义的枪声,决定“这是个好机会,真是打破贫穷命运的好时机!”你别说,这小子还挺懂得“抓住机遇”,比那些拿着手机刷着短视频的年轻人靠谱多了。

不过,年纪小是他面临的最大问题。刚开始军队压根儿就不收他,理由无他:“小子,你连自己穿啥都不清楚,先回家做作业去。”但钟赤兵不是那种容易放弃的孩子,他想了想,“好吧,不能先打枪,那我就先给别人传传消息好了!”

于是他加入了共青团,在那个时代,信号不太好,传个消息就跟发短信差不多,所以他的任务就是“跑腿”,跑来跑去的,快得像个小闪电,既能带消息,也能避开敌人,简直是间谍界的“小白鼠”。

然后,1930年,钟赤兵凭着一张硬气的脸和不断的努力,终于拿到了“正式入党”的证书。你知道,这事儿很不容易,要么是上天眷顾,要么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精神爆棚。而他,是后一种。

刚入党那会儿,他被分配的岗位是个“宣传员”,你别笑,宣传员可不是拿个麦克风到处喊口号这么简单。他那个年代的“宣传员”,主要工作就是打枪和搬尸体,至于喊口号?没时间!天天都在战斗,真没功夫喊。

等到第五次反围剿的时候,钟赤兵已经从“软萌团长”晋升为“硬核团长”,而且他的“硬核”程度不是开玩笑的。这哥们儿,直接冲到前线去,他自己都不记得那是个什么样的战场了——反正一片混乱,子弹飞得跟冬天里的冰雹似的,乱七八糟,谁都不安全。作为团长,他是那种敢于亲自领兵冲锋的英雄,跟“指挥手指”型团长不一样,他直接冲到前头,去体验了“子弹穿耳”的真正感觉。

结果,左手和右手的拇指都被敌人的子弹打穿了,鲜血就跟过年放鞭炮似的,呼啦啦地往外喷。

不过这时候,团长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不就死在这里,要不就活着出去告诉大家这是谁打的。”哪怕子弹打穿了他的手指,他也没停止过指挥,大家的命都得跟着他走,这就是个“行动派”的团长。

02

战斗结束后,他那时候都有点迷糊了,走路都有点晃,结果被医务人员强行拉去包扎。他脸上的表情就是:“包扎?你干嘛?我还没打够呢。”毛主席听说了这小子不怕死的事迹,还得空去看看这位“小战神”。

到了长征时期,艰难险阻,钟赤兵也没被打倒,反而能在敌人追击的过程中不断发挥他那灵活机动的“战术小白”本能。连彭老总也听说过他的名字。

话说回来,在长征的某个节点,钟赤兵突然接到了一个“人生大礼包”——担任了12团的政委。要知道,政委这个职位,没几个人能轻松当上,尤其是对一个才刚从“少年先锋队”升级过来的年轻人来说,这无疑是一次重大转折。

但他无畏,他想:“当上政委,那是为人民群众更好服务的机会,不怕!”

03

一渡赤水后,敌人对我军那是围追堵截,思虑再三,毛主席决定部队集体回贵州。

钟赤兵那会儿,真是有点“头大”——他哪儿能想到,跟毛主席的“突袭计划”比起来,娄山关的地形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难度升级包”。

要知道,娄山关可是“贵州王”王家烈的地盘,地形险恶到像是老天爷特意为他准备的天然“防护盾”。在兵家眼里,这地方简直是个“霸主地位”的象征。

钟赤兵带着12团历经半个月的长途跋涉,终于看到娄山关的“风景”——高山险峰、巨石嶙峋,简直像是古代版的“真人版吃鸡地图”。他站在山口,深吸一口气,看看手里那张地图,又看看天上那颗云朵,心里默念:“这是不是给我加了难度的版本?”不过,他心里清楚,这个“困难”不会让他就此止步——他是钟赤兵,天生注定要翻山越岭,敌人的险地又怎么能难住他呢?

“老子就不信,娄山关比我脖子上的汗毛还难缠!”他用那种能让全团小弟都自信满满的语气咆哮了一句。

不过,虽然嘴上硬气,钟赤兵心里其实也有点犯愁——面对这险要地形,想要突破,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娄山关那地理位置,恰似一座天塌下来的堡垒,敌人的防线一旦严密起来,连个麻雀都飞不过去。更何况,王家烈可不是什么“和事佬”,他不光有军队,还有自己的一番“地头蛇”关系,没那么容易搞定。

“如果打不过,回去让敌人笑话?”钟赤兵开始盘算——先不是想要“智取”娄山关,而是想知道,如果要硬碰硬,他该怎么打得有分寸。他明白,要打这场仗,必须得出其不意——你不能直接硬刚,得有点“套路”才行。

他站在山口看着那道险关,心想:“这儿的山路就像是大城市里的公交车,永远有让你排队的感觉。”他说:“搞不好就是我们有能力包饺子,敌人有的是油盐和大葱,谁说不好看一看?”

