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抛弃夫君后他竟高中状元,再见面时,他却扑通一声给我跪下,红着眼圈楚楚可怜:妻主,能不能别赶我走了?

简书故事会 2024-09-18 16:19:42

「妻…妻主,我好疼。」

我收起鞭子,一把扯下美人肩头的衣服。

我在他颈间咬了一口,圆润鲜艳的血珠冒出来,我又低头舔掉了。

他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疼?我看明言妹妹做作地掐你时,你倒是享受的狠呢。」

他跪在地上望着我,通红眼尾挂着两滴让人心神荡漾的泪,「我…我没有…」

我扳过他的脸,眼睛却瞟向他的窄腰,「听说外表柔弱的男子,在床上往往能让人欲罢不能,不如今天,你且让我见识见识?」

1

我和成安正在地上翻云覆雨时,沈明言哐当推门而入。

啧,我不满地抬头。

衣服还没脱完,来得真不是时候,「妹妹有事?」

成安慌慌张张地起身,用上衣遮住身下的风景,「二小姐。」

我知道他是个温柔的人,可听到他沙哑着声音轻言细语地叫其他女子,还是心中不爽。

沈明言尴尬地偏过头,脸颊绯红,「青天白日,姐姐也要注意些。」

注意什么,我和娶来的夫君同房,还要注意?

她又道,「姐姐,父亲寻你。」

我用脚趾想,也知道父亲寻我所为何事。

「明云啊,你成亲也有半年,怎么至今肚子还没动静?」

「爹,不是我不想生,」我嬉皮笑脸地一笑,「成安身世不好,又大字不识,万一生出个蠢笨的可怎么好。」

老头子盛怒地拍了下桌子,「我沈家富甲一方,就算你生个痴儿,也养得起!」

看来这次,真蒙混不过去了。

我刚出主院,就看到成安和明言在树下聊得火热。

那在我面前楚楚可怜的脸,在沈明言面前,笑得灿烂。

实在不是我不想生子。

只是我有个怪癖,不想让我的孩子身上,流着不爱我的人的血。

偏偏,我又捉摸不清成安的心。

2

这是个女尊男卑的时代。

男子处境艰难,是不必言说的。

而成安,本是沈明言从外面救回来的。

他洗干净后,颀长的身子上盯着张娇弱的脸。

我一见就喜欢的紧,故强行从沈明言那将他娶了过来。

我叹气,算了。

反正喜欢我的男子能排满整个县城,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我坐在凳子上,冷冷道,「跪下。」

成安未发一言,乖乖地跪在我脚下。

「成安,我玩够了,」我将准备好的和离书甩在他脸上,「你自由了。」

可以,去找沈明言了。

他颤抖着细细看和离书的内容,尽管他根本看不懂。

再抬眼,已是满目通红,「妻主,你要休了我?」

哪里是休,分明是和离。

毕竟成安再嫁给我的半年里,恪守本分。

「妻主,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他紧张地握住我的手,「还是说…妻主对我的表现不满意?」

「我还可以更卖力的…」说着,他便要来解我的腰襟,「我可以让妻主…如在云巅,

「求妻主…再给成安一次机会。」

对我,他总是这般用身体与情欲极尽讨好。

对沈明言,却是满心满眼的温柔。

我用力推开他,「滚开!成安,你真让我恶心!」

他倒在地上,弱弱地仰起头凝视着我。

嘴唇下抿,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真不知道他在委屈什么。

可我,总是吃这一套的。

我将自肩头滑落的长发撇至身后,然后走过去。

在他颈间霸道地咬了一口。

他闷哼一声,「求妻主…别休了我…」

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我舐掉唇角的血,贴近他的耳廓,「如在云巅?」

我的手指在他大腿处摩挲,调笑道,「是谁新婚夜伏在我肩头,说自己受不住的,嗯?」

3

这夜,他倒是真的格外卖力。

从前他的每次触碰都温柔的要溺死人,但事后回味总觉得不够尽兴。

如今他轮番换着花样,甚至侵入开始多了些攻略性。

一晚下来,称得上酣畅淋漓。

天色渐明,燥热未散。

他垂着睫毛,小心翼翼地询问,「妻主,可还…满意?」

嗯,挺满意的。

倘若夜再长些,都得轮到我求放过了。

刚用过早膳准备离席,老头子意料之中地叫住了我。

他一股脑地抱过来一堆画卷,「明云,这是爹给你物色的富贵公子,你挑个满意的尽快再纳一房侧室。」

一妻多夫,是在寻常不过的事。

可是…我摸了摸还在发颤的膝盖,「爹,一个就够了。」

老头子脸色霎时冷下来,不悦地指着成安,「看什么看,还不跪下!」

我蹙眉,「不许跪!」

妻死从女,老头子到底还得听我的。

「你…」他怒道,「你嫌他才疏学浅不肯生子,那我就给你寻个才识过人的!

