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真似幻三十载,女儿国里情未了?1987年的春晚舞台,86版《西游记》剧组盛装出席,观众的热情如潮水般涌来。可就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扮演女儿国国王的朱琳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托腮沉思,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郁。这抹不合时宜的忧伤,很快就被解读成了对唐僧扮演者徐少华的未到场而感到失落,甚至有人说,她是还没从戏里走出来,把自己活成了真正的女儿国国王。这可不是空穴来风,电视剧里唐僧和女儿国国王的爱情故事,看得观众们是如痴如醉,那“一眼万年”的眼神戏,更是成为了经典中的经典。戏外,朱琳在晚会上的神情,无疑给这段本就充满浪漫色彩的故事增添了一丝神秘感。于是乎,关于两人“假戏真做”的传闻,就这样在坊间流传开来,一传就是三十年。
袈裟之下藏凡心?唐僧也曾动凡情话说这徐少华,当年被导演杨洁选中出演唐僧的时候,还是个刚刚结婚三天的小伙子。为了这角色,他二话不说剃了光头,开始了他的“取经”之路。这取经之路,可不好走啊。且不说那厚厚的袈裟和沉重的头饰在夏天有多难熬,单是剧组里那些扮相美丽的“女妖精”们,就够让人心猿意马了。虽说扮演的是个不近女色的和尚,可徐少华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有点“凡心”也在所难免。
拍摄女儿国那场戏的时候,对徐少华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对导演杨洁和朱琳来说,也不轻松。杨洁导演要求唐僧和女儿国国王的眼神交流要“炙热焦着”,这可难坏了两人。一来二去,拍了八九条才算过关。而朱琳呢,除了要克服表演上的困难,还得应对当时相对保守的社会风气。你想啊,女儿国国王的服装本来就比较清凉,在那种情况下演绎爱情戏,对她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挑战,更何况徐少华还是个新婚燕尔的小伙子,这要是传出点什么风言风语,可就麻烦了。
戏里戏外,真真假假三十年为了避嫌,朱琳一开始刻意和徐少华保持距离,但这反而影响了表演效果。后来,她索性放开了,把自己完全沉浸在角色里,把徐少华当成了自己此生挚爱,这才有了那段感人至深的表演。电视剧播出后,观众们对两人的精彩演绎赞不绝口,甚至有人猜测他们之间是不是真的有“真感情”。
对于这些猜测,朱琳解释说,所谓的“假戏真做”只是指在表演中投入真情实感,并不代表戏里的情感会延伸到现实生活中。徐少华也明确表示,两人只是同事关系,当时进剧组的时候,他刚结婚,朱琳也已经结婚了。可观众们似乎并不买账,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的解读,觉得徐少华的回应里带着一丝遗憾,仿佛在说,如果两人都未婚,或许真的能成就一段佳话。
更让人玩味的是,在《西游记》播出后的多年里,徐少华和朱琳在一些场合的互动,也总是让人浮想联翩。比如,在一场交响乐演出中,朱琳是表演嘉宾,徐少华则以观众的身份坐在台下。等到朱琳谢幕的时候,他穿着唐僧的戏服,拿着鲜花上台献花,眼神里依然充满了戏里的柔情。这一幕让观众们激动不已,也让两人之间的绯闻更加扑朔迷离。
可这终究只是观众们的一厢情愿。现实生活中,朱琳和徐少华都有各自的家庭和生活。或许,真正“假戏真做”的,其实是观众们自己。我们沉醉于剧情,被演员的表演所打动,以至于模糊了戏里戏外的界限。
说到底,戏如人生,人生如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