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半生,“喻“你携手,尚无来生……

夏阳小故事 2024-08-07 14:15:01

年纪小

不懂事,我做了大我28岁的马哥女朋友

其实也算不上女朋友,各取所需吧。

后来

我在24岁生日那天,离开了他

我遇到了另一个他,更年轻的他

不出所料,我沉沦了……

1.

24岁生日那天,我和大我28岁的马哥提了分手。

其实,我们并不算正式的男女朋友,各取所需而已。

马哥是一家跨国企业,在内地分公司的总裁,别人都叫他马总,而我喜欢叫他马哥。

他其实有自己的家庭,在米国,有儿有女,是一对双胞胎。

那天,我在别墅等他回来一起吃夜宵。

这是第6年,如果他有应酬,按照惯例,会给我转账。

我会坐在沙发上痴痴等。

我刷到了他挽着别人出席晚宴的热搜,内心的波动,却尤为平静。

凌晨一点,他带着酒气回到了家。

我坐在沙发上,第一次没有抬步。

他凑近问我怎么了!

我回到,“家里催婚了。”

他蹙着眉,半晌问道“想好了?”

我点了点头,“想好了,就今天吧。”

他沉默着,周遭散发着怒意,过了良久,点了点头,“不后悔就行。”他转身上了楼,留下我独自在黑暗里沉思。

2.

如果没有遇到马哥,我不可能有今天。

我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有一个已经大学毕业的哥哥。

我的哥哥是这个家里的宝,而我是路边摇曳的枯草。

父母要求我自己赚读大学的生活费,要不就早早嫁人,拿嫁妆贴补给哥哥娶妻。

我不愿,便只带了零星路费来到了魔都。

我喜欢这座城市的车水马龙、璀璨灯光,这里有很多我未曾见识过的新鲜事物。

我见过一只好几百块的冰淇淋,路过一只包要几十万的奢侈品店铺,看过一顿饭吃我几年工资的豪华宣传菜谱。

可我渺小如蝼蚁,留在这始终是幻想。

和我同校毕业的师兄师姐们,月薪只有8千块,可这座城市的房价,哪怕郊区也要7、8万一平。

我就是连轴转,也买不起。

我遇到马哥的时候,是在兼职的会所。

那会所老板开的薪水很丰厚,只要我踏实干,每个月能存不少钱。

那晚,经理让我服务包厢888的客户。

她知道我的情况,也很照顾我。有小费的活,都会把我安排进去。

当然,我也不会不识好歹。

推门送酒水的时候,我一眼就注意到了坐在中间的他。

他身着深灰色的笔挺西装,硬朗的轮廓间染上些许清冷,眸光疏离淡漠。

虽看起来比我年长许多,却因那股成熟稳健的气场让我忍不住偷瞄几次。

他的一切,完全是我心中假想的类型。

那晚,包厢点了陪唱服务,我和他坐在沙发的两端。

这是闺蜜顾月在书中看到的方法,追捕猎物时,不可将自己的底牌全盘托出,要懂得循序渐进。

我虽隔很远,但和他深邃的双眸对上过几次,我羞涩地低头浅笑。

中途出包厢给大佬们续酒时,我将情形简短的发给了顾月。

顾月又惊又喜,连回两条信息给我。

“你要把大佬们服务得喝到尽兴。今晚预报有雷暴大雨,你就穿着工作服站在停车场附近,记得脱掉外套,留下在风中瑟瑟发抖的背影。”

“等着猎物主动问你,邀请你上车,说明有戏。”

我收起手机,面色绯红地走了进去。

3.

那晚临走时老板们留下不菲的小费,我弯腰送别。

那晚,我站在风口握着手机,等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脸都被吹得失去知觉,一辆黑色迈巴赫在我身旁停下。

马哥摇下车窗,递给我一件外套,示意我可以上车。

车内暖气打的很足,我不自觉放松了些。

后来,他跟我说,那晚他早已看穿我的心思。

并告诉我,其实他们不喜欢目的性强的女人,可看我那瘦弱的背影,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那年我才18岁,第一次坐有电视的豪车,第一次走进上千平的别墅。

和马哥回家那晚,他在我床头放了一张黑卡和一张纸条:这张卡额度每月可以刷40万。

如果我黑心的话,和他在一起三年按月提现,我可以在魔都的边缘,买一套小房子落户。

我就可以向爸爸妈妈证明,我可以比哥哥挣得多。

可我不能那么做,正如他所说,我的目的不能全盘托出。

4.

