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婚姻:丈夫伙同小三谋害亲子,九岁女儿惨死,妻子设局反杀

若棠文学 2024-04-25 18:11:15

我原本以为婚姻幸福,工作顺遂,父母健康,过着人人艳羡的生活。

我从没想到,我的人生崩塌得会如此轻易。

“子莹妈妈,我是辅导班杨老师,子莹出意外了,现在在街道医院,您快来一趟。”

我只听到了意外,脑子里顿时空白一片,人还在加班,手里的票据散落一地。

我整个人像是走在云端一般,跌跌撞撞赶到医院,耳边回荡着蜂鸣。

木然地跟着医生,确认了子莹的身份。

她幼小的身躯就那么躺在冰冷的床上,我只看到了一袭白布。

“子莹妈妈,孩子……头不完整了……你别看。”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着她,她眼里也全是眼泪,我整个人摇摇欲坠。

我给子莹报的课后辅导班,就是希望有人可以帮忙一起照料孩子,看着她写写作业之类的。

她如今……又怎么会躺在这冰冷的太平间里?

但这是我的女儿,明明过两个月就要九岁了,不论她变成什么样,我都要看!

我艰难地爬到了床前,颤颤巍巍掀开了白被单。

这一刻我的眼泪终于决堤,我不敢想象她死前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脑袋里面已经开始回荡着梁子莹的声音,她一声声喊着妈妈,喊着好痛……

“这是怎么回事?”

杨老师泣不成声,“今天子莹爸爸说临时堵了车要稍微晚点来接孩子,子莹说在教室等着爸爸,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跑去顶楼玩,我们前台的小姜老师发现她,正要喊她,她一不留神就掉下去了……”

“姜老师去交住院费了,我们负责人很快就到了,这些事情大家一起来沟通要怎么处理!”

我的声音刹那间不受控制,”处理?!我九岁的女儿在你们辅导班坠楼,你跟我说怎么处理?!“

我的声音不住颤抖,脚下发软,用尽全身力气才稳住了身形,“你们还我一个女儿吗?”

医生确认了我的签字就推进我的女儿进去太平间,我站在原地死死看着医生的背影。

说是万念俱灰也不为过。

身后却传来了老公梁成急躁的喊声,“章佳怡,子莹呢!孩子抢救出来了吗?要不要紧?”

我红着眼睛没说话,公公扶着婆婆也赶了过来,她一见我这个表情,哭得撕心裂肺,“你个丧门星!要你好好在家里带子莹你偏不!你非要去上班!”

她扑过来就抓住了我的头发,猛地就是一巴掌,几乎是尖叫着喊着,“你看看你自己!花枝招展!你是去上班的样子吗?你去外头抛头露面,害死了我的孙女呐!”

杨老师连忙过来帮忙拦住婆婆,年轻小姑娘被公公一把就推倒,“你们这个杀人的鬼机构,我跟你们没完!”

梁成虚脱地背靠着墙蹲了下来,双手抱头,压抑的哭声在楼道不断回荡着。

我眼泪还止不住地流,医院的走廊里乱成一锅粥,护士提醒我们冷静,不要喧闹。

发疯的婆婆,沉默的公公,还有蹲在那里不吭声的老公,我只觉得脑子乱成了一锅粥,婆婆却还抓着我的头发不放手。

她抓着我就是一巴掌,“章佳怡!你个丧门星!你让大家评评理,你究竟是去上个什么班,每天都要打扮得花枝展,早出晚归,孩子和家庭都不管!你害死了我的孙女,你要给他偿命!”

婆婆愤怒地抓着我不放手,头皮传来剧烈的拉扯感,疼得我整个人开始打颤。

很快,她对着我又是一巴掌,我被打得开始发昏。

到这个时候,梁成才站起了拦住了婆婆,“妈,你现在打她,骂她,就算杀了她都没用!子莹回不来了!”

