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子好好学学怎么伺候男人!】
唾了口唾沫在地上,刘大牛当着我的面就亲上了阿瑶。
阿瑶也深情回应着。
两条舌头深深缠绕,像交尾的蛇。
【哥哥,你好棒啊。】阿瑶喘息道。
不知道阿瑶是怎么当着秃顶又挺着大肚子的刘大牛说出这句话的。
想吐,却仍被迫看着。
阿瑶搂上刘大牛的肩,顺势坐在了刘大牛腿上,吻得投入,宛若无人之境。
刘大牛被阿瑶投入的情绪取悦得心花怒放,拉起阿瑶双腿跨坐着正向自己。
肥胖的身躯顶着雪白的胴体开始上下起伏。
【啊!哥哥,好棒!不要停!】
阿瑶一边娇喘一边喊着。
过了许久,身后的声音才逐渐平息。
[小骚货,真他妈舒服。]
刘大牛满足的穿上了裤子,拿着镰刀就离开了。
1
昏暗的地窖,浑浊的空气。
我被渴醒了,喉咙里火烧火燎,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却只感受到喉间一阵干枯已久的刺痛。
迷迷糊糊中,我到处摸索着水杯。
却只能触及地窖里泥泞的地面。
哐当。
有人扔了个生锈的铁碗过来,我抓起来猛灌了几口水。
这里究竟是哪里?
随着腿上的疼痛越来越清晰。
记忆也在脑海中一点点浮现。
我想起来了!
半个月前,我回乡下看望年迈的奶奶。
汽车摇摇晃晃走了四五个小时,到站已经接近黄昏。
刚下汽车总站,就有人靠了过来问路。
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肩上扛着锄头,一脸老实巴交。
[大妹子,你知道下湫村咋去不?有人喊俺去上工,天都快黑了,都不知咋走哩。]
我掏出手机,[大叔,你别急,我打开地图帮你看看…]
手机刚解锁,就只觉后脑勺一阵钝痛。
再醒来,已经身在地窖里了。
1
地窖三尺见方,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
通往地窖,只有一条三米见长的通道。
通道的宽度约摸只有三尺,出入都得微弓着身。
通道的尽头,是一个百来斤的铁铸门。
我用尽浑身力气,也推动不了半分。
[喝吧。]隔壁传出一句幽幽女声。
她叫阿瑶,是与我一同被拐进来的女孩。
刘大牛把我拐到地窖后,想欺辱我。
他把我的双手用绳子捆绑住,掀起我的裙子,抬起我一双腿,就想解开皮带侵犯我。
我恶狠狠蹬开他,见我反抗,他对着我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庄稼人的力气大得很,登时我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
但我绝不能被他侵犯!
我不住的踢着腿,企图让他从我身上离开。
【吗的!】
被惹怒的刘大牛爆发出一声怒吼。
拿起锄头对着我的腿就是一阵猛砸。
啪嗒
我听见来自体内的声响,是骨折的声音。
原来痛到极致,人是发不出声音的。
我伏倒在地上不住颤抖,喊也喊不出,哭也哭不出。
情绪太过激动,加上疼痛,我失禁了。
尿液流淌了一地。
此时刘大牛也没了兴致。
他看了我一眼,满脸嫌恶的离开了地窖。
才只过了两天,他就把阿瑶拐了进来。
阿瑶长得好看,容貌俏丽,蜂腰肥臀,雪白的肌肤更是勾人,嫩得能掐出水。
双峰更是高高耸起,走起路来是一颠一颠的。
3
阿瑶醒来后,不哭不闹。
看见刘大牛后没有讶异,对着刘大牛更是哥哥前哥哥后。
所以很快,阿瑶就取得了刘大牛的欢心。
