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后妈逼着接客,我不从,被其女弄瞎了双眼。
一个帅哥救了我,并娶了我。
可当我眼睛意外复明后,发现夜夜蹂蹑我的老公居然不是救我的帅哥。
而我真正的丈夫却在墙壁背后夜夜窥视着我被假老公蹂蹑。
而真相是.......
1
我乃娇小美女。
自我的双眼被我后妈用烟熏瞎后,我成了一个瞎子。
但一个帅哥从火坑中救了我。
花了300万将我娶回家。
顿顿美味的食物,温柔的按摩。
夜夜“笙歌“。
虽然老公武庚身上有不适合他那个年龄的味道,
比如
涩气。
几乎天天用他那使不完的劲折磨我。
但是我是一个瞎子,本以为人生无望。
是他救了我,而且其他方面对我很好。
我怎么会在乎他身上的缺点呢!
我以为我已经是幸福的公主。
我以为我老公就是那个踏着七彩祥云来娶我的英雄。
可这一切原来是一个噩梦!
而噩梦的开始,源于那天我的眼睛意外地复明了......
2
这天,老公照常将我按在沙发上。
「哈哈,你这小妮子,果然够劲道......」老公激动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
曾经的我很保守。
可自从被老公带到这屋里后,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然后脑袋又一次炸疼,
紧接着,一道久违的光刺激着我的眼球。
眼前一片模糊的光芒,伴随着无数影子在摇晃。
逐渐影子变少,物体的轮廓逐渐清晰。
泛着彩色光芒的灯带。
米色的天花板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吊灯。
吊灯的正下方,正闪烁着一点幽蓝色的光,像一只幽灵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能看见了。
心中狂喜,想把这一消息告诉老公。
我竭力控制自己,抬头。
陡然发现一颗肥硕的脑袋,
泛着油光的光头,坑坑洼洼的脸正邪笑着看着我。
估摸着有五六十岁的年龄了。
眼睛小得眯成了一条缝。
参差不齐的牙齿泛着黑色塞着一丝菜叶,还带着一股莫名的味道。
这?
这?
这就是我的老公?
我的瞳孔骤然紧缩又放大。
没想到,我以为的帅哥,我以为的救我于水火的英雄,
就这?
而这么多天,我居然在跟他,享受「蹂蹑」给我带来的销魂。
我胸中一阵翻江倒海,一股呕吐的冲动。
我本能地坐起身。
老公胸前项链一晃,
一双死鱼一样的眼睛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和人眼一般大小,透着哀怨、恐惧和不甘。
正死死的盯着我。
而这双眼睛被困在了水晶中,被做成了项链的链坠。
「啊-------!」
我突然紧闭双眼,大声叫唤起来。
「婉茹,怎么了?」眼前的男人关切的问道,声音带着沙哑,可下面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
我猛地推开了他,蜷缩在沙发上。
一点也不敢看眼前的男人。
我能看见的消息也不想告诉他了。
我双目无神盯着客厅的地面。
我无法想象,也无法相信眼前的男人是我的老公。
也无法把那个做得一桌美味、对我温柔似水的老公和眼前的男人联系起来。
深深的失落感弥漫全身。
我记得当时救我的是一年轻人。
我现在耳边还清楚地回响起他救我时说的那句话:
「别怕,我来了,不会再让你委屈了。」声音清朗年轻深邃,像山间清泉,又像西湖净水。
可是,眼前的老公却是跟我想的截然相反。
声音沙哑苍老。
他跟我解释过多次,是因为救我的时候出现了火灾,导致嗓子受损。
因为他对我很好,所以后来我相信了。
现在想来,也许是我小人了。
我心里不觉升起丝丝自责。
也许是不该以貌取人。
我更该看重人的内心。
毕竟是他救了我。
我这样一想,心中的恶心和恐惧感也消失了许多。
但愿我想的是对的。
3
武庚似乎失去了继续鞭策我的兴致,从茶几上倒了一杯咖啡,随意地半倒在沙发上,慢慢摇晃着杯子。
然后,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嘴角一勾,嘴唇微动,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
「这么久了,还不适应吗?你知道,我就好这口。你以前不是也挺享受的吗?」
说着,他挪了挪身子,靠近我。
我依然蜷缩着,身子还是禁不住颤抖,
因为他胸前那晃来晃去的眼睛。
「没......没......今天感觉比较疼。」
「哈哈哈,不是越疼越刺激吗?」他今天的笑声感觉恶心。
「......」
我假装像以前一样看不见,眼睛不聚焦,抬头看向了前方。
因为
「咚---咚---咚」
沉闷的撞墙声正来自前方。
一个巨大的鱼缸突兀地挡在本该是电视墙的前面。
扁形透明鱼缸,紧靠墙壁,快顶着天花板了,几乎遮住整面墙壁。
里面正疯狂的游动着一群食人鱼和小型鲨鱼。
不停的用嘴、用尾巴撞击着鱼缸。
「嘭---嘭---嘭」
但是却夹杂着另一种声音。
「咚---咚---咚」
不规律的、时而紧张急促、时而微弱缓慢......
