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货商娶妾风云起
在那大清的末年,天下风云变幻,世事无常。
在江南水乡的一处繁华小镇上,有个名叫柳云飞的皮货商,此人年近四十,家道殷实,却因早年丧妻,膝下无子,一直过着孤家寡人的生活。
柳云飞经营皮货多年,走南闯北,见识广博,却因这孤寂的生活,心中总觉少了些什么。
一日,柳云飞从北方贩运了一批上好的貂皮回来,途经扬州时,偶遇一位名叫苏婉儿的姑娘。
这苏婉儿生得如花似玉,眉眼间透着一股子灵气,让人一见难忘。
原来,她是扬州城内一位小有名气的绣娘,因家中贫困,被迫出来卖绣品为生。
柳云飞一眼便看中了她,心中起了娶妾的念头。
回到镇上,柳云飞便托了媒婆去说亲。
那媒婆也是个精明人,见柳云飞出手阔绰,自然卖力地去张罗。
不多时,便传来好消息,说苏婉儿愿意嫁入柳家,只是要求柳云飞必须答应她一个条件,那便是要善待她家的老母,并帮她还清家中的债务。
柳云飞一听,心中大喜,连忙应承下来。
于是,选了个黄道吉日,吹吹打打地将苏婉儿娶进了门。
新婚之夜,柳云飞看着娇妻如花似玉的脸庞,心中感慨万千,觉得自己这半辈子总算是有了个依靠。
然而,这桩婚事却在柳云飞的徒弟赵二狗心中掀起了波澜。
赵二狗自幼父母双亡,是柳云飞将他一手抚养长大,并教他学会了皮货生意的所有门道。
赵二狗聪明伶俐,手脚勤快,深得柳云飞的喜爱。
可自从苏婉儿进门后,赵二狗便觉得师傅对自己的态度大不如前,心中渐渐生出了不满。
一日,赵二狗在师傅家中帮忙整理皮货,无意间撞见了苏婉儿在花园中赏花。
那苏婉儿一身素衣,宛若仙子下凡,赵二狗看得呆了,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邪念。
他想,师傅年岁已高,这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若是跟了自己,岂不是快活似神仙?
这念头一旦生出,便如野草般在赵二狗的心中疯长。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苏婉儿面前献殷勤,帮她提水浇花,陪她聊天解闷。
苏婉儿初来乍到,见赵二狗年轻力壮,又生得一副好相貌,心中也颇有好感。
只是她深知自己已为人妾,不敢有非分之想。
可赵二狗却是个不死心的人,他见苏婉儿对自己并不反感,便更加大胆起来。
一日深夜,他趁着师傅外出谈生意未归,悄悄溜进了苏婉儿的房间。
那苏婉儿正在灯下刺绣,见赵二狗突然闯入,吓得花容失色。
“婉儿姐,你别怕,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赵二狗边说边向苏婉儿逼近,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苏婉儿见状,连忙站起身来,退到墙角,颤声说道:“二狗,你……你别乱来,我可是你师傅的妾。”
“师傅?
哼,他老了,哪里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情?”赵二狗冷笑道,“婉儿姐,你若是跟了我,我保证让你过上好日子。”
苏婉儿闻言,心中更加慌乱,她知道自己若是不从,只怕今晚难以脱身。
于是,她强作镇定,说道:“二狗,你若是真心喜欢我,就应该尊重我的选择。
我现在已经是柳家的人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师傅吗?”
赵二狗一听,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说道:“师傅?
他若是知道了,又能把我怎样?
婉儿姐,你别再犹豫了,跟我走吧。”
说着,赵二狗便伸手去拉苏婉儿。
苏婉儿情急之下,拿起桌上的剪刀,抵住了自己的脖子,说道:“二狗,你若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赵二狗见状,吓得连忙停住了手,说道:“婉儿姐,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苏婉儿见赵二狗退了回去,心中稍安,说道:“二狗,你若是真的喜欢我,就应该好好想想,这样做值不值得。
你若是真心悔过,我还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赵二狗听了苏婉儿的话,心中一阵挣扎。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确实不对,可心中那股邪念却又难以消除。
他望着苏婉儿那张美丽的脸庞,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怨毒之情,说道:“婉儿姐,你别怪我,这都是你逼我的。
既然你不愿意跟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赵二狗转身离去,心中盘算着如何除掉师傅,将苏婉儿据为己有。
次日清晨,柳云飞从外面谈生意回来,见赵二狗神色不对,心中不由得生出了疑心。
他问道:“二狗,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赵二狗闻言,心中一惊,连忙说道:“没……没什么,师傅,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柳云飞见状,也没有多想,说道:“若是身子不舒服,就多休息几日吧。
生意上的事情,有我呢。”
赵二狗听了柳云飞的话,心中更加愧疚,觉得自己对不起师傅的养育之恩。
可一想到苏婉儿那美丽的脸庞,他心中的邪念便又升了起来。
这日傍晚,赵二狗趁着师傅和苏婉儿都在房中休息,悄悄溜进了厨房,将一包事先准备好的毒药倒进了师傅的茶杯中。
那毒药是他从一个江湖郎中那里买来的,据说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
赵二狗做完这一切后,心中忐忑不安,生怕被师傅发现。
可他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一个神秘人物看在眼里。
原来,这神秘人物是镇上的一位道士,名叫清风子。
他云游四海,路经此地,见镇上妖气弥漫,便知此地必有妖孽作祟。
他暗中打听了一番,得知柳云飞家中近日娶了一房妾室,而那妾室却是个不祥之人。
清风子心中起疑,便决定暗中观察一番。
这日傍晚,清风子正躲在柳家后院的一棵大树上,准备窥探一番。
却恰好撞见了赵二狗下毒的一幕。
他心中大惊,连忙施展法术,将茶杯中的毒药化为了清水。
不多时,柳云飞从房中走出,来到厨房准备喝茶。
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却并未觉得有何异样。
赵二狗见状,心中不由得大惊,暗想:“这毒药怎地不灵了?”