梁成的声音满是痛苦,可是却没有丝毫帮我的意思。

婆婆一松开手,我直接就跌坐在地上,杨老师赶忙过来扶我,“没事吧?痛不痛?要不要给你挂个号……”

梁成的声音打断了她,他侧过头居高临下盯着我,双目通红,还带着恨意,“章佳怡,你究竟还是不是一个当妈的,孩子这么小,你非要去上班!要不是因为你,会把孩子送去补习班吗?就是你害死了女儿!”

最后几句,他几乎是以怒吼的方式来宣泄自己的痛苦。

我像是被巨大的痛苦海洋淹没,慌乱无助,我脑袋里不断浮现子莹那幼小的身躯……

我坐在地上,无助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婆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是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大晚上的你不在家,从公司精心打扮过来,你是去上班还是去鬼混?”

他们一人一句,怼得我说不出话来。

他们九嘴八舌地指责,让我迷茫了。

如果我对孩子和家庭再多一些照顾呢?

如果今天真的是我去接子莹,事情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我从没想过,子莹会离开我。

我迷茫地盯着医院的地面,胸口剧烈地欺负,越来越觉得喘不上气。

眼黑一黑,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昏迷。

如果我辞职照顾孩子,如果今天是我亲自去接他,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02

我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穴还突突地作痛,我像是在做梦,没有丝毫实感。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这是一场梦多好。

就连这片刻的安宁都被打碎,“梁子莹妈妈,你醒啦?我们是实时新闻的记者,对于梁子莹的坠楼事件,你有没有什么能够透露的?”

“章女士,我们是本地纪实新闻,您今天这么晚了,是化了妆换好衣服直接过来的吗?”

……她们一见我醒了过来,一拥而上凑到了我跟前。

她们的话让我被迫想起孩子的意外坠楼,我深吸一口气。

我不能倒下,我还要为女儿讨公道!

不论如何,这件事情我要追究下去!

“我女儿明明应该在辅导班好好写作业,怎么会好生生跑去楼顶!我知道现在都严查辅导班,可是我们这些工作压力大的家长,不得不送孩子去,辅导班对于我们家长,始终欠缺一个说法!”

我强撑着不适,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佯装体面接着说,“孩子都已经9岁,也懂点事了,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辅导班的顶层,意外坠亡一定有蹊跷!”

一个记者挤到了我的面前,“章小姐,我来得早一些,之前您的婆婆斥骂您只顾工作不顾家庭,您今天也是穿戴相当整齐来的医院,您是从家里还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呢?而且,据我所知,现在各个学校都不允许孩子补课了,您自己选择了让孩子去这种辅导班的,您觉得自己是否有问题呢?”

她的话相当尖锐,我强忍着愤怒,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我是公司直接过来的,我也承担着养家糊口的责任,我……保持自己一个良好的个人形象也是对工作的尊重。”

而她紧接着就又提出了新的问题,“那您是否认为自己的工作,是造成了子莹坠亡的一部分原因呢?”

我整个人因为愤怒开始不住地颤抖,“你究竟想问什么?”

她推了推自己的眼睛,把麦克风对准了我,身后摄像机泛着寒光,“我并不是在刻意攻击您,章小姐不需要这么敏感。”

我抓起了枕头就朝她丢去,嘶吼道,“你根本不是人……”

身边几个记者被我冷不丁地发怒吓到了,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开始拍照。

我环视着这群人。嘶哑着开口,“我只希望能你们可以公正报道,帮帮我,我女儿惨死,我要一个公道!”

另一个男性记者向我走近了一步,“刚刚我们在楼底下已经遇到了辅导班的负责人和事件目击者的姜女士,他们说表示不会推辞责任,愿意赔偿150万,姜老师因为目睹孩子坠楼,没能救下孩子,在楼底下哭得差点休克,150万达到了您的赔偿预期吗?”

他这一席话,气得我完全没法开口。

150万就可以换回我未满9岁的女儿吗?

可以换回我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吗?

