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跟大家分享一个发生在保加利亚的离奇失踪案。案发时间是2014年。一个德国帅小伙拉尔斯·米坦科(拉尔斯 Mittank)和几个朋友决定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在考虑了很多不同的目的地之后,他们综合费用和旅行时间等因素,决定去保加利亚的金沙。
拉尔斯·米坦科出生于1986年2月19。在德国西北部的一个城市长大。大学毕业之后一直在一个发电站工作。2014年6月中旬,当时的拉尔斯28岁。他和他的几个男性朋友商量着利用接下来的假期来一场男士们的旅行。于是,他们在2014年6月30日从德国出发了,前往保加利亚的金沙,计划在2014年7月7日回来。金沙是保加利亚瓦尔纳州的一个城镇,位于黑海沿岸,是保加利亚北部著名的海滨度假胜地。这里气候宜人,澄澈湛蓝的海水和金黄耀眼的沙滩吸引了众多来自欧洲各国甚至世界各地的游客们。
在金沙,几个年轻小伙入住的是豪华的维瓦俱乐部酒店(HVD Viva Hotel)。一开始几天,他们白天在沙滩上放松,晒日光浴,踢海滩足球,晚上就会到酒店的俱乐部里喝喝酒。几个大小伙子玩得很开心,也很放松。根据拉尔斯的朋友所说,他性格很好,朋友很多。在德国有个很要好的女朋友。平时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最大的爱好就是足球。 拉尔斯的爸爸在几年前得了中风。所以他平时工作之余也经常去父母那里看看。在度假的前几天,拉尔斯也和平常一样,没有何人异常。
直到度假快要结束的时候。2014年7月6日晚上,拉尔斯和他的朋友们来到酒店附近的一个酒吧去看球赛。当天是荷兰队和哥斯达黎加的比赛。在看球的过程中,拉尔斯和酒吧里的其他客人因为支持不同球星而起了争执。双方在酒精的作用下,你一句我一句,然后就开始动手。而且是大打出手。拉尔斯被对方打中了头部,当晚甚至还去了医院。 医生诊断拉尔斯的耳膜出现了破裂。并给他开了一种抗生素,头孢呋辛,属于二代的头孢类抗生素。医生还交代拉尔斯在服药期间不可以喝酒,也不可以乱服用其他药物。 当晚从医院出来之后,拉尔斯并没有直接回酒店休息,而是和朋友们又出来了。他们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麦当劳。朋友们准备进去买些汉堡做宵夜,但是这时候拉尔斯说,他不是很饿,就不进去了,在外面等他的朋友们。可是等朋友们买完汉堡出来的时候,拉尔斯却不见了。朋友们尝试在周围寻找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拉尔斯踪影,就先回酒店了。 第二天早上,拉尔斯重新出现在了酒店里,找到了他的朋友们。他说前一天晚上,他在麦当劳附近又被打了,还是之前在酒吧打他的那一群人。本来按照原定计划的话,他们一行人会在当天,也就是7月7日的时候搭飞机返回德国。但是拉尔斯说,他决定不走了。因为考虑到飞机客舱的气压变化可能会加剧他的病情,再加上耳膜破裂实际上是非常疼痛的。拉尔斯和他的朋友们说,他想多留几天再离开,让朋友先走。根据拉尔斯的朋友们所说,他们对于拉尔斯会在酒吧里和陌生人大打出手这件事感到特别诧异,因为这根本不是拉尔斯一贯的作风。虽然说朋友们也很担心拉尔斯,但是他坚持说,一个人没事,让朋友们别管自己,照常离开。
就这样拉尔斯的朋友们按照原定计划在7月7日的时候搭乘飞机离开了保加利亚。因为当时正值旅游旺季,原本在维瓦俱乐部酒店的房间只订到了7月7日,现在酒店客满,拉尔斯不得不寻找其他酒店。最后他下榻在了距离机场很近的卡洛酒店。虽然说,酒店的设施看起来非常的陈旧,但是房费便宜,而且位置好。
