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男友亲手把我送给好色队长换回城名额,殊不知我正等你自投罗网

耳旁情话 2025-01-13 10:00:07

1978年,高考失利后,我被人曝光和生产队长搞破鞋。

所有人都嘲讽我恬不知耻、不择手段。

用出卖身体来换取返城的指标。

“林璐,你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脏女人!”

“呸!不要脸!”

男友和我分手,闺蜜和我翻脸。

我拼命解释自己是被人陷害的。

但没人相信,急怒攻心之下我跳河自杀了。

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死后我才发现,原来我是被男友亲手送到生产队长床上的。

男友以此为把柄威胁生产队长,给他自己争取了返城的机会。

而其实我已经被大学录取了,但录取通知书却被闺蜜冒领了。

踩着我的尸体,男友返城进了国企,闺蜜读了大学。

他们都离开了苦海,有着光明的未来。

只有我的孤坟在荒山野岭间无处话凄凉。

再睁眼,我回到了八零年代。

……

1

“璐璐,你也别太灰心了,今年考不上咱们明年接着考,你学习这么努力一定没问题的。”

低矮的土坯房内,和我一起插队的闺蜜关瑶苦口婆心地安慰我。

农村插队的生活真是太艰苦了!

睡四面漏风的土窑,粮食定量有限,总是吃不饱。

各种繁重的劳动任务压得人喘不过气。

但最惨的是看不到未来和希望。

本以为一辈子都要耗在这里了。

好在到了这半年,已经陆续有了知青返城的政策。

第一个途径是高考。

考上大学就可以返城。

第二个途径是家庭困难的知青也可以提出返城申请。

但返城的指标很少。

在我们大队,指标都牢牢掌握在生产队长刘大虎的手里。

生产队一共六个小组,村民和知青分组劳动,刘大虎说一不二。

刘大虎是个老色胚,看女知青的眼神像是狼,恨不得穿透棉袄看里面的内衣是什么颜色。

刘大虎多次酒后扬言,每年回城指标就两三个。

但想回城的女知青却有几十人。

让谁回去,就看谁“懂事”了。

大家都说三组的刘梅能回城,就是因为陪刘大虎在玉米地里滚了一宿。

我想回城,但我不想出卖自己,也不想背叛男朋友陆海峰。

于是就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高考上。

拼命复习。

哪知道却迎来了“落榜”的消息?

只是重生后的我已经明白了,“落榜”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我冷冷看着闺蜜关瑶。

我们都是一起从沪城来插队的。

她手脚笨,不会干农活,一直是我在帮她照顾她。

掰玉米、收割稻谷、割豆子……

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满手都是血。

她才能凑齐工分,不至于连窝窝头都分不到。

关瑶好几次哭着抱着我感激。

“林璐,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姐妹!”

但就是这个闺蜜,不但偷了我的录取通知书,还暗中睡了我的男友陆海峰!

我是死过一回的人。

最深刻的感悟就是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人比鬼可怕多了!

“既然高考不成,就看能不能想别的办法弄回城指标。”

“我们去找找刘队长做做工作?在这批知青里,我们来得最早,出力最多,凭什么不让我们第一批回城?”

“特别是璐璐,你是独生子女,父母身体不好,家庭最困难!哪怕只让一个人回去,也得是你啊!”

陆海峰开口替我谋划,一脸为我着想的深情模样。

如果不是我重生了。

我哪里能想到就是这个斯斯文文的男人,毁了我的人生呢?

陆海峰是来自省城的知青。

3年前,他得了疟疾,寒战与高热交替。

农村缺医少药,又没有交通工具。

发病发得急,命悬一线。

幸亏我来沪城前,在厂卫生室当厂医的妈妈给我带了几盒治疗疟疾的特效药青蒿素。

这在农村是能保命的神药,金子都不换的。

被我无私贡献出来给了陆海峰,救了他一命。

那之后他对我感激涕零,又主动追我。

也怪我太单纯。

没看破这个白眼狼陈世美的狼子野心。

“那个刘队长很色,我可不想求他。”

我开口否决了陆海峰的提议。

“是啊,那个老色鬼看我们的眼神都色咪咪的,我们可不想羊入虎口。”

关瑶也一脸的深以为然。

“你们知道三组那个刘梅吧?虽然回城了,还结婚了,但就因为不是处了,被老公天天打呢。听说都被打出神经病了,上街看到男人就扯衣服,说只要能回城,怎么都行……”

关瑶说得绘声绘色。

知人知面不知心。

嘴上她怒骂刘大虎禽兽不如,其实心中已经在盘算如何把我牺牲,送到刘大虎的床上了。

“林璐你好好休息,我们再想办法。”

陆海峰和关瑶刚想离开。

但被我随后的一句话就给震住了。

“我复习了一年,感觉自己考得不错!为啥会落榜呢?”

