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镇第一美人刘五妹,在二十八岁成了寡妇。当她想做好女人时,谁都不相信她;当她决定做坏女人时,却意外发现丈夫出车祸惨死的秘密……
自古有句话:鳏夫房顶炊烟少,寡妇门前是非多。
我是个寡妇,还是个特别漂亮的年轻寡妇,因为做了一行专门与男人打交道的生意,是非更多。
我是丰水镇上五妹建材行的老板,主要卖的是钢筋、瓷砖、琉璃瓦等建筑材料。
众所周知,干建筑行业的都是男人。
全镇的包工头没有不认识我的。
表面上,我们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往来。
暗地里,只有我知道,为了让这些包工头肯在我店里拿货,不管提什么条件我都能满足。
我姓刘,名字就叫五妹,索性就以名字做了店名。
我自小就长得特别好看,皮肤白,眼睛大,身材饱满,
因为身材太好,害得我读初中时都不敢上体育课,衣服不敢穿紧身的,走路更不敢跑。
我刚满十八岁,媒婆就走马灯似的上门来提亲。
父亲左挑右选,最后给我定了镇上开建材销售店的老板谢江。
尽管谢江长得又矮又丑,跟武大郎一般,但他在镇上有商铺有住房,还承诺彩礼钱出十万。
我一个乡下丫头,嫁过去就做老板娘,从此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无疑是掉进了富窝里。
很快,我就在震耳欲聋鞭炮声中嫁进了谢家。
婚后,谢江对我很好,教我做生意,让我专门看店,他开着货车去送货。
人到地头熟。
我年轻贪玩,店里没客人的时候,就到附近的店子串门。
美容店老板教我化妆,服装店老板教我打扮,理发店老板教我做发型……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
我经过梳妆打扮,再穿上时髦衣服,前凸后翘,婀娜多姿,坐在建材行的柜台内时,顿时就如一朵鲜花,引来无数狂蜂浪蝶觊觎。
经常有路过的男人,因为眼睛只顾瞄着我胸脯,在马路上不小心就摔成狗吃屎,笑得我肚子疼。
自然,来店里闲逛的男人更多,有的假装问价,有的假装谈生意,有的纯粹就是想来一饱眼福。
女人爱美之心天生有之。
我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自然不是故意卖弄风骚,但看到一些高大健壮的男人,难免心猿意马。
因为谢江人长得矮,全身器官自然也会跟着缩水。
每次趴在我身上,我还没感觉他就完事了。
比拉泡尿的时间还快。
最恼火的是,结婚三年,我都没怀孕。
谢江主动交代,说他去医院检查过,患有弱精症,所以不孕的责任全在他身上。
为了讨好我,谢江对我愈加宠溺,想买什么,想吃什么,都是百依百顺。
所以,我虽然没有生孩子,反而过得逍遥自在,吃得好穿得好耍得好。
我一上街,背后就有女人在嚼舌根,语气里全是羡慕、嫉妒、恨!
这些女人却不知道,我只不过是以表面上的风光来掩饰内心的空虚罢了。
转眼我都二十八岁了,再过两年就会错过最佳生育年龄。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做试管婴儿的时候,谢江出车祸了。
谢江驾驶的货车翻下了马路,他也摔成了重伤。
送到医院后,医生说伤势太重,已经无法抢救。
谢江拉着我的手,嘴里含糊不清:“五妹,我店子……你……”
我大哭着,使劲点点头:“你放心,我会守住店子,替你养老送终。”
谢江缓缓闭上了眼睛。
正青春貌美,如花似玉的我,就这样成了寡妇。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
谢江有两个姐姐都已出嫁,父母原本在村里开了一个茶馆。
公公因为禁受不住丧子的悲痛,突患脑梗导致半身瘫痪。
婆婆不得不关闭茶馆,全身心照顾公公,就此断了收入。
我想着在谢江临死时的承诺,当即对公公婆婆表态,每个月给二老一千元的生活费。
谢江进医院的抢救费和办丧事的费用,加上公公的治疗费,一下子花了十多万。
其他的钱全压在货上面,我如今已经是身无分文。
为了把生意维持下去,尽快赚到钱,我不得不想办法去拉客户。
好在,由于老家的房子是平房,公公坐轮椅进出方便,二老不会来镇上和我一起生活。
这才给了我放手一搏的机会。
都说做生意得靠法宝。
而我的身材和相貌,就是我唯一的武器。
我翻看账本后,第一个电话打给了镇上最大的包工头张老板,故意嗲声嗲气道:“张老板,今晚有空吗?我订了香满楼的包间,请你喝酒好不好?”
“哟,五妹请喝酒,求之不得呀,一定到。”张老板满口答应。
接下来,我又分别给镇上其他几个包工头打去请喝酒的电话。
我一个孤身女人请男人喝酒,任谁都会想入非非。
晚上,我刻意穿了一件从未穿过的V领连衣裙,又化了浓妆,对镜打量,确实是风情万种。
我提前到了香满楼二楼包间。
果然,每一个来赴约的包工头,见到我的第一眼,眼睛都直了。
一个个在打招呼时,眼神肆意吃我的豆腐。
张老板更夸张,跟我握手的时候,故意挡住众人视线,把我的手使劲拉到了他下腹。
瞬间让我面红耳赤。
所有的包工头都到齐后,我给所有人斟满酒,然后举起酒杯道:“感谢今晚上众位哥哥给五妹面子,来喝这杯薄酒。大家都知道,我丈夫去世后,我一个女人做建材生意是千难万难,必须靠哥哥们鼎力支持。实不相瞒,如今我为了赡养公婆,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为了表示我想和哥哥们合作的诚意,我先干为敬。”
见我一口喝完,张老板带头鼓掌道:“五妹果然是女中豪杰!这样,你陪我喝一杯酒,明天我就到你店里订一万元的货,喝多少杯订多少万,现金支付。”
“张老板这个办法不错,五妹,你敢喝我也敢订。”胡老板,杨老板跟着嚷嚷。
“对对对,今晚咱们就陪五妹喝个痛快。”
其余包工头也纷纷起哄。
香满楼是镇上最大的酒楼,晚晚生意火爆,顾客满座。
包间虽然关着门,但服务员进进出出,量这些男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胡来。
我仗着自己有几分酒量,当即就陪张老板喝了起来。
比起这些餐餐无酒不欢,半斤不醉,一斤不倒的包工头,我真是太高估了自己。
很快,我就东倒西歪,手舞足蹈,语无伦次,一口一个“哥哥”,叫得比老公还亲热。
迷迷糊糊中,我被扶到了卫生间里,趴在洗漱盆上面。
有人从背后紧紧抱住了我,裙子也被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