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木头吗，叫大点声！”
推开门，发现姐夫正在对姐姐做那种事情。
我很生气，姐姐下体瘫痪了，根本不可能有感觉。
姐夫还要折腾姐姐。
我大声咳嗽出声，姐夫起身。
他身下四十岁的姐姐竟然穿着JK裙。
这裙子，和我身上的同款。
01
我叫白雪，是一名大一职高生，刚满十八岁。
姐夫叫李元虎，大我二十岁。
听到声音，卧室里立马安静下来。
李元虎警惕的声音传来：“谁？”
刚才光顾生气了，没意识到尴尬，毕竟这是姐姐和姐夫的私事。
正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
卧室的门打开，李元虎出来了，手里举着一个花瓶。
他下面胡乱裹着一条浴巾，浴巾被高高撑起。
他看到是我，两眼一亮，松口气放下花瓶，大嘴裂口，露出满口烟渍黄牙。
“小雪回来了啊。”
李元虎长得人高马大，加上常年在工地干活，晒得黢黑，最近几年跟了个老板，赚了些钱。
我立马红了脸，尴尬地想找个地缝扎进去。
但李元虎并没觉得不妥，他上下扫视我，那眼神亮得像突然见了肉的狼。
他情不自禁舔舔嘴唇，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吃干抹净。
他下面的东西一撅，本来就没绑结实的浴巾，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一个丑陋的玩意赫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没见过真东西，瞪大了眼睛。
他不去遮，反而很满意我的表现，还挺着东西向前走了两步。
我又羞又怕，背过身去。
“小雪，放假了？”
“嗯，放假了，你……你快穿上衣服。”
“呦，我都忘了，小雪十八岁了，是大姑娘了，知道害羞了啊。”
虽然背对着他，我还是感觉后背一道火辣的目光粘在我身上，呼吸声逐渐靠近。
直到我感觉屁股被一个滚烫的东西顶了一下。
我瞬间被定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是小雪回家了吗？”
“是……是，姐姐，我回来了。”
听到姐姐的声音，我才缓过神来。
李元虎则依依不舍走开，三步一回头。
“小雪，裙子是我买给你的那套？还是小雪穿着漂亮。”
我进入青春期后，身体就像小树苗，不止往上窜，该长得地方腾腾地鼓起来。
这套JK裙，将我雪白的大长腿，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
“小雪，我不是不让你回家的吗？”
屋里传来姐姐着急的责骂声。
“你发什么神经，这是小雪的家，还能不让她回家吗？”
李元虎快速往屋里走去，我看他那架势，要打姐姐，我赶紧跟上去，李元虎一下子关了门。
透过门缝，我仿佛和回头的李元虎对了眼，吓得我赶紧缩了回去。
再次透过门缝看的时候，李元虎不仅没动手，反而在给姐姐整理衣服。
姐姐身上竟然穿着和我身上同款的JK裙。
我心一惊，这裙子是姐夫网购的，他为啥买两件一模一样的呢？
我一件，姐姐一件，他什么意思？
他今天看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还有他是不是拿那东西顶我？
姐姐给我说，去了大学没事就别回家了。
她说姐夫对我不怀好意。
难道姐姐说得是真的？
可我本来不想读书了，是姐夫供我读书。
这几年他一直对我很好，带我吃好吃的，给我买漂亮的裙子。
他看我的眼神永远是期盼，兄长盼妹妹快点长大的感觉。
倒是姐姐，自从瘫在床上以后，老疑神疑鬼，怀疑姐夫出轨。
02
“我闹？‘还是小雪穿着漂亮’听听你那恶心的声音吧。”
“你不要无理取闹了好吧，小雪这年纪，穿着就是好看啊，我说句实话还不行吗？你年轻那会穿着也好看，我也说过吧，那会我说，你怎么不觉得恶心，还一心要嫁给我？”
姐姐将手边的衣服扔了一地，又将桌子上的花瓶啥的全扔地上撒气。
李元虎不生气，反而一件件拾起来。
看到这幕，我又觉得很心疼姐夫。
我姐瘫了三年，他照顾了三年，忍了我姐姐三年，我又怎么能怀疑他呢。
“你滚啊，不要在这里装好人了。你个虚伪的男人！”
