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仗着我喜欢他虐我身心,却在我和别人好了之后,红着眼求我爱他

温温蛮 2024-03-14 18:32:23

太子订婚了,太子妃却不是我。

京城人人都等着看我笑话。

可这次我没闹。

我孤身一人去了塞北散心。

回来时,身后多了个热情粘人的小奶狗。

谢谨言红着眼问我「他是谁?」

见我不语,少年挑衅回望「姐姐~这就是那个没长眼的负心汉呐?」

01

我12岁就被皇帝伯伯接回了宫。

他说,他与我的父亲情同手足,太子妃的位置只能是我的。

我不知道什么叫太子妃。

我只知道,谨言哥哥面如冠玉,我一见他就脸红。

02

我离开了塞外的父亲,来到了京城,住进了东宫。

谨言哥哥喜欢仙客来,他说那是最难养的花。

若是能培育成功,那人定是全京城最手巧的女娘。

塞北环境艰苦,连株小野花都不常见。

我哪认得什么仙客来。

硬是被人骗了一兜钱,得了一筐煮熟了的绿豆种子。

「这就是你花半个月培养出来的仙客来?哈哈哈!小妹妹,你莫不是在说笑?」

少女珠光宝气,嘴角带着止不住的得意。

「这一看就是假的嘛!你费那么大劲把大家喊来,是想丢太子殿下的脸面不成?」

我看着盆里莫名冒出来的小花,摆着手,语无伦次的解释。

「不是的,我没有…」

我的花还没有培育出来。

我也没有喊大家来…

太子哥哥的脸色难看,跟在他身后的人也捂嘴偷笑。

「是绿豆种子!」

一旁的侍女剥开土,捧到太子面前。

「呵,我还以为她真养出来了呢!原来是仗着皇帝姑父的宠爱,戏弄我们呢?」

「还是说…塞外苦寒,江笙妹妹,连个绿豆种子都不认识啊?」

众人哄堂大笑,我更急了。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我的确没见过绿豆种子,也没养出仙客来。

可我没有插假花,没有大张旗鼓的喊大家来!

我上前一步,拽住谢谨言的衣角想要解释,却被他嫌弃的拂开。

「伊江笙!你还嫌孤不够丢人吗?」

他带人离开后,女人高高在上的挑起我的脸。

「一个塞外来的土丫头,也想跟我斗?」

我认出了她身后的侍女,正是当初卖种子给我的那位。

03

她叫沈流霜,是圣上最宠爱的妃子,沈清的侄女。

我没来之前,她是最有可能成为太子妃的人。

从那天起,我就跌入了噩梦。

我吃饭,饭里混了沙子。

我吃菜,菜里搁了泻药。

就连我想出去走一走,院子的路上都被撒了钉子。

她想逼我走。

那我就偏不要如她愿。

沈流霜大概是不知道,我在塞外有多嚣张跋扈。

我爹是塞外的天,我是整个草原宠出来的小公主。

若不是他谢谨言喜欢温润的女人,我能咽下这口气?

我当即取了被锁进柜子里的虎尾鞭,冲进了她的院子。

她正在绣香囊,看样子是送给谢谨言的。

「你干什么!你这个泼妇,泼妇!」

「你居然敢打我,翠柳,快拦住她!」

我的功夫是爹爹亲手教的,寻常丫头哪能拦得住我?

看我不剥她一层皮!

我打爽了。

看着头发凌乱,半边脸肿的老高的沈流霜,心中的郁气稍作缓和。

「我,我马上就去殿下面前告你的罪!」

她被打的支支吾吾,话都说不清。

我歪头看她,「记住哦~再惹我,就不止挨打这么简单了。」

看着她的哆嗦模样,我心满意足的离开。

04

谢谨言来的时候,我也在绣香囊。

她沈流霜能做的,我亦能做。

可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转手便去夺了我的虎尾鞭。

「你就是拿这毒器伤了流霜?」

我不解,这明明是塞外最好的匠人,给我打造的鞭子,千金难求。

怎么到他这里,就成了毒器?

让我更不解的是,他折了我的鞭子,一把扔进了火堆里。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眼里像猝了冰。

「伊江笙,流霜是东宫的人,只有孤能动她。」

「父皇的一句空口之诺,你还真拿自己当这东宫的女主人了?」

「孤的太子妃,自然是由孤来选。」

「你若是再敢这样,就别怪孤不顾你伊家颜面!」

他根本不在意,是沈流霜有错在先。

他的天平,永远往沈流霜的那边倾斜。

他离开前,终于正眼瞧了我手中拽着的香囊,满眼鄙夷。

「呵, 孤还以为你们伊家是什么忠烈之臣呢,行的不也是这种,曲意逢迎的把戏?」

05

有了谢谨言撑腰,沈流霜更嚣张了。

江南一年进贡两匹的软烟罗,都穿在她的身上。

南边进贡了什么新鲜水果小吃,也都是第一个送到她的院子里。

吃喝用度,她都比我的要好。

她甚至,敢明目张胆的,在宫廷宴会上算计我。

当我看到沈流霜穿着那身,和我一模一样的粉色流仙裙时。

我才意识到,我又被算计了。

她肤色白嫩,粉色衬的她越发娇嫩。

而我在塞外长大,养了一身浅浅的小麦皮,粉色只会显得我粗犷、老土。

「哎哟,真是起早了,见到活的东施效颦了~」

「可不是嘛,虽说是圣上亲选的太子妃,但这也太…」

沈流霜捂着嘴偷笑,时不时得意的瞟我一眼。

她以为我在宴会上不敢动她,但她猜错了。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就是几个大逼兜子。

打得她花容尽失。

当太子和皇上赶来的时候,现场已经失控。

我骑在她身上,拔了她的珠钗,扯了她的袖子。

她毫无还手之力,正在痛苦呻吟。

「伊江笙,你住手!」

太子将我扒了下来,众人一脸惊恐的躲得远远的。

就连皇上也无奈的抹了把脸。

只有皇贵妃,一脸欣赏的看着我。

沈流霜恶人先告状,「陛下!您和姑姑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皇贵妃摊了摊手,「我姑母是贵妃,来不了,我和皇上一定替你主持公道吧!」

嘁、

我还以为她姑母多大官儿呢!

