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得一杆架,骚红抢眼,手感厚重,怕是鲟鱼杆标配。
周日带它去马汊河开光。
九点退潮,计划八点出发,19.5公里。
临行前,老婆闺蜜老公发来消息,有事去不了,又是我一个人了。
带上上周没用完的螺丝和冻虾,继续去马汊河挥霍美好春光。
卸下装备,摆摊挂饵,才发现螺丝大部分已经臭了,以至于后来坐在我十五米远的朱大师都能闻到。
都怪卖螺丝的老头,我说买一点,他称了超预算一倍的量,没用完放在阴凉处。
我说路上车里隐约有点味,难道是放的啥垃圾忘记收拾了?!
败笔,今天最大的败笔!开光有点危险。
两个小时颗粒无收。
一钩虾肉一钩螺丝屁股,偶尔扔几颗臭螺丝。
蹦杆稍,找不到准确的落点。所以窝子打的范围,我也去一脸懵逼。
反正打了多少有点效果,去年用福寿螺敲碎了胡乱扔了下去,钓了条大鲶鱼,回去收拾才发现吃了好多福寿螺的肉。
天气回暖,以鳑鲏为首的小鱼开始闹腾起来。
杆稍偶尔软弱无力的抖动一两下,很快耗光了我的注意力。
这不,不经意间看到杆稍大幅度动,心想坏事了。
提起来一看,目标鱼来了,提的晚了,已经深喉。
取钩器探查一番,都快捅到菊花了还没找到了钩子。
扯线吧,对不住了啊,今天这情况属实愿你,来口不提前通知。
躺在地上等手术,身上脏兮兮的。
放到桶里,失去了活力,一如野战后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地的小年轻。
朱大师被我忽悠了一下,急不可待的从晓庄走燕子矶隧道火花带闪电飞来,路上违不违章不知道,反正我可以蹭点红虫钓了。
左手钓友打了阀杆三五支,通心坠,双钩红虫,打出了一波小昂次连杆的高潮。
鱼情有这么暴躁吗?
有口打不到,换成了二号袖钩专制不服。
一钩红虫一钩虾肉,继续。
朱大师说你螺丝太臭了,气得我全部扔下去打了窝,哗啦哗啦,大珠小珠落玉盘。
也许起了点作用,着家伙含着双钩上来了。
霸气的杆架视角。
抓到这个调皮捣蛋鬼了。
已经发色了。
正口螺丝,说明鱼真的稀少。
朱大师说把我骗来了,陪我钓到六点,不然就要掀翻友谊小船。
无奈!
闲逛,挖到一枚橄榄蛏!
朱大师来了兴致,拿出工具让我再搞点。
把他骗来不能让他空着手回去。
好吧,找这个我颇有心得,水退后,有呼吸孔的地方八九不离十。
挖河蚌挺锻炼身体,一会就汗流浃背了。
收货依然很惨,胡大师又发来了一个嘲弄的表情。
今天鱼情不好,全河都不行,我讪讪解释道。
收杆鱼没有,却来了个大弯弓。
冥冥有命,换的小钩细线,没有意外的断了。
朱大师说拍下了大弯弓的瞬间,我一看这泥马拍的啥玩意。
收了吧,再秀一下这个帅气的羊角头。
全金属,防身杆挂两用,值得拥有。
晚上菜鸟送来了螃蟹,一只公的都没有。
他说,什么时候鱼好钓了,喊我一起去啊!
呵呵呵,嘤嘤嘤,什么时候鱼好钓,我也想知道。
码完字,又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