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胶》:李亚平跟胡丽鹃的孕期偷欢,藏着她被家暴致死的真相

温妤言说 2024-12-15 16:03:04

作者:温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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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才懂:

胡丽鹃孕期对亚平的性压抑,藏着她被家暴至死的真相。

性压抑的疯狂

《双面胶》原著里的整个风格,其实充满了压抑,甚至可以说是阴恻恻的疯狂。

在那样的环境里,人性是如此的捉摸不透,晦暗不明,尤其是婆婆与丽鹃的斗争,几乎可以看得人是“毛骨悚然”。

书里,亚平的父母一家一来到上海,胡丽鹃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家中的格局也因为婆婆不经意间的收拾而变得凌乱,墙上那幅象征着自由奔放的《大浴女》被帘子遮挡住,丽鹃被强行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要按照婆婆的要求做一个好儿媳,就连两个人该有的夫妻生活,都因为长辈的到来变得分外尴尬。

亚平父母如此随意地拨弄这小两口,想着改变这一切,只因为亚平的父母在装修的时候,出了两万块钱。

可他们不知道的时候,李亚平到上海的时候一穷二白,买房子的大部分钱都是胡丽鹃和她的娘家倒贴的,李家出的那点儿装修钱,其实连刷漆的钱都不够。

而可笑的是:

原本是自己家出大头买的房子,房本上写的是自己的名字,如今自己却觉得他们是一家人,而自己只是个外人。

从前的胡丽鹃恣意,任性,虽然爱使点儿小性子,但多少会在外面给亚平面子,小意温柔,在家里发发自己的小姐脾气,但自从婆婆的到来后,胡丽鹃逐渐被磨得棱角分明,甚至一度发生了“婆媳争夺战”。

13块红烧肉

婆媳俩的矛盾初级点在于红烧肉事件。

无论是剧里还是书里,对于胡丽鹃的这种吃法,婆婆表达了罕见的不满:

她那叫吃点东西?一碗红烧肉我切28块,你吃8块,你爸吃7块,她一人吃13块!这盆肉要是在家里,兑点萝卜土豆,我跟你爸能吃一个星期!这样算算,一个月下来伙食费得浪费多少?这家又不是金山银山,每个人都敞着嘴从里头掏,多少钱也经不住折腾啊!更别提还要穿衣买房了。

在婆婆的眼中,丽鹃吃红烧肉这件事,就是在象征着对她的不尊重,是没有随她这个婆婆有表现的反叛行为,除却家里的两个男人,婆婆就是想要驯服胡丽鹃,这个现在与她一样,曾有过儿媳身份的人。

胡丽鹃对婆婆的这种脑回路十分不理解,她曾在受气回家后向母亲这样形容自己的婆婆:

“他妈妈感觉是童养媳出身,那种可怜巴巴相,以折磨自己为快乐,苦行僧都不如她那么苦,光干活不吃饭,我都不晓得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原著中曾经解释过婆婆的这种心态:

丽鹃的肚子,将成为主角转换的关键。因此,亚平的妈必须在丽鹃的肚子宣布主权地鼓起来以前,将整个家庭推上自己的轨道,按自己规划的家庭生活道路前进,要将媳妇变成李家第N代的接班人。因为,亚平妈在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被婆婆胁迫着,使着内力定型的。

老一辈苦过来的人,往往喜欢为难自己的儿媳妇,往往也是因为一个原因:凭什么我吃过的苦你就不用吃了?

年轻时候的婆婆或许也如胡丽鹃一样有活力,但却被上一辈同样以扭曲拧巴的方式来胁迫定型,直至变得如今这般扭曲,从一个受害者成为了一个加害者。

或许,婆婆最无法容忍的,便是胡丽鹃拥有恣意和放纵的资格。

所有的痛苦往往是因为那句话: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或许在看到胡丽鹃不听她摆布,可以走出家门有选择任性,选择生活权利的那一刻,婆婆是这样想的:

凭什么你现在这么纵情恣意没有所谓的规矩,可以改变我这么多年的重心,可以夺走所有人的注意,那我这么多年的守候和付出又是怎么回事?

