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夕,怅鬼舅舅把我哥弄怀孕后,舅舅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绝对是个儿子!”

23岁无情后妈 2024-06-07 21:12:46

高考前夕,老家传来哥哥怀孕的消息。

期初,我并不相信这条没由来的短信。

直到那晚,我被人找上门,我才知道,这是妹妹求救的信号!

1.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我是一个人独居在镇上,为了备战今年六月的高考。

平日里,除了房东,不会有人敲我的门。

可当我把门推开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是当年把我赶出家门的舅舅!

我家原本住在乡下,自从爸爸死后,妈妈就带着我和哥哥妹妹投奔了舅舅。

舅舅有个女儿,到了上学的年纪却没被送去学校。

他从来不赞成女孩子读书,包括我。

当我妈笑眯眯地将我和哥哥送进学校时,他总会摆着一张臭脸,“女娃娃读那么多书做什么?总不是要嫁人生孩子的,学历低点还好些呢,能识字就够了。”

我觉得舅舅是不喜欢我,包括他的女儿。

每当我在深夜起夜上厕所时,还能听到舅舅房间传来的声音。

舅舅的打骂,舅妈的惨叫。

我看着舅妈额头上的伤疤,足以想象他是如何将舅妈的脑袋撞到衣柜上去的了。

上一次跟妈妈打电话,是一个礼拜前。

她的声音异常疲惫,她告诉我,舅舅最近迷上了文玩,如痴如醉。

我看着眼前日渐消瘦的舅舅,和记忆里吃的油光水滑的完全不是一个人。

“宜欢,最近学习的怎么样?压力大不大?”舅舅黝黑的面容上浮现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一面说着,一面拿出一篮子水果。

“舅舅给你带了水果,知道你一个人不容易,来看看你。”

此时我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从门缝中挤进来,打量着我居住的环境。

“你哥哥最近疯了,精神病。”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我哥怎么会疯?!

我哥今年二十岁了,他没读高中,因为成绩不好干脆选择回家继续帮我妈种地。

他说,家里可不能没有顶梁柱。

我印象里的哥哥,一直都是又能干又会跟人打交道的人。

舅舅见了我的反应,眯起眼睛凑近道,“他这次可是犯了大忌,若是没人保他,这条命就得搭进去了。”

2.

据舅舅描述,哥哥最近在家疯疯癫癫。

前几日下地干活,还将别人咬伤了。

我心里奇怪,按理来说,哥哥就算要疯,也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

“你说我哥疯了,我凭什么相信你?”

舅舅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

“那如果我告诉你,他将你妈咬伤了,还把你妹妹弄丢了呢?”

我听见此话顿时警铃大作。

舅舅将手伸出来,缓缓摊开手心。

我一眼就认出他拿的是我妈手腕上的红绳!

无论是洗澡还是干农活,妈妈从来没有把这条红绳取下来过。

我沉默半晌,抬眼望向舅舅,“我要怎么做?”

他似乎很满意我这番话,从包里掏出一个檀木珠。

“我要再去庙里给你妈求一个转命珠,用朱砂裹起来开光,再敲碎它,将里面那颗玉石取下来随身带着。”

舅舅见我将信将疑,伸出手比划了一个数字,“你妈是不是给你钱了?你给我两千,这事舅舅帮你办妥,你就把心揣回肚子里安心准备考试。”

我知道眼前这人自然是信不过的,可那条红绳连我要我妈都不给,怎会落到舅舅手上。

于是我做了另一个决定,我要向老师请假,回家一趟。

舅舅看我不领情,臭着一张脸,倚在门框上不停劝说着收拾行李的我。

直到我们坐上大巴,崎岖的山路才让舅舅闭了嘴。

我不知为何,越靠近家,越是隐隐不安,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一样。

我心里的鼓越敲越响,直到它掷地有声地变成一个惊天响的爆炸。

车外,十米远的路中间,一片熊熊烈火正在蔓延着。

3.