与鱼撞击鱼缸的频率完全不搭。
正当我倍感奇怪,想要问老公怎么回事的时候。
我的眼睛往下一瞟。
鱼缸底部还伏着几只似乎很凶猛的生物,包括坦克鸭嘴鱼(食尸鱼)。
我头旋即一晕。
赶紧闭上了眼睛。
紧紧的抱着颤抖的膝盖。
我的心好乱。
4
「婉茹,你怎么还抖啊,像筛糠一样。还疼吗?」
「不......冷......害......很冷,很疼。」我颤抖着。
武庚晃动着肥胖丑陋的身体,给我拿了一条毯子轻轻盖在我的身上。
顺手摸了上来。
我颤抖着躲开了他那丑陋的大手。
他阴笑道:
「大夏天的,还冷?看来要给你多补补了。」
然后,从冰箱里拿出来一碗乳白色的汤。
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两个药瓶,分别拿出了一粒药丸,放进汤里,用勺子缓缓搅着。
我瞥见武庚在搅拌时嘴角轻微的一勾,眼底划过一丝邪笑。
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因为瓶子很小,我没看清瓶子上写的什么字。
这是啥药?
正当我满心疑惑的时候,「咚---咚---咚」的撞墙声似乎更急促了。
鱼缸里的鱼也似乎在更用力的撞击着鱼缸。
老公晃着肥大的脑袋,摇着走过来,轻轻将碗放在我手中。
用手捏了捏脖子,好像在努力克制着什么,然后柔声道:
「来,把这碗滋补汤喝了,这可是我熬了很久的,你今天需要比平时多喝两碗。」
我假装摸索着接过碗,皱眉问道:
「老公,我们家怎么会这种声音,好像有人在撞墙呢?」
老公听我那么一问,好似愣了一下,缓缓道:
「忘了告诉你,我们家养了好几条大鱼。你听到的声音是因为鱼在撞鱼缸呢。」
「是吗?是些什么鱼?」
我假装双眼无神地看着那几条疯狂的鱼,抱着那碗汤,迟迟未喝。
因为不敢喝。
平时我闻着芳香可口的汤,现在突然觉得腥臭无比。
「没什么特别的,都是普通的鱼。你看不见就别问了。赶紧把汤喝了吧!」老公似乎对我的问题有点不耐烦,语气有点着急了。
我更不敢喝了。
我急中生智,紧皱眉头,用左手捂住肚子,说道:
「老公,我肚子突然很痛!」
边说边假装慌乱中伸手准备将碗放在茶几上,还未到茶几位置,就松手将碗掉下。
碗碎了,乳白色的汤洒了一地。
撞墙声也随之停止。
「老公,我想回房间躺着休息下,」
他好似满脸不高兴,不情愿地地将我扶到房间。
5
待我躺下,武庚似乎还意犹未尽地想往我身上凑上来。
要是这个男人是我想象的那个帅哥,我肯定渴望立刻又一次被俘虏,尽情去享受。
可是,这个男人明显不是。
而且,我早已被恐惧占据。
于是,我一把推开了他。
「你没看见我正肚子疼吗?」我微愠道。
武庚好似也识趣地抽出,起身,嘴角一勾。
「那你先休息。我先出去办点事,一会回来再来伺候你下面。哈哈!」
他出去了,随后我听见了大门关门落锁的声音。
我开始扫视着我曾经和这个男人睡了多少个日夜的房间。
没有照片,没有装饰。
只有简陋的一张床和衣柜。
一盆鲜花正在窗台怒放着,
花盆旁边摆放着一个四处镂空的木盒子,几丝白色的烟正从里面袅袅升起。
有一种淡淡的香味正往我鼻孔钻。
随即头微微昏了一下。
我心一紧,本能地捂住了鼻孔。
我明白了为什么以前每次在房间都睡的死沉,
每次都是武庚将我弄醒。
难道是这香在作怪?
