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太子后我却惨死宫中,这一世救他后我伸手:五百金,现付还是欠条?他懵了……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3-01 18:41:59

我是个村女,偶然救了当今太子。

太子恢复记忆回宫时,说宫内危险,要将我养在宫外当他外室。

上一世我恋爱脑上头,说只要跟在他身边,千难万险我都不怕。

最后,我没被宫里的尔虞我诈害死,却死在他的手上。

因为我是他的污点。

重来一次,看着眼前浑身是血的男人,我还是救了他。

只是在他醒来茫然地看向我的时候,我朝他伸手——

“拖你回来五百金,上药五百金,照顾你三天三千金,不还价不包后续服务,现金还是欠条?”

1

我是在冷宫咽气的。

临死之际,胃中的毒酒让我疼的发狂,我看着眼前冷眼旁观的男人,绝望一笑。

我想,我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救了他后,爱上他。

他回宫时对我说的那些话,我那时居然真以为他是担心我的安危。

实在大错特错。

堂堂太子殿下,被一乡野村妇所救还和她成了亲,这是多大的笑柄?

他不过是不想让世人觉得他是个薄情寡义之人,想让我知难而退而已。

而我恋爱脑上头,以为他对我是真爱。

自我入宫那日始,我就注定了将死的结局。

他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赐我毒酒。

我被人按在地上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介乡野村妇,粗鄙不堪,还妄想当朕的妃子。”

“痴心妄想。”

我带着无尽的恨意闭上了双眼。

我好恨,我好恨!

如果,如果我还能有再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一定要让沈言煊付出代价!

就这样,怀揣着满腔的恨意,我再次睁开了双眼。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我居然,重生回到了我救下沈言煊的那天!

此刻他正奄奄一息,躺在路边,浑身是血,用求救的眼神看着站定在一旁的我。

他艰难伸出手:“救我,求你——”

我脑海中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叫嚣,用我背篓里的锄头狠狠往他脑门上来一下,让他直接脑门开花去见阎王。

可理智告诉我, 如果此时为一时之快弄死了他,来日皇宫来人彻查,整个村子都得跟着我遭殃。

毕竟皇权之下,这点人命算什么呢?

我无父无母,是吃着村子里的百家饭长大的,村民们淳朴憨厚,几乎将我当成了亲女儿和亲孙女。

可前世,我害死了他们。

为抹去我这个污点,沈言煊直接屠了一个村。

他蛇蝎般的话语言犹在耳,“放心,这条黄泉路你走的不孤单,毕竟,有那么多村民陪着你……”

都怨我,都怨我。

是我害了他们。

梨花村穷山恶水,村民们的日子并不好过。

这一次,我不想要虚无缥缈的爱情了,我只想要钱,补偿村民,和让我自己过上好日子。

皇宫,应该最不缺的就是金子了吧?

眼前,不就是颗摇钱树吗!

我恨他入骨,这辈子绝对不会再爱上他,也不会再跟他回去。

这不得把他的国库狠狠敲诈空!

想到这里,先前因为不能杀了他而憋闷的心情也有所缓解。

我走了过去。

他以为我要扶他,伸出了手。

那他想得太多了。

我握住他一边脚踝,找了个比较平缓的地方,确保能让他难受但不会拖死他之后,费了老大力气,将他拖了回去。

2

“这是哪里?”

“我是何人?”

“你又是谁?”

沈言煊醒了之后发出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疑问。

他失忆了。

我走进来,倚在门边,淡淡道:“很显然,你的救命恩人。”

沈言煊还没来得及揖手言谢,我抬手打断。

“不用谢,都是要还的。”

“拖你回来五百金,上药五百金,照顾你三天三千金,不还价不包后续服务,现金还是欠条?”

他当然没有现金支付。

于是在我的注视之下窘迫着写下欠条,签字画押。

我将欠条拿到手,心情颇好地看了又看。

我都不敢想他回宫那天我拿到这么多金子我该是一个多么开朗的小女孩。

我将药碗往桌上一放:“这碗药,五百金。”

前世我满心欢喜地坐在床边给他一勺一勺喂药,喂着喂着还会脸红。

这一次我冷眼旁观看他艰难将药送入口中,终于他提出自己的双手都不方便可能需要我喂药时我欣然点头。

“可以啊,一口五百金。”

他缓缓点头。

就这样,照顾沈言煊五天直到他的伤好,我的匣子中已经装满了欠条。

粗略估计,大概有几万金。

沈言煊的欠条越写越郁闷,而我收欠条收得越来越开心。

终于有一天,沈言煊忍不住了。

“姑娘就这么肯定,我的身份贵不可言吗?”

我正忙着数欠条, “那不然呢?”

“对比下当初你身上的衣裳,再看看外面那些村民,我又不傻?”

