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九年九月三十号那晚,眼瞅着共和国十岁生日快到了,中央在北京整了场热热闹闹的晚宴。这场晚宴,那排场,可真够大的!请的都是谁呢?嘿,都是给咱共和国拼过命、流过汗的老将们,还有各行各业的能人异士。大伙儿聚在一起,不为别的,就为了乐呵乐呵,庆祝庆祝这大喜的日子。
这场晚宴,嘿,那真是热闹得跟过年似的!不光是毛主席、周恩来大佬亲自到场,那些个将军啊、元帅啊,一个不落,全给请来了。场面壮观,星光熠熠,就跟满天的星星都掉下来凑热闹了一样!
宴席之上,那最抢镜的非咱们解放军里的老资格朱德大爷莫属了。你瞧,在场的那些将军们,好些个都是他早年的老战友、老部下。一到碰杯敬酒的档口,嘿,朱大爷立马就被这帮老伙计围了个水泄不通,里一圈外一圈的,忙得他是不可开交啊!
瞧咱朱老总,一见到那些老战友,乐呵得跟个孩子似的,挨个儿点着他们的名儿,还代表中央,跟大伙儿这么多年的辛苦付出道谢呢。他说得那叫一个诚恳,咱们这些老部下啊,心里头那个暖洋洋的,比冬日里晒太阳还舒坦。
嘿,您瞧那位,眼镜架鼻梁上,短髭子挂下巴颏儿,少将大人缓缓踱步过来。这时候,咱们朱老总话头儿噌地一转,乐呵呵地打趣道:“嘿,营长老兄,还记得不?那年月,您可是亲手从我手里接过枪杆子的主儿!”
那么一通话溜出口,您瞧对面那位少将,脸儿跟红苹果似的。亏得咱们周总理机灵,赶紧插话进来:“嘿,老总,您可别往心里去,老话儿说得好,不打不相识嘛,咱们这可是缘分!”
一听这话,朱老总赶忙接上茬儿:“哪儿跟哪儿啊,我这心里头啊,是惦记着当年有那么个棒槌营长呢!”大伙儿一听,全乐呵开了……
嘿,您知道吗?朱德老总特地提的那位将军,乃是咱们解放军里的少将袁也烈。说起来,他俩的缘分,还得追溯到三十二年前的一场小插曲,那会儿啊,纯属误会一场。想当年,袁也烈还是个愣头青,机缘巧合之下,跟朱德老总有了那么点儿“不打不相识”的味儿。这误会啊,就像是老天爷特意安排的一场戏,让两位英雄好汉早早地结下了不解之缘。您想啊,这世间的缘分多奇妙,有时候,一个误会,反而成了拉近人心的纽带。袁也烈和朱德老总的故事,就是这么开始的,简单直接,却又充满了传奇色彩。
【南昌起义,意外俘虏朱德】
袁也烈,打从湖北洞口县冒出来的小子,1921年8月那会儿呱呱坠地。年轻那会儿,他愣是挤进了湖南省立第一师范的大门,说起来,跟咱毛主席还能攀上校友的交情呢!
袁也烈这家伙,虽说没跟毛主席面对面唠过嗑,但他在大学那会儿,可没少听毛泽东讲《共产党宣言》那些革命大道理。那些激情四溢的演讲,愣是把他给鼓动得,一脚踏上了革命的征途。就这么简单,没有啥花里胡哨的,就是听了那么几场演讲,心里头那把火,噌一下就着了!
打从第一师范溜达出来,袁也烈心里那股子热血还没凉透,一扭头就奔了军校的大门。后来啊,他还混进了黄埔军校,当上了政治部秘书股的小干事。说起来,能跟共产党扯上关系,还多亏了聂荣臻这位老兄的介绍呢。袁也烈就这么一拍大腿,成了党的一员。
在南昌起义的风云变幻前头,袁也烈那会儿是叶挺手下第二十四师二团三营的一把手,营长当的响当当。到了1927年7月,嘿,汪精卫政府那帮家伙,说走火入魔了就走火入魔了,直接跟革命翻了脸,国民革命这一出大戏,算是唱到头了。这时候啊,咱们民族的命运就像走到了十字路口,得,选哪条路走,可真是个大问题!
