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花3500大洋买了一套四合院,他邀请弟弟一家来住。不成想,因为弟媳一句没羞没臊的话,二弟捡起一个香炉砸向鲁迅,还大吼他:“以后没事不要来我家!”鲁迅就被净身赶出了家门,二弟再也没喊过他大哥。
鲁迅有两个弟弟,周作人是次子,周建人则是三弟。
周作人在未娶媳妇之前,与鲁迅的关系非常亲近。
在他小时候,每晚入睡前都会纠缠着大哥给他讲故事;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跟随着大哥去北京和日本求学,不论大哥去哪里,他都会紧随其后。
就在东京,周作人迷上了一位女佣,名叫信子。
尽管信子的外貌普通,但她拥有白皙的肤色和古典的身材。
这让周作人回想起了故乡宁波的汤圆,于是他开始追求她。
不久后,他们结为夫妻。
为了支持家庭开销,鲁迅决定回到北京找工作:
"因为二弟要结婚了,家庭支出增加,我不得不去谋取一份工作,以便有所帮助。”
作为长兄,他感到强烈的责任。
经过十年的努力,鲁迅与他的两位弟弟一起凑了3500大洋,购买了北京八道湾的一个三进四合院。
在这次购置中,鲁迅付出了最多的金钱和努力。
四合院的总面积超过2600平方米,共有32个房间。
为什么要买这么大的地方呢?
因为鲁迅怀有浓厚的家庭观念:
他希望家人能像他们在绍兴老家那样聚居在一起,永不分离!
因此,鲁迅与母亲鲁瑞、妻子朱安,以及周作人和他的妻子以及三个孩子,还有周建人和他的妻子以及两个孩子,全部住在一起。
鲁迅感到非常满足:
"终于实现了不分彼此的大家庭生活。”
然而,这个幸福的家庭生活竟然被信子的一句话粗暴地打破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鲁迅的妻子朱安性格温顺,不善与人争辩,所以鲁瑞委任了信子来主持家务。
从那时起,鲁迅和周作人的薪水都上交给信子。
而周建人在北大充当旁听生,没有收入,靠家人提供食宿。
信子非常势利,常常对小叔子摆出不悦的表情。
不巧的是,周建人娶了信子的妹妹芳子,所以妻子也成了姐姐,她看不起丈夫。
有一次周末,信子和芳子带着孩子们外出郊游,周建人高兴地想要加入他们。
然而,刚跨上车的瞬间,芳子冷冷地说了一句:
"你也要跟着去吗?"
不久后,周建人离开了北京,独自前往上海工作。
鲁迅的"不分彼此的大家庭生活"的梦想因此受到了严重的裂缝,他感到非常心痛。
不久后,他发现信子花钱极不节制,每个月都需要数百大洋来维持,结果支出超过了收入!
鲁迅不得不开始借钱。
随着债务的积累,鲁迅的心情变得不快。
于是,他用严厉的语气训斥羽太信子:
"花钱不应只看当下,还应考虑将来!"
正是因为这句话,信子充满怨恨。
她不愿受到大伯子的限制,因此策划将他赶出了八道湾。
她开始在丈夫耳边散播谣言:
"大伯总是神神秘秘地窥视我们房间的声音……"
在1923年7月29日,羽太信子悲痛万分地声称:
"大伯偷看我洗澡!"
周作人信任妻子的话,怒气冲冲地给大哥写了一封信,宣告绝交:
"从此以后,请不再涉足后院!自重!"
鲁迅感到非常失望,只用一个词语来形容:
"愚蠢!"
于是,1923年8月2日,鲁迅做出了决定,决定搬离。
他的妻子朱安迅速整理行装,跟随着他:
"我会和你一起离开。"
在1924年6月11日,鲁迅回到八道湾取书。
然而,周作人和羽太信子突然冲出后院,对他叫嚷:
"不准再进入我们的家!"
更甚的是,周作人抄起一只雕刻成狮子形状的铜香炉,似乎准备朝鲁迅砸去!
他的好友章廷谦迅速介入,阻止了他的行为,将他劝回了房间。
从那时起,鲁迅再也没有踏足八道湾一步。
这样,兄弟之间的不和愈演愈烈,达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然而,鲁迅毕竟是大哥,过了一年,他冷静下来。
在1925年,他开始在他的作品中,向周作人发出和解的信号。
他写了小说《弟兄》,以及《题三义塔》,其中写道:
"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然而,周作人对此无动于衷。
直到1936年10月19日,鲁迅去世。
在他去世前的几天,他身边摆放着周作人的书,时常翻阅。
在10月20日的上午,周作人如常去上课。
只是,他的脸色苍白,眼圈略带红色,不断地翻阅颜之推的《兄弟》篇。
在讲了一段时间后,他突然停下来,在黑板上写下:
"对不起,下一堂课我不讲了,我要去看鲁迅的遗孀。"
后来,周作人写了不少回忆鲁迅的书:
他认为鲁迅的短篇小说《伤逝》讲述的不仅仅是恋爱,更是兄弟之情:
"它借用男女的死亡来哀悼兄弟之间感情的破裂……我也为这种破裂感到痛惜,但人生终究有其力量和限度。"
实际上,鲁迅一直试图淡化这兄弟之间的矛盾,但周作人一直将其扩大化。
直到大哥去世,他才开始有所触动。
然而,人已经逝去,无法再回来。
尽管周作人向学生讲述《兄弟》篇,写回忆鲁迅的文章,但这一切有何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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