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月18日,既是德云社相声专场,也是班主郭德纲的37岁寿辰。
双喜临门的大好日子,众徒弟齐聚后台,准备为师父庆生。
曹云金的到来打破了原本热闹的氛围,他对几位师兄弟挨个训话,然后撂下一句:“我不够吃的,我不干了!”
并立下誓言:“以后再回德云社,我就是XX!”随后扬长而去,没有丝毫犹豫。
自此,昔日情同父子的二人彻底决裂。
在社交平台针锋相对,多番内涵,徒弟埋怨师父自私,区别对待,师父怪徒弟不仁不义,已然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没想到的是,“师徒门”过去13年,曹云金和郭德纲又有了新故事。
1.“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撑起了养家的重任,曹云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稀奇的是,他并没有成为一个懂事听话的孩子,而是性子顽劣,不好读书,成绩差。
对学习不感冒,唯独对相声有兴趣,母亲有意培养,几经辗转,找到了郭德纲。
初次见面,小金子就不服气,对这个其貌不扬的“矮胖子”能力存有质疑,郭德纲看到了他身上的叛逆劲,二话没说,表演了一段贯口《卖布头》。
吐字清晰、气息平稳,小金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天回到家,恰好师父家电视机坏了,小金子求表现,主动上前,一顿鼓捣,结果电视机直接冒烟,提前下岗了。
郭德纲不但没责怪,还被这一操作逗乐了,然后爷俩自顾自哈哈大笑起来。
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带给曹云金颇多感触,从心里认可了这个师父。
16岁进入德云社,和郭德纲一家同吃住,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不是单纯的师徒情,视彼此为亲人。
在郭德纲的一手培养下,小金子的相声水平日渐提高,重要的是,习得精髓,范儿正。
把“帅卖怪坏”中的坏,展现到极致,从他的身上,能够看到师父的影子。
这一点是许多人都达不到的,包括后来的岳云鹏,都很难超越。
这样一个难得的可塑之才,备受老人喜欢,金子生病几天没来,张文顺、李文山就念叨:“金子哪去了?”“金子怎么没来?”
于谦同样如此,当年曹云金在北京买房资金不够,他一借就是八万块,郭德纲也常在外人面前称赞,徒弟是师父的骄傲,金子是“相声小王子”。
可当着面,曹云金几乎没得到过夸奖,只是被称作为“跟在身边长大的徒弟”。
都说严师出高徒,郭德纲对他,就是这样。
每天六点多早起,雷打不动练到七点多,再回去吃早饭,这样的作息规律,多年如一日。
哪怕是几句话的表现不满意,就会逼着曹云金练一整个上午。
几页纸的贯口,要求在十五分钟内背会,时间一到,不管你会不会,师父就会把纸撕了,能够顺下来还好,背不下来就一直背。
不管多苦多难熬,曹云金都不嫌,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只要饿不死,就这么一直说下去。”
经过几年苦修之后,他终于迎来上台机会,在北京一个茶楼,他首次表演的节目是《报菜名》,再拿手不过了。
即便如此,还是不敢怠慢,登台前一周,反复练习了无数次。
只可惜,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表演过程中,观众一个个起身离开,留下的人所剩无几,他强忍不快,坚持完成表演,脸上挂着笑,心比黄连还苦。
更让曹云金接受不了的是,演出结束,整个大厅静悄悄的,没人为他鼓掌,就像是演了出独角戏,备受打击。
他低落的情绪很快被师父发现,郭德纲为了宽慰徒弟,讲起了自己第一次登台的故事,金子头顶的阴霾瞬间消散,被笑声替代。
那时候的曹云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离开德云社,离开师父。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与郭德纲,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渐行渐远……
2.“人心不足蛇吞象”郭德纲一路走来并不顺利,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才成就如今的德云社。
想当初,与杨志刚对簿公堂,被相声圈所排挤,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好在后来被侯耀文收入麾下,才好过些。
他与杨志刚闹得最凶的时候,曹云金曾擅自做主,寄去一封信,写着:“别惹我师父生气,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黑白两道都有人!”
