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喝醉酒,我趁机爬上了他的床,赤裸裸的两道杠后,我成功去父留子

玖月情感说 2024-08-23 13:16:14

我深爱多年的苏白黎被他的白月光逃婚,

他为此喝得神志不清,我兴高采烈地爬上了他的床,

赤裸裸的两道杠后,成功去父留子。

当我的爱全部转移到孩子身上时,

苏白黎才发觉身边那个小跟班消失了。

当他找到我时,我已经死透了,

他却抱着我们的孩子,拿着一缸金鱼,彻底疯了。

1

这是苏白黎今晚喝的第五杯威士忌了,

一支烟在他指间点燃,火光明明灭灭,

昏暗的房间里荡起白色的烟雾。

「你说,她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我实在想不明白。」

我心不在焉地敷衍:「感情的事,说不清道不明。」

今天是苏白黎大婚之日,新娘徐若若临阵脱逃,失联了。

他急头白脸,生怕丢了苏家脸面,请我帮他假扮新娘。

此时,我们一对“新人”坐在酒店,莫名的暧昧氛围萦绕指尖。

他突然向我靠近,然后倒在了我身上。

「好时机!」

我不熟练地脱了他的裤子,

然后学着电影里的模样动来动去,

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床头柜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对婚戒,像是我这么多年对他的眷恋。

2

逃离酒店后,兴奋又刺激的感觉直冲大脑,

这么多年,我终于做了一件惊天动地且心甘情愿的大事。

难以想象苏白黎知道这一切之后会是怎样的神情,

我甚至有点儿得意,

毕竟,这一天,我等了十五年。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他的电话吵醒的,

「喂?余庆庆!你跑哪去了,电话也不接?」

「回家了。」

「等着!我来找你。」

我在家,或者说是我们家,

更准确地说,这里是苏家。

十五年前,母亲带着年幼的我搬来了这里,

母亲在苏白黎的怒视之下成为了这个房子新的女主人,

而我,成了他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这么多年,苏白黎一直很讨厌我。

听到他要回来,我立刻收拾好行李,

前往机场,跑路。

如果被他发现了昨晚的事,他一定会给我难堪,

搞不好闹到后爹苏大强那里,我的计划全完了。

即使他没发现,一大早急着来找我,一定也没什么好事,

我比他肚子里的蛔虫还了解他。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3

去机场的路上,第一次见识他的连环夺命call,

真搞不懂,那些前女友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嗯,一定是因为受不了所以才成了“前女友”。

我直接换了一张IC卡。

「去你的吧,苏白黎。」

国外直达,一路辗转,我回到了英国当留子,

打开微信,苏白黎像疯了一样给我发了几百个语音、视频,

我不慌不忙地回到:「有事?已回英国,勿念。」

他秒回:「念你大爷!姓余的,你是不有病?」

「徐若若的事是你干的吧?」

三天后,我回他:

「是又怎么样?」

像我了解他一样,他也对我有一定的颗粒度对齐。

「你是不读书读傻了?三天才回,手机不需要可以捐了!」

「哦」

「哦你个大头鬼!接电话,我有事问你!」

「再说。」

没有我的新手机号,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只能干着急,

再就是通过微信不断骚扰我。

一会儿气急败坏,一会儿乞求讨好。

还像小时候一样煞笔。

真不懂我为啥会喜欢他十五年,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把他刻在脑海里。

4

国外读博学业繁忙,快要检验那个计划成果的时候到了。

大姨妈推迟、再推迟。

这一次我赌对了。

拿着高价的检验单,我如释重负。

苏白黎也消停了不少,应该是联系到了徐若若。

我在他们婚礼前一晚,不讲武德地给徐若若看了苏白黎和他发小的床照,

若若那天戴着我送给苏白黎的玉佩,当作腰间的装饰,好不随意。

那是我花尽一年积蓄,为苏白黎量身定制、专属打造的。

可他却当作寻常物件,随手转赠她人。

当然,出柜床照是他们喝醉了闹着玩的,

可是在我嘴里,徐若若眼中变成了男同骗婚骗女人肚子生育的把戏,

我劝她快逃,她也确实听劝,

一路跑到新西兰幽会旧情人逍遥快活,

留下苏白黎在婚礼现场傻眼,

我知道苏家一定会想办法找人顶包,

而我这个被雪藏许久的“女儿”最合适。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徐若若是苏白黎的白月光,去年回国两个人在我的帮助下重新勾搭上了,