04

这时,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枪声,简直把那层层的云雾都给震散了。钟赤兵心中一动:“这下来了,不管怎么样,先救援!”他那年轻气盛的劲头完全爆发了:“杀了他——冲!”

他头也不回地带着队伍一路奔向南溪口。战士们一个个神色严肃,毕竟大家都知道,13团的战士可都不是什么“花瓶”,尤其是彭雪枫团长,那简直是狠得像老虎,吃了敌人不吐骨头。反倒是钟赤兵这小子,脑袋和脚步一样快,似乎能时刻找到问题的关键。

“干了这么久,彭团长和他的13团应该已经玩儿得差不多了,咱们就去给他们捡点便宜。”钟赤兵心里想,嘴上却很直接:“你们打得过我,看我给你们带个‘福’来了。”

就在这时,浓雾逐渐蔓延,钟赤兵低头看着满脸泥土的士兵,心想:“这玩意儿不就是让我操心的那种低能天气嘛。”但他这话还没说出口,另一声枪响就提醒了他:敌人并不会因为天气不好就手下留情。

“兄弟们,走!打过去!”钟赤兵立马发号施令,速度比风还快,似乎连风都想和他比试比试。

不一会儿,便冲到半山腰,果然,13团的哨所已经丢了,眼看就要被敌人占领,钟赤兵大笑:“嘿,敌人还真会给我们送上门!现在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猛——有多猛,才有多爽。”

他带着队伍猛扑过去,接下来便是大堆堆的肉搏,气氛紧张到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拍动作片。你能看到枪口上的火星,也能看到战士们飞起的泥土——似乎每个人都在这生死一线之间拼尽全力。

钟赤兵直接上前,一拳将一个敌人从阵地上推了出去,右手一甩,冲锋枪直接出手,那个敌人完全没反应过来,“哎呀妈呀”,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他高声喊道:“来吧,来吧,谁还不来送死,赶紧的!”

他的这番气吞万里,让身边的战士们看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小子,打得真是有点风采啊!”

最后,12团终于控制了点金山,狠狠地给了13团的“猛虎”彭雪枫一个大大的支持。接到信号,彭雪枫那头果然更加猛了:“嘿,来得正是时候,这下,咱们的‘虎威’也不怕了!”

钟赤兵站在山顶,看着渐渐清晰的远景,心里一阵自豪——哎呀,人生好像就是有这么几回,能打得人像个英雄,自己也感觉像个英雄。只不过,战斗一结束,他又忍不住笑了:“这场戏,咱们是主演,彭团长是配角——下次得给我们主角多加点戏份。”

战士们大笑,一边收拾战场,一边都知道,这场硬仗不容易,但钟赤兵就是那个能带着大家“杀出去”的人,大家心里有数,真要打下去,谁都别想阻挡!

05

你说,钟赤兵那家伙,打起仗来真是那种“死不了”的类型。你看,就在娄山关那场硬仗打得火热的时候,王家烈觉得自己丢了点金山的面子,急得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指挥了四个团,打算要把我军的脚步给摁下去。

结果他不小心遇到了钟赤兵——这小子不仅能打,还能想。听说敌人杀过来了,钟赤兵就笑了:“我去!四个团?我也就带这么点兵力,怎么,你们觉得打不过?”

于是,敌人就变成了丢盔卸甲的“落汤鸡”,被我军追得狗急跳墙。眼看着胜利在望,钟赤兵高兴得有点过头,直接带着战士们冲过去,准备乘胜追击。你这就知道,这小子永远不怕给自己挖坑,都是一头扎进去了。

然而,正如我们所料,王家烈也不是省油的灯。人家在黑神庙就埋伏了一支部队,等着你们这些看似“全胜”的傻小子去送死。钟赤兵就这么带着战士们屁颠屁颠地赶过去,一脚踏进了敌人的圈套。

“妈的,黑神庙……也就是个名字挺阴森,实际上一堆家伙蹲着打了个埋伏。别看这次我打得爽,敌人可比我们多得多。”钟赤兵还没来得及高兴,突然之间就觉得脚下的地面不对了。

“啪!”一声响,右小腿就中了敌人的子弹。钟赤兵愣了一下,觉得这回终于算是有点小插曲了:“哎呀,怎么又是我啊?这是让我挂了吗?”不过很快,他就甩开了所有不适:“不行,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就擦破了皮,继续打。”

看他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身边的警卫员一脸懵逼,想要把他拉离战场,他就是不干:“啥?你说我伤得严重?别逗了,我这不就是小意思嘛!”