自那以后,我陪着马哥出差、散心、出席宴会。

我花了三个月学习各种礼仪,同时兼报了形体课。

在之前,我那样的家境是接触不到这些的。

我学得很用心,这些会成为我日后在社会立足的资本。

课业逐渐被耽误下来,在辅导员的多次电话催促下,我回学校办理了休学手续。

辅导员盯着我的名牌包和首饰,笑得意味不明,“确实,靠成绩的话,很难现在就拥有这些。”

他那抹晦暗不明的笑容,仿佛把我的意图扒光了放在阳光下暴晒。

我未做任何辩解,我的生活只有我自己做主。

6年来,我安静地在傅昔年身边呆着,我俩相处得十分融洽。

就在我以为好日子会持续下去时,那则报道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

马哥的新女伴,比我年轻几岁,满脸的胶原蛋白,还有两颗浅浅的梨涡。

媒体拿那位女孩和我做了详尽的对比。

马哥在我之前的一任,也有梨涡这个特征。

在一起后,我研究过关于他近十年的报道。

4.

我正看报道时,管家从我身边经过,我喊住了他。

将新闻递给他看的时候,他很平静。

随后点了点头,对我说道“马哥前阵子收购了魔都的传媒公司,踏足电商行业,以后这样的新闻怕是不会少。”

我淡淡地道了句“知道了。”

管家而后补充道“对了,马哥要出国10天,叮嘱你好好在家歇着。”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嘴角的讥讽比往日更甚。

那晚,我坐在庭院的秋千上,一直呆坐到寒意袭来。

庭院里的月季开得很艳,我摘了一朵插在发尾。

这是马哥安排人种的,之前种的是蔷薇。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马哥和我之间是金主的关系,却还是任由种子在我的心间生根发芽。

如今,我没有任何身份去恼怒或是其他。

他本就不是我的男朋友,不是吗?

我们之间那把钥匙始终我在马哥的手上,他随时可以换锁。

想着想着,我的眼角止不住地落下两行热泪。

趁着王妈和管家还未起床,我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挪回了房间。

打开淋蓬头的那一瞬,我的眼泪决了堤。

房间隔音做得很好,我肆无忌惮地拍打着墙,歇斯底里。

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新闻里的那张脸,明媚而又清冷,浅浅一笑勾人心魂。

换做谁,会将此尤物从指尖划过呢?

那是我也明白顾月曾经说的那句“年轻就是资本。”

我24岁了。

本科毕业,我已经工作两年了。

那份稚嫩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从我的脸上慢慢褪去了。

初遇那天,马哥还和我说了后半句,“我们这样的男人,都喜欢嫩到掐出水的妹妹。”

5.

他站在窗前,一口一口缓缓喝着杯中酒。

他是我这些年见过长得最帅的男子,我盯着他的侧脸移不开眼。

我们面对黑暗,静默着。

许久,他掐灭烟蒂,转过头,对我笑了笑,“是因为我找了新的女孩吗?”

不等我开口,又追问道,“你竟然会吃醋?”

起初不会,可我们朝夕相处至今,怎么不能呢?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显然他不喜欢我心中所答。

他见我默不做声,喝完杯中酒准备离开,而后站在门口叹了口气,“你也毕业两年了,不是孩子,既然决定好了。那就走吧。”

我点头微笑,控制着内心泛起的波澜,“谢谢马哥。”

他放下杯子,转身牵起我的手,嗅着我身上的味道。

坐回了床边,轻抚着我的脸颊,开口道“我喜欢你的懂事,从来不会妄想什么。走之前需要我帮你安排什么吗?”

毕业后,我入职了传媒公司,一步步走到如今策划组长的岗位,我很满足。

我摇摇头,“我想出国一趟,散散心。”

他眸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答应了。

临走前交代,“明天去管家那领一笔钱,玩得开心。”

我点着头笑得很灿烂,“再次感谢马哥,再见。”

他最后还留了保护伞给我,“日后要是还留在魔都,遇到任何事都可以打我电话。”

我盯着他高俊的背影,眼前逐渐模糊。

这一转身,再见就难了。

就算宴会上相遇,身边也不会站着彼此。

除非,他找我是另外那层含义,不过他的身边怎么会有空缺。

那晚,我经过书房两次,他都在开视频会议。

我想问问他第二天有没有想吃的早餐。

他说我是这些年,他接触的女孩中,做饭最有天赋的。

毕竟,我傻傻以为,要留住一个男人,得先留住他的胃。

6.