然后以我难以想象的速度求婚、订婚、闪婚。

我想了想,如果在两人婚后,我怀了他的孩子一定会被人戳脊梁骨喊小三。

苏白黎,你不仁也休怪我无义,

我破坏了他们的婚礼,并且提前了怀孕计划。

母亲曾经说过:「一定不要相信男人,依靠男人,但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让母亲失望了,我爱上了苏白黎,

从此,爱恋成了妥协、卑微,

我也成了他口中那个没自尊的小跟班。

5

13岁,初到他家后,我转学进入了那个贵族中学。

他在全班同学面前说我母亲是专门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我从此被大家孤立,欺凌。

可他偏偏享受那种戏弄我的感觉,

好像我被欺负得越狼狈,

他被抢走爸爸、失去妈妈的痛苦就能减少一分。

当然,我也一直因为他母亲死于抓小三路上而有点愧疚,

被他欺负,给他写作业,背书包时,我没有怨言,

甘愿做他的小跟班。

司机接我们回家时,他从来不让我上车,

初中高中,我一直是自己默默坐公交的。

直到有一天,学校的恶霸黄毛找上了我。

那是我被同学骗进厕所泼了冷水的一个中午。

「哎?余美人,做大哥的女朋友,以后我罩着你,谁也不敢欺负你。」

看着他递过来的干爽短裤,有那么一瞬间我就答应他了,

苏白黎突然出现,打掉了我伸出去的右手。

「她不需要保护,她是我的人。」

我愣住了,黄毛和他动起了手,却败给了看似柔弱的苏白黎。

那件事后,没有人再敢欺负我,

大家都对我敬而远之,除了苏白黎。

也是那一天,看着阳光下为我挥洒汗水的苏白黎,

我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一开始就持续了十五年。

6

这天浑浑噩噩上了一周课,打算和好gay蜜柳澄去酒吧放松一下,

却被一张好看的手挡住了去路。

一抬头,苏白黎那张盛世美颜哐哐撞进我的心里,

「死鱼眼,我家送你出国留学,这么多年书白读了?我爸和我都联系不上你,你装什么失踪?怎么没死了?」

无语,还是无语,我对他没什么好说的,

有的,这么多年也早就活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不等我回他,柳澄迎上去:「哎,姓苏的,张口闭口就是死,你以为自己活阎王啊,要死也得你先死,不是你说不管做什么都得你优先吗?」

他俩一直不对付,这次起了冲突我却没有阻拦,

只是……他身上还留着徐若若最喜欢的香水味道,十分刺鼻。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管他的,反正我是真的快死了。

如苏白黎的愿,我母亲癌症去世后第三年,

我也确诊了癌症。

没想到,这玩意也遗传。

小时候苏白黎就天天诅咒我们娘俩不得好死,

终于要如他所愿了。

面对死亡时,恋爱脑好像自动痊愈了,

现在没什么比我自己的日子和生活更重要了。

我挽住柳澄的手绕开苏白黎就往前走,

他被我的无视彻底惹怒了。

青筋暴起,暴跳如雷,

「余庆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有惹你吗?我们苏家哪里对不起你?留个学就不认识我们了?信不信我断了你生活费!」