可是就在入住了卡洛酒店之后,拉尔斯的举止开始变得有些奇怪。当天他从酒店的房间打电话给他妈妈,说自己正在被跟踪,自己处在危险之中,正在找藏身之处,说有人在盯着他,因为他身上的药,还感觉那些人试图杀了他。后来拉尔斯的母亲桑德拉·米坦科(Sandra Mittank)说,在电话中儿子呼吸很急促,听声音,情绪非常的紧张。
但是,拉尔斯说那群人盯着他身上的药是什么意思呢?是说医生给他开的抗生素吗?可是抗生素又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药。还是说拉尔斯身上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桑德拉给儿子拉尔斯预定了第二天7月8日,返回德国的飞机。拉尔斯还在电话中说,让母亲注销他所有的银行卡。7月7日晚上,桑德拉收到儿子的短信,内容是询问有关抗生素的,他问母亲说:“头孢呋辛是什么?” 收到短信的母亲也觉得莫名其妙。 后来在警方的调查过程中,酒店的工作人员说拉尔斯从checkin是就表现出很不安,很紧张。酒店的监控录像显示,拉尔斯曾经在酒店的走廊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看向窗外,还藏在电梯里。在凌晨1点钟的时候,拉尔斯曾经离开酒店,一个小时之后又回来了。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儿。 7月8日凌晨,拉尔斯又一次给母亲打电话说,他感觉追捕他的人逼近了。但是因为拉尔斯的手机当时快没电了,母亲没能多问他几个问题,两个人就匆匆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桑德拉收到儿子的短信,说 “我刚刚成功到达航站楼……”
从航站楼的监控录像可以看出来,拉尔斯7月8日早晨看起来非常正常。穿了一件黄色上衣,牛仔短裤,拿着一个大旅行包。背着一个双肩包。到达机场之后,他跟路上的一个女性简单说了几句,然后进入了机场航站楼里的一个医疗中心。我猜想,他应该是在向那个陌生女性问路。 拉尔斯在医疗中心里呆了不到一个小时。当天医疗中心是一个叫做克斯塔·克斯托夫的(Kosta Kostov)医生值班。他后来跟警方说,整个检查的过程中,拉尔斯看起来非常的焦虑。当克斯托夫医生检查了米坦科的耳朵之后,告诉他一切正常,你可以登机了。这时候,一个工作服的建筑工人走进了医疗室。因为当时机场正在翻修,有建筑工人在并不奇怪。可是,当拉尔斯见到这个建筑工人之后,突然神情大变,开始浑身颤抖,他压低嗓子自言自语的咕哝了几句,说,“我不想死在这儿,我要离开这儿。”
他突然从医疗室的椅子上跳了起来,冲出了医疗室。什么行李都没带,一路小跑,跑过了登机口,服务台,跑出主出口,穿过停车场和围栏,进入机场附近茂盛又密集的树林。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机场的监控录像也是最后确认拍摄到拉尔斯的影像了。事发后不久,拉尔斯的母亲桑德拉甚至还雇佣了一名保加利亚当地的私家侦探安得利亚斯·古提(Andreas Gütig),希望他可以发现一些警方漏掉的线索。古提多次检查了机场的监控录像,尝试联系了当地的流浪汉庇护所,甚至还到处张贴了拉尔斯的寻人启事。但是都没有看到拉尔斯的下落。
