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作者有多偏爱风流的林黛玉?这才叫称功颂德!
文/姜子说书
空空道人将《石头记》再检阅一遍,因见上面虽有些指奸责佞贬恶诛邪之语,亦非伤时骂世之旨,及至君仁臣良父慈子孝,凡伦常所关之处,皆是称功颂德,眷眷无穷,实非别书之可比。虽其中大旨谈情,亦不过实录其事,又非假拟妄称,一味淫邀艳约、私订偷盟之可比。方从头至尾抄录回来,问世传奇。
《红楼梦》原名《石头记》,作者实录其事,真之又真。看似对于当今天子,一篇歌功颂德之情,却于贾元春省亲之夜写尽眼泪,又反复强调荣国府被抄家的末世结局,可知作者所称赞者,并非当今天子。
《红楼梦》故事里,作者明明白白告诉世人,这一篇著作,是为闺阁昭传,而闺阁即忠义,可知“伦常所关之处”在于闺阁中,称功颂德的对象是闺阁女儿,犹如石兄原驮之碑的主人,是以一品夫人写华夏帝王之笔,不可不知。
宝玉着了急,向前拦住说道:“好妹妹,千万饶我这一遭,原是我说错了。若有心欺负你,明儿我掉在池子里,教个癞头鼋吞了去,变个大忘八,等你明儿做了‘一品夫人’病老归西的时候,我往你坟上替你驮一辈子的碑去。”
看官听说,贾宝玉并非胡说,这碑便是埋香冢之碑,藏于太虚幻境,恰是那万众瞩目的仙册。至于仙册上的方推背图式谶语,便是碑文,世俗所谓“墓志铭”也,亦不可不知。
宝玉喜不自胜,抬头看这司的匾上,乃是“薄命司”三字,两边对联写的是: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只见那边橱上封条上大书七字云:“金陵十二钗正册”。宝玉问道:“何为‘金陵十二钗正册’?”警幻道:“即贵省中十二冠首女子之册,故为‘正册’。”
怎见得作者偏爱林黛玉,为其歌功颂德?首先,作者于秦可卿处写出“风流袅娜”四个字,来形容林黛玉,又说她病如西子胜三分,更于薛蟠眼中,写其丰神若仙子。
别人慌张自不必讲,独有薛蟠更比诸人忙到十分去:又恐薛姨妈被人挤倒,又恐薛宝钗被人瞧见,又恐香菱被人臊皮──知道贾珍等是在女人身上做功夫的,因此忙的不堪。忽一眼瞥见了林黛玉风流婉转,已酥倒在那里。
《红楼梦》故事里,王熙凤口中说标致人物林黛玉,开口是“通身的气派”。而作者写众人眼中的黛玉,却是“风流态度”四个字,是写“千古风流人物”之意。
众人见黛玉年貌虽小,其举止言谈不俗,身体面庞虽怯弱不胜,却有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便知他有不足之症。
《红楼梦》故事里,作者借王夫人之口写林黛玉之母贾敏,亦是“千金小姐的体统”。你瞧瞧,体统,气派,态度,作者这是什么样的用词。
王夫人道:“也不用远比,只说如今你林妹妹的母亲,未出阁时,是何等的娇生惯养,是何等的金尊玉贵,那才象个千金小姐的体统。如今这几个姊妹,不过比人家的丫头略强些罢了。”
再看冷子兴与贾雨村一段对话,冷子兴提及贾雨村的东家林公之夫人,出身不凡,即荣府中赦、政二公之胞妹贾敏,贾雨村则指出林黛玉言语举止和寻常女子不同。
雨村拍案笑道:“怪道这女学生读至凡书中有‘敏’字,皆念作‘密’字,每每如是;写字遇着‘敏’字,又减一二笔,我心中就有些疑惑。今听你说的,是为此无疑矣。怪道我这女学生言语举止另是一样,不与近日女子相同,度其母必不凡,方得其女,今知为荣府之孙,又不足罕矣。可伤上月竟亡故了。”
《红楼梦》故事里,宝玉素喜红色,为怡红公子,林黛玉这个奇女子的穿着,自然是高贵的正红色为主,而李纨和宝钗着青,可知作者偏爱黛玉,对李纨和宝钗持不满态度。
黛玉换上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罩了一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里的鹤氅,束一条青金闪绿双环四合如意绦,头上罩了雪帽。二人一齐踏雪行来。只见众姊妹都在那边,都是一色大红猩猩毡与羽毛缎斗篷,独李纨穿一件青哆罗呢对襟褂子,薛宝钗穿一件莲青斗纹锦上添花洋线番羓丝的鹤氅;邢岫烟仍是家常旧衣,并无避雪之衣。
再看林黛玉的两个丫鬟,一个是紫鹃,象征着“杜鹃啼血”,是忠贞之寓;另一个是雪雁,大雁是忠贞之鸟。可知作者写林黛玉,写的是闺阁忠义。便是林黛玉的乳母和屋中婆子,也胜过他处,不是偏爱是什么呢?
《红楼梦》故事里,林黛玉的父亲是林如海,学海文林,暗写黛玉才情无双;林黛玉的母亲是贾敏,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写圣人。圣人与神仙之言,原是古人歌功颂德写帝王之语。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红楼梦》程高本、《脂砚斋全评石头记》
[吐舌头眯眼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