沈言煊看着我的眼,满是怀疑。

大概是我这辈子的市侩吓住他了,前世的他,这时候早就爱上了我。

失去了一切记忆的少年,从噩梦中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少女清媚秾丽却又不施粉黛的脸。

更何况,这个少女还救了他的命。

前世的我们,在这个时间点,他向我表明了心意。

而他的温润儒雅,努力想要帮我做农活的笨拙模样同样也吸引了我。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我们天为媒,地为聘,定了终生。

这一世就不一样了。

我浑身上下流露出的精明与市侩,让沈言煊看向我的眼眸毫无波动,甚至,还有淡淡的厌恶。

想到这里,我冷笑一声。

不喜欢就更好,我求之不得。

“对了。”

沈言煊抬起头看向我。

“你身上那身衣服,一千金,记得写欠条。”

沈言煊狠狠蹙眉,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

“知道了。”

沈言煊在我家的日子自然不是由我伺候着他。

他倒是会自发干活,只是他什么都不会,只会做些给我的花圃除草的杂事。

而我在培育新的花种,为此努力了好多时日。

终于,它开花了!

艳丽的绿菊在我眼前盛放,我激动拍手叫好,一个没留神,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迎面栽倒在带着尖刺的篱笆上。

我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姑娘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睁开眼睛,眼前是沈言煊放大的俊脸。

最要命的是,我的嘴唇此刻就贴在他的脸上。

意识到这一点时,我比刚刚即将面临毁容风险还要绝望,然后猛地推开了他。

沈言煊闷哼一声。

我没管太多,迅速从怀中掏出手帕,对着自己的嘴不要命地用力擦拭。

恶心,太恶心了。

直到整个嘴唇被火辣辣的痛感覆盖,叫我再也想不起刚刚的触感,我才停下。

耳畔传来沈言煊自嘲的笑意。

“我到底有多讨人厌,让你这么恶心我。”

我这时才发现,沈言煊一只手的掌心几乎全部扎在那尖刺篱笆上。

此刻正血流如注。

他却和感觉不到痛一样。

这可不行啊。

流这么多血,等会失血过多死了怎么办?死了我找谁要钱去?

这可是头等大事!

我冲过去,把他的手从篱笆上拿开,血溅了我一脸。

我拖着他就往屋里走。

给他包扎之际,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

“为什么要给我包扎?”

“因为怕你血流成河,然后死掉。”

我专注包扎止血,懒得继续管他。

“你要是死了,我那一大匣子欠条不就成了废纸了?”

“那我上哪儿哭去。”

我平静阐述事实,他猛的收回手,然后失态地站了起来。

再度开口时,他的气息都是紊乱的。

人也有些语无伦次。

“我,我有一个问题,你救我,让我在你这生活那么久,就只是认定我非富即贵,把我当成获取利益的工具吗?”

“首先,是的,其次,让你住在这里当然是害怕你去祸害村里的其他小姑娘。”

沈言煊气极冷笑。

“简直荒唐,可笑至极!”

“我自问从未有你说过的那般不堪,为何要这般揣测我!”

他转身疾步走出了门。

我收拾好桌上的狼藉,走出去的时候,发现他团成一团蜷缩在角落里。

仔细一看,眼睛似乎还是红的。

哭了?

我不在意。

我收回眼神,目不斜视地路过。

晚饭的时候,他依旧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我自顾自吃着:“爱吃不吃,不吃饿着。”

“饿两顿应该还死不了。”

沈言煊忽然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的语气近乎讨好。

“我坐在那里想了很多很多。”

“忽然就想通了。”

“你只拿我当获取利益的工具也无所谓,你开心就好。”

“至少我能待在你身边,这样就足够了。”

我放下饭碗,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嘶,有点恶心。”

啊,沈言煊眼睛好像又红了。

我只当他是失忆之后过于单纯,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么会伪装。

3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除了欠条在一天天增加之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沈言煊越来越沉默,不再对我有过多的言语,只是默默地做他的活计。

很快就到了上一世沈言煊恢复记忆的时间点。

没有发生意外。

沈言煊外出时偶然碰到了头,当场就恢复了记忆,然后找到了本地的县衙。

正巧碰上巡抚出巡途经此地,当即确定了他的身份,迎接他回宫。

彼时我正在收拾自己的卖花小摊预备回家。

我的摊位邻近的是同村的李大娘和苏大娘的摊位,她们问我是遇到什么好事儿了,心情看起来那么好。

其实是因为沈言煊马上就要恢复记忆离开了,我终于不用再和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也终于能拿到钱了。

我没答,反问她们:“嬢嬢,今年过冬的厚棉被可准备好了?”