短短数语,一个张狂无畏少年的样子,跃然纸上。
事后这被杨志刚作为威胁的证据大肆宣扬,引来不少麻烦,郭德纲没有苛责徒弟,反倒感到格外欣慰。
出发点是好的,行为却过于偏激。
不过,他行事一向如此,爱憎分明,毫不遮掩。
德云社招生,谢天顺几句话冒犯了曹云金,不论辈分,不论场合,他气急败坏,准备用拳头问候老先生,要不是几位师兄弟阻拦,真就打起来了。
彼时的曹云金,是相声界的红人,德云社的香饽饽,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形容不为过。
对待师兄极为苛刻,当他走过街道,必须毕恭毕敬打招呼,要是让师哥感受到不尊敬、敷衍,一定得挨顿臭骂。
2009年,德云社在河南办专场,岳云鹏难掩热情,一开场就激动地用家乡话问候老乡,观众也给力,欢呼声此起彼伏。
这一下子,曹云金的风头被抢了,他恼羞成怒,直接掐着岳云鹏的脖子:“我告诉你说的太多了,去死吧!”
起先大家都以为是舞台效果,直到看见小岳岳惊慌失措的脸,才明白,不是演的。
他一红就开始飘,虚荣心越发膨胀,就连师父也不放在眼里,那句:“我一人养活了半个德云社”被挂在嘴边。
2004年,天桥乐茶园后台,曹云金放出一句狠话:“千万别惹我生气,我生气就给他来一个大的。”
这个他指的不是别人,正是郭德纲,话传到他耳朵后,没有恼怒,只是当做孩子叛逆期。
或许正是无意间的骄纵,使得他有了狂妄的资本。
3.看似辉煌,实则“缺德”?对曹云金来说,失望是长时间攒下的,桩桩件件“不公平待遇”,让他下定决心出走。
提起曹与郭的恩怨,始终逃不过何云伟这个人。
郭德纲对他,没话说,当大师兄培养,被捧着、事事夸奖,就连教学,也单独开小灶,有意避讳金子。
“何云伟不可能错,曹云金不可能对,”是两人在德云社的真实写照。
光是“单独教学”这一件事,就让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曹云金记恨,并且一记就是十多年。
当然,不满利益分配才是根本。
2010年,德云社内部整顿,管理开始偏向商业化,演出趋于规范化,形式类似于经纪公司,徒弟与演员相差无几,郭德纲开始和他们签订合同。
其中,不允许私自接商演,且违约金高达100万,合同一签就是十年。
在曹云金看来,这无异于卖身契,于是,其他师兄弟乖乖签约,他偏做那个出头鸟,强烈表示拒绝。
认为既然师父无情,就别怪徒弟无义,没必要继续与德云社绑死。
尽管如此,郭德纲还是允许他上台演出,没想到,这一行为竟把自己给“害”了。
同年9月,曹云金在社交平台发布消息,公布演出行程,可他并没有提前与相关负责人沟通,以至于其他演员都准备好上台才得知。
因此,曹云金赶到后,被拒绝上台。
短短几个小时,说而不做,“被禁言”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不久之后的新书签售会上,曹云金单方面宣布和刘云天单飞,一场“师徒大战”愈演愈烈。
2014年,他注册公司,对于金钱似乎有了更高的追求。
参加访谈,主持问:“你的野心有多大?”他漫不经心地回答:“先上市吧。”
早就是老板的李静,随口回了一句:“你说的是上早市吗?”
看似插科打诨的一句话,表达了对这位商界新人的嘲讽。
2016年,郭德纲重修族谱,曹云金被除名,“云”被夺走,他不甘示弱,发表六千字长文,痛诉近些年来的种种。
他对修订后结果不认可,说“云”字是张文顺先生冠以的,还写了一幅画,上面有印章。
但这在不久后惨遭打脸,张文顺女儿出面作证,印章上显示的日期,是老先生去世后的日子。
徒弟不讲情面,师父没有斤斤计较,郭德纲发文《天涯犹在,不诉薄凉》回应,不论理,只讲情,他似乎更胜一筹。
自此,曹云金彻底摆脱德云社的束缚,开设听云轩,拍电影,上综艺,忙得不亦乐乎,只是,无论到哪,都背负着“叛道离经”的骂名,看似辉煌无限实则“缺德”。
4.曹云金重回德云社?近日,德云社两名“九”字科弟子,曹九台和高九成高调关注曹云金社交平台,重回德云社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难道观众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曹与郭同台?
事实证明,这只是网友的过度揣测,曹云金本人已经否认传闻,“重续前缘”是不太可能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老郭点头,网友和观众怕是也不同意。
当初的一句“日后倘有马高蹬短水尽山穷,无人解难之时言语一声,都不管,我管你,”别当真了。
岳云鹏那是活该,没这么玩的,一般都是让人介绍完再说,人家一开口,你就捣乱,人家没说啥,然后找机会又开口介绍,你又捣乱,又没说啥,到你来回这样,明显对人有意见啊,不干你干谁
您是郭三俗请来的逗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