“我要去省招生办问问,别是通知书寄丢了。”

2

“什么?你要去招生办?”

“不要去!”

陆海峰和关瑶都急了。

一个脸红脖子粗,一个急赤白脸。

因为只要我去找了,那么这对狗男女私藏我录取通知书的阴谋就会被曝光了。

按照他们本来的计划。

关瑶冒充我读大学。

陆海峰把我送给刘大虎糟蹋。

再以“刘大虎玩弄女知青”为罪名,威胁要到县里揭发,逼刘大虎把返城的指标给陆海峰。

陆海峰的父母已经在城里帮他把招工的事情都办好了。

只要他能回去,就能进国营工厂当端铁碗饭的工人。

一个月工资24块呢!

再等到关瑶毕业,两人就结婚了。

谁还管我的死活啊?

“为什么不能去?”

“我对自己的成绩有自信,我绝对不会落榜的!”

我说得肯定。

“就是……分数肯定不会错的……可能是你试卷上忘记写名字了?”

“对啊!你过去找的话,别再犯什么错误!得罪了领导,以后都不让你考了,更难回城了!”

狗男女找各种理由阻止。

上辈子,我也曾经想过要去查成绩。

但被他们洗脑了。

真以为是自己在答题时出了什么失误才落榜的。

就那么忍了。

这辈子,我心意已决。

当然不会再被狗男女当傻子耍。

第二天。我和生产队请了假。

搭着拉粪的驴车到了县里。

又坐上了去省城的大巴车。

这年代交通不便,去省城要整整一天一夜。

“其实你不用陪我来省城的,太辛苦了。”

大巴车上,我对同座的关瑶淡淡地说。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陪着你来呢?”

“毕竟我们可是最好的姐妹啊!”

关瑶继续和我假仁假义。

第二天早上,我们到了省城。

连早饭都顾不得吃,就风尘仆仆去了省招办。

这个年代虽然经济落后,但好在机构办事人员都没什么架子,对待老百姓很热情。

一个大姐听说了我要查录取的事,立马戴着套袖进了档案室。

十几分钟后人出来了。

“林璐是吧?你被录取了啊!就是咱们省城的师大中文系。”

“可能是录取通知书路上寄送的时候丢了,这样我给你出了一份证明信,你到时候拿这个去学校报道是一样的。”

“可别再丢了啊?”

“啧啧!咱们国家恢复高考的第一批大学生,真有出息!”

我很欣慰,对这位热情的大姐感激涕零。

但一边的关瑶脸色苍白,紧紧咬着牙。

虽然努力在脸上挤出微笑,但笑已经比哭还难看了。

回县城的车要第二天才有。

我们在省城住一晚,找了一个最便宜的小旅店。

夜深了,我假睡。

不一会儿,就看关瑶贼手贼脚地溜了出去。

我也蹑手蹑脚地跟着,看着关瑶进了斜对门的房间。

我躲在门口偷听。

木门隔音不好,里面清晰的对话传出。

原来陆海峰也偷偷摸摸跟着一起来了省城。

这对狗男女不甘心失败,贼心不死还在惦记我的通知书呢。

“海峰!怎么办啊?她拿到证明信了!我还怎么上大学啊?”

“瑶瑶你别急,只要她一天没去学校报道,我们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陆海峰轻声安慰。

“怎么翻盘啊?你没发现这几天林璐好像变聪明了么?没那么听我们的话了!”

陆海峰闻言不屑一笑。

“再聪明也逃不出我们两个的手掌心!”

“不论是录取通知书还是证明信,都没有照片只有名字,我们冒名顶替的计划还是不变的。”

“录取通知书在你手里,我门只要把她的证明信毁了不就成了?我明天雇个小偷办这事。”

“等到她回村,我们就把她灌醉送到刘大虎的床上,换取我的返城资格。”

陆海峰面授机宜。

“那她要是闹起来怎么办?要是执意去读书怎么办?林璐已经知道自己被录取了,她能来招办一趟,就能再来一趟的。”

关瑶还是很不放心。

“呵呵,一切都找我的掌握中。”

“林璐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人,对外界风评很看重。”

“我们恋爱三年了,她都不肯让我睡一次,就证明了她多死板!”

“所以等我拿到了返城资格后,就把她被刘大虎糟蹋的事情宣扬出去!你也让你的父母亲友在沪城到处传闲话,让她没脸见人!”

“永远被钉在破鞋的耻辱柱上不能翻身!”

“她还有心思上大学?我估计都会自杀吧,哈哈哈!”

“一旦她死了,就再没人可以影响我们了!”

陆海峰恶毒地笑。

听得我心不住下沉。

他的计划很成功。

人言可畏,我上辈子就是死于流言蜚语的。

“呵呵,对!她别看才20多岁,就和一个出土文物一样,非说婚后才能发生关系?”

