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头人丈夫是杀人犯

若苦即若甜 2023-10-12 15:22:33

禽兽父亲的日夜折磨,让我成为一个盲女。

无奈之下,我嫁给了村里的屠夫。

有一天,我视力突然恢复,我发现,我的老公竟然是双头人。

那我肚中胎儿的父亲是谁?

1

盲了多年的我,那天我突然发现了不一样。

像往常一样,我坐在沙发上听电视。

老公严赫每次从集市上卖肉下班回家,总是将一堆我喜欢的零食放在我身边。

接着,帮我把电视打开。

我幸福地享受着电视给我带来的快乐。

只是电视声音总是很大。

这天,我突然从电视听到一个消息:

「下面插播一条新闻,本市清水河村的一名50多岁的老头神秘失踪,失踪时身着白色背心蓝色短裤,脚穿棕色凉鞋,身高一米六。据说,该老头平时酗酒,名字叫赵根。如有知情者,请拨打......」

赵根、50多岁、酗酒?

这不是我养父吗?

神秘失踪了?

一阵莫名情绪由心而发,不知是喜还是悲。

我眼睛之所以看不见,就是拜我养父所赐。

我是一个孤儿。

记得很小时候,我每天在大街上乞讨流浪。

大概5岁的时候,养父赵根收留了我。

开始的几年里,养父对我还可以。

我不再为每天的衣食操心。

养父还收留了好几个我这样的孤儿姐妹。

但是我们都互不关心,互相防备着对方。

只有一个姐姐跟我比较走得近。

我们以为遇到了好人,以为后面的人生会一直这样下去。

可是,等我们大概16岁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养父赵根露出了禽兽的本来面目。

他逼迫我们去接客,做那种见不得光的事。

他说,他养了我们这么多年,是时候回报的时候了。

养父动用了各种手段,包括各种威逼利诱还有毒打。

其他姐妹们都同意了。

所以,她们都不用受什么罪,只需要甘心去那种事就行。

只有我,宁死不屈。

因为这是犯法的事情,也是我最不能碰的底线。

所以,养父赵根每天就变换着各种法子逼我,折磨我。

鞭打、吊梁、针刺大腿内测和手指等等。

他喜欢喝酒,一旦醉酒,就过来鞭打我,尤其是头部。

有一次,在他用左右手给我几个连环抽打后,我突然看不到了。

从那天开始,我的世界变得一片漆黑虚无,

还有身上各种疼痛。

2

今天,当我听到养父失踪的这个消息时,心中除了欣慰外,还是比较震惊。

我突觉脑袋一阵疼痛,两边太阳穴像针刺一样。

然后一片模糊的光驱散了原本虚无的漆黑。

眼前有花花绿绿的小人影在晃动,很模糊。

这是电视画面!!

难道我能看见了?

心中一阵狂喜,我猛的站起来,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老公。

也许是太激动,我把茶几上的一玻璃瓶牛奶碰倒在地。

「咣当----」

清脆的玻璃摔碎的声音在不大的客厅响起。

我尖叫了一声。

「玲玲,怎么了?」熟悉的声音在浴室响起。

紧接着,浴室门打开。

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眼前,虽然很模糊,但是我能辨认出个子不是很高,比我矮小半个头,但是身材健硕。

身穿黑色风衣,头戴硕大风衣帽。

当我目光移动,想看清楚我老公到底是什么模样时,我僵住了。

风衣帽中除了一张憨厚俊朗的国字脸,左边还紧贴着另外一张脸,一张带狡黠笑容的脸,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

奇怪又恐怖。

也许是刚恢复视力,出现了幻觉。

我急忙闭上眼睛,甩了甩头。

再睁开眼睛。

那张斜歪着的脸消失了,大大的风衣帽中,只有那张憨态可掬的国字脸,只是脸旁边头发长长,遮住了小半边脸。

我才松了口气。

「没事,刚才突然起身,感觉头晕了下,好像碰到玻璃瓶了。」

「可能是怀孕了的缘故。你赶紧坐下别动,我来收拾地上地碎玻璃。」声音宽广低沉而温柔。

看着他弯腰在地上扫地拖地,我感觉风衣帽的另外半边还是不大正常。

因为老公弯腰的缘故,风衣帽的另一边稍微凸起,好像有东西在里面不时蠕动。

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老公,我想抱抱你。」我起身,张开手准备去拥抱。

「别闹,我正在拖地呢。而且你怀孕了,好好坐着休息。」他突然起身,转身,轻轻把我的手推开。

风衣帽往旁边滑了一下,那张斜歪着的脸再次闪现了一下,又很快消失在长长的头发里。

我心又一次咯噔了一下。

不过严赫的这种拒绝,我不觉得奇怪。

自从我嫁给我老公严赫这半年多以来,他每天都很照顾我。

每天早晨给我做好早餐,然后出去集市卖猪肉。

每次出门之前,总要温言细语对我说一声:

「亲爱的,我出去了,你要乖乖的哦,等我回来!」深沉的声音中透着温情和关怀。

每次都是按时回家,然后给我做饭,给我安排一切。

在严赫面前,我像一个公主,幸福极了。

只是,他平时会有一些奇怪的行为。

不让我拥抱他。

不跟我同床。

等等。

以前,我都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也原谅了他。

毕竟,我是一个盲女,以前受到那么多的苦,今天他能给我一个家,而且还很宠我,我就很知足。

不过,面对今天老公风衣帽中怪异的脸。我宁可相信这是幻觉。

因为,我看其他东西也还是模糊不清。

我还是先去睡一觉吧。

说不定这些幻觉在明天就会消失了。

还别说,我还真的有点累了。

3

第二天,我被一阵剁、捶、打、砸,还有绞肉机绞肉的嘈杂声音吵醒。

我睁开眼睛。

白色的床单,米色的衣柜,窗外湛蓝的天空......