场面一度僵持住了,门口却传来了一个声音,“子莹妈妈,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喊住子莹,都是我的错,我……我也有责任!”

门口站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姜老师——姜月。

她不仅仅是机构的前台,高额的学费,包含了前台老师管理孩子的安全,她有责任等到家长来接,核对家长信息等等,可是说是辅导班的安全员了。

原来,我对这个孱弱却工作努力的女孩子很是看好。

却没想到,我的女儿会因为她的疏漏,永远离开我。

她身形单薄,穿着简单的连衣裙和素白的开衫,姜月本就长得温婉柔美,哭起来直让人心疼。

她仅仅是站在门口,就让人觉得她像是要碎了一般。

姜月走到我的面前,记者都不自觉给她让出了一条道,噤声看着我们。

“扑通”一声,她直接扑到了我病床前,眼泪顺着白净的脸庞坠落,“子莹妈妈,我是真的很喜欢子莹,她一向懂事,我们都很喜欢她,我真的很自责,没能救下来她!”

她情真意切,望着我的眼神一片澄澈,生怕我不肯相信她,跪着还向我挪了两步,“子莹晚上说教室里有点闷,想上去缓口气,是我没有管好孩子,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陪她一起上去的话……”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哭得好无辜。

“姜月,孩子们都恭恭敬敬喊你一声老师,你……你为什么会让一个年幼的女孩半夜独自上天台啊!你!!太离谱了!”

我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话,我几乎没法维持自己的语言流畅。

就连呼吸,都让我觉得疲乏,每一次都呼吸都让我觉得痛苦。

姜月闻言,直接在我床前磕头,“我对孩子们都是一样的爱,我也是爱子莹的,我把每一个孩子都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如果你不满意,我……我偿命也好!我和机构都有责任,是我看护不当!”

她说着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猛地就向墙壁奔去。

我没有吭声,如果真的偿命……又何尝不是平息我的愤怒呢。

记者们惊呼一声连忙拦住了他,之前那个男记者速度最快,直接伸手把她拉住。

姜月站不稳,身形摇摇欲坠跌坐在地上,哭得可怜又脆弱。

那个记者愤怒地看向我,“他们已经表达了愿意赔偿,前台只是附带看护责任而已,虽然存在看护不到位的问题,可她只是个前台老师,她都这么真诚地来跟你道歉,你反倒这么恶毒,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你还要让大家失去这么善良有责任心的女生吗!”

他愤怒地喊着摄像师抓紧拍摄,“章小姐,你知道150万你们一家人要赚多久吗?他们已经给了你足够的诚意,如今你得了补偿,你还要逼死人,这是一个善良的母亲会事情吗!”

我狼狈地从床上下来,站到了姜月面前,“我不要你们的赔偿,我也不要你的命,但是我绝不会去签谅解书,我不会原谅你,也绝对不会原谅机构,我一定死磕到底!”

姜月听我的话,又要给我跪下,我那迟迟不露面的老公这才不知道从哪儿冲了过来。

他猛地推了我一把,“章佳怡,你真的够了!你能不能别发疯了!姜老师又是给你下跪,又说要给你偿命,你是不是真的要逼她跳楼,你才满意!”

这一刻,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好像我才是恶人。

究竟谁是受害者呢?

这一切都要归咎于我吗?

