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重生后,渣男滚远点!

弦芋 2024-03-07 17:21:58

赏花宴上,容与摸着怀里娇小人儿的耳朵,【有我在,谁敢欺负你。】那姑娘俏脸通红,语气嗔怪,【你,别这样,大家都看着呢、、、、、、】【怕什么。】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众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时不时悄悄打量着上首。毕竟在这儿,最可能欺负她的就是我。可我也很忙。屏风后,年轻的将军懒洋洋的倚在我的肩上,把玩着我的手,【公主,臣比之驸马,何如?】

赏花宴上,容与摸着怀里娇小人儿的耳朵,[有我在,谁敢欺负你。]

那姑娘俏脸通红,语气嗔怪,[你,别这样,大家都看着呢......]

[怕什么。]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众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时不时悄悄打量着上首。

毕竟在这儿,最可能欺负她的就是我。

可我也很忙。

屏风后,年轻的将军懒洋洋的倚在我肩上,把玩着我的手,[公主,臣比之驸马,何如?]

1

我叫姜且,是这姜国唯一的公主,封号惠宁,皇帝是我哥,我从小千娇万宠的长大,想要什么就没有我得不到的。是以脾气十分娇纵,性情十分好色。

下面那个和姑娘打情骂俏的是与我指腹为婚的驸马容与,定国公之子,我们虽还未成婚,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容与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手帕交,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的情谊。

说实话,这婚约,还算是他自己求来的,彼时我初及笄,母后身子骨不太行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问他觉得我如何,他跪在地上,满眼真诚,[若得阿且为妻,当珍之重之,把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给她。]

当珍之重之。

我当时情窦初开,容与皮相好,又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容貌俊朗的少年坚定的保证,很难不沦陷。

于是他的父亲从户部侍郎成了定国公。

自此我放弃满片森林,为他做了很多荒唐事。

可他却变了,一边吊着我一边又同其他姑娘暧昧不清。那时距他给母后保证不过才一年,母后逝去三月。

后来戎族入侵,皇兄刚登基不久,第一个提议公主和亲的人......便是容与。

我身为公主,享民之俸禄,自该为国分忧,可不该由我的驸马提出来。

戎族毁约,我好不容易逃回来,宫里却已经乱成了一团,到处都是尸体和惨叫声,皇兄也倒在地上,一根长箭贯穿了他的身体,箭尾刻着惠宁二字,那是皇兄送我我又送给容与的。

我尖叫着,痛哭着,戎族人上来对我动手动脚,容与淡淡的立在一旁冷眼旁观。

挣扎间,我拔出了皇兄送我的刀。

我抬手捂着胸口,钻心的疼痛仿佛还残留在身上。

上天垂怜,许我重来一次。

2

[公主,臣比之驸马,何如?]

耳畔是邪气放肆的声音,是沈玉津,已故大将军之子。

他前久才从边塞回来,我俩两看相厌,昨天才吵了一架。

他觉得我瞎,我觉得他丑。

吵架我就没输过,可我低估了沈玉津的报复心理。

这个小心眼的家伙,偷偷溜到屏风后搞这么一出想坏我名声。

笑话!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本宫名声有好过吗?

沈玉津声音一点也没压,外面本来还在小声议论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了。

我听到容与愤怒的声音,[姜且,你旁边是谁?]

耳边传来嘲笑,我歪头,沈玉津朝我挑衅的挑了挑眉。

我回以一个更加灿烂的微笑,拉住他往回收的手,他满脸防备大力抽回手向后退去,我死死握着他的食指,顺着力道往他那边倒去。

砰的一声,屏风倒地,众人眼里就是我和沈玉津相拥的画面。

[姜且,你在做什么?]容与生气的看着我,神色就像丈夫在指责红杏出墙的妻子。

什么东西,他配吗?

我弯唇,感受到沈玉津浑身僵硬,挑了挑眉,我没有回答容与,而是伸手摸了摸沈玉津的脸,语气嗔怪,[小将军真是的,恋慕本宫私下悄悄告知就是了,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投怀送抱,本宫多不好意思。]

他瞪大眼睛,似乎没想到我这么无耻,脸上染上薄红,[到底是谁在投怀送抱。]

咦?居然没有反驳他恋慕我。

我还欲再调侃几句,有人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起身,十分用力,手都掐进了我的肉里。

我连忙甩开,看着容与,语气冷漠,[有病?]

容与愤怒的神色一愣,我向来都是哄着他的,从没有这样同他说过话。

半晌,[他是谁?]

突然找回了话语权,他皱紧眉头,[姜且,你还记得自己还有婚约吗?]

指责我?

渣渣。

回应他的是我响亮的巴掌声,这一巴掌我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容与头都被我扇歪,我心情瞬间好了几分,周围响起了一阵吸气声。

容与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姜且,你失心疯了?!]

先前和容与在一起的姑娘一脸不赞同的看着我,[姐姐,你怎么能如此对待容哥哥?]

回应她的是我左手一巴掌,心里郁气消失,爽翻了。

虽然不记得她的名字,但我平等的对待每一个人。

3

我吹着双手,神色不屑,[本宫怎么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妹妹。]

容与顾不得自己脸上的疼痛,连忙拉着那姑娘,[惜儿,你没事吧?]

