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因寻人启事穿越回过去寻爱

故事放映员 2025-04-29 09:31:48
意外寻启事,命运起波澜 偶然翻旧物,竟瞧见一则二十多年前的寻人启事,上头的照片,分明就是我。 我拨通电话,没好气地骂道:「瞎喊谁老婆呢?真晦气。」 没过多久,律师登门,告知登启事的先生给我留了笔巨额遗产。我瞬间两眼放光,感动得嘴角淌口水:「呜呜,我老公太贴心啦。」 毕业求职难,启事引关注 毕业季找工作,两个月过去仍毫无头绪。 拖着疲惫身躯回到出租屋,合租舍友音子正悠哉地抱着薯条刷视频。见我回来,她激动地从沙发蹦到我跟前:「穗穗,你火啦。」 我一脸茫然,看向她的手机屏幕。她刷到一条视频,博主在旧报纸上看到寻人启事,被照片惊艳后截图上传,短短几小时点赞量就突破五十多万,且还在疯涨。 「这跟我有啥关系?」我疑惑道。音子急了:「你仔细瞅瞅照片。」 我这才注意到寻人启事上的照片,虽是黑白且年代久远、像素模糊,但照片中穿旗袍的女子温婉动人。 「这是……我?」我震惊不已。在我印象里,自己不过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姑娘。 「就是你。」音子指着启事里的字,「看,名字都一样,余穗。」 我呆呆看着启事上寥寥几行字,大意是登报人妻子失踪了,末尾还有姓名和电话。 「程寄声。」我念出这个名字,心尖莫名一颤。 我有点生气:「这谁干的?二十三年前我还没出生呢,哪有这么巧。」肯定是有人恶作剧。 「评论区好多人提起你,还让他发你照片。」音子提议,「要不你打电话警告一下?」 我正郁闷,遇上这事儿更火大,当即拿出手机拨打启事上的座机号码。 电话那头接得很快,话筒里静悄悄的,隐约有风声。 我心里一悸:「你是谁?为啥用我照片登启事捉弄我?」想到启事内容,我忍不住骂人:「乱叫谁老婆呢,倒霉玩意儿。」 话筒里依旧安静,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半晌,传来一声低沉幽长的声音:「余穗,你终于找到我了。」 夜梦神秘景,穿越旧时光 当晚,那声音在我脑海盘旋,我魔怔般做了个梦。 梦里的老房子有高高的圆形穹顶,客厅一角花架上的白兰沾着露水,花架旁的白色老式座机旁,有个男人握着话筒坐在黑暗里,孤独寂寞。 第二天醒来,我昏昏沉沉的,强打精神去面试,下午就拉着音子去了市图书馆。 也不知什么心理,我真开始翻找二十三年前的旧报纸。音子笑我:「你不会真信了吧?」 我不知如何解释,一开始我也不信,可那个梦太诡异。 找了很久,天色渐暗,音子找个位置趴下睡着了。就在我快放弃时,在 1999 年的报纸上看到了熟悉照片。 我不敢相信,难道真有这么巧,几十年前有个和我长得一样、名字也一样的女人? 我拿着报纸想叫醒音子,刚迈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白光淹没视线。 短暂激荡后,眼前恢复清明,我惊恐发现自己不在图书馆了。 陌生的复古客厅空旷寂静,婉转的琴声流淌。我转头看向琴声处,屋内没开灯,月光如河流般倾泻,铺了一地。 钢琴前,清瘦的年轻男人身着正式旧式西装,十指在黑白琴键上灵动游走,月光洒在他身上,比月色还迷人。 我看得出神,忘了自己的处境。琴声戛然而止,男人察觉到我,淡淡看过来,目光清澈平静:「你怎么进来的?」 我这才意识到尴尬,该怎么解释?说自己在图书馆看书突然就到这了,估计会被当疯子。 他不会把我当小偷吧?要是报警,我就百口莫辩了。 我忐忑不安:「如果我说我和林妹妹一样从天上掉下来的,你信吗?」 