「你娘生前将沈家托付给我,我就不能让沈家绝后!」

我偷瞄了眼成安,他垂着头,乖乖地立在我身侧偏后。

估计,藏在阴影里的眼睛又蓄满泪水。

唉,早知道换个借口堵我爹的催生了。

「姐姐,又有案子,崔大人派人来请你。」

我望着匆忙的沈明言,顿时知晓「刨心犯」又作案了。

看到我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我拍了拍成安,「别傻站着,把桌上的画都扔了。」

他掀起的眸子放亮几分,「是,妻主。」

到案发地时,周遭已经里里外外挤满了人。

花楼位于城心,想来人群不好疏散。

「沈捕头,」崔大人熟稔地朝我说明案情,「死者是花楼的男宠,和之前的死者一样,中迷药后被凶手活生生挖心而亡。」

我蹲身,细细看着凶手刻意留下的骰子。

三点。

自第一起案件至如今,共有受害者九人。

而骰子代表的意义,我至今未能摸清。

「死亡时间。」

仵作拱手,「今日卯时。」

卯时。

我喃喃重复了几声。

从验尸房回家时,远远便看到沈明言踱步的身影。

在她期冀的眼神里,我轻轻摇了摇头。

4

沈明言和我,是同母异父。

我们之间的关系,算不得好,但也算不得差。

直至一年前,她的生身父亲,死在刨心犯的手下。

不久后,娘亲病逝。

她死前将沈明言养在了我爹名下。

自那以后,我们间多了层牵绊。

我向她承诺,定会擒住真凶。

或许正因如此,她才会甘愿把成安送给我。

我的脚步停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餍足的笑。

随之而来的是成安一字一顿的声音,「沈、明、云。」

男子直呼妻主名字,是大不尊。

「妻…妻主,」成安终于看到我,立刻如同受惊的兔子。

「我…」他没再开口解释,反倒捧起鞭子跪在地上,「成安领罚。」

我漫步过去,捡起方才从他手里掉落的宣纸。

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字迹略显潦草,但笔锋之间,仍能看出书写者的用心。

「什么时候学的识字?」

他抬眸看我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两个月前。」

想起他近些时日和沈明言的亲近,「向明言妹妹学的?」

许是怕我生气,他没说话。

我将手中的纸折好压在砚台下,又向他招招手,「过来,伺候我沐浴。」

热气氤氲,成安跪在浴桶旁为我擦拭。

我合眸,「今日卯时,你去哪了?」

今早我醒来,成安就已不在床上。

若是平常,他离开我定能察觉,可昨晚我实在被折腾得太累。

我本不想怀疑他。

可捕头敏锐的嗅觉,促使我必须问出口。

「去买菜。」

「府中不缺采买的下人。」

「可是,他们不知道妻主的口味。」

今早的菜,确实都是我爱吃的。

我轻出一口气,「为何想识字?」

手臂上的力道戛然而止,他紧紧攥着毛巾,「成安粗俗蠢笨,不配让妻主有孕。」

他果然,还是生气了。

与他成婚这么久,还没这样同我说过话。

我使力,轻易地将他拽近浴桶,溅起的水花自他额角缓缓流到下颌。

狭小的浴桶里,堪堪挤下我们二人。

我摸上他的脸,「谁说你不配?」

他倔强偏头,却没掩住婆娑泪眼,「妻主自己说的。」

嗯,无可反驳。

我掐住他的脸,迫使他直视我的目光,「为何找沈明言,我不能教你识字么?」

不等他说话,我的指尖便滑向他修长白嫩的颈间,「这脖子可真美,若是留下点痕迹,定能令人兴奋。」

我森笑着抬眸,「你说呢,成安?」

我抽起旁边的鞭子,在他脖颈绕了一圈,用力拉扯间,吻上他的唇。

眼尾,挂着两滴让人心神荡漾的泪。

他没有推开我,只含糊不清道,「妻…妻主…我不能呼…吸了。」

我收回鞭子,独留下一条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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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就书垂纶,虽简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