清风子见赵二狗面露惊色,心中便已猜到了几分。
他心中暗道:“这赵二狗定是受人指使,想要加害柳云飞。
只是不知那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正当清风子思索之际,却听院中传来一阵吵闹声。
他循声望去,只见苏婉儿从房中走出,神色慌张,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清风子心中一动,决定暗中跟随苏婉儿,看看她究竟有何举动。
苏婉儿在院中寻了一圈,并未找到柳云飞,心中不由得更加慌乱。
她转身欲回房,却恰好撞见了躲在暗处的赵二狗。
赵二狗见苏婉儿神色不对,心中起疑,问道:“婉儿姐,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神色如此慌张?”
苏婉儿见是赵二狗,心中更加慌乱,说道:“没……没什么,我只是出来透透气。”
赵二狗闻言,心中更加起疑,说道:“婉儿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想着去告诉师傅,否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苏婉儿一听,心中更加害怕,说道:“二狗,你……你别乱来,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赵二狗见状,心中不由得一阵冷笑,说道:“哼,你若是不说,我就把你和我之间的事情告诉师傅,看他还会不会要你这个不祥之人。”
苏婉儿一听,心中更加慌乱,说道:“二狗,你……你别这样,我……我说就是了。”
赵二狗一听,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快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苏婉儿见赵二狗步步紧逼,心中一横,说道:“其实,我……我是被人陷害的。
我本是扬州城内一位绣娘,因家中贫困,被迫出来卖绣品为生。
那日,我偶遇一位公子,他见我长得漂亮,便想将我掳走。
我拼死反抗,才逃了出来。
可没想到,那公子却派人跟踪我,将我迷晕后,送到了柳家。”
赵二狗一听,心中不由得大惊,暗想:“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地陷害苏婉儿?”
正当他思索之际,却听院中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循声望去,只见柳云飞从院外走了进来。
他心中一惊,连忙将苏婉儿拉到一旁,低声说道:“婉儿姐,你先回房,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苏婉儿闻言,心中一阵感激,说道:“二狗,你……你要小心。”
赵二狗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说完,他转身迎了上去,说道:“师傅,您回来了?”
柳云飞见赵二狗神色不对,心中不由得生出了疑心,问道:“二狗,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神色如此慌张?”
赵二狗闻言,心中一阵慌乱,说道:“没……没什么,师傅,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柳云飞见状,也没有多想,说道:“若是身子不舒服,就多休息几日吧。
生意上的事情,有我呢。”柳云飞说完,便转身欲回房休息。
可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院中突然多了一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身材魁梧,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面具,手中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直直地指向了柳云飞。
柳云飞见状,心中大惊,连忙问道:“你是谁?
为何深夜闯入我家?”
那黑衣人并不答话,只是冷冷地笑了笑,手中的长剑一挥,便向柳云飞刺去。
柳云飞见状,连忙闪身躲避,同时高声呼喊:“二狗,快来帮我!”
赵二狗见师傅遇险,心中不由得大惊,连忙从旁边捡起一根木棍,冲了上去。
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木棍,一边高声喊道:“师傅,别怕,我来帮你!”
那黑衣人见状,冷笑一声,说道:“就凭你们这两个废物,也想挡住我?”
说完,他手中的长剑一挥,便将来势汹汹的赵二狗击倒在地。
柳云飞见状,心中更加慌乱,他知道自己不是黑衣人的对手,只得一边躲避黑衣人的攻击,一边高声呼喊:“救命啊!
快来人啊!”
可在这深更半夜,哪里有人能听到他的呼喊声?