往往对比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对比中不知不觉产生的滔天恨意。

人性的残忍

胡丽鹃与婆婆真正的矛盾升级点在于她第一次怀孕后的流产。

胡丽鹃第一次怀孕的时候,曾在孕期因为特别渴望身体上的依恋而跟李亚平进行了亲密生活,也因为这次的事情,胡丽鹃流产,两位老人眼见盼望孩子无望,便直接打道回府,连小月子都没给她坐,便借口老家有事连夜跑路了。

婆婆曾在胡丽鹃小产后这么评价她:

“这丽鹃,我一点没看错她,一点人事儿不懂,你一个要当妈妈的人,能跟亚平那样折腾吗?我就少讲一句,叫他们分房睡,就成现在这样。唉!讲起来他们都是大人了,我们老的不应该大事小事都管。可真不管哪行?一天都离不了人。我就这在根儿上看着,都出事儿。你说这种事,哪是我们当老人的该讲的?这两个孩子真不叫人省心。屁事都干不了,尤其那个丽鹃,连个孩子都带不住。那天晚上见红,我去看,亚平气得不行,叫我问丽鹃怎么回事,我现在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现在孩子也没了,我们在这儿待着也没啥事儿了,不如回去吧!那边屋子,花和猫都离不开人。”

但是胡丽鹃的母亲见多识广,直截了当戳破了婆婆是见自己没有生育价值,不想承担责任的事实。

若非是母亲提醒,胡丽鹃自己都万万没想到,自己跟婆婆之间的问题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到单位后,胡丽鹃也曾请教过有经验的蔡姐,但蔡姐告诉她的是:

在真正成为这个家传宗接代,成为和婆婆一样的人之前,自己永远是不可能成为这个婆婆眼中的一家人的。

在母亲眼里,她为你贡献了一切,包括你的骨你的血,她可以继续为你贡献一切,只要你需要,她连心都可以掏给你,因此,她对你也有绝对的说一不二的权利,这种彻底的奉献,只有母亲对儿子才有,即使是儿子从外头带回来的女人,也不会做如此彻底的奉献。她的管辖范围不仅包括亲生的儿子,还包括儿子捎带回来的外人——无论这个外人儿子有多么喜欢,但不可否认,她就是外人,她偷走了儿子的心,偷走了儿子对娘的感情,偷走了儿子孝敬娘的钱,甚至最后要凭借着儿子的儿子对她当头一击。在这个女人成为她孙子的妈的时候,这个对家没有一点贡献的,这个对家完全侵略的女人瞬间就可以与为家贡献了一辈子的娘平起平坐。

严歌苓曾说: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他有着令人憎恨也令人热爱,令人发笑也令人悲怜的人性。并且人性的不可预期,不可靠,以及它的变幻无穷,不乏罪恶,荤腥肉欲,正是人性魅力所在。

罪恶的种子早已埋下,只待腐烂发酵的肥料滋养,日渐隆起,只为等待破土而出的那一刻。

后期亚平逐渐变得疯狂和自私,其实跟婆婆有着莫大的关系。

无论是公公患了癌症想要卖房的治疗,骗走丽鹃母亲的全部积蓄,甚至是设计找保姆逐渐替代胡丽鹃在家里的位置,私下里教小孩儿说“妈妈坏”,其实很大程度上,都是婆婆为了夺回亚平的关注,把孩子变成私有物品导致的。

哪怕是亚平第二次有计划的让胡丽鹃怀孕,并不是因为他还爱着胡丽鹃,想要一个孩子缓和自己和妻子的关系。

只是因为他听了母亲的话,想要借这个孩子的出生,给已经患癌的父亲冲喜,满足他临终前能抱上孙子的这个心愿。

那个时候,亚平跟胡丽鹃的矛盾已经闹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对于胡丽鹃,他已经没有爱了。

剧里为了过审,把最后的结局改掉了。

而原著里,丽鹃则是在婆婆的怂恿下,被亚平家暴,倒地去世。

丽鹃,没有心跳,没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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