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1972 年起,毛泽东身体不太好,可他还是坚持干活儿,像会见外宾呀,审阅文件啥的。去年,林彪坐的飞机坠毁,他人也没了,好多被林彪集团迫害、打压的老干部这才得到了解放。
不过因为各种规矩限制,有些干部的问题没能够及时解决。7月20号的时候,外交部部长助理王海蓉跟翻译唐闻生去看望毛泽东,还给他递了一封群众写的信。
毛泽东多年来都有亲自看群众来信的习惯,对信访工作更是亲自负责。信访是他治理国家、执掌政权的一个重要办法。这封信呢,是原铁道部副部长刘建章的爱人刘淑清写的。
那这封信里都写了啥呢?毛泽东又咋去处理刘淑清在信里提出的请求呢?
【刘建章和刘淑清的情况】
毛泽东认识刘建章,以前出去到各地巡视的时候,刘建章多次跟着一起去。1968 年,刘建章去西昌工地指挥部干活,没承想突然就被抓了,之后又被转到北京秦城监狱关着。
那刘建章为啥被拘捕了呢?原来啊,刘建章在解放之前,在延吉做过一阵子地下工作。有一回,他不小心让敌人给抓进监狱了,等他出狱后,有一小段时间跟党组织没联系上。
说起这段历史,有一些造反派又把过去的事儿翻出来说。刘建章被关在单人牢房里,身心遭了大罪,那日子过得别提多难熬了。他妻子刘淑清特别担心他,1972 年开年的时候,刘淑清去找了交通部部长杨杰,跟他讲自己丈夫刘建章的事儿。
杨杰把情况弄明白后,就叫刘淑清去监狱看刘建章。可每次去看,都有人盯着,这夫妻俩说话特别不方便。有一回,趁专案人员没在,刘建章赶紧把自己在监狱里被虐待的事儿简单跟刘淑清说了说。
刘建章讲:“我好多次给毛主席、周总理还有中央写申诉的材料,让专案组帮忙转报,结果都被专案组的人给撕了。”说完,他伸出手指朝上指了指,示意他妻子去找毛泽东说说这情况。
刘淑清一回到家,马上就把正在外交部“五七干校”劳动锻炼的大女儿刘润芬给叫回来了,想商量一下怎么写信。刘润芬以前在外交部翻译处做过秘书,在外交部认识不少人呢。
母女俩商量了一下,决定把信交给能见到毛泽东的王海蓉和唐闻生。信写好后,母女俩就去找人了。王海蓉和唐闻生听刘润芬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特别生气,说道:“这可不是一个人的事儿。要是毛主席给批了,那能解决一大批受审查干部的问题呢。”
7月20号,王海蓉和唐闻生去看毛泽东,把这封信交给了他。毛泽东没当场把信拆开,而是把信搁在办公桌上,跟她们俩谈了些工作上的事儿。
接下来,毛泽东把信看了,这信的内容全文是这样的:
敬爱的毛主席,我是原铁道部副部长刘建章的妻子。
刘建章同志在1926年就入了党,今年62岁啦。不知道啥原因,他在1968年2月被拘起来审查,到现在都快五年了。最近交通部的负责同志跟冀朝铸同志说,刘建章同志的历史问题都审查完了,没啥问题,就等中央最后下结论了。我们全家特别着急,恳请中央赶紧给他的问题做个结论。
1972 年 6 月 8 号,中央专案组通知我们家属可以去探视了,我们全家特别感激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关怀。可探视的时候,我瞧着他身体特别不好,脸色蜡黄,人也瘦得厉害,胳膊都抬不起来,说话还咬字都不清楚。我可太担心他的身体了,再说监狱里的生活条件太差了,每天喝水都有限量,就三杯,再渴了就只能喝凉水,每天“放风”也就 30 分钟。政治上的大事更是啥都不知道。像林彪那么大的反党事儿,他自己都不晓得,而且中央专案组在让我们探视之前还规定不许说这事儿。
就上面说的这些情况,要是一直这样下去,那他以后咋能接着为党干活儿呢。而且我还操心他的身体,他在抗日战争的时候受过重伤,就剩一个肺了,在修建西南三线铁路的时候腰和肋也被打伤了。1964 年的时候,还做了个大手术,把胆给割了。
所以呢,我恳请党中央、毛主席,要是他真没啥重大政治历史问题,那就把现在对他的审查方式改改吧,让家属能常常去看他,要不就批准他回家等审查结果,顺便还能治治病。我和我的子女,那是坚决支持中共中央对他的审查,也特别相信毛主席一贯的审干政策肯定能落实好。
就一个词——敬礼!
毛泽东看了信后,特别重视信里反映的事儿,又专门把王海蓉和唐闻生找来,问具体情况。这俩人就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给毛泽东说了。12月18号,毛泽东在信纸上写了批示:“让总理去办。这种跟法西斯似的审查办法,是谁定的?都得废除掉。”
毛泽东言辞激烈,说这是“法西斯式的审问办法”,还带着质问的口吻问:“这是谁规定的?”
