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大虎,是小山村里的一个泥瓦匠。我每天下班回家,不是先回自己家里,而是先到朱伯家,看看小翠,和她说几句话。
小翠是我邻居朱伯的女儿,比我大两岁,是我青梅竹马的发小,我们从小心里就有彼此。长大后我更加喜欢她了。
可是朱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们也没有办法。没想到那天我一时冲动,亲了小翠,被朱伯发现了,他拿根棍子就追我打。后来却逼我娶小翠……
那天下班后,我来到小翠家时,她一看到我就迎了上来,关切地说:“虎子,你回来了。”
小翠的眼里充满了柔情。她那白皙的脸蛋,傲人的身材,无不让我心动。正好家里没人,我一时没忍住,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她,死劲地亲她。
没想到这时她爹回来了。看到我们抱在一起,大喝一声:“陈大虎,你这个混蛋,敢欺负我闺女!”
我一看,吓得立即放开了小翠,赶紧逃回家里。
不一会儿,朱伯拿着一根棍子追到了我家。我赶紧躲进了里屋。朱伯大声叫道:“陈大虎,你给我出来。”
我爹连忙迎上去,说:“兄弟,发啥火呀,大虎咋了?”
朱伯气愤地说:“他趁我不在家,竟敢欺负小翠,胆子够大的。”
我爹听了,说:“兄弟,声音小点。有这回事?我来问问大柱。”
我听了我爹的话之后,连忙跑出来,说:“爹,我们没做啥事,就是……就是亲了一下。”
我爹听了,笑着对朱伯说:“兄弟,大虎和小翠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小时候还常睡一起呢。现在长大了,他们互相喜欢,有些亲昵动作也正常呀。”
朱伯说:“兄弟,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谁同意他们互相喜欢了?他们这样,被外人知道了,我闺女咋嫁人呀?”
我爹说:“好嫁。就给嫁大虎。我们邻居变亲家,亲上加亲呀。”
朱伯说:“兄弟,我闺女是村里的一枝花,你儿子是个泥瓦匠,配得上吗?”
我爹说:“老哥,配得上配不上我和你说了不算。这事得问问小翠。”
朱伯说:“不用问。我闺女的事我做主。陈大虎,你以后再敢欺负小翠,我打断你的腿。”
朱伯说着,就气呼呼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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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家与我家只隔了几户人家。朱伯和我爹是好兄弟,所以小时候我们成天待在一起。因为小翠比我大,所以总是她带着我玩。小翠像个假小子,带着我上树掏鸟窝,光着屁股到小河里摸螺蛳。
小时候我对小翠挺崇拜的,觉得她什么都懂,什么都会。所以我对她十分依赖,像个跟屁虫似的总是跟着她。
后来我们上学了,与小翠同来同去。在学校课间休息时,我经常到她的教室去看她。我如果不去,她就会来看我。
有一次,班上一个调皮鬼欺负我,我哭着去告诉小翠。小翠一听,立马去和那个男生拼命。结果把人家脸都抓破了,受到学校的批评。从此,再没人敢欺负我了。
由于朱婶身体不好,小翠小学读完之后,就辍学回到家里,帮朱婶做家务,顺便照顾生病的奶奶。有时也到地里帮朱伯干活。
我读小学六年级时,虽然才十三岁,但已经成了半大小伙子,个子比小翠还高。而小翠也已经出落成了丰满成熟的漂亮女孩。我更喜欢她了。每天一放学就到她家,帮她干活,把我爹早上嘱咐我的事情都忘了。
我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就跟我爹学瓦匠。我学文化不行,学手艺倒是挺快的。学了一年多,我就能独自揽活了。
小翠看到我这么能干,十分高兴。她对我也更加关心了。
有一次我下班回家,她一见我,就扯我的耳朵,说:“虎子,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注意形象,把浑身弄得脏兮兮的。这个样子,谁还愿意做你媳妇呀?”
我连忙求饶,说:“姐,我是泥瓦匠,衣服哪能干净得起来呢?”
小翠这才松开手,为我清理身上的尘土。
我二十岁时,手艺就超过了我爹,成了村里村外有名的瓦匠大师傅。村里人家修旧屋造新房的,都少不了我。小翠看我有出息了,十分开心。
小翠也越长越漂亮了。我也更加喜欢她了。有一次我们两人在一起时,我问她说:“姐,小时候你说长大后做我媳妇,现在还算数吗?”
