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上山砍柴,偷看花蛇脱皮,花蛇说三年后我要嫁给你
“这事儿可真够邪乎的!”村里的老王头儿,一边抽着旱烟袋,一边跟几个老少爷们儿围坐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眉飞色舞地讲着最近发生的一件奇事儿。
话说这天清晨,咱们村儿的李大壮,像往常一样,肩扛一把磨得锋利的柴刀,腰系一根粗麻绳,哼着小曲儿往山上砍柴去了。李大壮这人,身子骨结实,心眼儿也实诚,平时除了下地干活儿,就爱往山上跑,砍点柴火,打点野味儿,补贴家用。
那天太阳刚露出半边脸,雾气还缭绕在山间李大壮就走到了一片密林深处。这地方平时很少有人来,树木长得郁郁葱葱,遮天蔽日,地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踩上去软绵绵的。李大壮找了棵粗大的松树,正准备动手,突然,一阵细微的“窸窸窣窣”声从不远处的灌木丛中传来。
“啥玩意儿?”李大壮心里嘀咕着,放下柴刀,悄悄靠了过去。拨开灌木丛一看,嘿,竟然是一条色彩斑斓的花蛇,正盘成一团,浑身颤抖,好像在进行着什么神秘的仪式。李大壮心里一紧,他知道这山里的蛇可都不好惹,正打算悄悄撤退,可就在这时那花蛇竟然开口说话了!
“壮士莫走,且听我言。”那声音细若游丝,却清晰可闻,把李大壮吓得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我……你是啥玩意儿?”李大壮结结巴巴地问。
“我乃山中修炼的花蛇精,今日正值我脱皮之时,需静心凝神,不料被你撞见。但你若愿意保守秘密,日后必有重谢。”花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恳求。
李大壮愣了半晌,心想这世界上还真有妖怪?但他转念一想,自己一个平头百姓,也没啥好怕的,于是壮着胆子点了点头。花蛇见状继续它的脱皮大业,只见它身上的鳞片一片片脱落,露出光滑如绸缎的新皮,整个过程看得李大壮目瞪口呆。
等花蛇完成脱皮,重新盘起身子,它抬起头,用那双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眼睛盯着李大壮说:“壮士,你今日之恩,我铭记于心。三年后的今日,我将前来找你,以身相许,报答你的恩情。”
李大壮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心想这蛇精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自己一个糙汉子,要条蛇当媳妇?他赶紧摆手拒绝,但花蛇却不再言语,身形一闪,消失在了树林深处。
李大壮愣在原地,半天没缓过神来。回到村里,这事儿他也没敢跟别人说毕竟太过离奇,说出来也没人信。日子一天天过去,李大壮也渐渐忘了这事儿。
转眼间三年时间一晃而过。这天李大壮像往常一样,正准备出门干活儿,突然,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壮士,别来无恙否?”
李大壮打开门一看,顿时愣住了。门外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身着彩衣,头戴花环,肌肤赛雪,眼若秋水,正是三年前那条花蛇精的模样。
“你……你……你真的是……”李大壮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没错,我就是那条花蛇精。今日特来履行三年前的诺言。”姑娘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李大壮这下可真犯了难,他做梦也没想到,这蛇精还真说到做到。他左思右想,最后决定跟姑娘好好谈谈。
“姑娘,我李大壮是个粗人,配不上你。再说咱俩也不是一路人,你还是回山里去吧。”李大壮诚恳地说。
可那姑娘却不为所动,她深情地看着李大壮说:“壮士,你我缘分已定,强求不得。我愿意为你放弃修行,与你共度此生。”
李大壮一听,头都大了,他心想这哪儿跟哪儿啊,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个事儿?可那姑娘似乎铁了心,整天围着他转,帮他干活儿,给他做饭,村里人也渐渐知道了这事儿,议论纷纷。
“哎哟,这李大壮可真有福气,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
“可拉倒吧,那是蛇精变的,小心晚上把你吃了!”
“嘿嘿,要是真有那么漂亮个蛇精,我宁愿被她吃了。”
……
这些闲言碎语,李大壮自然都听在耳里,他心里五味杂陈,既觉得无奈,又有些害怕。但他看着姑娘那双真挚的眼睛,又狠不下心来赶她走。
这天晚上,李大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想着这蛇精要是真留在身边,日子可咋过?可要是赶她走,又怕惹恼了她,招来祸端。想来想去,他决定明天一早,去附近的道观请个道士来瞧瞧。
第二天一大早,李大壮就出发了。到了道观,他说明来意,道士沉吟片刻,说:“这事儿确实棘手,不过贫道倒是可以一试。你且回去,晚上等我前来。”
李大壮一听,心里顿时有了底,他谢过道士,匆匆赶回家。到了晚上,道士如约而至,他手持一把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围着姑娘转了一圈又一圈。突然,那姑娘脸色一变,身形一晃,竟变成了一条花蛇,盘在地上,瑟瑟发抖。
“道长,这……这可咋办?”李大壮看着眼前的花蛇,心里一阵发憷。
道士叹了口气说:“这蛇精修行不易,本不应多管闲事,但她执意要留在人间违反了天道。今日贫道便将她封印,待她悟透红尘,自会重归山林。”
说完道士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贴在了花蛇的头上,只见那符纸金光一闪,花蛇便化为一缕青烟,消失在了夜空中。
李大壮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既有解脱的轻松,又有几分莫名的失落。他谢过道士,送走了他,然后独自坐在院子里,望着满天的星斗,陷入了沉思。
从那以后李大壮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生活,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想起那条花蛇精,想起她那双真挚的眼睛,心里会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他不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也不知道,那蛇精是否真的能悟透红尘,重归山林。
这事儿,就像一阵风,吹过了村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又悄然散去,只留下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和李大壮心中那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谜。这事儿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了,但李大壮心里头那疙瘩一直没解开。他总觉得那蛇精的眼神儿,跟钉子似的钉在他心上,时不时地就冒出来扎他一下。
这天李大壮正跟村里头几个哥们儿一块儿喝酒,喝到兴头上,不知咋的就又扯到了那蛇精的事儿上。
“我说大壮啊,你真就把那蛇精给赶跑了?那可是个美人儿啊,你就不后悔?”村里的二狗子打趣道。
“后悔啥?我可不想整天跟一个不知道啥时候会变身成蛇的玩意儿一块儿过日子。”李大壮故作镇定地说但心里头其实还是有点儿犯嘀咕。
“哼,你就装吧!我看你就是嘴上硬,心里头不定咋惦记着呢。”二狗子不依不饶。
李大壮被他说得有点儿恼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行了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了。喝酒喝酒!”