为了把革命这摊子事儿给救回来,中国共产党琢磨出了个新招儿,说白了就是,拉帮结派,哦不,是团结一切能团结的武装力量,大伙儿一块儿往南奔,找个地儿扎下革命的大本营。
这一嗓子喊出去没多久,国民革命军的各路兄弟,两万多人,立马积极响应。起义的头一炮,就在南昌轰响了,而那指挥打仗的领头羊,正是叶挺大将军。
南昌起义啊,那可真是一场“急就章”的大戏!那时候,说要起义的队伍,七零八落地散在国军里的三个军里头,再加上朱德带着的第三军军官教育团,还有南昌市公安局手下的那点保安队,大家伙儿跟拼盘似的凑在一块儿。要说协同作战吧,那简直是天方夜谭,连磨合的机会都没有,全靠大伙儿“即兴发挥”,临场乱中有序,乱得热闹!
起义前两天,袁也烈这才接到真刀真枪的活儿——带着一个营的兄弟,目标是南昌城的东门,不仅要夺下来,还得给守住了。
袁也烈这家伙,对上司的命令那可是二话不说,拍胸脯保证。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跟变戏法似的换了身行头,悄悄溜达到了南昌城东门口那块儿,打算摸摸敌人的底细。
袁也烈起初心想,这活儿嘛,轻松加愉快,不在话下。可一到现场,嘿,眼前的难度直往上窜,比他梦里头的恶龙还难缠几分呢!
南昌城东大门那儿,是守城部队的团部窝着的地界儿。说起来,他们的人马可真不少,七个步兵连,一个重机枪连,还得加上团部自个儿的警卫队,人数上咱们得喊他们两声“大哥”,足足是咱们的两倍呢!再加上人家占着地形的便宜,要是硬着头皮往上冲,那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门儿都没有!
琢磨半天,袁也烈一拍大腿,咱来个大胆的!眼下国军那帮小子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咱们的起义大军眼看就要直捣南昌城了。咱手里这张主动牌,可得好好打打,可不能浪费了。
嘿,您猜怎么着?那天下午,袁也烈老兄领着一个营的人马,大摇大摆就走到了东门那儿。他朝着守城的哥们儿一拱手,开口就道:“咱们奉了上头的命令,去剿那共产党。可您瞧瞧,这天都擦黑了,愣是没找着个能落脚的地儿。咱们就想啊,能不能行个方便,进城在友军兄弟们的营房外头,凑合凑合,对付一晚?”
嘿,你猜怎么着?经过一番软磨硬泡,那帮守城的哥们儿最后松了口,一挥手,说:“行吧,袁也烈你带着一个营,大大咧咧地进城去吧!”就这么着,袁也烈领着一帮人,堂而皇之地踏进了城门。
那晚儿,南昌城里头,“砰砰砰”三枪,响亮得很,起义的事儿就算是轰轰烈烈地拉开了序幕。
袁也烈那可是雷厉风行,领着早就摩拳擦掌的弟兄们,嗖的一下子就窜进了守城兵的窝儿里。还没等敌人的救兵喘口气儿呢,他们已经把城门那块儿的风水宝地给抢到手了。
嘿,你猜怎么着?袁也烈那帮子人,跟敌人杠上了好几个钟头,结果你猜怎么着?就用了一个营的小队伍,愣是把对方一个团给收拾得干干净净,打了个漂亮的满堂彩!这可是真功夫,不含糊!
活儿眼瞅着就要收尾,袁也烈大手一挥,让大伙儿死守住城门。可就在这节骨眼儿上,城外悠悠荡荡来了一位爷,骑着匹大高马,一身国民党军装晃得人眼晕,关键是他身上连个起义军的小牌子都没挂。袁也烈心里头咯噔一下,生怕这是敌人玩的啥猫腻,立马扯着嗓子喊:“把他的家伙什儿卸了!”结果,嘿,还真就把这位爷给请进城门里头了。
嘿,说起来你可别不信,那位哥们儿被逮住后,直接给扭送到了营房里头,看守得严严实实的,就跟看个宝贝似的。你猜怎么着?愣是过了小半拉钟头,大伙儿才恍然大悟,敢情这位不是咱的“对头”,而是大名鼎鼎的朱德老总啊!这事儿,真够逗的!
一听这消息,袁也烈急得直跳脚,三步并作两步跑去给朱老总解绑,一边忙活还一边赔不是,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对不住啊,朱老总,让您受委屈了!”
可朱德呢,压根儿没往心里去,反倒乐呵呵地说:“嘿,你这警觉性,还真够可以的!”