李大娘和苏大娘都沉默了很久。

李大娘叹了口气。

“哪有钱呢。”

“去年的棉被因为没钱被那田家来收保护费的柱子抢走了,今年的保护费没有着落,棉被,就更没着落了……”

苏大娘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给二娃治病被那个郎中宰了,原本过冬的厚棉被也抵出去了。”

我的眼睛也红了,李大娘和苏大娘待我很好,我一定要帮她们。

只要,只要拿到沈言煊的那笔钱,就什么都好了。

我满怀心事回到家中,还没进门,忽然就听到了屋内的交谈声。

“殿下,这位姑娘与您朝夕相处良久,可要带回宫?”

我听到了沈言煊的冷嗤声。

“如此市侩的女人,一贯会做的事,便是趁火打劫,毫无同情心怜悯心可言,若不是孤后来装乖装得好,孤能怀疑她都敢日日羞辱孤了!带回宫?你想太多了。”

“若非她也算真的救了孤的命,又有许多村里县里的人都知晓是她救了孤,孤还真的想……”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我却已经毛骨悚然。

这是那个很熟悉的,心狠手辣的沈言煊。

我开始无比庆幸这一世让很多很多人都知道我捡了个非富即贵的人回来,才让他没有办法下手。

跟沈言煊打交道的危险性太高了。

沈言煊很快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我。

他忽然摇了摇手中的一盒欠条,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姑娘,不是想要金子么?”

我有预感,沈言煊接下来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欠条上的三万金,如今已尽数运至县衙府内,姑娘可自行去取。”

我毫不犹豫就要下跪道谢。

跟这样的沈言煊较劲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沈言煊的声音无比轻快,是他失忆这几个月来最轻快的一次。

“只是有一点,天家之物,是要跪受的。”

“此处到县衙,姑娘需得,一步一叩首,跪过去,才不算藐视天恩。”

“姑娘如此爱财,这种小事,怕是难不倒姑娘。”

我在沈言煊眼中看到了无穷无尽的快意。

我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那就跪。

金子,我不能没有。

它能救很多很多人的命。

我笃定的答案让沈言煊并不意外。

毕竟在他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爱财如命的市侩女人,令他厌恶无比。

县衙离我家的路,从前走起来也不算太远。

如今一步一叩首,我倒是觉得有十万八千里。

梨花村内与附近的路大多很差,没有官道,都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的小路。

小路上有尖锐的石头,有细细密密的小石子。

它们划破了我的额头,刺穿了我的膝盖。

额头的血模糊了我的眼睛,叫我看不清前路,我依然不停下,凭着感觉一步一步往前跪。

沈言煊的车驾就在我身旁慢悠悠地行着,看着这出好戏。

我听见围观行人议论纷纷,有鄙夷有不解,我全然不在意。

只要,能拿到这笔钱就好了。

我能帮助很多人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这就够了,就够了。

我就这样跪行了大约一天一夜,围观的人群聚了散散了聚,看热闹的一批接着一批。

沈言煊的马车中偶尔传来浓郁的饭香,刺激得我胃中泛酸。

终于,我到了县衙门口。

最后一段路,我几乎是匍匐着爬过去的。

膝盖太疼了,几乎没有知觉了。

沈言煊悠然走下马车,心情颇好。

“姑娘总是能刷新我的认知呢,孤真是佩服。”

我咧开干裂的嘴唇艰难出声:“您过誉。”

我就那么狼狈地趴在地上,看着一箱又一箱的金子抬到了我的身边。

我不由得咧开嘴笑。

换来沈言煊更嫌弃的表情。

我从地上艰难地爬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又出声了。

“天恩浩荡,岂能有来无回?”

言下之意,是要我再继续跪着回去。

痛,身上真的好痛。

我咬了咬牙,又跪了下去。

回去的路比来时的路更加艰难。

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一路上昏昏沉沉,有的时候昏死过去,会被沈言煊的人踹醒。

“藐视天恩,可是会死的。”

我强打着精神,努力睁着眼睛不让它闭上。

回到村子里的时候,我已经奄奄一息,爬不起来,也说不出来一句话了。

沈言煊原路返回,经过我身边时目不斜视,只留下一句——

“庸俗至极,恶心至极。”

县令在他身后,点头哈腰地跟上,我那时没有注意到县令回头看我时若有所思的眼神。

我松了一口气。

走了,他终于走了。

大娘们连忙一左一右搀扶起了我。

我颤巍巍地抬起手,指着那箱金子:“过冬,过冬有着落了……”

然后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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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5-11 18:15

    离大谱,就算没有真心,皇帝的生活还会寂寞吗?这皇子不救又怎么样,不会丢给衙门吗?

  • 2024-05-02 09:37

    有听书功能吗??

  • 2024-05-15 11:11

    男主杀的人越多,女主越会害怕他。他以为清除一切障碍女主就能跟他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