翌日,我5点起给他做了一桌丰盛的早餐,在他起床前,我提前回了房间。

整理着最后的行李,我侧耳听见门外的动静,我知道,我们不适合再见面。

上午十点,管家帮我把行李装上了车,给了我遣散费和车钥匙。

他将在一起时我常开的那辆帕梅给了我,还给了我280万。

在魔都全款买房不够,但按照我的日常消费,可以让我在魔都好好生活20年。

这大抵就是年轻姑娘们上赶着要和年长的男人陪伴的理由吧。

我知道结局,所以离开的时候强忍着痛。

我提前安排好了住处,回去的时候,和顾月开视频聊了好几个小时。

和马哥在一起的6年,我不否认我是三儿,但我痛得铭心刻骨。

顾月笑着点醒了我,“能在大佬身边待到10年以上的姑娘全国都找不出几位,你现在应该继续奋斗,拿着攒下的钱和散伙费,拼命加油。”

“想象一下,你父母日后知道你出息到在魔都买房落户,高低得对你另眼相看。”

“或者,你找个身份相近的好人嫁了,也未必不行。”

一顿嬉笑过后,我擦干了眼角残存的泪水。

我不幸的童年,让我对婚姻一直不抱希望。

如马哥所说,我从未有过一张红本捆绑住谁的想法,我要做我自己的光。

7.

顾月是我高中时期的同桌,和我亲如姐妹。

她的家境比我好得多,却不会嘲笑我的破烂衣着,还会换着花样给我带各种吃的。

我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成绩,高中我作为回报就给她补课。

她也顺利考上了本科,和我分隔两地。

任何距离都拆不散我们的感情。

在她眼里,我做什么都是对的。她心疼我的童年,用陪伴治愈了我。

她说我身上的气质不像是穷苦人家出生,鼓励我,会有人发掘我的闪光点,带我脱离贫穷。

和马哥的事情,我也毫无保留地第一时间和她分享。

她教会我很多东西,比如要用钱提升自己,把自己包装的越楚楚动人,男人越会对我上心。

他送我昂贵的礼物,起初我是惶恐的,但顾月让我全盘收下。

还会叮嘱我,“时刻保持头脑清醒,谨记目标,别变成恋爱脑,让我瞧不起。”

顾月刚刚还叮嘱我,“你要想清楚自己是留下还是换座城市。”

“岁月不等人,趁年轻多出去看看,说不定会遇到适合携手走向婚姻的那个人。”

挂断后,我立马打开电脑,开始制定行程。

以前是缺钱,现在有钱有时间,我该给心放个假,腾一个位置出来,给未来的那位。

我决定去澳洲,马哥跟我讲过在那里留学的经历。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那个地方一直是我心中的目的地。

我本来想去非洲大峡谷,被顾月一顿背刺,“傻瓜,去澳洲、美洲,去偶遇有钱人不好吗?去那里干什么?美黑吗?”

我主打一个听劝。

后来,我在澳洲大堡礁潜水时,见到了粉色的爱心珊瑚。

触摸到了心心念念的各色热带鱼。

在岸边,我遇到了宋喻。

8.

宋喻视角:

