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结婚多年没有孩子。

婆婆热衷于找各种偏方让我怀男孩。

婆婆在有一天端上一盘腥臊的菜对我说：“你快把这吃了，肯定能怀男孩。”

闻着那股刺鼻的腥臊味，我问：“妈，这是什么做的？”

婆婆得意地说：“童子尿啊！我好不容易弄的！”

我直接一个扣头，“如此美味，您老人家自己享用吧！”

1、

“鹏鹏媳妇儿，快把这吃了！”婆婆端上一盘水煮菜。

白菜沉浮在略黄的水里，一股一股腥臊的气味从鼻腔传入我的大脑。

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什么好玩意，但我不敢深想。

闻着那腥臊的气味，我忍住反胃的感觉问道：“妈，这是什么东西做的？”

婆婆一脸得意，语气自豪，“我跟你讲啊，这可是童子尿做的白水菜，你这样的吃了保准怀男孩！”

“这童子尿我好不容易弄的，那些死小孩真是……懒得说了，你快把这喝了！”婆婆端着一碗黄黄的水，递到我嘴边。

“呕！”我偏过头吐了两下，太骚了。

“妈，你别听那些偏方，都是没用的，而且这是尿啊，你都不敢喝我咋可能喝！”我拍了拍胸口，缓了缓劝婆婆。

婆婆脸一板，三角眼显得阴毒又凶狠，一只手扯着我的手臂，把我死死地钉在原地，另一只手端着打算从我嘴里灌下去。

“我这是为你好！你咋就这么犟呢！你个不生蛋的死鸡，我跑断腿给你弄来童子尿你还不愿意，非得我逼你是吧？”婆婆抓着我嘴里念念有词。

忍不了了，妈的，这要灌我喝尿了！再忍我还是不是人了？

作为一个年轻女性，我的力量是比她大的，我猛地起身，手一杨，把碗给扇出去。

瓷碗落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婆婆眼里震惊还未褪去，声音尖利地喊道：“反了你了！等鹏鹏回来不打死你！”

说时迟那时快，她的巴掌要落到我脸上前，我两只手抄起盛汤的汤碗，直接往她身上泼了过去。

“你自己喝去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个死贱人，我踏马今天要好好教育教育你！”婆婆在客厅大叫出声.

这碗汤刚被盛上来没多久，还是滚烫的，婆婆脖子眼皮这种皮薄的地方已经红了，看样子有肿的趋势。

热汤把童子尿的味道进一步挥发，我怀疑整碗汤都是尿，婆婆只不过加了几片被虫蛀过的白菜，再加热一下而已。

那锅碗瓢盆都得扔了，在婆婆的尖叫声中我冷静地想着。

婆婆这个时候回过神来，抹了把脸，尖叫着冲过来。

她表情狰狞，褐色的花衬衫滴答着黄色的液体，浑身散发着尿骚味，左手拿了个东西，想打我。

我扭腰躲过去，婆婆五十多岁了，体重也越来越胖，她的速度根本比不上我。

我迅速跑出大门，我们家是农村自建的小别墅，在院子后装了个旱厕，平时用它浇菜园子。

我看着身后追赶我的婆婆，我闪身跑进旱厕。

2、

旱厕里放着铲子，平时用来铲“肥料”浇菜，这个时候倒是方便我了。

我回过头看了眼越来越近的婆婆，我心一横，拿起铲子，从那堆满屎尿的沟里铲了满满一铲子的屎。

婆婆叫喊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拿着铲子转过身子。

“你喜欢喝尿是吧？那你喜不喜欢吃屎啊？！”

婆婆一个急刹愣在原地，表情也懵懵的。

但很快她反应过来，食指指着我，什么骂人的话都说出来。

“你个婊子！我是你丈夫的妈！你敢这么对我，我叫他回来打死你！你个贱人！婊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尊重！”

他妈的！叫我喝尿还这么骂我，到底谁不尊重谁？忍不了了！怒从心起，我直接把手里的铲子往她身上扬。

那些屎伴随着滴滴答答的尿液落在她身上，“啊啊啊啊！！！”