那不远处的火光似烫到我的眼睛般地,我左眼竟疯狂地发酸、流泪。

我捂住左眼,却感到一阵没由来的胀痛,就仿佛我的眼球在以数倍的速度不断膨胀,要将我的整个眼眶撑破。

车上的人唏嘘不已,而我直冒冷汗。

舅舅一脸不耐烦地拉着我从车上下去,“真晦气,还有这么远路,老子买了车票还要亲自走!”

舅舅在前面骂骂咧咧地走着,我捂着眼睛一步步地挪。

“宜欢,你怎么了走的那么慢?”他没好气的回头质问我。

我顿了顿,尝试将那只酸痛的眼睁开,却只看见一片血色的模糊。

我捂着左眼的掌心多了一滴血。

“玻璃破了进眼睛了。”我回答。

“娘的,真是倒血霉!”舅舅嘀咕着放慢步伐,不再催促。

走了半小时,舅舅带着我到一家最近的小医馆看眼睛。

“大夫,您给瞧瞧,她眼睛让玻璃渣扎破了。”

那老郎中瞥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惊愕。

他颤颤巍巍站起身,让舅舅先出去。

舅舅本就喜欢疑神疑鬼,此刻更是梗着脖子,“我出去做什么?我可是家属,有什么事情我不能知道的?”

“她眼睛损坏了,你要看一颗烂眼球吗?”

舅舅闻言更是没好气,但也闭了嘴,出去了。

那老郎中拍了拍我的左臂,“小丫头,快把手拿下来,不然会粘上去的。”

我缓缓地抬起左掌,只感觉到掌心微微发烫。

揭下来却是一整片的红褐色,像是被什么东西泡到表皮腐化。

我心里一阵发怵。

老郎中不疾不徐地将一些药草缠在我的左眼上,随后又替我包扎了左手掌心。

我掏出包里的几张红色钞票,要递给他,他却摆了摆手。

“这绷带三日之内不可拆,如遇特殊情况,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出去了,就跟他说你付过钱了,如有人问起这只眼,你便说是进了玻璃渣。”

我望向那双深邃的眼,点了点头。

待我出门后,那老郎中掀开日历,在上面涂了一个红圈。

4.

我按老郎中交代的告诉舅舅,我付过了钱。

他哼了一声,将手里那零零散散的几十块钱收了回去,“还算懂事。”

我们一路往家走,一路打量着路途的景色。

我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一年没回来,竟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生疏。

待我走到家门口时,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院子里一片狼藉,可正中央却摆着一个完好无损的石貔貅雕像。

一阵刺耳的嚎叫传入耳,我听出那声响源自于妈妈。

我推开门,只见妈妈痛苦地捂住手腕,脸上的汗渍不断渗出。

舅舅见状连忙上前,一把压住在一旁低声嘶吼的哥哥。

哥哥的牙齿和嘴唇上都沾满了血渍,鲜血顺着嘴角滑落,滴在地板上。

他的小腹隆起的厉害,双手不断挣扎着,舅舅和舅妈两个人都要压不住他。

我连连后退了几步,我从来没有见哥哥这样过。

舅舅连拖带拽地将他栓在一旁的木桩子上,然后一把将妈妈推到在地。

“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能松他的绳子吗?他失心疯让东西上身了,你要害死谁?!”舅舅几近怒吼般地呵斥着妈妈。

我连忙上前去,将妈妈扶了起来,要和舅舅理论。

妈妈掩面而泣,双手颤抖着拉住我,摇了摇头。

“我只是怕他饿死,你三天不让我给他吃东西了。”妈妈抽泣着,可被绑着的哥哥仍然不断地发出野兽般的怒吼。

“我不给他吃东西是怕他吃人!”舅舅怒目圆睁,指着一脸血的哥哥,“这家伙已经不认识你了,他只要闻见活物就会咬,你给他的熟食他吃过一口吗!”

“他只吃生肉,他已经不是人了!”

哥哥原本漆黑明亮的眸子染上一抹血红,他面目狰狞,活像一只野兽。

妈妈的面庞消瘦了不少,她那双会说话的眼满是悲哀。

哥哥疯了,妹妹失踪,这样莫大的打击,她依然坚持着不让我知道。

我依稀记得一个礼拜前的电话,她说让我好好考试,家里一切都好。

可我还没来得及向舅舅询问妹妹失踪的事情,就只听见屋外咯吱一声响。

来人了。

5.