“团长,你这是自作孽!”警卫员急得眼睛都红了,“你快跟我走!你要再不走,今天咱们就得把你留下!”

钟赤兵一看战斗情势确实有点紧张,只好一咬牙:“行吧,走就走,但你告诉我,一会儿再打回来我能不能继续。”

警卫员一脸无奈:“团长,你现在是打不了的,得先保命。”

然而,这小子身上就是有种“不死鸟”的魔力,硬是被拉下了战场。刚下了战场,警卫员一看,才发现钟赤兵的右小腿就像煮了的鸡腿,已经肿得像个大馒头,血流不止。

“这得怎么办?快给他包扎一下。”医生看了看钟赤兵的伤,叹了口气:“这伤势太重了,得截肢,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钟赤兵愣了一下,然后用那种“死都不怕”的语气说:“截肢?那我这不是变成一只‘独臂侠’了?”

医生一脸愁容:“你别逗了,真不治不行。”

“行,截就截。”钟赤兵根本不怕,带着那种“反正打不到我”的劲头:“就这么办,截掉就截掉,这不是让我成了‘独臂’英雄?”

然而,没人告诉他,这场“手术”是怎样一场生死斗争——只用了一把柴刀和一截木匠锯。钟赤兵咬牙切齿:“我真他妈不敢想,咋这么‘省钱’呢?”

医生拿起锯子,准备动手,钟赤兵的眼珠子瞪得像铜铃:“不对!你们确定这能行吗?没麻药吧?”医生神情复杂:“你觉得呢?”

“那行吧,动手!”钟赤兵一笑:“反正都死过一回了,这次算是再体验一回极限生活。”

06

你要知道,手术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硬是一次、两次、三次把自己的右腿给截掉了。有人问他,痛不痛?钟赤兵笑笑,甩一嘴:“我告诉你,我一不怕痛,二不怕死,三不怕麻烦!”这就是人家,脸上这股坚毅的劲儿,骨子里透着一种“生死无常,我自岿然不动”的气质。

手术做完后,钟赤兵眼眶红了。他也不怕死,偏偏就怕眼泪掉下来,这情绪真复杂。你说,一个年纪轻轻的团长,打仗能捅破天,一丢了腿,竟然还能哭。毛主席来看望他时,他一向是那种“硬如钢铁”的劲儿,居然也露出了一丝委屈:“我这腿丢了,能不能再给我找一条,没事儿继续打?”毛主席看着他,心里也是一阵感动:“小子,你这脾气,要不老蒋再有个十个五个,咱也打不死。”

不过,别看钟赤兵有这股“硬汉”的精神,可他这个“硬汉”,就像火车上的列车员——死也不忘喊一句:“大家注意,前面有危险,注意安全!”他死活要跟着部队继续长征,真有种“跑到哪里,脚下的土就变金”的信念。

彭雪枫一看到他就头疼:“你这人死了还没完,腿都没有了,怎么还坚持要走?”钟赤兵瞪他一眼:“老彭,你不懂,我这是不让他们抢走我半条命,硬生生跟老天斗!”

最后,没办法,彭雪枫也只能说:“行,你要走,我就给你安排一个人专门抬着你。就算你是个‘四条腿’,我也不怕。”话音刚落,钟赤兵就得意洋洋:“你看,问题就解决了!”

不过,毛主席看着这个样子,也知道这小子有多牛,最后决定:就算他已经没了腿,也得给他一个新的“舞台”。所以把钟赤兵调到了中央卫生部去修养。

07

钟赤兵到那儿,给大家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走得了雪山、爬得了草地的超级“战士”。他拼劲儿那劲,哪怕没腿了,照样能爬得比谁都快,最后成功地爬到了陕北。真是,“人不能低估一个失去腿的战士的毅力”。

而他自此,也开始成为了无数传奇故事的主角。新中国成立之后,钟赤兵被授予了中将军衔。

不过王家烈那边倒是挺有意思的。你看,当年他可一直觉得自己是“贵州王”,顶着个“势力”大旗,信心满满,死都不肯让我们占了他的地盘。

可是后来,他不光被我军打得人仰马翻,还被老蒋那个“不靠谱”的家伙给架空了。最后王家烈被老蒋从“贵州王”降级成了“归田守业的老人”,不得不辞去军职,彻底退居二线了。

1955年,毛主席得知他要来,北京一见,王家烈就有点小尴尬,毕竟当年跟毛主席的关系也挺微妙的。你看,俩人聊着聊着,气氛忽然变得有点不对,毛主席问他:“你见过钟赤兵吗?”王家烈一听这话,悄悄说:“是啊。”这话一说,毛主席直接打断:“挺好的。”

这下王家烈真是有点愣住了,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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