【身陷牢狱,宁死不屈】
南昌起义一鼓作气成功后,袁也烈带着队伍,噌噌噌就往广东奔。可那会儿,国民党眼瞅着红军的动向,心里跟明镜似的。再加上几场硬仗下来,红军兄弟们打得有点儿吃紧。没办法,咱红军只好来个分散大行动,广东那块儿,就先放一放啦。
那会儿,袁也烈可真是忙活得热火朝天,一会儿扎根在基层,忙着建根据地,一会儿又跟着部队上战场,冲锋陷阵。他干的活儿漂亮,立的功劳大,说起来,袁也烈算是红军里头那拨最早露脸儿的优秀头头儿之一。
一九三一年那会儿,二月份,袁也烈带着他的队伍,在广东乳源县那旮旯的梅花村,跟敌人干上了。您猜怎么着?袁也烈这位老兄,一不留神,自个儿挨了一记狠的,伤得不轻。
那会儿,红军队伍里的医疗设施简陋得很,动个手术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琢磨来琢磨去,上头一拍大腿,决定让地下党的同志,悄没声儿地带袁也烈去大上海瞧病去。
这事儿吧,初衷那是顶呱呱的好,想着都是美事儿。可谁能成想,这一折腾,倒把袁也烈给弄到了风口浪尖上,险象环生的!
一九三一年五月那会儿,袁也烈在上海躲了俩月后,到底还是让人给揪出来了。巡捕房的哥们儿愣是在他家翻腾出一大堆党内文件,那些个玩意儿,外人想瞅一眼都难。结果呢,袁也烈就这么被铐走了,跟他一块儿倒霉的,还有那个也在上海溜达的桂仰之。俩哥们儿,一块儿进了局子。
为了给桂仰之捞条活路,袁也烈在被逮的路上,悄声跟桂仰之说:“老兄,你得机灵点,把所有事儿一股脑儿推到‘袁映吾’那小子头上,就装傻充愣,啥也不知道。”
桂仰之打死也不乐意,可袁也烈硬着头皮说,这可是咱们的救命稻草了,咱俩要是说的不一样,那咱俩的小命都得玩儿完。
琢磨来琢磨去,桂仰之一拍大腿,嘿,同意了!
嘿,您知道吗?后来啊,桂仰之这家伙因为跟那档子事儿不沾边儿,倒是没怎么遭罪。可咱们那位袁也烈老兄,嘿,那就惨喽,硬是让人家给上了一出“严刑拷打”的大戏!
袁也烈那小子,敌人为了从他嘴里抠出点情报来,可真是下了狠手,招数一个比一个狠毒。先是给他上了电刑,那滋味,想想都让人肝颤。接着又让他坐老虎凳,那凳子,坐上去就跟被老虎咬了一口似的,疼得钻心。最后,还用竹签挑他的手指头,一根根地挑,这不是折磨人嘛!
嘿,你猜怎么着?袁也烈这家伙,愣是一个月里头,嘴严得跟铁桶似的,任凭你怎么拷问,他就是不开腔,半个字儿都没往外蹦跶。这审讯啊,跟唱独角戏似的,整整折腾了一个月,愣是没从他嘴里抠出点啥来。
袁也烈那股子倔强劲儿,到头来倒是给自己解了围。国民党政府手里没辙,证据跟丢了似的,只好给他扣上个“捣乱民国”的大帽子,判了五年牢狱。嘿,这就叫天不欺倔强人!
袁也烈这家伙,实际上在铁窗里头也就待了三年多四个月。您猜怎么着?1932年那会儿,国民党一看牢里人满为患,干脆来了个“大放生”,说是要把那些没啥威胁的囚犯给打发走。袁也烈呢,也因此捡了个便宜,减刑了一年多,最后在1935年10月,他拍拍屁股,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监狱大门。
出了那扇大门,袁也烈头一件事儿就是直奔党组织那儿,心里头琢磨着:这回可得接着干革命!他巴望着能再次为党出力。
嘿,您瞧瞧,袁也烈这家伙,居然还硬朗着呢!一见面,负责迎他的哥几个,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往下掉。大伙儿一拥而上,跟攥着宝贝似的,紧紧攥住他的手,一个个满脸庄重,嘴里头念叨着:“袁也烈同志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咱们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把你给盼回来了!”
袁也烈,那可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了,后来他被派到了绥远,干起了培训游击队干部的活儿。他啊,对每个学员都是掏心掏肺的,恨不能把自个儿肚子里的墨水全倒给人家,一点不带藏私的。
袁也烈那讲课,嘿,可不是光啃书本子那么简单。他得把自己的那些个经历啊,一股脑儿地往里头掺和,讲起来那叫一个带劲儿,学员们听了,没有一个不竖大拇指的。就这么着,袁也烈因为教得太好,后来直接升了官,去了抗大当上了训练部长。他这一手,可给八路军培养出了一大票顶呱呱的基层军官,那真是数不胜数啊!
