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当天,未婚夫的白月光故技重施,她还不知道这一世听见她心声的人,多了一个我

床留半边给你 2024-08-13 18:31:07

所有人都能听见白月光的心声,除了我。

白月光回国后,参加我和我爱人裴修的订婚宴,表面潇洒毫不在意的她祝贺我们订婚快乐,内心却说。

“明明我还爱着裴修,但他却好像早就已经放下了,奔向另一个他爱的人,早知道结局是曲终人散,我当初就不应该因为自卑拒绝他的。”

他当场红了眼。

可他们都不知道,我重生了。

这辈子能听到她心声的,还多了一个我。

……

订婚宴上,所有人祝贺我和裴修订婚快乐。

包括裴修的白月光安梦。

她风姿摇曳,穿着低领白裙,举着红酒朝我们走过来。

“阿修,祝你订婚快乐。”

她笑的温柔。

但她的内心却不像她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温柔。

“裴修的未婚妻看起来很漂亮,听说也很优秀,我应该放下的。”

“可是我真的不甘心,明明我还爱着裴修,他却放下的那么快,奔向另一个更好的人,早知道结局是曲终人散,我当初就不应该因为自卑拒绝他的。”

裴修愣住了,下一秒便红了眼,在接过她举过来的红酒时,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没松开。

但顾忌着在场的人太多,便没说什么,只深深看了她一眼。

我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神平静。

上辈子也是这样。

明明订了婚,裴修却在知道安梦还爱着他之后,开始心情不好,整夜买醉,每次我在家等他等到半夜,给他打电话,他醉意朦胧地说不回去了。

我问了他的好兄弟,找到他买醉的那个酒吧,却看见他抱着安梦,吻得难舍难分。

“为什么当初不答应我?现在你开心了吧?我已经和别人订婚了。”

他对安梦笑的讽刺。

我的内心一片冰凉,原来我们相爱两年才订婚,在他眼里我只是别人。

“阿修,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但是我真的好爱你。”安梦扑进裴修怀里,梨花带泪,楚楚可怜。

最后,我看着他们开了房,滚到了同一张床上。

思绪回笼,我看见裴修眼底的不甘心,只觉得可笑。

订婚宴上。

裴修同我介绍安梦:“黎欢,这是我的青梅竹马,安梦,以前她很照顾我,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安梦跟着笑道:“你好,我是安梦,很高兴认识你。”

她表现的很友好,内心却在说。

“黎欢?这个名字听着好耳熟,人看着也很眼熟。”

“啊,我想起来了,上次我看见她和一个五十几岁的老男人开了房,而且还是大床房。”

“怎么办?这件事我要不要告诉阿修?阿修这么好的人,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

她内心的语气惶恐不安,似乎真的在犹豫。

我注意到裴修的神色一僵,拿着酒杯的指尖泛白,看我的目光隐隐透着怒火。

安梦的没有张嘴说话,很明显这又是她的心声。

怪不得,怪不得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在订婚宴结束后,裴修却突然朝我甩脸色,也没有送我回家。

订婚宴结束后已经是深夜,裴修抛下了我,我只能自己打车回家,却在等车的过程中被小混混拖入小巷子里欺负。

我狼狈地回家,衣衫不整,跟在我后脚到的裴修看见我这副样子,狠狠给了我一耳光,声音冷厉地骂我不要脸,骂我人尽可夫。

我突然很想笑,但是我笑不出来。

明明认识相爱两年,在他眼里我还比不上白月光心里说的一句话。

安梦说什么他都信,轻易认定我给他戴了绿帽子。

明明我是因为他丢下我,在等车过程中被小混混欺负,却被他看成我心甘情愿,人尽可夫。

我态度冷淡,只简单说了两个字:“黎欢。”

连她伸过来的手都没握,看着她笑容僵在脸上,最后尴尬地收回手,看起来有些伤心难过。

“好像阿修的未婚妻不是很喜欢我的样子,算了,我和阿修是好朋友,为了他,我忍忍吧。”

安梦在内心叹气,然后继续调整好脸上的表情,笑的温柔。

裴修皱眉,盯着我看:“黎欢,就算你不喜欢安梦,也不能当着我的面给她难堪吧?你让她难堪不就是让我难堪吗?”

我笑了,冷嗤一声。

“我给你难堪又怎么样?裴修,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裴修没想到一向待人亲和有礼,对他更是温柔体贴的我,突然变成这样,还愣了一下。

“你是觉得我给了你难堪,还是你见不得你心心念念的青梅难堪?”

我唇角挂着嘲讽的笑意。

面对我最后这句话,裴修眼里闪过一丝心虚,但想到刚刚从安梦心里听到的我跟老男人开房这件事,这一点心虚就消失不见了。

“黎欢,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裴修看我的眼里满是失望。

这次的订婚宴,裴家父母那边只过来走了个过场,因为他们不喜欢我。

更准确地说,他们不喜欢我的身份。

因为和裴修在一起时,我用的身份是个普通家庭的独生女。

能和裴修在一起,也是我先追的他,后来裴修被我打动,终于答应和我在一起。

但上辈子,我因为后面裴修的出轨和不爱浑浑噩噩,出了车祸变成植物人,我的爸妈伤心欲绝,也在开车时走神出了车祸,丢了性命。

“阿修还是太善良了,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但是她都能为了钱跟老男人去开房出轨了,不行,我不能看着阿修误入歧途,等黎小姐走了,我要告诉他这件事。”

