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性烈如火,宁死不屈。
祖母突发急症,摄政王逼她做笼中鸟,她冷艳地说:“如此折辱我,我宁可一死!”
父亲被摄政王诬陷,她义正言辞“我就算是死,也绝不被恐吓!”
最终父亲自刎而死。
后来我们被卖进妓院,她死也不要摄政王救。是我自告奋勇,替她接客。
可她却弃了我。
我质问她为何不救我。
她竟不屑道:“被人如此蹂躏,若是我绝不会苟延残喘,苏如歌,你就那么怕死吗?”
再度睁眼,我竟重生在卖进妓院的那日。
1
“你们只不过是天香楼的狗腿子,有种就杀了我!”
妹妹完全不屑面前的刑具,挑衅地看着眼前的龟公。
膀大腰圆的龟公头子松松脖颈,一脸淫笑,“我张三最喜欢你这种泼辣的雏儿。”
“等我把你打趴下,开开苞,再赏我兄弟们玩一玩。”
粗壮的棍子一掷,姐姐的脖颈瞬间留下一道紫痕。
她不受控制地按住受伤处,却倔强地仰头直视张三。
张三嗜血地舔了舔舌尖,“至于姐姐嘛,卖给恩客做个姨娘。”
话落,妹妹吓得瑟瑟发抖。
她终于意识到,这些人是要真的折辱她。
数个龟公一脸淫笑地围住她,张三解开了裤带时,她慌乱地看向我,“姐姐救我。”
这次我假装听不见,头也不抬。蹲在角落里听天由命。
.......
上一世被卖进妓院,也与摄政王有关。
族人为了讨好摄政王的仇家,将我们姐妹俩卖进妓院,意图恶心摄政王。
我求族人放过我们姐妹,若是被卖进青楼,就没了活路。
妹妹冷哼一声,“你就那么没有气节,大不了一死。我才不想被送给摄政王那个狗男人。”
结果就是被族人卖进了妓院,是我挺身而出,护她清白,成了人人可骑的妓女,供她好吃好喝,直到摄政王来救她。
可她却拒绝带我离开妓院。
我不解其意,紧紧地抱住她的大腿。
她却冷冷地看向我,“苏如歌,祖母濒死时不曾逼我,父亲自刎时未曾迫我低头。”
“哥哥被打入地牢时也不忍我低头,母亲被族人驱赶时也不曾为难我。你这么无理取闹,是想逼迫我去死。”
我当然未曾想过逼迫她。
可后来我被逼接客,被折磨的伤了身子,染了脏病,人不人鬼不鬼时。
她却是十里红妆高调地嫁入了摄政王府。
我在青楼苟延残喘,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只盼着有天能自己赎身,去侍奉我那病弱的母亲。
可我还没攒够银两,就听到了母亲的死讯。
我想过悬梁而死,但是我不能,我要活着,想着有朝一日赎身,去问问苏如水。
为何这样对我!
.........
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总是羡慕一直说自己要去死的妹妹,她活的多么恣意又洒脱。
可祖母病重,父亲被诬陷,哥哥进了地牢。
要不是我当初去求摄政王,在他的军营为了洗衣做饭讨好他,哥哥早就被斩了。
可妹妹知道我乞求摄政王后,对我很是鄙夷,“哥哥不如一死,全了气节。”
可悲的是,我确实三年之后,赎身出妓院才看清她这副嘴脸。
她牺牲一切亲人,就是为了展示她宁死不屈的高贵品质,让摄政王对她念念不忘!
我心存死志,只想与她同归于尽。
但是我的身子早已被掏空,又得了脏病,怎么杀得了及荣宠于一身的摄政王妃呢!
最后在一个雨夜,苏如水前来见我,一碗毒药灌进我口中。
“被人如此蹂躏,若是我绝不会苟延残喘,苏如歌,你就那么怕死吗?”
苍天有眼,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
这一世,我要仔细瞧瞧,没有我的万般维护。
自恃不会死,有女主光环的妹妹,能不能逃出这无底深渊!
2
“姐姐,救我!”
苏如水见我一动不动,她终于慌了。
张三已经褪下了裤子,露出......
她再也不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咆哮着,“苏如歌,救我呀!这种时候,你还发什么呆。”
我抬起头,戏谑地看着她,“妹妹,你不是一向看重气节,宁死不屈吗?你怎么还不一死全了气节。”
她一愣,瞪着杏仁一般大的眼睛惊愕地看着我,眼底满是愤恨。
“哈哈哈哈,宁死不屈,气节。我倒要看看怎么个宁死不屈法。”
张三开心地将上衣也脱个精光,他这种常年在妓院的龟公,最是残暴,喜欢强迫烈性子的女人。对于听话的女子倒是会给几分薄面。
“是呀!臭婊子,你不是让我杀了你吗?你要气节,不怕死,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气节。”他讥笑着,撕开妹妹的裙子。
......
想到前世,那时我自告奋勇,非要代替妹妹,惹火了张三。
他觉得我是在演姐妹情深,便放过了妹妹,对我欺身而上。嘴里骂骂咧咧的,“不识时务的贱人,本来我还想给你找个好恩公,赎你出去做个妾室。既然你非要替人出头,那爷就好好满足满足你。”
“贱人,爷伺候你的爽不爽,哈哈,怎么样”
我装作开心舒服的样子,讨好地看着他,喉间哼哼出他喜欢的声音。努力讨好他,让他放过我的妹妹。
我疼,我很疼,很是不舒服!
可我不得不讨好他,因为只要他不开心,妹妹就无法逃过此劫。我要护住妹妹。
可我的妹妹呢!