2015年拉尔斯失踪后一年。在瓦尔纳附近工作的一位卡车司机说他在一条废弃的公路上见到了一个跟拉尔斯长的很像的人。1米75的身高,中等身材,金色头发棕色眼睛。但是事后也没有官方证明司机见到的人就是拉尔斯。 两年后,2016年12月,有人举报在巴西的波尔多韦柳港发现了一个赤脚沿着高速公路步行的流浪汉。因为此前拉尔斯失踪的消息,在Youtube和Facebook上已经广泛传播。很多人都知道失踪的拉尔斯长什么样。 警方找到这个流浪汉的时候,他衣服乱七八糟,没有身份证,两眼迷茫,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这是一张他在医院病床上的照片,看起来和拉尔斯长的很像。然而,后经核实,这名男子名为安东·皮里帕(Anton Pilipa),是加拿大人道主义工作者,于5年前失踪。他并不是拉尔斯。但是幸运的是安东现在找到了家,他和家人团聚了。 可是拉尔斯究竟在哪里呢?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猜测一: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拉尔斯失踪后,有一部分人为人这从头到尾都是拉尔斯自己安排的。从他一开始在酒吧里和人打架开始,他故意让自己受伤,然后让朋友们先回德国。之后将所有的行李,衣服,护照都扔在机场医疗室,独自离开,重新开始新生活。有意思的是,根据拉尔斯的朋友所说,拉尔斯很擅长户外运动。他懂得打猎,捕鱼,野外生存能力很强。所以拉尔斯有没有可能在进入了机场附近的树林之后一直生活在丛林里?但是瓦尔纳的夏天气温可以高达32摄氏度,如果没有食物,没有水源的话,是很难活下来的。警方后来使用无人机搜索了机场附近的树林,也出动了搜寻犬,但是什么都没找到。 但是,我个人认为拉尔斯自发失踪的这个理论是非常站不住脚的。首先拉尔斯,没有任何的理由这么做。拉尔斯是家中的独子,和父母的感情很好,在德国还有一个女朋友。在发电站的工作也算稳定,他为什么要抛弃现有的生活在异国他乡重新开始?其次,就算是拉尔斯真的想要玩消失,他为什么要在酒店里给自己的母亲打电话说自己很害怕,有人在追杀自己。
●猜测二:头部受到重创第二种说法是猜测说,拉尔斯可能患上了创伤性脑损伤。而在第一次医生为他诊断出耳膜受损之后就没有再检查他其他可能的一些病症了。事实上,如果在打斗中能把耳膜都打破了。那这种力度是很有可能造成脑部的其他伤害的。创伤性脑损伤可能会导致记忆力衰退,性情改变,焦虑不安等症状,甚至是被害妄想症。这些都和拉尔斯的行为是有一些相符的。但是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创伤性脑损伤的症状在受伤之后不会马上显现。病人的行为举止会在受伤后几个月,甚至几年后才开始逐渐变得非常极端。而拉尔斯是在受伤后马上就出现了这一系列怪异的行为。
●猜测三:被迫运输药品保加利亚是欧盟犯罪率最高的国家之一。每年有很多人被绑架,被迫做奴隶,从事毒品走私,甚至被强迫摘除了器官。有一部分人猜测说,拉尔斯到了保加利亚之后被强迫运毒。我知道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犯罪集团利用游客走私的事是时有发生的。如果这种理论成立的话,也能够解释为什么拉尔斯在麦当劳前消失后又回来,在卡洛酒店凌晨1点出门一小时。还有跟母亲打电话时一直说自己很害怕。 然而,警方搜索了拉尔斯留在机场医疗室的行李,里面并没有发现任何的违禁药品。不过,有网友提出说,运毒是不可能将货放在行李箱里的。比较通常的做法就是包好吞下去,或者藏在身体的某些部位。在这个过程中,有可能出现的意外是包装泄露,那药就有可能被身体吸收,然后出现一系列嗑药后的症状,比如说幻觉。那么,拉尔斯的怪异行为会不会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呢? 至今,距离拉尔斯失踪已经几年了。Youtube上有超过1600万人分享了拉尔斯消失前最后的影像资料。然而,他至今仍然下落不明。也许他已经不幸离世,也许他有机会幸存下来,在某个街角苟活着,或者混迹在一个原本不属于他的错误群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