我心中越发恐惧。
想要起身赶紧离开。
可眼角一撇。
看见了一幕让我恐怖尖叫的物品。
衣柜的顶部,放着一个透明的瓶子,瓶子中有满满一瓶透明液体。
液体中悬浮着......
一个人体器官......
我只觉胸腔快要被嘭嘭跳动的心撑破,
我想大叫,可怕被别人听见。
我死死地按住我的嘴巴,不让嘴巴出声。
慌乱中,我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在客厅中,我大口的喘着粗气。
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
我联想到老公胸前那两只人眼一样的水晶链坠。
为什么会有这些?
难道老公是一个变态,是一个恶魔?
怎么会这样?
我看着鱼缸里疯狂游动的凶猛的鱼类。
我浑身发软,双脚颤抖。
是恐惧的颤抖。
我猛摇着头。
不敢相信这些。
寒冷从脚底侵袭全身,
脑袋发麻发昏,冷汗直流。
我踉跄着奔向冰箱,想要从冰箱中取水喝。
可当我拉开冰箱门的一刹那。
我彻底瘫坐在了地上。
6
冰冻层的抽屉被搬空。
一个女孩蜷缩在冰冻层。
表情却很安详,一点没有死亡痛苦的挣扎。
而这女孩我认识,正是我后妈的亲女儿,我的妹妹秦丽。
她为什么被杀?为什么会被藏在我家的冰箱里。
这一切的指向似乎都跟我老公有关。
而我的眼睛之所以失明,也是拜这秦丽的妈妈所赐。
我爬起来,蜷缩在客厅角落里。
用大衣把自己盖住。
不敢看冰箱中的妹妹。
我情绪几度奔溃。
不明白为啥之前都好好的,等我眼睛能看见了,我眼目所到之处却是这些......
我情愿这一切都是噩梦。
我使劲地咬嘴唇,咬着手指。
疼痛伴随着恐惧,身体冷热交替地颤抖。
冰箱中妹妹木桶一样的尸体让我想起了以前的种种。
7
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就得癌症死了。
母亲死后才第二天,父亲就与他的姘头住一起,还带来了一女儿,父亲叫我叫他姘头叫秦妈,叫她女儿秦丽妹妹。我可没有这样的妹妹。
秦妈脸上透着妖艳,平时穿着辣眼。
自从秦妈来我家后,我的生活再无色彩。
嫁给父亲后,秦妈还在外面接客。父亲居然同意了。因为父亲好酒过度,又没生计能力。为了生活,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父亲整日喝酒,无所事事。甚至对我不管不问。
令我很气愤的是,为了家中生计,秦妈逼我去接客。
父亲都对此充耳不闻。仿佛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但是我拒绝出去接客,宁死不屈。
秦妈揪住我的头发,使劲往墙上撞。
「你长这么漂亮,不去接客为家中挣钱,还能做什么?」
「你看你面相,天生就是婊子!」
「我现在是你的妈,妈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更没没想到的是,父亲居然叫我听秦妈的话,这个家她做主。
于是,秦妈更是肆无忌惮。
家里没有我睡觉的床。
饭桌上没有我的位子。
有一次,正当我在里屋干活时,秦妈带来了一个叔叔。
我在里屋听出他们谈话大概内容。
据说是退休老干部,有一点小钱。老来没事,喜欢做些色色的事。后来我知道,秦妈是准备将我的初夜卖给这个叔叔。
他们谈好了价格,说我的初夜值10000元。
秦妈推门进来给我说了这事。
我拒绝了。
「我不是一个商品,我有我的尊严和做人的底线。既然你们不容我,我走。」
可想走没那么容易。
就算走,也走不了了。
8
趁我不注意,她们在我饭菜里下了药。
等我醒来时,我已经被捆绑成麻花。
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蕾丝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