“嘻嘻,多少男女知青都滚床单了,怀孕偷偷堕胎的都一大堆!她还矫情什么啊?”

“不过也亏林璐这么傻,不然能把你便宜给了我么?”

“她不心疼你,我心疼你!”

屋子里传来了男女啃咬的口水声。

陆海峰在笑。

“是啊,就你就偷偷钻进了我的被窝,说明我们才是自己人!”

“可不是么?咱们知青点几十个男知青,我就看你顺眼,知道你有出息!”

“别……我怕林璐发现我不在屋里了起疑心……”

“没事,她睡觉很死……”

3

关瑶与陆海峰折腾到了夜里十二点,才满足地回屋了。

我家教很严,排斥婚前发生关系。

70年代,大部分好人家的女儿都是这样保守的。

之前陆海峰和我求欢了几次,我都没答应。

因为除了家教因素,还有现实因素。

我怕意外怀孕。

女知青万一怀孕,肯定是没条件生的,只能偷偷流产。

我不想为了一时的贪欢,就害了无辜的小生命。

结果这就成了陆海峰出轨的理由。

至于关瑶为什么会主动勾引陆海峰?

本质上还是为了利益。

陆海峰爸爸是省城一家国营纺织大厂的车间主任。

这样的家庭环境,都可以说是金龟婿了。

所以别说我一个闺蜜。

就是她亲妈,关瑶也会出卖吧?

第二天我们在省城车站等着坐大巴车回县城的时候。

我发现有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总往我身边靠。

一双贼兮兮的眼睛瞄我手里的绿色布包。

我心知肚明,这是陆海峰找的小偷。

他是省城本地人,人头熟。

但我一点都不着急,因为证明信、钱和粮票都被我缝进了内衣的口袋。

布包里除了两个馍和一件外套外,啥都没有,不怕他偷。

“璐璐,你看那女人穿的布拉吉真漂亮!”

关瑶也发现了小偷在靠近。

她故意大声和我说话,用手示意我的视线随她的手看向了远处一个穿着碎花布拉吉的中年女人。

布拉吉是七十年代连衣裙的叫法。

与此同时,我感到了自己的布包正被人偷偷翻动。

“抓小偷!”

不等我反应,耳边已经传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威呵。

“哎呀!痛死了……手断了……”

小偷哎呦求饶。

我扭头,就看到了一个英武帅气的军官,正像抓鸡一样,抓着那个小偷我手不放。

“这位同志,他在翻你的包,你看看有没有丢东西?”

军官提醒我。

“谢谢你,没丢什么。”

我衷心感激。

这世界上其实还是好人多的。

我不能因为遇到了一对狗男女,就对人类失望。

小偷被扭到了车站派出所,赵瑶气得脸都绿了。

“这些小偷真该死!”

她骂得口不对心,其实心里面真正骂的是那个见义勇为的军官吧。

又在路上折腾了很久,回到村里时已经夜里10点多了。

农村人节约电,又睡得早。

村里除了几声狗叫外,一片漆黑、万籁俱寂。

“累死了,赶紧睡吧,好在这一次没有白忙活,大学的事情弄好了。”

“我今晚就在你屋睡了,不回我屋了。”

关瑶死皮赖脸留在了我的宿舍。

趁我洗刷的时候,我眼角余光看到她偷偷在茶水里下了药。

“咔嚓!”

屋里忽然停了电,是我悄悄拉的电闸。

农村电压不稳,停电是经常的事,所以关瑶没有怀疑,而是去找蜡烛。

趁她扭身,我已经把我们的杯子给换了。

蜡烛点上后,我们又说了几句话。

关瑶亲眼看我把水喝了,她也喝了。

这才放心吹灭蜡烛睡觉。

今晚就是他们动手的时机。

他们不能等全村人都知道我考上大学了,必须先下手为强。

只要把我的名声毁了,那以后我无论说什么,大家都不会信了。

甚至连证明信都可以污蔑成我伪造的。

半小时后,我起床,用被子把昏迷过去的关瑶仔细包了起来。

自己则是穿上了关瑶的衣服,低头走出了低矮的土胚房。

陆海峰一直在外面等着。

夜色里,他看不清我的脸,但却能认出关瑶的衣服。

以为计划成功,他不敢说话,急忙跑进了里屋。

做贼心虚的人也不敢点蜡烛。

陆海峰就那么黑灯瞎火地扛着被卷里的女人,深一脚、浅一脚往村部走去。

刘大虎晚上从不在自己家睡觉。

都是一个人睡在村部的。

他不只是一次吹嘘。

那张破床,上面沾了十几个娘们的血和眼泪……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

一脸悲愤的陆海峰就带着知青点的十几个男知青,还有上百名看热闹的村民来了。

他气势汹汹站到了村部的门口破口大骂。

“林璐!你居然为了返城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你对得起我么!”

陆海峰破门而入,一马当先就要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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