清楚无比。

真的恢复视力了。

我大喜,从床上跳起,开门,想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老公。

我循着声音向厨房走去。

厨房里,老公还是身着风衣,不停地往绞肉机里灌着肉。

而旁边凳子般高的砧板上,正放着一块一块被剁碎的肉。

其中还包括------

我的心一下子顶到了喉咙。

那是断手臂、断手掌,还有被捶碎的人的头颅。

一滴一滴的血在往下滴。

鲜红色的血。

地上,是一滩一滩鲜红色的血。

阵阵血腥味扑鼻而来。

我将手紧紧按住我的嘴,生怕我叫出声来。

我头脑一阵晕眩。

想告诉老公我能看见的想法一下子被吓得咽回肚中。

我看到的这一切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

一阵寒冷和恐惧从脚底袭遍全身。

「没事,没事。可能我还没恢复视力,这一切皆是幻觉。」我自我安慰道,感觉整个人虚脱,好像被抽了魂似的。

我双膝发软,像一摊泥,整个身子瘫坐在地上。

在厨房的一个拐角处,我又不经意间瞥见了一个黑色塑料袋。

里面是白色背心、蓝色短裤、棕色凉鞋。

是我养父的失踪时的衣服。

难道养父赵根是被我老公所杀?

他现在正在剁碎的尸体是养父赵根的?

老公为什么要杀赵根?

我感觉我快要奔溃了。

但是我竭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4

正在绞肉的老公似乎觉察到身后的响动。

转身,看到我瘫如烂泥,赶紧大步跨过来,俯下身子,将我扶起。

还是熟悉的大手,熟悉的温暖。

可是我完全感觉不到那种温暖,我感觉到的是冰窖似的寒冷。

我本能地抬头,好奇地想看清楚我老公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子。

国字脸,浓眉大眼,皮肤黝黑,嘴唇微厚,一副憨厚老实的屠夫模样,这个可能就是我的老公严赫的脸。

可是,就在这个脸的旁边,我又看见了第二个脸,模样类似,只是那双眼睛滴溜溜转动,冒着精光,对我邪笑着,披着一头长发

而这张脸紧挨着严赫的脸,却共用着一个肩膀。

天啊!

怎么可能?

曾经对我关怀备至的老公居然是一个双头人。

那我腹中胎儿的父亲到底是哪个头?父亲该叫什么?

「玲玲,你怎么摔倒了?我跟你说过,怀孕后要小心。不要到厨房来,厨房地滑。」

「老公,我就想告诉你......告诉你,我肚子很痛。」

我感觉一行眼泪滑落而下。

「玲玲,你是不是能看见了?」国字脸严赫警觉地问道。

我连忙闭眼,赶紧摇头。

故作镇定地强忍着颤抖的身体我眼神不再聚焦,继续装作盲人看着前方。

「老公,我可能吃错东西了,肚子好痛,身体发软。我想到房间休息。」我感觉我的声音在颤抖。

刚说完这话,一阵剧痛从下腹传来。

紧接着,胯下几股暖暖的液体留下。

「玲玲,你流血了!」

直觉告诉我发生什么了,严赫的话再次确认我的直觉。

接连而三的打击,我再次瘫软在地。

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5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我躺在医院的床上。

病房里空荡荡的,没有其他病人。

严赫还是身着硕大风衣,坐在我的旁边,关切的注视着我。

「玲玲,你醒了?」

我转头,恰好看见严赫脖子右边的那张略带邪笑的脸。

我才发现,这张脸的嘴巴习惯性的一直张着,咧嘴的样子呈现出邪邪的笑意。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我的心突然又咯噔一下,头发发麻。

我故意伸出手,向这张脸摸去。

「老公,这是在哪里?我害怕。」

那张脸吓的脸色发白,赶紧往旁边躲避。

严赫赶紧捉住我的手。紧紧攥在手中。

「我们是在医院妇产科。别怕,我在呢。」他的国字脸立刻严肃起来。

「孩子......没了。」严赫接着说。

「什么?」我惊得将另外一只手也伸过来,紧紧抓住老公的手。

我快要哭了。

可是也暗自松了口气。

孩子掉了也算是一个比较好的交代吧。

否则孩子一出生就有一个双头人杀人犯爸爸,那对孩子而言,是一个灾难。

「玲玲,医生说,幸好你在怀孕期间保养的好,体质不错。以后还是可以做妈妈的。」严赫的话语略带一点欣慰。

我半晌没回答。

心里盘算着如何报警。

风衣帽中斜歪着的那张脸,盯着我,眼中充满着好奇。

我假装眼睛不聚焦,四处转动脑袋,寻找着报警机会。

这时,一个护士匆匆进来。

拿起我床头的病历,低头在上面写了一下。

头也不抬,淡淡地说道:

「赵玲玲,是吧?」

「嗯嗯。」严赫用手压了压风衣帽。

「恢复不错。等下去护士台办理下手续就可以出院了。」然后转身欲走。

「护士小姐。能帮我一个忙吗?」我急忙叫道。

护士停下了脚步。

严赫神情惊吓,紧紧抓住我的手。

另外一张脸也从风衣帽中冒出来,双眼瞪大,望着我。

我怯怯地说:

「我....我想上厕所。」

我心中计划在护士帮我上厕所期间,让这个护士帮我报警,但心忽生恐惧。

护士呵呵一笑,走了。

撂下一句话给我。

「我忙着呢。你不是有家属吗?」

这时,严赫好奇地问我:

「玲玲,你怎么知道是来的是护士?你能看见了?」

「没......没......我猜的。」

我赶紧假装茫然看着前方。

很快,老公就办理好了出院手续。

虽然,一路上,老公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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