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预谋着杀死妻子,为了这一计划,我不止一夜在枕边费心筹谋。可当我下定决心时,她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白面故事铺 2024-04-09 08:35:26

我预谋着要将我的妻子杀死。

为了实现这一计划,我不止一夜在她的枕边费心筹谋。

这并不是一个容易狠下心来的决定,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和妻子一直如胶似漆,恩爱有加。

可当我痛下决心的时候,妻子已经变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没有丝毫犹豫,我拿起电话报了警,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

1

当我决心要杀掉妻子的那个夜晚,屋外正下着淅沥的小雨。

我看着熟睡的妻子,她脸色红晕,微微发出的鼾声加上她娇美的容颜让人赏心悦目。

我凑到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吻她,犹如做最后的告别一般。

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有些疑惑地望向了我。

我承认,若是让我来遴选最美的女人,我一定会将我的妻子排在首位。

倘若有人想要反驳我,那他一定是没有见过我妻子睡眼惺忪的样子,摄人心魄,勾人心神。

我看着醒过来的妻子,眼神逐渐柔和,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拍着她的脊背,一起熟睡了过去,一如过往的将近八千个日子。

2

我叫刘磊,是个老好人,用现在时髦点的词来形容是“讨好型人格。”

身边的朋友们不止一次地给过我忠告,要我无论如何都应该改改自己的性格。

看着他们陈述利弊时恳切的模样,我知晓他们每个人都对我掏心掏肺。但我也清楚的明白,倘若我并非如此,又如何会让他们推心置腹。

虽然从严格意义来说,我不能算是一个有信仰的人,但却始终信奉着一句话:好人有好报。

这句话犹如漫漫长夜中的一道光,在我的人生之路上铺展延伸。

从读书到大学,再到工作和结婚,我的人生平平淡淡却也顺风顺水。对于普通的我而言,这便是最难能可贵的了。

当然,在过往许多年的时间里,我一直天真地认为于我而言最幸运的便是拥有了我的妻子。

不过这种自以为是的幸运,如今看来竟是如此的可笑与可怜。

3

我的妻子是位在业界颇有些名气的画家。

与大多数艺术家的气质相似,我的妻子清新脱俗,气质绝伦,一眼看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当然了,作为一名成功的艺术家,很多时候,她总给人沾着些神经质的感觉。

与妻子相反,我在警局工作,干的是文秘的活,面对的是鸡零狗碎。

其实相较于其他同事而言,这活在警局里已然算是轻省的了,我每天的大把时间便是穿梭于各个科室,将文件传来送往。

我其实是喜欢这份工作的,并非单单是因为体制内的缘故。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纽带,串联起了部门的各个关节,让所有的一切都能够有序的运转起来。

虽是份很容易便能被旁人胜任的工作,但我却坚信不会有人比我做的出色,毕竟我是单位里人人皆知的老好人。

但偶尔的时候,我也难免会有些许的失落。

尤其是当妻子依偎在我的怀中,我们一起躺在阳台看着遥不可及的星空,耳边传来她轻声细语地讲着那些天马行空的构想时,我也会忍不住思索起人生的意义。

4

妻子自杀的房子是我们结婚十年时置换的。

近些年来,有钱人都追求精神境界,艺术品市场的行情越来越好,妻子的升价也便水涨船高。

靠着她赚来的钱,我们得以搬进了市里这处高档的住宅区,这地方也是我选的。

我很钟意这间房子,宽大的落地窗能够将四周的风景一览无余,尤其是在夜晚的时候,坐在露天阳台上,看着头顶的圆月和明暗的星空,实在是件值享受的事情。

可那夜当我刚打开房门时候,迎接我的除了满屋的月光外,还有妻子冰冷的尸体。

她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嘴角轻轻勾起,身体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正对着那宽大的落地窗。