感情连个家宴都参加不了啊?

最终,这场闹剧以握手言和结束。

她的小把戏被看穿,皇贵妃还敲打了她一顿。

我掐着她的手骨,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内心愉悦。

可一回头,我就对上了谢谨言那双带着恨意的眼眸。

他好像恨不得把我杀了。

06

沈流霜总爱在背后偷偷使小手段。

第二天,我的丑闻传遍了全京城。

他们说我娇纵跋扈,是非不分、不配做太子妃。

他们说我伊家一世英名,怎么会养出这种女儿。

我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

在塞北,我是大家最疼爱的小公主,孩子们最爱跟随的姐姐。

明明是她沈流霜暗算在先,怎么大家都来怪罪我呢?

他们京城的人,都是这样是非不分的吗?

谢谨言没有来安慰我。

他和沈流霜看花赏月,把酒言欢。

刺耳的嬉笑声传进我的院子,我的心也渐渐冷了下来。

07

我就这样在东宫待了一年。

沈流霜被封为了良娣。

民间流传着一句话:沈女虽为妾,可太子未娶妻。

我也急过。

我闹到了皇上的面前。

当初明明说好的,我是太子妃。

为何谢谨言到现在还没娶我?

一次,两次,他耐心的解释,安慰、补偿。

可次数多了,我也就见不到他了。

我开始加倍讨好谢谨言。

他随口的一句想吃冰莲子,我就亲自跑到京城外的莲池里去采,再快马加鞭的送回府,亲自烹饪。

他尝了口后丢在一边,「果然是爱屋及乌,你做的冰莲子,孤还真是一口都吃不下。」

我的笑容凝固,却还是在第二天准时出现在他饭桌前。

「今天这份是厨子做的。」

直到一年后,他抬了沈流霜做太子妃。

08

我收拾包裹回塞北那天,与他擦肩而过。

彼时,他正拥美人在怀,懒懒抬眼,「哟,这次演的是离家出走?」

可他搞错了。

这里不是我家。

我伊江笙生于塞北养于塞北,是呆不惯京城的。

在这里,我瘦的连胸都没了。

没有人来送我。

皇贵妃娘娘倒是托人追上,给我递来了一条鞭子。

她说:

「虎尾鞭千金难求,上京诚者甚少,只能以软鞭代之。」

9

本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京城。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回京竟来的如此之快。

我爹病入膏肓,急需太医治疗。

皇上派人接风,来的人却是太子,谢谨言。

双眼对视的瞬间,他微微一愣,眼里透出的欣赏之色是我之前从未见过的。

也是。

我在塞北一呆就是半年多,原先亏损的身子也补回来了。

出嫁的阿婶给我出主意,用特质的草药加牛奶,可以让皮肤变得白嫩。

近15岁,我也长开了。

就在他开口的瞬间,身后的少年踏马而来。

「姐姐,我看这城外的桃花姿色甚好,便给你采了些来。」

少年举着一个香囊,献宝似的递到我的眼前。

说话间,又顺手将一只桃花别入我的发间。

谢谨言的脸色黑了又黑,难看急了。

他攥着拳头,质问的话从牙缝里蹦了出来:

「伊江笙,他是谁?」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那包桃花收好,末了又替少年擦了擦额头的汗。

「走吧,阿爹还在等我们呢。」

这次擦肩而过,他终于拽住了我的胳膊。

谢谨言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语调更加冷硬:

「孤问你,他是谁!」

「怎么,现在换口味了?喜欢比你小的?」

我抽开胳膊,一旁的顾长辞却挑衅看他:

「哟,姐姐~这就是那个没长眼的负心汉啊?」

「怎么,看我比你年轻,妒忌啊?」

眼看着谢谨言就要发作,一个粉红色的身影却闯了出来。

「殿下,不是说好了要陪霜儿逛首饰铺子吗?怎么在这儿耽搁了?」

谢谨言这才如梦初醒。

他瞧了一眼少年,冷笑着拂袖而去。

10

原来陛下派来接风的人不是谢谨言。

而是皇贵妃的父亲,柳太傅。

父亲与他把酒言欢,一点儿都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顾长辞将我拉到一边,瘪了瘪嘴:

「阿笙,白日那人…也不怎么样嘛。」

少年身着红衣,把玩着腰间的狼牙,眼底满是幽怨。

草原上最富有的家族,连父亲也不愿得罪的小公子。

此刻在我的面前,倒像是个小怨妇。

「你一待就是两年,我也没看出这上京城有什么好的呀。」

从小跟在我身后阿笙阿笙的喊着,今日倒是稀奇,还尊称了句“姐姐”。

要仔细原因,还真是不知道让人往哪块想。

我抿唇勾出笑意,刚想作答,却被一道冷漠的声线夺了先。

「能吸引住她的,向来不是上京城的繁华。」

来人一身墨色常服,明是顶好的衣料,偏针脚处歪歪扭扭,既不合身,也上不了台面。

谢谨言立在我的身旁,「江笙不似俗人,这上京城里,定是有她在意之人,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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