惜儿害怕的看着我,声音委委屈屈,[容哥哥,惜儿没事,姐姐......公主这一巴掌,想是嫉恨你对我照顾有加,我能承受的。]

说着又心疼的看着容与被扇红的脸,[只是连累容哥哥了,容哥哥,你快去哄哄公主吧。]

我满耳朵都是哥哥,哥哥,哥哥......

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容与说,[我只是把惜儿当成妹妹罢了,姜且,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疑神疑鬼的!]

我先前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玩意儿。

沈玉津凑近我问,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声音十分洪亮,[你们这儿兄妹都这么亲密的?又摸又亲的。]

周围人的视线瞬间刷的盯着容与,神色满是不赞同,我赞赏的看了一下沈玉津,悄悄朝他竖起大拇指。

沈玉津一愣,随即后退一步。

这是怕我碰瓷吗?

容与面色一僵,连忙看着我,[姜且,......]

我抬手,容与和惜儿连忙捂住脸,沈玉津拉住我的手。

我[?]

他保持着一步的距离,朝我手里塞了块板子,[用这个。]

哇哦,还挺贴心。

我举起板子,给了容与两下,捂也没用,[谁准许你直呼本公主名讳的?]

一旁的监察御史连忙上前,他看不惯我舔容与很久了,一国公主,成天追着一个男子跑,简直不像话,他言辞诚恳,[公主,按我朝律法,臣子直呼公主名讳,该杖责二十。]

哎呀,好建议。

我让一旁已经傻呆了的秋夕给御史送了盒徽墨,毕竟御史他老人家可是馋了好久了,结果却被皇兄送给了我。

随即挥了挥手,侍卫上前将容与拖走,我贴心的让惜儿在一旁看着。

可打了两下,我蹙眉,[打那么轻做什么?没吃饭吗?]

侍卫犹犹豫豫的望着我,我往日对容与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他们自然不敢动真格。

容与不屑的看着我,也不觉得我会对他动真格。

果然,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我看着容与,心里恨意涌现,我勾起嘴角,看着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狠狠的打,谁最卖力,本宫赏他十金。]

4

有钱能使鬼推磨。

耳边还回荡着惨叫声。

想起容与被抬走的惨样以及惜儿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模样,我高兴的哼起了小调。

秋夕问我,[公主,您今日怎么会突然对容公子这样......]

她不说我也知道,这样反常。

小丫头替我捏着肩,神色又担心又高兴的。

她总觉得容与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可我一直容不得旁人说容与半点不好。

我脑海浮现的却是上一世我们逃避戎族追兵时,她为了保护我被砍成肉泥的画面。

我抱住她的腰,声音有些哽咽,[容与就是个贱人,朝三暮四,不知感恩的白眼狼。我以后,再也不会被骗了。]

有些人,你对他再好,都是不值得的。

秋夕虽不明白我的变化,但却十分高兴。

[看来公主的眼睛也不算太瞎啊。]沈玉津懒洋洋的靠在凳椅上,感叹着说。

我笑眯眯的,[是呢,小将军你也长得不是很丑。]

......

沈玉津成功黑了脸,我歪了歪头,抬手倒了一盏茶,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看着他不解的神色,我笑得温婉,[小将军,我们和解,如何?]

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他哼哼两下,轻叹一声,一副大方的样子,伸手端起茶盏,[行吧,本将军男子汉大丈夫不跟女子计较。]

嘴角却是得意的笑。

我嘴角抽了抽,没看出来他是不跟女子计较的。

[秋夕,你去小厨房看看,给我带些玉芙糕回来。]

秋夕一愣,眼神在我和沈玉津之间来回扫视,然后憋笑,应声退下。

5

沈玉津看了眼关上的门,身子一动不动,语气调笑,[咳咳,公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吧?]

我收了神色,语气认真,[小将军,合作吗?]

[什么?]

他先是一愣,挺直了腰背,神情却依然漫不经心,[本将军同公主能合作些什么?]

6

[你要嫁给沈玉津?]

这是皇兄说的第一句话。

[我不准,他怎么配得上你!]

他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帝王的冠冕瞬间变得歪歪扭扭的,一张脸上满满都是不赞同,嘴里说着沈玉津的坏话。

这就是我的皇兄,他才十九岁,还没来得及行冠礼,作为父皇唯一的儿子,在父皇随母后逝去后,他早早的就登上了皇位。

皇兄他是有抱负的,他想要这天下海晏河清,他拼了命的像父皇留下的太傅丞相学习治国之策,熬夜批阅堆成山一样的奏折。只期盼能早日扛下父皇留下的重任。

然内忧外患。

戎族虎视眈眈,想要吃下姜国这块肥肉。

父皇下旨提拔定国公,是不想让我下嫁,却不想培养了一头白眼狼,仗着未来国公的身份,手越伸越长。

父皇母后走得早,留下一摊烂摊子给皇兄。

我也不让人省心,皇兄明明都已经很累了,我还总是四处张扬惹祸,参我德行不端的奏折在这如山的折子里就占了三分之一。

皇兄他总是会在这些折子里写下放屁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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