来者拄着拐杖,身着蓑衣,头戴渔夫帽。

舅舅一见他便喜笑颜开,拉着舅妈跑了出去,客客气气鞠了个躬。

我转头看向妈妈,她却再也控制不住似的跌坐在地。

我从妈妈口中得知,妹妹已经失踪了近半个月。

半个月前,她和我哥一同去村东边的那几户人家送咸菜和篓子。

原本来回两小时不到的路,他们中午去的,愣是天黑才回来,并且回来的只有我哥一个人。

他回来时神色慌张,嘴唇乌紫,像受惊一般地蜷缩在角落。

妹妹不见了,可妈妈怎么质问、怎么打,他都不回答。

妈妈找到那边去一看,才发现是赵家娶媳妇,刚才在打喜。

打喜,基本都是男人拿竹棍打刚结婚的新娘,一边打一边问“到时候肚子里怀不怀儿子”、“生几个男孩”这种话。

直到女方开口说“是”,或者附和,才会停下来。

而妹妹天生体弱多病,而这打喜的习俗基本上都是打女求男,恐怕是魂魄被震跑了。

妈妈担心妹妹,整日以泪洗面,一有空就打着手电找东边那片林子。

可还没出三天,哥哥就疯了。

他下地干农活时扑向一旁的大叔,照着大叔的胳膊就下了死口,血淋淋的,愣是拽下一块肉来。

就连院外的狼藉,也是哥哥弄的。

一开始还只是断断续续的意识不清醒,到现在谁也不认得。

妈妈哭着讲完这一切,又轻轻抚了抚我包扎的左眼。

她眼底红的不成样子,我很是心疼。

妈妈拉扯我们三个不容易,偏偏落得这么个下场。

我心里涌起一阵酸涩,可院外却不合时宜地传出欢呼声。

我向外看去,舅舅和舅妈满面春风,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我看见舅舅摸了摸舅妈的小腹,“太好了,王师傅说了,绝对是个儿子!”

儿子?!可舅妈不是早就没法怀孕了么?!

6.

舅舅进了屋,急急忙忙地给那桌上摆着的神像烧了香火。

我想起妈妈上个礼拜打电话告诉我,舅舅最近迷上了这些东西,说是能转运的文玩,奉个神在家保佑心想事成。

我看向那座神像,只觉得被蒙住的左眼隐隐作痛。

晚餐,舅舅高高兴兴地张罗了一桌菜,可我和妈妈谁也吃不下。

我们拿了两个手电筒,准备去东边的林子再找找妹妹。

妈妈找人问过,如果是魂丢了,就要晚上去找,一边走一边喊名字。

“又去找宜冉?”舅舅看着要出门的我们,满是嫌恶,“我早就说了这丫头回不来了,干啥还费劲巴拉地天天找,在那林子里饿都饿死了!”

我刚要反驳,妈妈一把拉住了我,回头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晚上的风有些凉,我很久没有和妈妈并排走了。

我越长越高,已经高出妈妈半个头了,借着隐隐的月光,甚至能看清她头上的白发。

“宜欢,你知道为什么刚才妈妈不让你说话吗?”

我愣了愣,摇摇头。

“我怀疑,是你舅舅把妹妹搞不见的。”妈妈说着,语气平淡。

一阵风过,我感到毛骨悚然。

妈妈指着那远处小坡上的洞庙,“你舅舅上次说去打牌,可我看到他在这里磕头,回来的时候脑门上都是血,他非说是跟人吵架打的。”

“在这种地方求不知哪来的仙是要付出代价的,只怕是...”妈妈似又想起妹妹天真漂亮的脸蛋,哽咽起来,“凶多吉少了...”

我望着那漆黑的洞庙,左眼不由自主地感到酸胀。

随后,我还是陪着妈妈,一步一喊妹妹的名字,在林子里转到将近凌晨才回去。

可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哥哥竟在我回来的第二天恢复了理智,又或者说,完全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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