另一个龟公叫她给张三道个歉,就暂时放过我。
可她别过头,装作看不见,好一个宁死不屈。
宁可他人死,也要全了她的气节。
真是可恨至极。
........
现在的我一脸戏谑地盯着妹妹。
一群龟公将妹妹的衣裳尽数撕碎,她白皙似雪的肌肤尽数展露出来。
“这贱人真嫩呀!这肌肤都能掐出水来。兄弟们今天有福了。”
看着她从刚开始拼命的反抗到无力地被动承受着。
听着她刚开始的凄厉叫声,到如今的沙哑哼唧声。
我心中痛快并酸涩着。
痛快着她终于自作自受,
酸涩着我们一家为了这个虚伪的女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父亲已经身死,母亲不知所踪。
哥哥又被下了地牢。
我长吁一口气,接下来,我要坚强起来。
这一世,我绝对不再是苏如水爱情的垫脚石!
3
张三提起裤子后看向我,“妹妹,哥哥欣赏你这种识时务的,等你日后出去了,别忘了领哥哥的情。”
我紧张地吞咽口水,“哥哥,我定会报答哥哥的大恩。”
“有一事要知会哥哥。我妹妹确实有一个位高权重的相好。”
我知道我必须斩断苏如水最后被救的生机,不然接下来我的下场定会比前世更惨烈,因为我已经得罪了苏如水。
“老大,这娘们,兄弟们可以尝尝吗?”
张三大手一挥准了,接下来就是那声音不绝于耳。
“你确实是个识时务的人,放心,这妓院后面的人来头不凡。”
我猜想能让张三如此无法无天的身后之人,必是皇室之人,便放了心。
张三唤人领我离开,暂时做个粗使丫鬟,在恩客面前长长脸,方便被卖。
而我的妹妹则被安排不间歇地接客,价格低廉,靠恩客数量来为妓院牟利。
我偷看过几回,我的妹妹浑身青紫,嘴唇发白,像一条死鱼一样,任人玩弄,脸上无一丝不愿的神色。
我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想着我要活着,哥哥与母亲也要活着。
......
这所青楼名叫天香楼,是高级的花楼,里面不乏达官贵人来此取乐。背靠皇室,只手遮天。
前世我曾经在这里见过丞相嫡女柳惜音,她爱慕摄政王,被摄政王绑住后扔进天香楼。
柳惜音不见后,丞相不惜出家万金来寻女儿,可是却无人知道她被困于此。记忆中她大概是一个月后被逼接客。
妹妹曾经讥笑,“柳惜音就是一个贱人,破烂货,若是她不愿意,谁逼得了她。还是她愿意躺在不同男人身下。”
可轮到她被要求接客时,她就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出,“我是未来的摄政王妃,他回来救我的。我妹妹来替我接客。一次接客一人不行,就两人,多人也可以。”
张三不耻她的行径。还是我替她说话,讨好张三,保住了妹妹的清白之身。
后来,我果真开始一起服务多人......
为了妹妹能吃好喝好,我没日没夜地接客,每每体力不支,伤痛难耐时,妹妹总会淡定自若地咬着坚果,“姐姐,只要我好好活着,摄政王定会帮我找到母亲,将哥哥从地牢里就出来。”
我那不卑不亢的妹妹,不喜欢别人逼迫她,却惯常逼迫我们。
......
这一世我暂时还是安全的,但是也随时会有危险。我必须想办法跑出去。
我路过妹妹的屋子时,看到门口的龟公一脸淫笑,“这贱人,真是万人骑的骚浪货,这叫声弄得我都酥了。真想再尝尝她的滋味。”
“哈哈,确实够浪,也够胆子小。我昨夜就是进去查个房。她吓得赶忙把衣服褪了等我上她。”
“有这等好事,今晚咱兄弟一起享受享受,嘿嘿”
我低下来,端着手中的托盘给妹妹送去,里面是药膏。
妹妹正在擦洗身子,就站在桌子旁,都不避讳他人。
她本来哆哆嗦嗦地转身,可见到是我,一把将茶杯朝我的脸掷来,双眼通红,“苏如歌,你为何不替我?”
4
“青楼是你自己要进的,张三本来就是要惩罚你,凭什么我替你受苦!”
“我替你,如今脏的就是我,凭什么?”
我伸手接过了茶杯,忍住仍向她脸的冲动。不能伤了她,她若伤了脸不能接客,岂不是便宜了她。
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苏如歌,你怎么会如此凉薄,父亲自刎前告诉我们兄妹三个要相亲相爱,祖母临终也交代你和哥哥切不能牺牲我。可你如今这样对我,是想比我去死吗?”
她泪流满面,双手捂住眼睛,不知道的还要赞赏她一身傲骨,桀骜不驯呢!
好一个宁死不屈的女子。
“父亲是被摄政王诬陷的,为了保护的清白你才自刎身亡。可你承欢那些人身下时放浪形骸,清白何在,你对得起父亲?”
“祖母直到身死也没等来那解药。那毒就是你的摄政王亲手下的,你对的其祖母?”
我上前,将药膏放在她桌子上,“那日你没有宁死不屈,自甘堕落,就别再我面前装你那个气节。”
我转身离开,还不够。
前世,我就是这样被玩弄的,这无尽深渊从来都没有尽头。
她在后面追赶我,意图用手中的银簪扎向我,可门口的龟公嘲讽地拦下了她,“贱人,谁准你离开屋子半步了。”
她闭上了眼睛,沉思片刻,“我要见妈妈,我是摄政王的心上人,他定会来救我的。”
龟公拿起棍子打了她一下,“滚回去,再出声,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