「随便。」

我继续往前走,留下他在原地凌乱和气急败坏。

毕竟,这种无所谓的样子完全不像曾经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舔狗赎罪“妹妹”。

他也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懂我究竟怎么了,

算了,反正我都要死了,管不了他怎么想怎么做了。

7

酒吧里很吵,我喝着加冰威士忌,

柳澄贴着我耳朵说:「少喝点,你本来就……身体不好。」

他是唯一知道我快死了的人,

如果没有他在异国他乡的陪伴,我可能早死了。

「及时行乐,你教的。」

我在他耳边回到,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柳澄更像我的灵魂伴侣,可惜他是弯的,

确诊癌症的那一天,我抱着他深情地说,

「我还没谈过恋爱没结婚没生娃就要死了,我得多遗憾啊。」

他一把推开我:「想什么呢!你没有男人要,我可有!」

然后我嚎啕大哭,他为表歉意,告诉我要给我介绍男人,

可是后来再见过的男人,没有一个比得过苏白黎。

「我就想不通那个苏白黎到底有啥好的!重点是他就算再好,对你不好都是白搭啊!」

那一刻,我突然萌生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我要是生个孩子,等我死了你能帮我照顾他吗?」

柳澄眨巴着大眼睛,清澈又愚蠢的模样,让我有点不放心他给孩子当爹。

但没想到一分钟后,他说:「及时行乐,不留遗憾。」

「我爸妈一直催着我想抱孙子,我觉得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死家伙,竟然想用我生的孩子献给父母,完成他们口中的“任务”。

想到他那对待人友善、勤劳心细的父母,我竟莫名地放心,

于是,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海中推演。

突然,我被一双冰冷结实的大手抓起,扯着我就往酒吧外面走。

是他。真是阴魂不散。

8

苏白黎红着双眼:「你还真是不挑,姓柳的那种小白脸也往人家身上凑。」

「关你什么事啊,你弄疼我了!」

没想到,为了斥责和侮辱我,他竟然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航班,

也是苦了这位苏家大少爷。

我的胳膊被他掐出三道红红的手指印,似乎在一道道宣泄他的不满,

他开始了无止尽的埋怨和咒骂:「你为什么换手机号失联?做了亏心事怕我收拾你?徐若若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她为啥给我拉黑了,不是早就拒绝过你了,你还贼心不死,你觉得我们的身份,我有可能会喜欢你一点吗?」

「不喜欢就滚!去死!」

我借着一点酒劲把这么多年的情绪一泄而尽,融进这一句话里。

苏白黎的瞳孔明显微张了一下,

他不适应这样凶险的我。

我也不适应。

泪水从眼角流出,带着些许愤恨。

我都要死了,你还想怎么样,苏白黎。

即使我欠你的,在母亲葬礼那天,也早该还清了。

「别嘴硬了,只要你像以前一样给我道歉,再把徐若若帮我找回来,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原谅你。」

他的语气平和了下来,甚至带着一丝怜悯。

我的爱很值得怜悯吗?

看他的反应,应该是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

太好了。

我嘴角一撇,痴痴地冷笑着,三分轻蔑,七分冷漠。

「再跟着我,我就报警。」

我人都走远了,他还在后面喊着:「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是啊,从前,无论对错,都是我道歉,我上杆子哄着他,

