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绪眀,过年!(杂谈之二)

中国青年摄影网 2024-02-16 10:25:49

时逢佳节更思親(初二)

大年初二,在父亲命名的孙子辈爽爷和雷爷的陪同下,去看望八十四岁和九十五岁分别驾鹤西去的父母,

父亲的墓地选址给我上了一课,久久难忘。当年作为右浱被放逐到中和公社朝阳大队农服店去被监视劳动的父亲过世之后,整个大队的村民感念他生前为人的至诚和无微的尽责,一定要让他回到朝阳,去享受原住民的待遇,作为村民和村里的逝者平等地“住”在一起……

我好感动,人在做,人在看呀……

在父母坟前,我带着他们的重孙宇薇和钰天一齐转到碑后,让他们亲眼看到爷爷对祖父一生的认知,

碑上刻着我用熊猫体书写的一段文字“这里躺着一位目不识丁的右浱和为了电费而希望天天停电的老人。

已经辞世三十三年的立新,是雷爷的父亲。为了破旧立新,他还是真的走得性急了一些。过世七,八年的德之,终生以德服人,更是个人见人称的好人……

人事无常,生不欺心,行随影行,立大志,尽远行。不重复别人,更不重复自己,才不会浪费父母尽责给自己仅有短短两三万天的生命,辜负了人生似乎仅有唯一的一次旅行。

对于身后之事,干干净净来,就当干干净净去,好多年前我在四川和西藏政府联合行动中,在一次考察早就选定了珠峰上的一条冰河,当年我赤脚下河一不小心被随队电视台抓拍播放之后,我就决定那就是我的最好去处,让自己永生去換冻受饿,真正在钱潮涌动的历史时段,完成还有一个自己始终本人没有钱的人生苦行……

大过年的“挤”(初四)

想不到,大年初四,座了二十三站的公交从中和埸的新上街南到華阳汽车总站,然后乱穿,分别换骑了好多辆青桔瞎撞了回来。

为什么要不断换乘小綠车呢?因为骑车和乘车的规矩都被有关方面好像悄悄地作了改变,次数不变,但被扣除的数量却多出了许多。

小车从前开一次锁好像是计时是两个小时?!现在据说时间已经被减半执行。

年前年后,我骑车常常被告之超时,让爽爷不停地远程替我关锁补费,這种反复折腾好像就已经不仅仅只是麻烦了自已……

大年三十的長时间烟火,竟让成都到初四都还是兰天白云,大太阳也催人天天减衣?!

不放烟花是保护环境?!這一众意的“破坏”反倒让太阳出来了!好多人都情不自禁地唱起了《白毛女》中太阳出来了,啦呼依呀嘿……嘿嘿!!!

说起唱歌,那个张大嘴巴痛哭流渧的黄妈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什么不好唱,偏要去难忘今霄?!

现在让十多亿人都清楚地记着了她那拼尽全力才张开的大嘴……

骑车撞到二江寺,那座有名的二江寺大桥还在,据说己成文保。不过却被人为地搞掉一节,车不通人也过不了!这种文物保护的方法是不是和不准放烟火环境就会自然好一样?这种唬人的瞎说是不是又是哪个砖家说的?!人为折掉一侧的上岸处让桥成为断桥,人车都无法过去,它真还能叫桥么?!如不叫桥又兴师动众去保护它干什么呢?!

砖家们大概律都只有這个智商!

我想,安排老黄去让十多亿人都很难眠“今宵”的那位大砖家今天一定腸子都悔青了!

哎,何苦来着。

才十多岁的娃娃全红婵惹谁招谁了,那么多砖家去围而讨之……现在打自己脸了!叭!叭!叭!

还真响。

扯远了,从二十三站公交起止处出来馬不停蹄地撞来踫去,车也换了七,八辆,不细想返程如果用汽车的站法算计,怕也有不下五,六十站了吧?!

收获呢?

拍了几张照片,写了這篇杂文,当然,更让我高兴的是,竟然画了年前年后一天画得最多的三幅速写……

过年,合家欢聚走亲访友其乐融强是喜闻乐见人心所向……不过,大概是吃错了药的我一生就缺這种大家都喜欢的喜好,要不独座,要不乱跑。真是有违众意。

但对一个想做事,又想把事情做成的傢伙来说,就這几十年下来有意“不懂事”才挤出来的时间恐怕是无法计算的……

尽管今天跑得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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