沈雨清是我认识的最美的女孩。

在大堡礁的那一眼对视,她偷走了我的心。

我对她痴迷,社恐的我,第一次主动追着女孩要联系方式。

我想过她会拒绝,可没想到她看上了我的项链。

她说如果我愿意割爱卖给她的话,可以做个朋友。

项链也是我的心爱之物,可为了女孩,血肉都可割舍。

我当即答应了下来。

这几年被父母送来澳洲留学,我一心专注学业,拒绝了很多女孩。

一开始我以为是忙碌导致的对恋爱无感。

直到遇见沈雨清,我发现并不是那样的。

我在昆士兰读书,来这里是想放松几日,沈雨清说她是休年假过来潜水的。

得知她是第一次来澳洲,我自告奋勇当她的导游。

我想多了解她一些,同时把所有证件给她看了一遍。

她欣然接受。

一顿晚餐时间,我对她大致有了了解。

24岁,毕业后留在魔都传媒公司,单身,爱吃日料。

那晚,她喝了点小酒,我们吹着海风哼着歌,我鼓起勇气对她道出了心里话。

我怕一睁眼,是一场梦。

她没有回应,却没有抗拒临别时我落在额头的轻轻一吻。

海风袭来,吹起她淡蓝色的长裙,乌黑秀丽的马尾垂在脑后轻轻摇晃,整个人显得精致又清纯,我的心一瞬间凝固了。

她的举止深情,笑起来甜甜的模样,不像20出头的姑娘。

后来的半个月里,我们去了澳洲很多景点,我会规划好行程和餐食,生怕她嫌弃我。

她每日会早起做两份早餐,手艺真不是盖的,我每天都感觉很幸福。

我们会牵手在圣玛丽大教堂前合影,会一起喂白鸽。

累了我们会坐在长椅上静候夕阳西下,她头轻轻靠在我的肩上。

我下定了决心,如果我们在一起一年,我会忍不住和她求婚。

把优秀的她紧紧拴在身旁。

可让我没想到的时,在机场分别前,她抱着我在我耳边问了句“宋喻,我们结婚吧?”

我怔在原地,大脑被炮轰过一般。冷静过后,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我再三确认她没有在开玩笑后,认真的回应了她。

“我愿意,等三个月后回国,我带你回家。”

我们紧紧拥抱着,我的心如小鹿乱撞般。

15天零8个小时,我和我一见钟情的女孩在一起了。

我恋恋不舍目送她离开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们一直保持密切联系,却没有见过面。

扒着手指头终于熬到了见面那天,她在出口张开怀抱等着我。

我心头一暖,从怀中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钻戒,当着大众的面跪了下来。

“清清,我等不及要娶你了。嫁给我好不好?”

我见她鼻头一酸,流下了两行热泪。

她蹲下来紧紧抱住了我。将头埋在我的肩上,哽咽道“我不要这些,我要你的心就够了。”

9.

回国的时候,正值端午,我带着沈雨清回了海南。

家里人都很喜欢她,席间大家聊得都很愉快。

她的餐桌礼仪很好,做事落落大方。

她虽不喝酒,却能接的了亲朋喝高后的梗,什么都能聊,还会主动添酒夹菜。

饭后,所有人都问我,这么优秀的媳妇从哪里拐回来的?

一顿饭,爸妈就把婚房别墅的钥匙交到了她的手中。

我很欣慰,能得到全家的祝福。

只有我小姨,全程盯着沈雨清看了许久,在我上洗手间的时候对我道了句“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你对象。”

我想起小姨在魔都有几家门店,便随口说道“可能在店里见过,她在魔都。”

回到包厢后,小姨犹豫许久还是笑着走到沈雨清身边问了句,“钢鑫集团,马哥,你认识吗?”

10.——沈雨清

宋喻对我一见钟情,求婚的那天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

可实际上,这一切都是我为他造的梦幻世界。

刚到大堡礁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他。

一身名牌,手上的腕表和马哥是同一个品牌。

侧脸和马哥相似度百分之六十,多了几分阳光干净的味道。

潜水上岸的时候,我故意在他附近走得很慢,撩起了秀发。

顾月和马哥都夸过我的侧脸很美。

而他,眼神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知道已经成功了一半。

那晚,淡蓝色的长裙是我刻意而为,将我的腰线勾勒出最美的弧度,我甚至穿了两层紧身衣。

那晚,他的告白也在我意料之中。

半个月的相处,在细微的事情中,我们两颗心靠的越来越近。

他捧着我的脸落下的吻,夕阳西下时海边的对视,甚至搂在一起的合照,都是为了让他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回忆着、思念着我。

直到他在机场拿出钻戒的那一刻,我知道,他离不开我了。

说来也好笑,我明明是散心的,但却在遇到宋喻的时候,克制不住用手段得到了他。

他满眼的柔情和体贴,是发自内心的。

我想过推开他,可我不忍他难过。

其实,我也有些不舍,有一个人拼尽全力爱我,谁会愿意放弃呢?

可我没办法,宋喻,如果你知道我之前是三儿,会怎么样?

帮帮我,好不好,就这一次,我会用余生去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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