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东南亚“美尸”风俗吗?在某些特殊地方,死去的美女比活着的更受人追捧

炎煌故事汇 2024-09-20 11:21:32

在东南亚一些国家,有一种极其变态的风俗,就是花钱和尸体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据说这样可以招财旺运。

不少捞偏门的人为求转运发财,会去光顾。

只是,稍不注意,就可能惹祸上身……

1.

我叫李凡,在老城区的旧街口租了两层小楼,开了间杂货铺,名叫“便民服务中心”。

这街区虽然破旧了些,但位于市中心,地段很好,周围是几十年的老社区,一街之隔的对面是新开发的高档住宅区。

三教九流和达官贵人汇聚于此,是个做生意的好地方。

我这店既然叫“便民服务中心”,当然不是卖杂货那么简单,平日里街坊邻里过来买包盐带瓶醋,顺便闲聊几句,说起最近遇上了怪事,我得闲就会去帮忙处理。

一来二去,我的名声传扬出去,谁要是遇上难以处理的棘手问题,都会来找我帮忙解决。

不过我这人还算有原则,丧良心的黑心钱我是绝对不会要的。

时间长了,找上门来的人也愈发多起来。

那天正午太阳特别毒辣,天气闷热,我看没什么客人,便半拉下卷闸门挡住阳光,躲在收银台后面小憩。

刚躺下睡了没多久,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人拍卷闸门的声音。

哐哐几声后,来人似乎有什么急事,不等我回应,便径直推起卷闸门。

卷闸门发出吱喇吱喇的噪音向上卷起,玻璃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我从躺椅上坐起来,打量着眼神这个男人。

他穿着长裤厚外套,戴着一顶棒球帽,这么炎热的天气,还围了一条大围巾,遮住半张脸,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我一看,乐了,问他:“大兄弟,要买点什么?别是来吹空调的吧。”

一个大老爷们儿,大夏天的穿成这样,好像怕被人认出来似的,指不定是在躲什么仇家。

“凡哥,我是陈老三介绍来的,都说你很厉害,我遇到点麻烦,想找你帮帮忙。”

陈老三是附近的老街坊,捞偏门的,我一听是陈老三的朋友,就知道这事情绝不简单。

他脱下帽子,拉下围巾,往我面前一凑,我立马傻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脸色发青,嘴唇泛紫,眼睛里布满红血丝,瞳孔灰蒙蒙的,就像刚从冷冻柜里跑出来,浑身散发着寒气。

最诡异的是他脖子上的黑斑,仿佛有生命力一样向上生长,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又往上攀延了半公分,就快爬到脸上了。

我暗道一声糟糕,这个男人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2.

他抓住我的手,就差给我跪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被他手上传来的冷意冻得打了个哆嗦,我赶紧抽回手。

怪不得这大热天的,他还穿一身冬装,他身上的体温就跟死人一样!

他接下来的话,让我知道事情并不寻常。

他说他叫王贵,前段时间去泰国玩了一转,泰国嘛,众所周知,色情业十分发达,十个男人九个好色,王贵作为男人中的九分之一,自然也把那灯红酒绿尝了个遍。

本来这也没什么稀奇,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况且合法合规,不过是旅游途中的小插曲。

怪就怪在,回国后没多久,他就开始做春梦。

梦里他身处泰国的红灯区,周遭是穿着暴露袒胸露乳的应召女郎。他被一阵奇异的香味吸引,不知不觉走进一间屋子,屋里燃着熏香,正是他在屋外闻到的那种香气。暗红的纱帐后,床上躺着一个全身赤裸身材曼妙的年轻女子。

女子靠过来,身上是令人迷醉的体香,娇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在昏暗的灯光下,煞是撩人。

王贵哪里忍得住,脱下裤子急不可耐地扑上去。

女子很是听话,处处都非常配合,甚至他还能记住梦中的感受。

“每次做完梦的第二天,我都会大赚一笔,我们玩得越过火,我赚得就越多,我做梦的频率越来越高,最近更是经常整晚整晚的做梦。”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就问王贵是不是认识梦里那个女人。

“不认识,梦里根本看不清她的脸。”

这就奇怪了,按说无仇无怨的阴灵,一般不会轻易找上陌生人。看王贵这副模样,不只是纵欲过度,而是被吸光了精气,这女人根本是来报仇的。

我又问他,最近身边有没有女性因他而去世。

“哪有啊,绝对没有……”说到一半,王贵忽然卡壳,把后半句话憋了回去。

“自从梦见这个女人,我就越来越体寒怕冷,身上莫名其妙长出大块的黑斑,根本没法出门见人。总之,凡哥你帮帮我,多少钱都行,你开个价,我绝不还价。”

王贵支支吾吾的,像是有事儿瞒着我。

我皱了皱眉,这种说话说一半,有所隐瞒的顾客,我最烦了,八成是干了什么缺德事,惹了一身骚不说,很可能还要害我惹上麻烦。

3.

我不想接这活,可王贵苦苦哀求,说因为这些怪梦,搞得他白天精神恍惚,好几次差点出意外。

他脸色青白中透出黑气,一旦黑斑爬满全脸,那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了他一个物件,是加持过的法器,里面嵌着一张经文,嘱咐他随身佩戴,可消梦魇,保平安。

王贵千恩万谢给我转了一万八千八,恭恭敬敬捧着法器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贵打来电话,说昨天请了法器回去后,果然一夜无梦,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睡过安稳觉了,还说改天请我吃饭以表感谢。

我提醒他,如果欠了那女人的情债,早点想办法还,否则业障不消,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晚上,凌晨两点多,楼下的卷闸门被拍得哐哐作响。

我租的两层小楼,楼下是店铺,我住在二楼,楼下巨大的响声把我吵醒了。我披着外套下楼,卷闸门才推起半人高,一个人连滚带爬扑进来。

王贵噗通一声跪在我脚边,痛哭流涕求我一定要救救他。

他捧在手里的法器黑乎乎的,好像被火烧焦了一样,里面的经文也化成了灰烬。

我懵了,问他怎么回事。

他抬起头来,我才看到,他的半张脸,已经爬满了黑斑,黑斑下的皮肤毫无血色,身上冒着森森冷气,还有一股很浓的腐臭味。

这情况,比上一次严重得多。

他说,这个法器他一直随身佩戴,起初几天确实很有效果,就连之前偏低的体温也恢复了正常,黑斑也退到了腰部。

昨晚他和陈老三喝酒,当时就感觉到法器在发热,越来越烫,平时酒量很好的他,昨晚很快就喝醉睡了过去,梦里那个女人又出现了。

这次与以往不同,不再是旖旎的春梦,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原本暧昧的灯光此时变得阴森森的,一直燃着的熏香也烧完了,只剩下一堆香灰,一阵风吹来,香灰飘满整个房间。女人赤身裸体从纱帐后走出来,白皙的裸足踩在地板上,留下一串黑脚印,她一步一步走向王贵,双眼流出血泪,怨恨地看着王贵,一遍遍问他为什么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

王贵转身想跑,却发现来时的路消失了,所有门窗都被封死,整个房间像一个密封的棺材,无处可逃。

直到被发热的法器烫醒,他才从梦里逃出来。

他醒过来时,法器就已经是这副残破焦黑的样子,原本退到腰上的黑斑,一夜之间布满他半张脸。

这个女人怨念之深,竟然能将法器烧毁。

我问他,究竟是如何招惹上这么厉害的东西,这绝对不是红灯区的普通女人。

他在我脚边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得厉害,这才说了实话:“她是我老婆,可我不是有意害死她的,那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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