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中央局对敌政策朝令夕改,彭德怀有种被卖的感觉,很生气

覃仕勇来说史 2025-04-03 16:00:10

老覃发布了《1933年,彭德怀被交战中的国军将领整懵圈,险做出亲痛仇者快之事》一文,文中讲到:1933年,彭德怀被任命为东方军司令员挂帅入闽作战,兵锋所至,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与之对垒的国民党第19路军领导者蒋光鼐、蔡廷锴原本就对蒋介石“攘外必行先安内”的政策不满,这个时候深感若再服从蒋介石的“剿共”,自己的部队将面临全军覆灭的危险。他们通过同陈铭枢密商,考虑再三,决定响应毛主席之前提出过的“在三条件下与全国各军队共同抗日”的号召,与红军联手反蒋抗日。

彭德怀在一开始怀疑对方有诈,电告中央分局和中革军委,声称“蒋蔡此种行动极有可能系求得一时缓和,等待援兵之计”。

但是,受中革军委的指派,他让袁国平前往西芹找陈公培深入了解情况,这才慢慢被蒋光鼐、蔡廷锴的反蒋抗日的诚意所打动。

9月23日,彭德怀亲自率领滕代远、袁国平走到谈判桌前,正式与陈公培举行谈判。

遵照中央局的指示,他提出了一系列合作的前提条件,比如要求19路军立即停止进攻苏区红军,包括“完全撤退并保障不再向苏区侵扰”,“撤离蒋系卢兴邦师防地沙县”,“不干涉红军现已占领与围困地区”,对“刘和鼎、周志群全部防地不得侵入”,“撤销经济封锁,允许贸易交通自由”,“释放反帝反国民党政治犯”等等。

陈公培代表19路军蒋光鼐、蔡廷锴全盘接受红军方面提出的先决条件。

彭德怀因此满心欢喜地电告项英、朱德、周恩来,声称:

“19路军主动与红军联系……主张联共反蒋抗日,蒋光鼐同意,其高级军官师、旅长们……亦都同意。”

即这个时候的彭德怀,已经消除了先前对蒋、蔡与红军谈判的所有疑虑,一心一意地支持和拥护与19路军进行合作。

到了9月25日,苏区中央局郑重电告彭德怀、滕代远,指责他们同陈公培谈判中的第三项“含糊不清”,毫不客气地批评彭德怀对谈判的重视程度不够。

彭德怀虽然受了批评,内心还是非常欣喜的。

他欣喜于红军在反蒋抗日的道路上不再孤单,从此有了合作者,有了同盟军。

但是,仅仅过了四个小时,苏区中央局又来电指示:“对公培之事绝不能有大的希望”,只可在口头上向他表示“红军履行以前宣言,诚意与他们订立反帝反蒋作战协定”,要求我军按原计划继续在东方战线上取得更大的胜利。

这,明显是要彭德怀玩“假和谈,真打仗”的把戏。

苏区中央局这种对19路军的政策朝令夕改的行为,让彭德怀产生出一种被卖的感觉,他大为气恼,不得不在9月27日将19路军关键人物对红军的态度原原本本地电告中央,说:

陈铭枢从香港写信给蒋、蔡,信中有“绝对避免主力与红军作战”,“胜亦削弱力量,败则无法存在”

等字句,意在强调及重申和19路军合作的可能性,呼吁苏区中央局拿出充分的诚意来对待谈判。

蒋光鼐、蔡廷锴那边当然不知道把持苏区中央局大权的博古、项英这些人的心思,他们还以为全面主持苏区工作的人是毛泽东和朱德。

在这件事一开始,他们让陈公培送信过来投石问路时,信就是写给毛泽东和朱德的。

他们在陈公培回来汇报了与彭德怀的谈判结果后,十分高兴,积极张罗着与中共中央的谈判。

10月上旬,隆重地派19路军全权代表徐名鸿在陈公培的陪同,前往瑞金与展开谈判。

徐名鸿在北伐战争中曾担任北伐军11军政治部主任,和周恩来等人相熟。

并且,这次到瑞金,徐名鸿也同样带上了一封由蒋光鼐、蔡廷锴写给毛泽东、朱德的亲笔信,诚意拳拳地表示:一心愿与红军共同反蒋抗日。

在这种情况下,经双方议定,19路军和红军的《反日反蒋的初步协定》于1933年10月26日订立。

红军方面,由潘汉年化名为潘健行,全权代表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及工农红军;19路军方面,即徐名鸿全权代表福建省政府及19路军,双方当面签字画押。

《反日反蒋的初步协定》的主要内容,基本上是沿袭了是彭德怀他们在9月23日与陈公培谈判时所议定的内容,即双方立即停止军事行动,暂划定军事疆界线等等。

在协定签订后,蒋光鼐、蔡廷锴等人再无后顾之忧,于1933年11月22日果断发动了“福建事变”,宣布脱离国民党,成立“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树起反蒋独立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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