散落的月光将妻子照射的熠熠生辉,衬在他如玉一般的肌肤上犹如一件绝美的画作。

我走到妻子身旁,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一连抽了三支烟,并将它们掐灭在堆满烟灰的烟灰缸内。

妻子的脸色苍白,浑身不着寸缕。即使心口插着那把锋利的匕首,可她的脸上依然挂着浅浅的微笑。

我绕着妻子的尸体转了一圈,看着铺在地上的白色画布上溅满的血液和染料,我脸上的鄙夷更甚。

从桌上拿起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我语气平静地说道:

“小李,我要报警,我的妻子被人杀害在了客厅里。”

5

女儿在出事后的第二天便赶回家中。

电话里的女儿声泪俱下,但我却没有说出一句安慰的话语,而是叮嘱她早点回来。

晚上的时候,她便已经背着包出现在我的眼前。

她双眼红肿,神色憔悴,显然是哭了一路。当她看到我的时候,便一把将我抱住,然后便泪如雨下。

“爸,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小声地问道。

我的泪水一瞬间流了出来,我是个能够共情的人,见不得别人伤心,更何况还是我养育了这么久的女儿。

我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轻声安抚着女儿,让她渐渐平缓了心情。

“爸,是谁?凶手是谁?”

女儿朝我抛来问题,我却软绵绵地将它卸了下来。

“你先好好休息,你放心,凶手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

凶手确实会被绳之以法,此言不虚。

就在女儿进门的前一刻,我已经接到了同事打来的电话,那个在我的家里杀害了我妻子的凶手已经落网了。

在安顿好女儿后,我便赶了过去。

至于谁是凶手,我其实早有了答案。

同事们还在审讯,但周围人的气氛有些奇怪,他们用一种感同身受又有些漠不关己的目光审视着我,脸上流露出虚假的笑容。

我懒得应付这些,直接朝着屋内走去,一副巨大的油画便赫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画上是一个女子,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眼波流转,眉目带情,右手微微抬起,朝着画外的人举手招摇。

我相信,只要见了这幅画的人,一定会同意我前面提到的看法。

画的右下角写着一串血红的字,那是他的名字。

耳朵边传来阵阵窃窃私语,像是一把把的尖刀朝我刺来。

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但显然没有人认为此时的我还能波澜不惊,毕竟在妻子被杀后还发现自己戴了顶绿帽子,这两件的伤害即便是脾气再好的人也该会暴躁吧!

但旁人不知的是,妻子戴给我的这顶绿帽子我早就知晓了,而且是在许多年前。

可即便是再有心理准备的人,猛然将自己心中最私密的丑态暴露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却也实在无法淡定如常。

我看着那副油画,长长的舒了几口气,让自己的心情稍稍平缓了些许。

转过身后,我默不作声地走出屋外,走到刚刚结束审讯的屋子门口,半推开那扇门,轻飘飘地说了句:

“画的不错,但有一点,她那时的眼神并非纯情,而是不折不扣的淫荡。”

说完,在同事们低声地议论中,我转身离开了。

6

凶手是我和妻子的老熟人,我们都是大学校友。

他叫郝思珉,和妻子一样都是一位颇有些名气的画家,不过与妻子不同的是,他并非仅仅只是有些神经质,早在学校时便被冠上了疯子的名号。

我与妻子结缘倒也与他有些关系。

大学时我学的是编辑出版学,平日里便好写写文章,也因此加入了学校的艺术社团。

有次社团活动宣传我被派去编写文案,而和我搭档进行海报设计的正是郝思珉。

“画画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这是我见到郝思珉时听到的第一句话。

他的白衬衣上深深浅浅的染料纵横交错,看上去像是万国旗一般。

我笑了笑,缓声开口道:

“我是学编辑的,画画的事情,不太懂。”

他奥了一身,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继续开口道:

“那也差不多,写写画画,都是艺术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搭在了我的背上。

“艺术最讲究的是什么?”