初遇程寄声,误会渐化解 男人静静看着我,没懂我的幽默。 我更不安,他却淡淡说:「喜欢什么随便拿,走时帮我带上门。」 我一脸问号,第一次见这么大方的人,小偷来了不得乐坏? 我尴尬解释:「我也不知道咋就到你家了,我真不是小偷。」 他目光移向窗外:「门在你身后。」下逐客令了。 我松了口气,这人太宽容。我转身准备离开,却发现钢琴架上有装着冷水的玻璃杯和棕色药瓶。 我心中一惊,这人半夜穿西装弹钢琴,面对不速之客还不害怕,药不会是安眠药或毒药吧? 我虽不是圣母,但见死不救还是有点良心不安。 我鬼使神差找话题:「先生,现在几点了?」他往挂钟方向指了指。 距离远,我看不清,便走过去,却先被挂历惊到,上面赫然是:1993 年 4 月 30 号。 我惊悚问:「你家挂历是古董?」谁会挂 90 年代的挂历,除非是古董。 男人抬眸,神色有松动,似有「小偷,你露馅了」的笑意:「这个不值钱,拿左边花瓶。」 「呃。」我顾不上解释,紧张问:「今年是哪一年?」 他怪异地看着我:「不识字?」 我脑子嗡的一声,难道穿到 1993 年了?我忙拿出旧报纸又看了遍寻人启事。 一个念头闪过,我小心翼翼问:「能冒昧问下您名字吗?」 月光下,他垂眸望着琴键,眉睫如鸦羽,眼窝有浅浅阴影。 十几秒的缄默,我很煎熬。终于,他开口了,声音清冷如雪花:「程寄声。」 确定身份后,留宿程家宅 程寄声!1999 年寻人启事的当事人和眼前男人对上号,我有点懵。 穿越前不敢信启事照片是我,现在却不得不信。 神奇的是,2022 年的我穿回 1993 年,遇上程寄声,按启事信息,他会是我老公。 看着月色下眉目清隽的他,我的心跳加速,脑子里冒出一句:「这是我的人啊。」 程寄声察觉到我目光,遥遥抬眸:「还有事?」意思是我该走了。 哼,以后落在我手里,有你好看。这么想着,我嘴角上扬。 程寄声皱眉,我连忙敛笑,可怜巴巴绞着手指:「先生,我没地方去。」 这可是未来老公,要是我走了他出事怎么办?最好的办法就是留下来。 不等他拒绝,我又泪光闪闪求:「能收留我一晚上吗?」 程寄声:「……」 「我叫余穗,真不是坏人。」我举起两根手指发誓。 程寄声还是没说话,我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眼里含着泪花儿。 我心想自己真是当演员的料,早知道就考电影学院了,也不用找工作这么累。 为了演得逼真,我抹着泪抽抽搭搭地说:「我保证乖乖的,不打扰你。」 程寄声久久凝视我,安静如霜雪。 我心里没底,他不说话,我只能等。 四周安静,月光披在他肩上,半身明亮,半身忧郁。 他沉吟许久,淡淡说:「家里房间多,喜欢哪间住哪间。」 「好嘞。」我立刻破涕为笑。 我很幸运,程寄声心软。他迟疑,大概是原本打算今晚结束生命,我突然闯入打乱了计划。 我转身,心里有点难受。在屋里转了一圈,找个房间坐下。 没多久,客厅传来上楼脚步声,程寄声回房了。 夜里的小洋楼安静诡异,我心绪不安,既惶恐身处异时空,又担心程寄声。 可别明天醒来看到他的尸体。 「算了,既然是我的人,我就得罩着!」我抱着枕头,轻手轻脚走到程寄声房门口。 敲门声在空旷房子里很突兀,里头半天没动静。 我担心起来,顾不上礼貌,用力推开门。 还没看清房间情况,浴室门打开,水汽扑面而来,程寄声裹着浴袍走出来。 灯光从浴室透出,他背对着光,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珠,顺着眉骨到下颌,滚入半敞的胸膛。 我看直了眼,脑子里不受控制想——他身上水是凉的,胸肌一定是热的吧? 我暗骂自己,余穗,你要点脸! 借口求同住,程寄声妥协 都怪音子老分享私房珍藏,我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我羞耻得想扇自己,程寄声倒很淡然,拢紧睡袍:「缺什么吗?」 