安梦的内心又在说话了,语气满是对裴修的担忧。

听到安梦的心里话,裴修更理直气壮了。

“黎欢,我不嫌弃你的家庭普通,甚至为了你跟父母闹矛盾,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还有,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你没资格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我的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

他就那么相信白月光的话,甚至没有一丝怀疑,完全不顾我们相爱的这两年。

或者说,他更爱安梦,而我只是白月光走后的一个替代品。

如果说在安梦说出心声的前一刻,我还对他抱有幻想。

那么现在,就连这一丝幻想也彻底消失殆尽。

我敷衍地说:“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我没资格。”

订婚宴结束后,我让裴修送我回家。

“你先自己回家,安梦一个人过来参加宴会,自己回去不太安全,我送她回去。”

安梦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嘴上却说:“阿修,你这样不好,黎小姐一个人回去也很不安全啊。”

但是她的内心想的却和她说出来的话截然相反。

“突然怀念以前上下学的时候了,以前我怕黑,有夜盲症,阿修总是担心我回去不太安全,每天都送我回家;黎小姐真幸福,有这么好的阿修陪她,可惜这样的阿修再也不属于我了。”

“真希望阿修能和以前一样,再送我回家一次,但我没有立场说这句话了。”

她在内心独自伤感垂怜。

而裴修看她的目光越发怜惜和愧疚。

“裴修,我爸妈熬不了夜,先带着司机回家了,裴家的司机本来是能送我回去的,但是,是你自己说你送我回去,那司机也就早早下班了,现在你说你送安梦小姐回家,我先自己一个人回去,我怎么回去?”

我语气平静,夹杂着丝丝嘲弄,让原本有些愧疚的裴修当场也冷下脸。

“黎欢!”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得这么夹枪带棒吗?”

我有些好笑。

这样就受不了了?

上辈子我委曲求全,在他说要送安梦回家的时候,我说司机都走了,没人送我回去,他只不耐烦地叫我打车,还叫我要懂事点。

我懂事的结果就是换来被小混混骚扰,最后自己打车先去医院看病,后面再打车回家,还因为衣衫不整,被他骂我人尽可夫。

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还要懂事?

安梦见此,忙出来打圆场。

“黎小姐,阿修他也不是故意的,你们才订婚完,何必闹的这么难看呢是吧?”

她表面在打圆场,内心却说。

“黎小姐的脾气看起来好像不太好的样子,以后真结婚了,阿修不得处处迁就忍让她?也太卑微了吧,真心疼他。”

裴修本就因为我今晚莫名地三番四次地和他呛声而不满,如今一听到安梦的心里话后,心中觉得安慰不少。

再看我,就更不满意了。

这时,一道清隽慵懒的嗓音插进来。

“黎总监,要不这样,我送你回去吧,看样子你的未婚夫好像更想送他的青梅竹马,连让你搭个顺风车都不让。”

是程隽,我的顶头上司,也是程家的太子爷,目前已经接手了程氏集团。

他走过来,站在我旁边,用手抬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我没想到程隽会过来帮我,毕竟我们的关系不算太熟。

在公司也不过是交接文件或者开会的时候见个面,聊的还都是公事。

上辈子没有这一出,虽然不知道这辈子为什么突然有意外,但送上来的帮手,不用白不用。

在裴修难看的脸色下,我冲程隽勾唇一笑。

“好啊。”

我答应的很快,这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包括发出邀请的程隽。

“怎么?不是说要送我回家吗?你还不开车?”

我眉眼一扬,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程隽一愣,笑意在眼眸漫延开,打开了车门,做出了请我上车的姿势。

“黎欢,你敢当着我的面坐别的男人的车?”

裴修脸色阴沉,眼里的怒火滔天。

听着裴修怒气冲冲的话,我搭上程隽的肩膀,柔柔一笑。

“你都敢当着我的面送别的女人回家,我当然敢坐别的男人的车回家。”

裴修气的脸色铁青,眼睁睁看着我上了别的男人的车。

我坐在了副驾驶座。

“黎大小姐,你这灰姑娘的戏码还要继续演下去?你未婚夫的父母好像不是很喜欢你灰姑娘的身份。”

程隽唇角笑意浅淡,意有所指。

差点忘了,程隽不仅是我的上司,还是我邻居。

他比我大六七岁,如今三十多。

尽管是邻居,我们的交集也很少,因为他身为程家继承人,很忙。

当然,我也是。

我隐藏了身份和裴修在一起,裴家不知道我的身份,他们这种程度的豪门,在黎家面前不过是暴发户罢了。

程隽珠玉在前,是我最痛恨的别人家的孩子。

只不过没想到现在他成了压榨我的上司,想骂还不敢光明正大地骂。

“谢谢程总,不劳程总费心,改天请你吃饭。”

刚刚打了裴修的脸,让他在还没走完的宾客面前颜面尽失,我的心情还不错。

程隽见我这样,唇角微弯。

“你要去哪里?还回你和裴修的那个家?”

还没等我说话,我的手机就来了电话。

一接起,里面就传来裴修暴怒的声音。

“黎欢,你闹够了没有?为什么这么晚你还不回家?”

现在晚上十一点半多,上辈子这个时间,裴修根本没有回家,和安梦卿卿我我。

他是半夜一点多才回来的。

如今十一点半就给我打电话,明显是因为我坐了程隽的车,他送完安梦后急急忙忙回家,发现我不在,才给我打的电话。

多可笑啊。

我在乎他的时候,他和安梦滚床单;不在乎他的时候,他巴巴地跑回家看我有没有回来。

“回去干什么?这么晚不回家,我当然是和老男人开房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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