两相对比之下,见我一脸倔强不屈服的样子,刘大牛挥起拳头就要揍了过来。
拳头砸在脸上,伴随剧烈的疼痛袭来的,还有耳边嗡嗡的轰鸣声。
【好了,牛哥哥,你再打是要闹出人命的。】阿瑶握住了刘大牛的手,制止他再行暴。
【怕什么,大不了拖去后山埋了。】刘大牛气喘吁吁的回答。
【那人家不是怕你打人打得手痛嘛?】阿瑶语气温柔神态娇媚,一边说着一边帮刘大牛轻揉着手。
刘大牛登时陷入了温柔乡,欲望显得他的脸更是通红。
【看到了吗?你给老子好好学学怎么伺候男人!】
对着双峰双手又搓又揉,惹得对面娇喘连连,刘大牛更是当着我的面就亲上了阿瑶。
阿瑶没有排斥,也深情回应着。
两条舌头深深缠绕,像交尾的蛇。
【哥哥,你好棒啊。】阿瑶喘息道。
不知道阿瑶是怎么当着秃顶又挺着大肚子的刘大牛说出这句话的。
想吐,却仍被迫看着。
阿瑶搂上刘大牛的肩,顺势坐在了刘大牛腿上,吻得投入,宛若无人之境。
刘大牛被阿瑶投入的情绪取悦得心花怒放,拉起阿瑶的双腿跨坐着正向自己。
肥胖的身躯顶着雪白的胴体开始上下起伏。
阿瑶一边娇喘一边喊着。【我的宝贝啊,你真的太棒了。】刘大牛又捧起阿瑶的脸亲了又亲。
阿
阿瑶的表现,刘大牛满意得不得了。
粗糙的双手不停揉捏着眼前的丰腴。
逗得眼前人又开始娇喘。
【讨厌啦。】阿瑶羞红了脸躲开。
一场好戏罢了,刘大牛旋即又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巴掌。
【看见别人怎么伺候人了没?贱皮子!以为自己还是什么矜贵女大学生呢?!学学人家阿瑶是怎么伺候男人的!再摆脸色给我看,老子就把你卖给村里张大傻子!】
【阿瑶乖乖,你等我,老公今晚给你买鸡腿吃!】
4
晚上,刘大牛送了两只鸡腿过来,亲自喂了阿瑶吃了一口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临走,扔了个硬梆梆的冷馒头到我面前。
【贱皮子,你只配吃这个。呸!】
像石头一样的馒头把我的额头砸出一块青紫,布满黑色污秽是方块早已看不出它本来的颜色。
我擦了擦,吹走上面的灰尘。
缓缓咬下一小口后,用唾液慢慢湿润后再下咽。
我还不想死,我要活着离开这里,奶奶还在等我回家呢。
【吃吧。】一旁的阿瑶把剩下的一只鸡腿推到我面前。
我怔愣了一下,轻轻摇了头,【为什么?】
明明都是被拐卖,为何不想办法逃离,却要在此曲意逢迎。
【有什么用呢?】阿瑶仿佛知道我在问什么,轻笑了一声。
【我呀,本来就是出来卖的。在这里卖和在外面卖,有什么区别吗?】
见我震惊的望向她,阿瑶嗤笑了一声,嘴角扬起我未曾见过的悲凉。
【我呢,本来就是这个田华镇上的人。十八岁的时候,我娘把我嫁给了隔壁木兰镇一个穷瞎子家,收了两万块彩礼。】
【她说我不嫁出去,家里就没米吃,我弟也没学上。好,那我就嫁了。谁知道,那个穷瞎子,是个变态啊!】
一直语气平淡的阿瑶,说起穷瞎子,声线也开始忍不住地颤抖。
深呼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她继续娓娓道来。
【嫁到他家后,不仅田里的农活要我干,饭也要我做,一家子的衣服都是我洗。那也就罢了,晚上, 家里三个男人还都要我伺候!】
阿瑶咬着牙龈,喉间因为强忍着哭意发出呜呜声。
眼中泛起红,却仍紧紧咬住下唇,生生憋下泪水。
【穷瞎子和他哥,两人合起伙娶个老婆。他们的爹,晚上也来扒灰!就连我怀上了,他们也不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