在他的善良衬托下,我更惭愧。但来都来了,不能半途而废。 我故技重施,装可怜小声说:「我有点害怕。」 「嗯?」程寄声抬下颌,不理解。 是啊,二十出头的姑娘夜里不敢自己睡,确实说不过去。 我就是不怀好意。为了圆谎,我努力表现得胆小惊恐:「我刚到这,人生地不熟,房子又大,我总觉得有……有……」 我忐忑不安环顾四周,把欲言又止的意思用动作表现出来。 「……」程寄声又不说话了。 我感觉他后悔收留我了,于是迅速抿唇快哭出来,声若蚊语:「我能和你一个房间吗?」 程寄声凉凉看我,快绷不住了。 「您别误会,我就在你房间打地铺。」我挤出两滴泪,巴巴看着他,「我睡觉很安静,不会打扰你。」 程寄声再次在我眼泪中妥协。 他默默转身,从柜子抱出被褥铺在地毯上。 我心中暗喜,仍装可怜把枕头放地铺上,感激说:「谢谢你。」 程寄声面无表情:「去床上睡。」 「额。」我眼睁睁看他把我枕头放床上,自己拿枕头躺地铺。 这一刻,我很感慨,原来我这么幸运,能遇上他。 程寄声清冷忧郁,身处黑暗世界,待人却温善心软。 过去我总觉得世界不公平,有人圆满,有人孤苦。 我跟外婆长大,温暖少苦难多,从不敢奢求遇上好人。 大概上天听到了我的祈祷,给了我新人生。 可这一程,结局会怎样呢? 盛夏夜晚,窗户开着,月光染白轻纱,安静美好。 我迷迷糊糊觉得热,睡意浅,小声问:「您家有电风扇吗?」 这人真怪,住高档小洋楼,没空调就算了,连电风扇都没有。 「没有。」 「你不热?」 程寄声声音轻缓:「心静自然凉。」 「……」好吧,您真厉害。 晨起寻程郎,误会终消除 被热意扰了半夜,我没睡好。但生物钟还是早早把我叫醒。 睁眼看到陌生房间,我才想起自己在 1993 年。 下意识找程寄声,床边地铺收起来了,他人也不见了。 我一下子清醒,担心他趁我睡着…… 想到这,我从床上弹起来,鞋都没穿就跑出去找人。 把房子三层都找遍了,没找到程寄声。 我站在客厅,脑子一片混乱。莫名其妙穿到这,程寄声是我唯一的依靠。 如果他不在了,我该怎么办?而且,这么好的人,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想着想着,眼睛泛酸,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他。 「吱呀」门开了,程寄声提着袋子进来。 看到我赤着脚、眼睛发红,他微微愣了愣。 我松了口气,不好意思错开视线:「我昨晚看见药了,以为你……」 钢琴架上水杯和药瓶不见了,我难免胡思乱想。 程寄声站在玄关,眸光沉寂:「下楼买了早餐。」 说完招呼我坐餐桌前。 闹了个乌龙,我低头喝粥不敢看他。 这时一只漂亮的手出现,冷白肤色,青色血管清晰。 他推开一沓钞票:「拿上钱,回家去吧。」 「呃……」 看来他把我当走投无路潜入他家的小偷了。 但对小偷这么善良的人,真少见。 我没法解释自己的来处,脑子一转,决定装可怜到底。 「先生,我没家了。」我埋头喝粥,眼泪掉下,半真半假地说,「我爸妈去世早,外婆前两年也去世了,我无家可归才来这。」 余光看到程寄声手指蜷了蜷。 我演得更卖力:「你能不能租我一个房间?等我找到工作,就把租金补上。」 「不太方便。」程寄声冷淡回应。 表演失败,我很挫败。没办法,他不肯收留我,我也不能赖着不走。 吃了早餐,我没拿他给的钱,骨气十足地离开。 我打算在附近找工作安顿下来,手脚健全,饿不死。 可我忘了个要命问题,1993 年我还没出生,我是黑户啊。 找正经工作没戏,在街上转了一天,没钱又饿又晒,快没半条命了。 我想不通,别人穿越吃香喝辣,我却要饿死街头。 扛到傍晚,我骨气被饿没了,灰溜溜去敲程寄声的门。 