袁也烈大哥,1942年那会儿,他又溜达回部队,挑起大梁指挥打仗了。这回,人家可不光是回来凑热闹,直接给整了个军区副司令兼参谋长的头衔,威风凛凛地在山东那块儿地界上,带着兄弟们跟敌人干上了。
虽说离开指挥棒的日子一晃就是快十年了,可袁也烈那身军事本事儿,愣是一点没荒废,反倒是越磨越亮堂。这十年里头,人家袁也烈可没闲着,军事上的那些弯弯绕绕,在他心里头那是越盘越清楚。别看不在指挥的位置上,他那脑子里的战略战术,跟新磨的刀似的,锋利着呢。说起来也是,袁也烈这人,天生就是块打仗的料,军事才能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时间一长,不光没生锈,反倒是越锻炼越有味道,跟老酒似的,越陈越香。所以说啊,别看人家远离了指挥系统这么久,一提到军事,袁也烈那可是宝刀未老,反而更上一层楼了。
嘿,您知道吗?在袁也烈那老兄的带领下,咱们山东的八路军游击队,那可是真不含糊,干了一票大的——禹城战役,响亮得很!那一仗,直接给日军来了个措手不及,活捉了小鬼子七百多个,简直就是手到擒来。这事儿,您说说,山东省内哪场战斗能比?直接刷新了战斗记录,袁也烈老兄也因此得了中央的大拇指,点名表扬,风光无限好啊!
【山东战场上的军神】
抗战打完那会儿,袁也烈这家伙,愣是没挪窝,还在山东那块儿带着兄弟们接着干。你说这人也真够倔的,战事都歇了,他还非得守着那片地儿,跟那儿的鬼子余孽较上劲儿了。用咱老百姓的话说,那就是“不蒸馒头争口气”,非得把最后那点子敌人给收拾利索了才甘心。
一九四六年那会儿,解放战争的烽火一点就着,袁也烈带着他的队伍,愣是在山东那旮旯里头给困住了。四周都是敌占区,跟友军呢,断了线儿似的,联系不上,那叫一个悬乎!说他们是走在刀尖上,那是一点不夸张。
可您瞧瞧,袁也烈这家伙,压根儿就没被那阵仗吓懵。他倒好,心里盘算着要先来个开门红,瞅准国民党那帮子人防备松懈的空子,干脆利索地,直奔大城德州而去。
嘿,您瞧这招儿,可真够豁得出去的!那时候的德州,那可是国民党的大本营,跟铁桶似的。美国人还在那儿建了飞机场、医院,守得跟自家后院一样严实。
可别说,袁也烈那家伙真是个指挥高手,靠着老百姓的热心帮忙,愣是只用了短短一宿加一白天,就把整个城给围了个水泄不通。他先是一声令下,把飞机场和那些个要命的交通路口全给攥手里了,接着就跟剥洋葱似的,一层一层往里推,城外头的敌军啊,那是一个不落,全给收拾利索了。
开战才三天光景,德州城那原本跟铁桶似的防守,愣是叫我军轻轻松松地给突破了。北门、西门、南门,三下五除二,咱们就这么顺顺当当地拿下来了,代价小得跟玩儿似的。这下可好,战斗直接钻进了城里的胡同巷子里,跟捉迷藏一样了。
六月十一号一大早,嘿,你猜怎么着?有咱们英勇的战士,从床板子底下翻出了那位国民党中将王继祥,这家伙正抖得跟筛糠似的呢。这一翻可不得了,王继祥就这么成了咱解放战场上头一个被活捉的国民党中将大官儿。
德州一仗打胜了,解放区的军民那叫一个欢欣鼓舞!这可是咱解放军在华北头一遭解放的大城市。袁也烈这家伙,给大伙儿露了一手,明摆着告诉天下人,解放军不光在东北能站稳脚跟,走到哪儿都能横着走!
虽说是在敌后头闹腾,袁也烈那指挥的手法,嘿,讲究的是个“大胆大干”。他老能在鬼子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地界儿,冷不丁地给他来一下子。临淄城那回突袭,还有三回攻打邹平城,那可都是他的杰作。在整个山东地界儿,袁也烈,那就是个活脱脱的军界大神!