【王稼祥、谭震林、叶飞等一批被打倒的老干部先后获得解放】
这时候,秦城监狱被公安部长谢富治把控着,里面关了好多受迫害的老干部。周恩来接到批示后,当天就给公安部核心领导小组组长李震、交通部部长杨杰以及国务院副秘书长吴庆彤下了指示,让他们一块儿办三件事:一是把刘建章弄出去保外就医。看他身体的病况,要么送阜外医院,要么送工农兵医院,还要通知他老婆刘淑清和他的子女家属去看他。
二、把刘建章全案的结论抽出来,送去给国务院的李先念、纪登奎同志批示。
三、我在国务院当面提过,要清查北京监狱待遇问题。现在请公安部和卫戍区在接下来的一年内,再把这事儿彻底清查一遍。
最后,周恩来表示:“只要是毛主席说的‘这种法西斯式的审查方式’,还有虐待、殴打的情况,都得给列出来,然后依次宣布废除掉,还得当着在押犯人的面公布。要是有谁犯了这些,就得依法惩处,而且要允许犯人进行控诉。这些事儿都办好了,就分别来汇报。”
周恩来把毛泽东的批示一块儿附上了,批示说让他们等第三件事办好了就给退回来。公安部收到毛泽东和周恩来的批示后,很快就决定把这些批示原原本本地告诉北京所有监管场所的干部,还派了一个工作组去秦城监狱检查。
过了几天,刘建章从监狱里出来了,接着被送到北京同仁医院看病。后来呢,在毛泽东亲自关心下,王稼祥、谭震林、叶飞等一批老干部都被解放了,然后去了新的工作地方上班啦。
这次对秦城监狱的大检查,让其管理工作有了很大转变。紧接着,全国各个地方的监狱都把这当教训,改进审查办法,审视自身工作,让狱风、警风变得更好。
【群众信访】
王淑清作为干部的妻子,可以利用各种途径把信递到毛泽东那里去反映情况。那普通群众要怎么做才能把信交到毛泽东手上呢?
其实是有法子的,在1960年的时候,毛泽东就让中央弄了个联合接待室,老百姓能写信过来,也能自己到北京去。特别是毛泽东年纪越来越大,身体也没以前好了,就特别喜欢通过群众的来信来了解基层的状况。
中央联合接待室在北京陶然亭公园的对面,这地儿挨着火车站,上访的群众找起来挺方便。这儿收到的信,有的是给政府的,有的是给毛泽东的。要是信是给毛泽东的,接待室不会拆开看,会直接送到毛泽东那儿,毛泽东有空的时候就会瞧一瞧。
十几年来,毛泽东始终坚持自己拆信来处理信访事宜,只要是了解到的问题,他都会立刻进行处理。1973 年 4 月 25 号,他在拆看人民来信的时候,发现了一封从福建寄来的告状信。
福建省莆田县城郊公社有个小学教师叫李庆霖,他在去年12月12日写了封信。信里说他孩子下乡插队后生活挺困难,粮食不够吃,还提到当地在招工、招生、招干的时候,有人拉关系、走后门。
知青上山下乡那时候挺常见的,说实在的,那个年代,好多城里的青年都有过到农村当知青的经历。毛泽东特别看重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事儿,在看了李庆霖的来信后,给他回了一封信。
李庆霖同志,给您寄去300块钱,稍微帮您解决一下生活困难。像您这种情况在全国有不少呢,这事儿得整体考虑,想办法统筹解决。
后来呀,党中央把李庆霖的信以及毛泽东的复信发给了各个省、市、自治区还有各大军区,让大家认真传达学习。还要求全国各个地方对知青上山下乡的工作做一次检查,要是发现了类似的问题,得赶紧解决掉。
在六、七月份的时候,国务院举行了全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工作会议。在这个会议上,拟定且通过了《关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若干问题的试行规定(草案)》,针对知青上山下乡工作做出了新的安排。
7月24号,国务院给毛泽东和党中央递上了《关于全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工作会议的报告》。这报告里啊,除了讲了六条解决办法,还说了些别的东西。
在毛主席的伟大号召之下,全国有八百多万城镇知识青年去到了农村和边疆。他们充满活力,在那儿的各条战线上积极奋斗着。这股强大的力量,狠狠地打破了旧社会留下来的那种轻视农业劳动、瞧不起农民的旧观念和旧习惯。
报告最后提到:“在接下来的五十年或者一百年里,那会是个有着巨大变化的伟大时代。咱国家的模样,尤其是广大农村的样子,会有特别大的改变……”
毛泽东同意并圈阅后,8月4日,党中央把这个报告转发了,要求发到公社、街道及以上的各级党委,还要传达给城乡的广大群众和知识青年。接下来,一些高干子弟“走后门”上学、参军之类的不良风气就被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