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穷双胞兄弟竟共用一妻,女方知道真相后吓到流产,结局令人感叹!
村里有一对双胞胎兄弟,哥哥叫金生,弟弟叫银生。兄弟俩的家,是一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墙上的裂缝像老人额头的皱纹,密密麻麻。家里穷得叮当响,连像样的农具都没几件。那仅有的几张破凳子,坐上去都会吱呀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家的艰难。
兄弟俩都已过了娶亲的年纪,可那寒酸的家境让姑娘们都望而却步。看着村里其他小伙子都有媳妇在旁,金生和银生心里就像被猫抓一样,痒痒得难受。那眼神里,满是对媳妇的渴望,对家庭的向往。每次看到村里的新媳妇走过,他们的目光都会不自觉地追随着,眼神中既有羡慕,又有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
有一天,兄弟俩蹲在自家门槛上,望着不远处新婚夫妻的热闹,金生闷声闷气地说:“咱这穷样,怕是这辈子都没媳妇了。”银生咬了咬嘴唇,突然压低声音:“哥,要不咱把钱凑一块,只出一份彩礼,娶一个媳妇,咱俩轮流。”金生瞪大了眼睛,沉默良久后,点了点头。这个决定,就像一颗罪恶的种子,在他们心中种下了祸根。
他们把多年积攒的钱拿了出来,又向亲戚朋友借了些,东拼西凑,总算是凑够了彩礼。从邻村娶回了一个叫桂芳的姑娘。桂芳长得清秀,身子骨也结实,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嫁了个好人家。她穿着一身红嫁衣,带着对新生活的憧憬,走进了这个注定会让她陷入深渊的家。
婚礼那天,村里热闹非凡,村民们都来道贺。破旧的院子里摆了几张桌子,大家吃着简单的饭菜,喝着廉价的酒。妇女们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说着祝福的话,孩子们在人群中嬉笑打闹。可金生却高兴不起来,拉着个脸。他心里不甘啊,也想尝尝当新郎闹洞房的滋味,可谁让银生出的钱比自己多呢,这新婚之夜只能让给弟弟了,媳妇的第一次也得是弟弟的。他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弟弟和桂芳接受大家的祝福,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
新婚第二天,金生就迫不及待了。天还没黑透,他就坐立不安,在屋子周围晃悠。银生呢,刚开荤尝了甜头,哪舍得这么快就交出去,但想起当初的约定,还是不情不愿地把桂芳让给了哥哥。金生在等待的过程中,不停地在废弃房子里踱步,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当他终于走向弟弟家时,脚步又变得有些犹豫,但欲望还是驱使他向前。
为了不让桂芳察觉,金生搬到了村东边那间进城邻居遗弃的房子里。对外,他只说弟弟新婚,自己再住一起不方便。乡亲们没起什么疑心,只是感慨兄弟俩的不易。金生在那间废弃房子里,简单地收拾出一个角落,放上一张破旧的床,就算是自己的住处了。晚上,他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听着外面的风声,心里想着桂芳,难以入眠。
从那以后,每天傍晚,银生都会在田里佯装劳作,直到天完全黑下来,才往家走。他会故意把自己弄得满身泥土,看起来更加疲惫,好让桂芳觉得他辛苦。实际上,是去和哥哥交接,让哥哥去和桂芳相处。晚上屋里光线昏暗,兄弟俩又长得极为相像,桂芳根本分辨不出。她只觉得丈夫每天早出晚归,干活很卖力,心里满是甜蜜,常对银生说:“你这么勤快,以后咱们肯定能过上好日子。”银生听了,只是干笑两声,不敢搭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
就这么,兄弟俩轮流着和桂芳过日子。有时,金生在和桂芳相处时,会忍不住想多留一会儿,他会找各种借口拖延时间。而银生在等待的日子里,心情也变得越来越急躁,对哥哥的不满也在心中慢慢滋生。
日子一天天过去,桂芳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这可让兄弟俩犯了难,金生算了算日子,觉得孩子是自己的,银生也觉得是自己的。两人为此争吵起来,在那狭小的屋子里,脸红脖子粗地争执。
“这孩子是我的,我心里有数。”金生粗着脖子喊。
“哥,你别瞎扯,明明是我的。”银生也不相让。
两人越吵越凶,互不相让,甚至开始推搡起来。屋子里的吵闹声引来了邻居的注意,大家在屋外窃窃私语,猜测着兄弟俩到底怎么了。
这天,金生心里郁闷,跑到村里的酒馆喝酒。酒馆里烟雾缭绕,弥漫着酒气和汗臭味。金生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周围的人在划拳、谈笑,可他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酒精上头,他把这天该银生陪桂芳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醉醺醺地,他朝着弟弟家走去。一路上,他脚步踉跄,撞到了村里的几只鸡,惹得鸡飞狗跳。