柳云飞心中绝望,只觉得自己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琴声突然响起。
那琴声婉转悠扬,如同天籁之音,让人闻之忘忧。
黑衣人听到这琴声,心中不由得一愣,手中的长剑也慢了下来。
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正坐在院中的一棵大树上,手中拿着一把古琴,正专心致志地弹奏着。
那女子正是清风子所化的分身。
他见黑衣人被琴声所迷,心中不由得大喜,连忙趁机施展法术,将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射向了黑衣人的后心。
那黑衣人毫无防备,被银针射中,只觉得心中一痛,手中的长剑便脱手而飞。
清风子见机不可失,连忙从树上跳了下来,一把抓住了黑衣人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他厉声问道:“说!
你究竟是谁?
为何要加害柳云飞?”
那黑衣人被清风子抓住,心中不由得大惊,他知道自己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便也不再隐瞒,说道:“我是扬州城内的一位富商,名叫李天霸。
我因与柳云飞有生意上的仇怨,便想派人将他除掉。
可没想到,派去的人却失手被擒。
我生怕柳云飞查出真相,便想出了这个毒计,想要将他毒死。
可没想到,却被你们给识破了。”
清风子闻言,心中不由得大怒,说道:“你这恶贼,真是罪该万死!”
说完,他手中的长剑一挥,便将李天霸的人头斩了下来。
柳云飞和赵二狗见状,心中不由得大惊,连忙上前道谢:“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清风子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只是,你们今后可要小心了,这世间的险恶,远远超出你们的想象。”
柳云飞闻言,心中不由得一阵后怕,说道:“道长说得是,我们今后一定会小心行事。”
清风子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告辞了。
你们今后若是有难,可去道观找我。”
说完,他便化作一道清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柳云飞和赵二狗望着清风子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敬佩之情。
这日之后,柳云飞便将家中的生意交给了赵二狗打理,自己则安心在家陪伴苏婉儿。
他深知自己年岁已高,不能再像年轻时那样拼命了。
而赵二狗在经历了这次事件后,也收敛了自己的心性,变得沉稳起来。
他尽心尽力地帮着师傅打理生意,再也没有起过任何歪念。
苏婉儿在经历了这次事件后,也变得成熟起来。
她深知自己能够逃脱这场劫难,全靠清风子的相救。
因此,她每日都会在家中焚香祈福,希望清风子能够得道成仙,长生不老。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间,几年过去了。
柳云飞在赵二狗和苏婉儿的陪伴下,度过了一段幸福的时光。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这日,柳云飞突然病倒,卧床不起。
赵二狗和苏婉儿见状,心中不由得大惊,连忙请来镇上最好的郎中为师傅诊治。
可那郎中看了半天,却摇头叹息道:“柳老爷这病,怕是已经药石无灵了。”
赵二狗和苏婉儿闻言,心中不由得悲痛欲绝。
他们知道师傅的时日不多了,便日夜陪伴在他身边,希望他能够度过这一劫。
然而,天不遂人愿。
这日深夜,柳云飞突然睁开了眼睛,望着身边的赵二狗和苏婉儿,说道:“我……我恐怕是不行了。
你们……你们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说完,他便闭上了眼睛,没了气息。
赵二狗和苏婉儿见状,心中悲痛欲绝,大哭了一场。
这日之后,赵二狗便挑起了家中的大梁,继续经营着皮货生意。
而苏婉儿则在家中操持家务,照顾着赵二狗。
两人相互扶持,日子过得倒也安稳。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之时,赵二狗总会想起师傅临终前的嘱托,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责任感。
他深知自己不能辜负师傅的期望,一定要将家中的生意发扬光大。
而苏婉儿则会在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在家中焚香祈福,希望清风子能够保佑他们平安无事。
每当这时,她总会想起那日清风子救她的情景,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感激之情。
时光匆匆,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
赵二狗和苏婉儿也都已经白发苍苍。
他们望着自己一手经营起来的家业,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自豪感。
他们知道,这一切都离不开师傅的教导和清风子的相救。
因此,他们决定将这份恩情传承下去,让后代子孙都能够铭记在心。
这日,赵二狗和苏婉儿坐在院中,晒着太阳,回忆着往事。
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但心中却毫无畏惧。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这一生过得充实而有意义。
就在这时,一阵清风吹过,院中突然多了一个身穿白衣的道士。
那道士正是清风子。
他望着已经白发苍苍的赵二狗和苏婉儿,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感慨之情。
他知道,自己虽然已经得道成仙,但这份恩情却始终铭记在心。
清风子走到赵二狗和苏婉儿面前,说道:“你们二人,一生行善积德,如今已得善终。
我特来送你们一程。”
说完,他手中的拂尘一挥,便将赵二狗和苏婉儿的魂魄收入了拂尘之中。
随后,他化作一道清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而赵二狗和苏婉儿的身体,则如同睡着了一般,静静地躺在了院中。
赵二狗和苏婉儿走了的消息,像风一样在屯子里传开了。
屯子里的人纷纷来到他家门前,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感慨。
他们知道,这对老夫妻一生行善积德,如今走得安详,也算是善终了。
屯子里的老王头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来到赵二狗家门前,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眼中不由得流下了两行热泪。
他喃喃自语道:“二狗啊,婉儿啊,你们咋就走了呢?