臭味一瞬间散发开来，她就像是行走的人肉臭味剂。

有些屎稀稀拉拉的落在她脸上，在她尖叫的时候滑进她嘴里。

那一瞬间，她就跟被熄了火一样，没了声音。

我支起铲子，看着她说：“你来啊！”

婆婆没了气焰，怨毒地瞪了我两眼，我仿佛看见了水光，好像是哭了。

我不甘示弱瞪了回去，铲子作势还要铲沟子里的排泄物。

她脸色一变，转身慌忙逃出了我的院子。

我把铲子放在一边，抱着胸看着她落荒而逃。

我和老公乔鹏是相亲认识的，当时都觉得对方适合过日子，就这么结了。

婚前乔鹏为人绅士，事事以我为先，结果都是面具，婚后他喜怒无常，而且还是个妈宝。

我是单亲家庭，我爸程麟一个人拉扯我长大，因此我性格很不好惹。

因此虽然乔鹏喜怒无常，但是也不敢轻易惹我，毕竟我是惹急了能冲到厨房拿菜刀砍他的人。

婆婆李明梅不是个省油的灯，在她自己嘴里，她为了我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多少，结果我根本不领情，还要赶她走，白眼狼一个。

我解释那些村口大妈根本不信，我也就懒得解释了。

所以我都是采取暴力手段，逼迫他们在我面前闭嘴。

这样下去，我的风评在村里越来越差。

但无所谓，在绝对实力面前，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舞。

婆婆看着我俩一直没孩子，急的不行，找各种偏方。

之前还正常，去中医院咨询后给我抓药，后来见没有效果，天天给我弄什么补汤，慢慢地变本加厉，给我喝用石榴泥鳅一起炖的汤，还要喝什么芝麻鸡蛋液，那些东西看着就恶心得不行。

想着婆婆毕竟是长辈，我都是好言好语地拒绝

“妈，这些东西吃了没用，我知道您的好心，这事也急不了。”

在我强硬拒绝下婆婆才不情不愿地把那些腥味十足的黑暗料理端下去。

前不久，婆婆不知道去哪弄了个肉筋一样的东西。

味道奇腥无比，我第一次语气严厉地跟她说没用，叫她倒了。

后来我就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没问题。

我明白是乔鹏有问题。

这件事我没告诉别人，我一直憋在心里，想着日子就这样下去也行。

但这次的童子尿真把我恶心到了，有些事也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

我冷冷地看着婆婆离开的方向，盘算着怎么说出口。

3、

客厅里都是童子尿的痕迹，黄黄的一滩看起来很恶心。

这一烂摊子还得我处理，我气得无语，从婆婆房间里拿出她常穿的衣服盖在尿渍上。

水吸得差不多了，我拿着好几件衣服扔进了旱厕里。

这些做完了，我肚子咕噜两声，我才想起来还没吃饭。

于是点了外卖，在家里等着外卖上门。

外卖来得很快，我吃完收拾好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我想起婆婆的样子，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会去村口大妈那骂我。

我倒是想听听现在村里咋说我的。

果不其然，婆婆的传播能力是不容置疑的。

我一出家门口，外面树荫下聊得热火朝天的大妈们瞬间闭嘴。

一个牡丹花衬衫大妈警惕地看了看我，尴尬地转头，“诶，那谁，你家那麦子咋长这么好呢？”

“不知道啊，就那样呗！”

我笑了，没必要这么怕我吧？搁这演戏呢？

“吴大娘，李大娘你俩刚刚说什么呢？我也想听听。”我抱着胸，似笑非笑地开口。

“我好像听到什么明梅儿媳妇，不识好歹啊！”

吴大娘，李大娘哆嗦一下，佯装镇定地梗着脖子说：“没说啥，就咱们老姐妹常说的那些。”

我点点头，转身进到我家院子，拿出一根擀面杖藏在身后。

“大娘，你再说说，刚才说了什么。”我从身后慢慢掏出擀面杖。

几个大娘对视一眼，讪笑道：“嗐，这不还是你婆婆吗？你跟我们说你骂她了，这我们可不信，你的为人咱们最清楚不过！”

我满意地点点头，“是吗？那就好，大娘我也知道你们不是那种以讹传讹的人，不能谁老就谁有理是吧？”