小翠害羞地说:“我啥时说不算数了?你快让你爹来提亲吧。”
我一听,开心极了。
没想到我爹去朱伯家提亲时,却遭到朱伯的拒绝。我爹讨了个没趣,只好回来了。我知道后,伤心极了。
后来我们知道,原来是村服装厂老板的儿子黄二柱看上了小翠。说小翠如果嫁给他,给的彩礼一定让老朱家满意。
朱伯有点势利眼,就劝小翠答应这门亲事。可小翠心里有我,她说啥也不答应。
朱伯结婚迟,四十岁时才生下了小翠,他把小翠视作宝贝疙瘩。小翠不愿意,朱伯也舍不得强求。她让朱婶好好慢慢劝她,说嫁到老陈家不愁吃穿,享一辈的福。
朱伯还让朱婶看着我,不让我和小翠接近。
没想到这次我和小翠亲昵,被朱伯逮了个正着,还拿棍子追我打。此后,我再也不敢去找小翠了。
我觉得我和小翠的事玄了,整日无精打采的,上班也提不精神了。
我爹看我消沉的样子,十分着急。他劝我说:“儿子,缘分天注定。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追不到。如果小翠心向着你,老朱头也没办法。现在就看小翠的态度了。”
那天晚上我下班刚回到家,小翠就找我来了。小翠穿着一件白底红格子衬衫,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香水味。
我一见小翠,惊喜万分,说:“姐,你咋来了?”
小翠说:“我姨妈过寿,我爹妈到吃酒去了。他们本来要我一起去的。我说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去。他们就自已去了。”
我怕小翠来我家被别人看见,就把她带到我的屋里。我们在床边坐了下来。
小翠流着眼泪对我说:“虎子,我爹妈天天劝我嫁给陈二柱。这可咋办呀?”
我说:“好姐姐,你千万不能答应呀。没有你虎子就活不了了。”
小翠哭着说:“虎子,姐没有你也活不了。你快想个法子吧。”
小翠泪眼婆娑的样子,让我十分心疼。我禁不住地把她搂进怀了里。
当时我们都穿着单衣。小翠在我的怀里,我感到了她柔软的胸脯里,心脏在剧烈地跳动。接着,小翠用手臂缠住了他的我的脖子,深情地吻我。
情到深处,我们就缠绵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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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缠绵之后,小翠对我说:“虎子,姐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呀。”
我说:“好姐姐,虎子爱死你了,咋会不要你呢?你回去好好求你爹妈,让我们早点结婚吧。”
小翠一听,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不好,我爹妈要回来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小翠说着,就整理好衣服回去了。我纵有万般的不舍,也只能让她走了。
后来,我更加想念小翠了。可她爹妈看得紧,我只好晚上在小翠房间的后窗边和她见面,隔着窗户诉说相思之情。
过了一段日子。那天晚上,我吃过晚饭后正在洗澡,朱伯就到我家来了。
我爹见他板着脸,连忙迎上去,让他坐下来,又是敬烟又是倒水。然后问他说:“老哥,这么晚了,你来一定有啥事吧?”
朱伯气呼呼地说:“陈大虎呢?”
我爹说:“他在洗澡呢,有啥事你先跟我说。”
朱伯没好气地说:“你儿子干的好事!”
我爹说:“我儿子又咋啦?“
朱伯说:“你还装,这事你不知道?”
我爹说:“老哥,你这话没头没脑的,我哪知道是啥事呀。”
朱伯说:“小翠怀了虎子的种!你说这事咋办吧?”
我爹一听,心里开心极了,但故意逗他说:“这事好办呀,把孩子流了。手术费营养费由我们家出。”
朱伯说:“你说得轻巧。我可舍不得我闺女遭那罪。”
我爹说:“那你说咋办呢?”
朱伯说:“陈大虎必须把小翠娶了。”
我爹说:“娶,肯定娶。我早就说过,我们是邻居成亲家,亲上加亲。你有啥要求尽管提。我们家虽然比不上老黄家,但虎子现在是带班师傅了,我们家不差钱。”
我爹和朱伯的对话,我在屋里都听到了。我洗完澡出来后,走到朱伯的面前,说:“爹,我会一辈子对小翠好的,我会像孝顺我爹一样孝顺你和婶子的。”
朱伯说:“希望你说话算数。”
我爹说:“你是看着虎子长大的。他的品行你还不知道吗!你把小翠交给他,你一百个放心 。”
当年的春节,按照我们当地的习俗,我和小翠举行了隆重的婚礼。朱小翠这个和我青梅竹马的女孩,终于成了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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