我不理解,明明失去孩子的是我,众矢之的也是我,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是坏人。

我这才明白,什么叫万念俱灰,什么叫孤立无援。

我不会放弃,我也不能放弃。

03

所有人都在指责我,把莫须有的罪名全部扣到了我的头上。

我没有回家,我面对不了这一切,家里还有子莹生前最爱的玩具,冰箱里有她喜欢的酸奶和零食,还有子莹的小裙子。

我承受不了。

我在租下来的房子里,颤颤巍巍打开了新闻。

往下划去,评论也像是一把一把尖锐的刀,把我本就没法愈合的伤口搅烂。

【学校三令五申不让补课,她还把孩子往这种来路不明的辅导班塞,根本不在乎孩子!】

【谁家妈妈孩子意外坠亡,还穿戴整齐,化着妆出现在医院啊?别是从老板的床上下来的吧?】

【看她这副样子根本不伤心,不满意辅导班赔偿才闹的吧?】

【150万都不满意,还闹什么?重新生一个不就好了?我看还是等着学校再加钱!】

【这种女人谁娶回家谁倒霉,孩子不肯带,天天喜欢留公司,谁知道是在办公室办公还是在酒店办公哦!】

我一行一行翻阅,眼泪一滴一滴砸在手机屏幕上。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一直在翻,我在等着有人帮我。

我整整三天什么都没吃,没有开灯,也不愿意拉开窗帘,我生怕自己意识到时间的流逝,意识到子莹真的永远也回不来了。

没有一个人伸张正义,警察说事件还在调查中,校方也只是说了赔偿,没有公开道歉,给一个清晰的说法。

反而,姜月火了,有关于她的视频在网络上疯传。

这个孱弱又可怜的前台,被疯妇纠缠不断,要逼死她……

网友一个劲维护她,说她只是前台罢了,孩子坠亡终归还是要怪家长不负责,说她无辜。

绝望原来会到来得这么轻易啊。

最终,我关了机,我不敢再看这些新闻,这些评论。

这三天我也想了很多,怪谁似乎都已经没了意义,子莹的离开,老公和公婆的指责不断重复。

我也渐渐开始反思,我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问题,如果我再多一些关心,让他不要离开我的眼皮子,把子莹保护得好好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却为了能够赚钱,为了自己的自尊,执意要工作。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子莹辅导班的门口,看了看手机,晚上十点半,街道已经没人了。

“大爷,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我想最后再看看孩子离开的地方。”

我站在楼前站了许久,最终还是跟门卫打了招呼,他拉开窗户看了我很久,大概是认出了我。

“梁子莹妈妈?”

我扯出一个体面的笑容,“求您了。”

他看着我许久,最终叹了口气,给我开了个小门,“你也是可怜人,只是看看的话没事,你别到处闲逛。”

事情发酵到如今,就连这句可怜人都让我觉得难过。

我坐在机构教室门口,地上画了白线,拉起了警戒线,我从包里摸出了一瓶安眠药。

我坚持不住了。

我慢慢拧开了瓶盖,正准备吃下去的时候,不远处却亮起手电筒的光芒。

门卫杨大爷正好来找我,看着我手里的药瓶,他眉头一皱猛地冲过来打掉了我手里药,“还好我放心不下过来卡了一眼,糊涂哇你!”

杨大爷已经年近六十了,一副慈祥的面容此刻格外严肃。

他的关心却让我鼻头一酸,我哭着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关于子莹的事情,包括压垮自己的那一份绝望。

他坐在我身边,没有丝毫不耐烦,一直听着我的话。

“我本来也没想多事,但是这边还有个摄像头,老款的,是储存卡的,不知道还有没有记录,去看看吗?”

他听完我的话,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话。

摄像头?

我心跳似乎漏了一拍,直觉告诉我,说不定还有什么转机!

杨大爷去带着我绕到了楼侧边,墙边确实有一个摄像头有些陈旧,他搬来了一个梯子,扶着梯子让我上去,“我年纪大了,爬不动了,你去看看底下是不是有个凹槽,能打开的,应该能抠出来一个储存卡,这摄像头老了,学校一直没想着换,也没什么作用,时间一长就给忘记了。”

我确实摸到了一张储存卡,兴奋地给他看,杨大爷侧过了头,“我老头子一把年纪了,不想牵扯进去,你别说是我放你进来的。”

我连忙点头,“您放心,您的大恩大德,我和子莹都会记得的,子莹……会感谢您的。”

我泣不成声,像宝贝一样把储存卡握在手心。

回到了我租的公寓,掏出了自己的电脑,读卡器读取了这张储存卡。

而望着电脑的上的监控视频,我的心里彻底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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