几个大娘点点头，抓一把瓜子低着头磕。

我转身进了院子里。

晚上做饭的时候，我发现没盐了，关了火骑着小电驴去村头的小商店买。

到了小商店门口，我就听见老板娘那尖利的声音。

“诶哟，你是没看到，今中午那乔鹏媳妇又打了她婆婆！李明梅从她那院子出来身上都是屎！可埋汰了！”

“这媳妇谁娶了就是上辈子倒了血霉！这可不敢给我们家摊上！”

话音刚落，我走进小商店。

老板和老板娘脸色一僵。

我拿了一包盐，“结账。”

“五块钱。”老板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

我摇了摇手机，“付过去了啊！”

走出门，竟然又听见他们在窃窃私语。

“你说她听见没有？”

“没有没有，再说听见了又怎样？干亏心事的又不是我们。”

肚子很饿，我急着回家吃饭，懒得跟他们计较了。

乔鹏最近都在公司那边睡觉，说是来来回回太麻烦了，省邮费。

我跟他感情本来也不深，他不回家我自在多了，就由他去了。

4、

睡到自然醒，一睁眼，太阳暖烘烘地从窗户透进来。

正好今天赶集，我打算去街上逛逛。

收拾好自己，骑着小电驴出门。

村里的市场很小，卖的人也少，但是我需要的菜一般都有，所以我也不会去镇上。

赶集的日子，市场人来人往。

我看到一个摊位上正好有我需要的菜，我蹲下来，手伸过去挑拣。

一只充满皱纹干瘪的手伸出来狠狠地拍在我手背上，力道很大，我的手背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莫名其妙，我抬头看过去。

啊，明白了，婆婆的老姐妹，张婆子。

“别碰！老婆子的菜只卖给有孝心的人！你这样的不配碰我的菜！”

神经，有生意不做，在这出气，老娘把你生意搅了信不信！

我眼神一冷，站起身来俯视她。

“你跟李明梅蛇鼠一窝，沆瀣一气是吧？十里八村打听一下，谁不说你俩虐待媳妇，怪不得他们都那样说你呢！”

我声音很大，周围买菜的大爷大妈隐隐有靠拢的趋势。

张婆子神色有一丝慌张，又似乎有点生气，“谁背后说我了？她们说啥了？嘴上没把门的东西！”

“你自己心里清楚，谁不知道你喜欢使唤你儿媳妇伺候你啊，哪有你这种当婆婆的！”

张婆子更生气了，但很快又冷静下来，我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张婆子冷冷一笑，“我问心无愧！到底是誰昨天还对长辈动手！没家教的东西，怪不得没妈！”

我一听这话就火了，攻击我可以，攻击我妈干嘛呢？

我刚要说话，旁边人群里就窜出一个矮小肥胖的身影拉着我的手臂，挂在我身上。

我低头一看，是我那婆婆，身上味还没散，太恶心了，跟屎粘身上了。

我正要动手，婆婆却开始哭嚎了。

“老婆子我啊！命太苦了！好不容易养大了儿子，就等着抱孙子，结果这疯女人把我好心好意弄来的生儿子的东西全倒了不说，还打我，把那些个恶心玩意整我身上，我命苦啊！呜呜呜！”

婆婆眼泪鼻涕全抹我裤子上了，恶心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看的出来是精心揉乱的，脸上皱纹哭得皱在一起，眼下青黑，我懂了，化了妆。

我腿使劲蹬了两下，她攀得太紧，甩不掉。

周围都是一个村的大爷大妈，我的风评差，跟我关系也不好，因此这些大爷大妈们都在悄悄骂我。

只不过声音有点太大了，我听得清清楚楚。

“不孝！”

“没有妈的孩子是这样的！”

“谁娶了她真是倒霉！”

可惜现在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不然我高低得给他们两下子。

婆婆也抓得紧，先把她解决了。

我伸手去扯她紧紧抱住我腿的手，力气稍大了点，她就跟杀猪一样叫唤。

费了劲给她扯下来，结果她坐在地上哭嚎，我彻底没了耐心，想给她提起来。

结果我一伸手，婆婆就警惕地后仰，一只手还护在胖胖的肚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