门一开,我不要脸地抱住他,哭唧唧:「程寄声,我是因为你来的。」 「你不要我,我就活不了了。」 程寄声身体僵直,被我抱着,陷入诡异安静。 我哭得情真意切,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几道男人的笑声。 有人拍着程寄声肩膀调侃:「阿声,有你的啊,姑娘都为你寻死觅活了。」 看到门内的男男女女,我尴尬到脚趾抠地! 生日宴相遇,误会又化解 我傻了,都忘了还抱着程寄声。 这姿势在旁人眼里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不过那些男人很识趣,开了个玩笑就回客厅,把空间留给我和程寄声。 我后知后觉松开手,抹了抹泪。 底气不足解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家里有人。」 我本想卖惨求收留,没想到他有这么多朋友,闹误会了。 程寄声垂头看我,静了静,然后侧身:「进来吧。」 呜呜,他没赶我走,我感动得快哭了,其实是快饿哭了。 我小步挪进门,站在玄关等他关门,然后跟着他。 我惴惴不安的样子,在别人眼里成了乖巧温顺,客厅里的男人们都露出暧昧笑意。 我有些尴尬,看到茶几上的蛋糕和没开动的饭菜。 「今天是你生日?」我转头问程寄声。 这时我想起昨天钢琴架上的水和药,心里很难受。 得多绝望,才会在生日前晚想结束生命? 程寄声没回答:「坐。」 餐桌上只有一个空位,应该是他的位置。 我正想找椅子,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站起来:「妹子,来坐这。」 他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有黑帮老大的气势,冲我友善笑,但我还是有点怕。 没等我拒绝,他就搬来椅子,大家默契挪近,让他插入坐下。 「谢谢。」我低声道谢,和程寄声一起坐下。 刚落座,金链男搓着手问:「妹子,和哥说说,和我们阿声好多久了?」 他笑得和蔼,但脸上的刀疤让他看着像狠人。 我往程寄声那边靠:「刚……刚认识。」 「不应该啊。」他摸着下巴不信。 另一个男人插话:「唉唉唉,林敖你消停点,小姑娘脸皮薄,别吓着人家。」 叫林敖的金链男点头:「对对对。」 说着他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个大鸡腿:「是哥冒昧了,来,吃个鸡腿。」 我看着他的表情,觉得像电视里老母亲看未来儿媳妇的眼神。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乐,忍不住看程寄声。 要是他知道我这么想,估计得把我扫地出门。 程寄声察觉到我目光,淡淡移开视线,冷淡说:「吃完赶紧走。」 我以为是对我说的,心里凉了半截,看来今晚又要露宿街头了。 晚宴氛围欢,终得留程家 我低头默默啃着鸡腿,很饿但在众人面前不敢多吃。 耳边是男人们的谈笑声,话题不再围绕我,大家天南地北地聊。 晚餐持续一个多小时,林敖率先起身:「哥几个吃好了,蛋糕留给你们切,我们先撤。」 其他人也站起来,有人调侃:「声哥,往年都是我们几个大男人陪你过生日,今年终于解脱了。」 程寄声慢条斯理擦手指:「委屈你了?」 男人立刻收笑,正经说:「哪能呢,我这是高兴,有人陪你了。」 「不需要。」程寄声垂着眼睑,灯影下眉间有阴影。 我坐立不安,想着要不要和他朋友解释。 书名【启事引穿越】,内容来自 「纸糊」。
0 阅读: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