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粟,又称芦稷、甜芦粟,是沪郊乡村特有的“零嘴”。从夏天可以一直吃到秋天,霜降之后就是最后一波限定甜芦粟了。此时的甜芦粟汁多味甜,最是美味。
趁着上午天气晴好,在奉贤青村镇西吴村,村民李威带着镰刀,心情愉悦地招呼着邻居去自家地里砍甜芦粟。种在稻田旁的甜芦粟笔直地簇拥在一起,头顶的穗儿全都已经饱满,统一低下了“脑袋”,叶片则随着风摇曳沙沙作响,可谓是乡村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一般从七八月份开始吃甜芦粟,口感最好的就是我们现在这一批,这个季节最好吃,又松脆又甜!”李威熟练地将甜芦粟一把抓住,对着根部斜砍一刀,比人还高的甜芦粟立刻就躺倒下来,邻居江振南眼疾手快地把整根放在田埂上。
大家表示,甜芦粟对生长的土壤基本没什么要求,在乡村随处可见,河岸边、田间、地头它都能扎下根来。因此都不是大片大片的,而是零星散落在各处,想要吃了,走上几步必能找到。扛着好几根甜芦粟回到场地上,江振南利索地摘除头尾,把长长的芦粟切成一小段,片刻之后就堆了满满一地。“甜芦粟不仅好吃,对身体也好的。我们有时间就去砍两根吃,一直觉得对改善胃口蛮好的,可以帮助消化。”江振南表示。过去村里基本家家户户都会种植芦粟。晚饭过后,砍几根拿到自家院子里,再招呼左邻右舍,一边坐着聊家常,一边嚼芦粟,松脆爽口,令人回味无穷。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都非常喜欢吃。此外,芦粟除了口感清爽外,它的空穗还可以扎成扫帚或用做洗锅碗用的刷子,虽然现在越来越少了,却是老一辈的劳动智慧, 既实用又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