咱屯子里少了你们,可咋整啊?”
旁边的李大婶闻言,也抹起了眼泪,说道:“是啊,二狗和婉儿可是咱屯子里的大好人啊。
他们走了,咱屯子里可就没那么热闹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道袍的年轻道士突然来到了屯子里。
他望着屯子里的人们,说道:“各位乡亲,贫道乃清风子之徒。
我师傅他老人家得知二狗叔和婉儿婶去世的消息,特地派我前来送他们最后一程。”
屯子里的人们闻言,心中不由得大吃一惊。
他们知道清风子可是得道高人,没想到他的徒弟竟然亲自前来送葬,这可真是给足了二狗和婉儿面子啊。
那年轻道士说完,便来到了赵二狗家门前,从怀中掏出一颗闪闪发光的丹药,说道:“此乃我师傅他老人家炼制的还魂丹,虽然不能让二狗叔和婉儿婶复活,但却能让他们走得更加安详。”
说完,他便将那颗还魂丹投入了二狗和婉儿的口中。
只见那颗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流入了二狗和婉儿的身体之中。
片刻之后,二狗和婉儿的身体竟然微微颤抖了起来,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屯子里的人们见状,心中不由得大吃一惊,纷纷议论道:“这……这是咋回事啊?
二狗和婉儿咋又活过来了呢?”
那年轻道士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各位乡亲莫要惊慌,此乃我师傅他老人家的法术。
虽然不能让二狗叔和婉儿婶真正复活,但却能让他们暂时恢复神智,与亲人道别。”
屯子里的人们闻言,心中这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他们纷纷围拢在二狗和婉儿的身边,望着他们那微微颤动的身体,眼中不由得流下了热泪。
二狗和婉儿仿佛听到了人们的呼唤,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们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亲切感。
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但没想到还能在临死前见到这些亲人朋友,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温暖。
二狗挣扎着坐了起来,望着那年轻道士,说道:“多谢小道长,能让我们夫妻二人再见亲人一面。”
那年轻道士闻言,微微一笑,说道:“二狗叔客气了,能为您和婉儿婶送行,乃是贫道的荣幸。”
婉儿也挣扎着坐了起来,望着屯子里的人们,说道:“各位乡亲,我们夫妻二人一生行善积德,如今走得安详,也算是善终了。
只是,我们放心不下家中的田地,希望各位乡亲能够帮忙照看一二。”
屯子里的人们闻言,纷纷点头答应道:“婉儿婶放心,我们一定会帮忙照看田地的。”
二狗和婉儿见屯子里的人们如此热情,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欣慰。
他们知道,自己虽然走了,但这份恩情却始终铭记在心。
他们拉着彼此的手,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不舍之情。
就在这时,那年轻道士突然说道:“二狗叔、婉儿婶,时候不早了,你们该上路了。”
二狗和婉儿闻言,心中不由得一愣。
他们知道,自己虽然暂时恢复了神智,但终究还是要走的。
他们深情地望了彼此一眼,又望了望屯子里的人们,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只见他们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起来,仿佛要融入空气之中一般。
屯子里的人们见状,纷纷惊呼道:“二狗!
婉儿!
你们别走啊!”
然而,无论屯子里的人们如何呼唤,二狗和婉儿的身体还是逐渐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他们仿佛化作了一股清风,吹拂在了屯子里每一个人的心间。
那年轻道士望着二狗和婉儿消失的地方,默默地念了一句咒语。
只见一道金光闪过,他的手中便多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
他将那块玉佩递给了屯子里的人们,说道:“此乃我师傅他老人家赠予二狗叔和婉儿婶的遗物。
你们可将它供奉在二狗叔和婉儿婶的灵位前,以表哀思。”
屯子里的人们闻言,纷纷点头答应道:“好!
好!
我们一定会好好供奉的!”
那年轻道士见状,微微一笑,转身便离去了。
他化作一道清风,吹拂在了屯子的上空,仿佛在与二狗和婉儿的灵魂告别一般。
屯子里的人们望着那年轻道士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敬佩之情。
他们知道,清风子师徒二人虽然得道成仙,但始终心系百姓,这份恩情,他们永远铭记在心。
从此之后,屯子里的人们每当提起二狗和婉儿,都会感慨万分。
他们知道,这对老夫妻一生行善积德,如今走得安详,也算是善终了。
而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则成了屯子里的人们对二狗和婉儿无尽的思念和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