难怪,现在他不习惯了。

9

回去的路上飘起了小雨,

雾蒙蒙的,像极了我的人生。

我想起母亲葬礼那天,我的眼前也一直是这样雾蒙蒙的,

场景断连成线,看不太清。

却在朦胧中看到赶回国的苏白黎。

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你们家的债总算是还清了,死得其所。」

他抬头望着母亲的遗像,不屑、恨意蔓延又散去。

这么多年了,他把自己母亲的死亡都归咎于我母亲身上,

我们的关系也一直很奇怪,他讨厌我欺辱我,

凡事都要求他优先,无论是吃饭还是上车。

我敬仰他敬畏他,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我都会替他想办法或者兜底。

我摸了摸肚子,知道那里孕育着一个生命,

一个像他一样执拗又善良的孩子。

高中时,我就暗暗发誓,如果我要生孩子,一定得是他的。

他袖长坚实的身材,白皙俊俏的脸庞,聪慧机敏的大脑,

简直是再优秀不过的基因。

难怪母亲对他爸也痴迷陶醉、无法自拔。

可是,他不知道,他爹苏大强勾搭上我母亲时,早已声称自己离了婚。

“小三”的名讳实在是徒有虚冠。

可是,那天晚上,他母亲为了捉奸,被撞死在了路上,

一个月后,苏大强就迎娶了我母亲,我们自此难逃罪责。

至少,我的内心是愧对于他的。

从此,我就莫名开始扮演他母亲的角色,

给他倒牛奶、切水果、准备衣服,甚至在他做噩梦时哄他入睡。

在家时,我本以为他接受了我的示好,我们相处融洽,

可没想到,到了学校,他假装不认识我,还造谣污化我的形象。

只要能让他好受,我也就一忍再忍,

也是那个时候,我遇到了同样被霸凌的柳澄。

10

他太像女孩子了,父母还给他买粉色和嫩黄色的衣服。

大家都嘲笑他“娘娘腔”“死娘炮”……

男孩子们孤立他,还给他校服上画辫子和蝴蝶结。

我们相遇是在女厕所,

他被横堵在女厕,锁了起来,

我被骗进女厕,泼湿了衣服,

两个人在最落魄的时候想选择逃避,却无处可逃。

后来,我知道了他父母老来得子,

但一直想要个女孩儿,便从小把他当女孩子养,

那天,我把自己捡的苏白黎不要的黑色外套脱下来送给他,

告诉他:「颜色是不分性别的,选择喜欢的就好。」

他把自己写的诗句偷偷给我看,我会共情地大哭大笑,

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

直到苏白黎看见他穿着自己不要的衣服时,

「喂,小女孩怎么能穿黑衣服呢?」

我第一次违抗他,冲到柳澄面前替他说话:

「那是我送他的礼物,你不要管!」

「我同意你送他了吗?你们一家人真搞笑,什么都要抢。现在抢到了还要捡我不要的?垃圾堆里一窝臭。」

苏白黎讲话是真难听,柳澄向来被欺负惯了,

娇滴滴地,从不反抗,只是哭鼻子。

那天他一改常态,脱下那件外套扔到苏白黎脸上,

「还给你,早知道是你的我才不穿!」

然后他牵着我离开。

苏白黎却开口道:「余庆庆,站住,下节体育课,给我把运动服拿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悻悻地回到了苏白黎身边,

他似笑非笑,柳澄幽怨地瞪了我一眼,回了他的班级。

后来,他常常调侃,「姓苏的对你来说最重要,他要是排第二,就没人第一!」

「怎么会呢,你才是第二,你千年老二的名号可不能丢!」

高考时,他是全市第二,去了北京读书,

而苏白黎因为徐若若填了上海的志愿。

他俩都在为难我,

一个非要让我去北京、一个就差用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报上海了。

11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上海,因为苏白黎说他大二就要出国,以后见面的机会少了,

让我再多还几年债。

这事被柳澄喷了三年。

待在苏白黎身边,看似是被胁迫的,但是有种莫名被需要的幸福感。

痛并幸福着。

可是他却在我报道的第一天,让我帮他追我们学校的校花徐若若。

我厚着脸皮加了徐若若的联系方式,

毕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高中三年早已轻车熟路。

这些年,苏白黎想玩的女人,无一不是让我做的僚机。

以至于身边的同学都叫我“苏妲己”,

达苏公子者,悦己。

大学,大家都挺忙的,终于没人欺负我了,

苏巴黎忙着来我们学校追校花,

他们终于还是在一起了,

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下,徐若若动容,放弃了高中谈了三年的异地男友,

和苏白黎那个花花公子在一起了。

我又完成了一项任务,一阵轻松后落寞极了。

没想到,这次的女主角和往期的不同,

苏白黎真得动了情。

后来,苏白黎跟着徐若若去了美国留学,

独留我一人在上海,

再回来时,他们就分手了,

两个人都不说原因,我也没问。

苏白黎早就知道我喜欢他了吧,却还是把我的真心当成他滥情的工具,

随意挥霍。

我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喃喃道:

「也好,有计谋也好,好过被人利用。」

那天之后,我再没见过苏白黎,

微信上的消息也停留在了那一天。

我也只有在孕检的时候才会想起孩子的父亲,

那个我十几年都放不下的人。

可是如今我快要死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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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月情感说

简介:爱是迷迷糊糊,天地初开的时候,那已经盛放的玫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