他那股子拼劲儿,愣是让国民党往东北窜的脚步大大缓了下来,还给全国解放的大事儿挤出了点儿金贵的时间呢!
一九四八年那会儿,解放军从守势翻身为攻势,袁也烈也跟着迎来了跟山东那帮国民党军的最后大较量。这一仗,袁也烈瞄准的正是山东的老窝,济南城。
在这场仗里头,袁也烈带着的渤海纵队跟兄弟们一块儿攻城去了。这一回,袁也烈还是老样子,快得跟闪电似的。他指挥着队伍,左冲右突,打了好几场“溜达战”。这城里头的敌军啊,被这么一来二去的,弄得晕头转向,直喊倒霉。
嘿,你猜怎么着?经过整整八个日夜的死磕硬拼,济南那疙瘩终于被咱们给拿下来了!这一仗,打得那叫一个痛快,国民党十万大军,一眨眼功夫,就被咱们收拾得干干净净。解放啦,济南!这一仗,真带劲!
那以后啊,袁也烈这家伙是越打越来劲,又一头扎进了青岛和长山岛的战役里。说真的,山东这片地界能解放,他那股子拼劲儿可是功不可没,少了他还真不成!
新中国一成立,袁也烈这家伙就被委以重任,成了华东军区海军的副司令员,还兼着参谋长,接着就一头扎进国事里头,继续卖力干起来。他说,这官儿虽大,可咱心里头那份儿为国效力的热乎劲儿,可是一点儿没变。以前怎么干,现在还怎么干,就图个心里踏实,让老百姓过得安稳。袁也烈这人,实在得很,不摆架子,也不玩虚的。他说,咱们军人,就得实实在在,打仗不含糊,干事儿也得利索。这下好了,华东军区海军有了他,那可是如虎添翼,大伙儿心里头都有底儿了。他就这么一天到晚地忙活着,不是研究战术,就是琢磨怎么训练海军,让队伍更过硬。他说,咱得对得起这身军装,对得起老百姓的信任,得让新中国这艘大船,在海上稳稳当当地航行。所以啊,别看袁也烈当的官儿不小,他心里头那份儿简单直接的想法,可一直没变——那就是好好干,为国为民,一直到老。
一九五五年,全国搞了个大授勋的热闹场面,袁也烈老先生呢,被戴上了少将军衔的帽子。这一来,好多哥们儿姐们儿心里头直嘀咕,为他打抱不平。您想啊,打从南昌起义那会儿起,人家袁老爷子就已经是威风凛凛的营长了。按说他那早年的战功和资历,跟大将上将们比起来,那是一点儿不逊色,就算是给个中将,那也感觉像是把凤凰给剪了翅膀,委屈得慌!
袁也烈这家伙,对这些个事儿压根儿就不往心里去。对他来说,只要能为了那心头的梦想使把劲儿,待遇啥的,不过是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儿,甭管它,随风飘去得了。
跟战场上那股子冲劲儿比起来,袁也烈私下里可是个地道的和气佬。不管是在部队里头,还是后来进了中央,他对待手下人,那叫一个亲切,一点架子没有。
袁也烈这人,生活上那是真讲究个节俭,能抠门就抠门点儿。他当海军参谋长那会儿,海军还是个新生儿呢,条件艰苦得很,他住的地儿也是简陋得不行。海军机关的哥们儿看着都心疼,好几次想跟他说,要不咱在海军大院里给您挑间敞亮的屋子,要么直接给您起栋新楼,得了!
袁也烈这家伙,人家给的好意,他愣是一点儿没要,就铁了心在那破屋子里猫着,一直住到1960年,才被调到中央去。嘿,你说他倔不倔?那破房子,风一吹都晃悠,可他就是不愿意挪窝。别人劝他,他倒是笑得挺乐呵,说:“这地儿挺好,接地气儿!”真是拿他没办法。
袁也烈这位大军官,对自己的日子那是相当知足,连专车加司机都配上了。可你猜怎么着?那专车啊,他愣是一次没坐过。有次家里小崽子病了,急得全家人团团转,想着用他那专车去医院,嘿,袁也烈硬是不让,说啥也不肯,最后还是自个儿掏钱租了个车,风风火火往医院赶。
袁也烈这家伙,打从二十年代起就闹起了革命,一直闹腾到1976年,身体不支才歇了菜,给国家卖命卖了整整五十年。这位老将军啊,一辈子跟风浪打交道,那经历,啧啧,比海里的浪花儿还多。他的那些功劳,嘿,得让人记一辈子,可不能忘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