“哎呀，白荷你怎么能这么说虎子呢？在门外就听到动静了。小雪？小雪你可回来了，你看你姐姐，整天发疯。虎子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妈妈这时打开门，进来了，手里提着一兜菜。
我这次回来，是妈妈打电话把我叫回来的，说给我过十八岁成人生日，顺便说说家里的事情。
我问她什么事情，她说回来以后再说。
姐夫从卧室出来，一个大男人委屈巴巴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对妈妈。
“妈，我习惯了，没事。”
“嗳？嗳，没事就好……好。”
倒是妈妈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
“小雪你劝劝你姐姐。妈，我出去抽根烟。”
“嗳，嗳，你去。”
妈妈毕恭毕敬将姐夫送到门口。
我走进姐姐卧室。
床上的姐姐嘴唇红肿，JK裙凌乱。
她上下看了我一眼：“是好看，姐姐老喽，但是小雪，你听姐的，明天就回学校，你姐夫给我穿上这件衣服和他……他脑子里想什么？肮脏下贱！”
“姐姐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人胚子，我也有一双和小雪一样的又长又白勾男人的腿。我现在……呜呜……”
姐姐说着开始哭起来。
我抱住姐姐，安慰她“姐姐还是很漂亮的。”
姐姐情绪稍微平缓，我开始替她换衣服，擦身体。
歇开她裙子，她下身一片红肿。
我给她擦拭的手顿住，我气得手都在抖，李元虎这是没少折腾姐姐啊！
“姐姐，你和李元虎离婚吧！”
“说得啥屁话啊，有你这么做妹妹的吗？你就是见不得你姐好啊。”
妈妈听到我要姐姐离婚，开始哭天抢地哭起来。
姐姐倒是满脸欣慰看了我一眼说:“姐姐生气也是气自己不中用，小雪，明天就回学校吧，没事别回家了。”
“白荷，你腿废了，脑子也废了吗？小雪不回家，她去哪里？我们家老的老、残的残，还指望小雪呢。”
“指望小雪？可她还是个孩子。”
“十八了，不是孩子了！”
“妈妈，小雪她有自己的人生，你……”
我一头雾水，望着两个争论不休的人，不知所云。
03
“你睡会吧，小雪来厨房帮帮妈妈。”
我跟着妈妈去了厨房，她递给我一把芹菜。
我摘着叶子，气氛有点怪，终于妈妈打破了沉静。
“小雪啊，你姐残废了，你姐夫……哎。你懂吗？妈妈老了，我们家里还指望着你姐夫呢。”
怪不得我感觉妈妈在姐夫面前唯唯诺诺呢。
“妈妈，你放心吧，我毕业以后，也能赚好多钱。”
妈妈笑着摇摇头：“你一个丫头，哎。”
“不说了，今天晚上，好好庆祝一下，给你过十八岁生日。”
我和妈妈一起炒了好几个菜。
忙活一晚上，满身油烟味，妈妈让我去洗了澡。
她变戏法一般，拿出一条裙子，说给我穿。
很漂亮，但是好短，稍微一弯腰就会露。
以前的话，妈妈会说伤风败俗，不让我穿。
今天她倒是说打扮漂亮一点，拍出照片来好看。
我听到妈妈说拍照，就描了口红化了妆。
化好出门的时候，李元虎早早坐在了餐桌前。
他看到我，眼睛就没从我身上移开，一个劲夸赞我好看，最后目光聚焦在我大腿上，那眼神恨不得从我裙底钻进去。
我很不自在，故意避开他，坐在了妈妈身边。
妈妈却指着李元虎身边的座位：“白雪你能上大学，多亏了你姐夫，你坐他旁边，好好谢谢他。”
席间，妈妈举起酒杯。
“小雪，我敬你一个，十八岁生日快乐。”
“小雪，敬你姐夫一个。谢谢他对我们家的付出。”
“小雪，和你姐夫走一个。”
姐姐心情不好，一会劝我少喝点，自己却拿起酒杯一口一个闷。
……
04
醉意袭来，我只感觉身上浑身发热，千万只蚂蚁在我身上啃咬。
我又渴又热。
舔着嘴唇，问妈妈要水。
妈妈看了我一眼，推着已经歪着头睡着了的姐姐，说下楼走走。
“姐夫，我渴，给我水喝。”
头晕晕的，额头上开始冒汗。
就像蒸桑拿，眼前雾蒙蒙，浑身燥热没劲。
我听到“啪”的一声，是门被合上的声音。
我眼前凑上来一个人，在我眼前晃，他喊着妹妹，褪去了上衣，露出古铜色的肤色。
他的脸逐渐清晰，是我暗恋的学长的脸。
“帮帮我，我热，我受不了了……”
我喃喃自语，向我的骑士求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