几人又喝了几轮,李大壮觉得脑袋有点儿晕乎乎的,就打算回家。他摇摇晃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就觉得身后好像有啥东西跟着。他一回头,啥也没有,但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娘的,不会是那蛇精找上门来了吧?”李大壮心里头嘀咕着,加快了脚步。
回到家,他一头栽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但睡到半夜他突然被一阵奇痒给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挠着,但越挠越痒,最后竟然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起了一片片的红疙瘩,跟被什么东西咬过似的。
“哎哟,这是咋回事儿?”李大壮吓得赶紧点起了油灯,仔细查看。这一看,可把他吓得魂儿都快没了。那些红疙瘩竟然开始慢慢地变成了鳞片状,就跟蛇皮似的。
“妈呀,我不会是被那蛇精给诅咒了吧?”李大壮心里头一阵慌乱,赶紧穿上衣服,跑去找那道士。
道士一看李大壮这情况,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这事儿不妙啊,看来你已经被那蛇精给缠上了。她这是要用你的身子做她的新皮囊啊!”
“啥?那我可咋办?”李大壮一听,吓得腿都软了。
道士沉吟片刻说:“看来,只能再去找她一趟,跟她做个了断了。”
李大壮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着道士上了山。两人找了一宿,终于在一片密林深处找到了那蛇精的藏身之处。只见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洞穴,洞口布满了青苔,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道士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贴在洞口,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那洞穴里头就传来了一阵阵凄厉的嘶吼声。接着,一道黑影从洞穴里头冲了出来,正是那蛇精。
“你们竟敢擅闯我的领地!”蛇精怒目圆睁,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向两人扑来。
道士赶紧挥动手中的桃木剑,与蛇精斗在了一起。李大壮躲在一边,看得心惊胆战。只见道士与蛇精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突然,道士大喝一声,手中的桃木剑猛地插进了蛇精的七寸之处。蛇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化为一滩血水。
“好了,这下她总算是彻底消失了。”道士松了口气,收起了桃木剑。
李大壮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头五味杂陈。他既觉得害怕,又觉得有点儿惋惜。毕竟,那蛇精虽然是个妖怪,但对她而言,自己或许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寄托。
道士看出了李大壮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太往心里去了,人妖殊途,这是天数。你只需记住,好好过你的日子,别再让那些奇奇怪怪的事儿给搅和了。”
李大壮点了点头,跟着道士下了山。回到村里,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似的。但身上那些红疙瘩,却还在提醒他,这事儿是真的发生过。
从那以后李大壮更加珍惜自己的生活了。他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儿,再也不去那些偏僻的地方了。村里的人也都觉得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更加踏实,更加稳重了。
然而就在李大壮以为自己可以彻底摆脱那段阴影的时候,意外又发生了。
这天李大壮正在地里干活儿,突然,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天旋地转地倒在了地上。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而他身边,竟然躺着那条已经死去的蛇精!
“这是咋回事儿?我不是已经把她给赶走了吗?”李大壮心里头一阵发懵。
就在这时那蛇精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儿里充满了怨毒和愤怒:“你以为你能毁了我?我告诉你,我们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你逃不掉的!”
李大壮吓得连连后退,但蛇精却已经扑了上来,张开大口就要咬他。李大壮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金光从天而降,把蛇精给击飞了出去。
李大壮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金甲,手持长剑的天神从天而降。天神看着蛇精,冷冷地说:“你这妖孽,竟敢逆天而行,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说完天神挥动手中的长剑,与蛇精斗在了一起。两人斗得难解难分,最后只听“咔嚓”一声,蛇精被天神一剑劈成了两半,化为了一缕青烟。
天神转身看着李大壮说:“你本是个凡人,不该卷入这些纷争之中。但既然你已经经历了这一切那也算是你的造化。记住,好好过你的日子,别再让这些奇奇怪怪的事儿给搅和了。”
说完天神也化为了一道金光,消失在了天空中。李大壮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头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但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想经历这样的事情了。
从那以后李大壮真的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不再去那些偏僻的地方了。每天除了干活儿,就是待在家里,陪陪家人。村里的人也都觉得他好像变得更加神秘了,但也没人敢去问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事儿,就像一阵风似的,吹过了村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又悄然散去。只留下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和李大壮心中那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