还不待我开口,他自顾自地开口道:

“是走心,走心才是最重要的,我问你,你和那黑疙瘩能走心吗?你能和那黑疙瘩进行灵魂的交流吗?”

他犹如领袖一般,滔滔不绝的同时指向了一旁的电脑,界面上是我早已打开的海报设计软件。

他说着便眯起眼睛,右手举起在空中做出绘画状,完全一副痴迷的样子。

看着他自我陶醉的样子,我皱了皱眉,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要找一个这样的货色来进行海报的设计。

在对我一通说教和抱怨后,这位颇有艺术气质的青年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愣在原地。

就在我平复情绪,准备完成自己的工作时,一个少女出现了,她便是我后来的妻子,刘晓帆。

当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便被吸引了,那时的她并不像后来那样温婉可爱,相反是一个有点怯生生带着点忧郁神色的普通女孩。

但不知为什么,看到她的一瞬间我便看到了未来,一个属于我俩的未来。

在一番的攀谈后,我知道她是被自己男朋友派来顶替这个工作的,而她的男朋友正是郝思珉。

我并不是一个蓄谋破坏别人感情的人,只是在那天下午,我遵从我的内心夸赞了她一番。

午后的暖阳透过窗口的银杏叶稀疏的散落在我两的肩上,那是青春最美好的模样。

而我也从她忧郁的眼底看到了一束光芒,一束渴望表现的光芒。

对于痴迷创作的人而言,真正会让你无法自拔的并非那些名利和噱头,而是一个让你视为知己,可以填满你内心渴望的人。

在那个阳光还算明媚的午后,我恰如其分的成为了她心目中那个能够读懂她的人。

我们进展迅速,很快便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而她也从一开始带着怯生生的忧郁模样变成了一个侃侃而谈,自信阳光的女孩。

她很快便崭露头角,接连几幅作品都获得了教授的认可和赞许,并且其中一副画作还被学校选中,代表学校参加了那年全省书画比赛并获得了一等奖。

也就是从那是开始,她的绘画之路便顺风顺水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觉得她的成功是因为我的出现,但一切却也显得那么的顺理成章,她与郝思珉分手了,成了我的女朋友。

在那个大雨瓢泼的夜晚,我正坐在书桌前,构思着一首小巧的情诗。

突然,宿舍的门“哐”的一声被踢开了,一个浑身湿透的人站在走廊里。

我被吓了一跳,定睛细看才认出来人,是郝思珉。

他的眼睛中满是愤怒的火焰,夹杂着浑身散发的潮湿味道朝我一起袭来。

我不知道他在雨里站了多久,只是见他站在那里不多时,水便从他的衣服上滴答而下流了一地。

“你毁了我,你毁了我!”

他一边反复低语着,一边朝我冲了过来,一把提住了我的衣领。

两个室友及时将他拽住,可他却犹如癫狂了一般不断摇着脑袋对我喊道:

“你毁了我,你毁了我,你毁了我。”

我虽是性情沉稳,但也绝非柔善可欺之辈。我冷笑一声,走到他的面前,眼神凌厉地看着他说道:

“郝疯子,爱情这种事本来就是各凭本事,如果你对晓帆真的体贴关爱,她又怎会离开你?”

以胜利者的姿态去揭开失败者的伤疤,或许有些残忍,却也不失为一剂良药。

他果然愣在了原地,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不仅毁了我,你也毁了她。”

说完,他挣脱开了我两个室友的手,然后失魂落魄地又回到了那场大雨里。

看着他的背影,当时我的只当是一个自负的年轻人无法承受爱情的失败所奔溃的狼狈。

我与晓帆毕业后很快便结了婚,第二年便有了我们爱情的结晶,被我视作掌上明珠的女儿。

原本这一切对我而言都是那样的美好,可上天却往往喜欢开玩笑,即使是我这样一个一直恪尽自己信条的人。

在女儿十岁那年,我发现自己的老婆出轨了,而且整整长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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