进了屋,他就爬上床,抱着桂芳睡了起来,嘴里嘟囔着:“是咱俩的孩子,就是咱俩的孩子。”桂芳在睡梦中感觉有些异样,起初以为是丈夫回来了,可当她睁开眼,借着月光看清是金生时,顿时明白了一切。她又惊又怒,气血上涌,下身突然见了红。她大声尖叫起来,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兄弟俩这才慌了神,赶忙把桂芳往医院送。他们在黑暗中奔跑着,金生背着桂芳,银生在旁边扶着。一路上,两人心急如焚,金生嘴里不停地念叨:“桂芳,你可不能有事啊。”银生则满脸惊恐,不知所措。可最后,孩子还是没保住。
桂芳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泪水止不住地流。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生活会被这两个男人毁成这样。她想起自己曾经对未来生活的期待,那些美好的幻想如今都成了泡影,心中的痛苦如刀绞般。
这事儿在村里传开了,像一阵狂风席卷了平静的小山村。人们在田间地头、村头巷尾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震惊和愤怒。桂芳的父亲得知后,气得浑身发抖。他把手中的锄头一扔,召集了家族里一群男人,拿着棍棒,气势汹汹地来到兄弟俩的家。
一见到兄弟俩,桂芳的父亲怒吼道:“你们这两个畜生,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说着,一棒子就朝金生打去。金生没有躲闪,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他感觉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阵发黑。
银生见状,连忙跪下:“叔,我们错了,我们不是人。”桂芳的父亲怒目圆睁:“你们这种畜生,就不配活在世上!”说着,又是一阵棍棒相加。兄弟俩被打得倒在地上,遍体鳞伤。他们的脸上、身上都是伤,衣服也被撕破了,但他们不敢反抗,只能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桂芳的父亲喘着粗气:“你们必须和桂芳离婚,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们!”兄弟俩无力地点点头。
离婚手续很快就办好了,桂芳跟着父亲回了家。她走的时候,没有看兄弟俩一眼,那背影充满了绝望和怨恨,就像一把刀,狠狠地刺在兄弟俩的心上。兄弟俩回到那破败的家,屋里一片死寂。金生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脸,喃喃自语:“我们都干了些什么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悔恨。银生蜷缩在角落里,不停地抽泣:“哥,我们毁了她,也毁了我们自己。”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村里的人都对兄弟俩指指点点,他们走在路上,村民们都远远地避开,仿佛他们是带着瘟疫的不祥之人。孩子们看到他们,会被大人拉到身后,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兄弟俩不敢出门,整天在屋里发呆,那无尽的悔恨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们淹没。他们的世界,从此陷入了黑暗,没有一丝光亮。
白天,阳光透过屋顶的缝隙照进屋里,灰尘在空气中飞舞,可兄弟俩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他们坐在黑暗的角落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有时,金生会突然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要是当初没那么做就好了。”银生则只是默默地流泪,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桂芳的面容和她那绝望的眼神。
在这痛苦的煎熬中,兄弟俩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他们本来就为数不多的朋友也都离他们而去,亲戚们也对他们避而不见。家里的粮食越来越少,他们只能吃一些野菜和粗粮勉强维持生计。但这些身体上的痛苦,远远比不上他们心中的悔恨。他们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不仅毁了桂芳的一生,也让自己的人生陷入了绝境。
兄弟俩就这样在自责和痛苦中度过每一天,他们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只知道,他们将永远背负着这份罪孽,在黑暗中挣扎。这种痛苦,就像一座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让他们在这个小小的山村中,成为了被唾弃的对象,成为了人们口中永远的反面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