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求求你,帮我把毒吸出来吧~”
村中妙龄寡妇野地里疯玩,不小心被蛇咬伤,求助过路的健壮猛男。
猛男自然求之不得——
“好,我这就帮你解毒,不过,我的解毒方式,跟别人的不同~”
白河村坐落在一座山脚下,有一条山溪潺潺的从山上流下来围绕着村子,环境优美。这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白河村这一代,男人们大多都出远门了,女人们留在村子里经营屋里屋外,被这山水养得个个貌美如花身姿袅娜。
张权就是这个村儿的男人,但他年龄还不算大,没到出远门的年纪。这天早上,他扛着锄头准备去地里除草,出门抬头一看,红彤彤的太阳正打东边儿升起来。夏天的早上那叫一个凉快,尤其是大晴天的早上,他心情倍好,一路上哼着歌儿慢步往地里去。
走到村儿口,那大树底下已经有几个老者在下象棋。张权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民,平时没事儿也没啥爱好,就喜欢在这村口看下象棋的,再顺便看看过往的女人,哪个的脸蛋惹人喜爱,哪个的一双兔子活蹦乱跳,哪个的屁股丰满紧致。
张权扛着锄头,被叫住了。
“权子,快来下象棋咯!”老者们一见他就开始招呼他。
他往树底下瞄了几眼,心想着反正时间也还早,就去看几局。那几个老者乐呵地把他招呼过去,众人你一局我一局的就把时间给忘记了。等到那些老婆子们来揪老者们回去吃午饭时,张权才想起来要除草锄地这事儿。
他抬头一看天:好家伙,这火辣辣的太阳,直晒得人皮开肉绽!本来也不想去干活儿了,但一想到那草长得都比庄稼高了,自己就觉得发慌,可能不能让杂草坏了自己的收成。
就这么想着,他就往地里去,一路上都没遇见着个人,哎,这鬼天气,谁还愿意出门下地干活。
那地有些僻远,他走好一会儿,背心都被汗水打湿了,紧贴在身上,黏黏糊糊的。
快到地里时,他听见前面有隐隐约约的人声传来,声音虽然小了点,但张权一听就来了精神,心里想着不会是有贼在偷自己的庄稼吧?他把锄头从肩膀下放下来握在手里,放慢步子小心地靠近,他倒要看看这贼在干嘛。
他蹲在一从茂盛的小灌木后边,这些灌木平时是拿来划分田地的边界的,长得密密麻麻,很是隐蔽。他小心探出头,却看见自家的庄稼地被压平了一大片,再往旁边一看,就看见了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张权咽了咽口水,第一反应不是生气地冲出去找他们赔自己的庄稼,而是下意识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出声儿,生怕打扰了这两个人。、
这两人倒也隐蔽,烈日当空,张权偷偷看着,越看越是感到燥热难耐,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庄稼被压平了不说,还要在这里眼巴巴看着别人快活。
他撇了撇嘴,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这两人,一看不得了。
“这不是沙厂的王大勇和刘风她媳妇儿何玉兰吗,没想到这两人居然搞在了一起!就他‘王小短’也敢在这里打战,不怕被人看见了去揭发他们。”
“啊!”
张权正想着,突然,只听见刘风媳妇儿一声大叫,张权来不及多看一眼,吓得拔腿就跑。
他以为是女人发现了有人在偷看他们,所以吓得惊慌大叫。
他跑到一阴凉处,才停下来,他喘着粗气,用锄头杵在地上支撑着自己。冷静下来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地,自己跑个屁。
倒是这个王大勇,仗着自己开了个沙场,垄断了村里的沙岩生意,常年在村子里横着走,有时候凶起来连他自己的父亲也要打。再加上村里男人大多不在家,有些个女人们,被他用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隔三差五就看见有女人去他家要不就从他家出来。
他自己乱搞也就算了,还喜欢插手自己女儿的爱情。前段时间,他女儿王灵儿和自己走得近,张权都快以为自己要打破单身魔咒了,结果没想到被这个王大勇亲手给搅黄了。
今天,他居然又在和别的女人乱搞,又是一个有夫之妇,挑谁家地不好,偏偏挑自己家,还把庄稼给压倒了一大片,这个小人一定是故意的!
“呸!狗娘养的。”张权淬了口唾沫,越想气就越不打一处来,手里拳头也暗暗握紧,一定要想办法好好收拾这个姓王的。
突然他灵机一动,王灵儿水灵灵的大眼睛和粉嘟嘟的小嘴巴又浮现在了眼前,是张权做梦都想得到的,光是看着就让人缴了;还有王大勇她老婆,四十出头,一副养尊处优的富婆模样,丰腴的身材举止间风韵犹存;还有那些他养着的女人们,一个个的搔首弄姿,犹如一堆寂寞的干柴,一点就着。
“狗日的王大勇,我张权一定要把你全家的女人都锤了!”张权想着,扛起锄头就回了家。
这天早上,张权要去山上打柴,他全身穿着黑不溜秋的长袖长裤,袖口裤腿处都用布条一圈一圈的缠了起来,这样是为了防止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顺着爬上腿去。
走在路上,总觉得闷得慌,这让他想起了昨天何玉兰,想着不禁咽了咽口水。
正走到一片树林,张权的脑子里还在想入非非时,一声尖叫吓了他一跳,定神一听,这不就是何玉兰的声音吗?难不成这女人又和王大勇在干事儿?
好奇心驱使下,张权就往尖叫声处的树林走去。刚进去不远,就看到了何玉兰人跌跌撞撞的往这边跑来,刚刚裤子也还没有系上去。张权上下打量她两秒,看见她苍白的脸和发紫的唇色就顾不得欣赏美景了。
张权快步走到何玉兰前面,何玉兰看到出现的男人,眼睛睁得老大,还没开口,就被男人一把扑到了地上,然后被他粗鲁的翻了个身,整个人被抵在了地上。
何玉兰连忙大喊:“张权,你混蛋!”
“啪。”
张权抬手就往何玉兰那扭来扭去、白白嫩嫩的后方拍了一下,柔柔软软,入掌冰凉,舒服!
“老实点!”
“别叫了,再叫就没命了。”
张权一双眼珠子仿佛要瞪出来了一样,语气凶狠,吓得何玉兰不敢再动,很快女人清秀的脸庞上就挂了两串泪珠。
张权用力一拽,何玉兰的裤子瞬间从它主人的屁股上离开,那雪白的皮肤白得晃眼。
何玉兰感觉张权好像要动真格的,她挣扎着:
“张权!你不要乱来!嫂子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别,别,吸…”
“嫂子,你信我!不然你会有危险的!”
何玉兰听到这话,慢慢停止了挣扎,她还是愿意相信张权的。紧接着她就感觉自己被什么。
张权匍匐在何玉兰的身后,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此时,何玉兰地胳膊已经没有力气支撑着她地身体了,她也顾不得地上干不干净了,就趴在了地上,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嘴里无意识地哼哼唧唧了起来,脸上地泪珠还挂在那里,腮上地红晕添了几分惹人遐想。
“张权,我是不是要不行了?我感觉我自己快死了。”
看到她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样子,张权又想起了昨天那件事儿。何玉兰那惹人遐想地叫声,让张权心里有些不踏实,身子也越发地躁动了起来。身体里的那堆火仿佛要把他烧掉一样,张权嘴里地动作也越发地快了点。
没曾想到,自己好心帮忙,以为没什么人会知道,谁曾想被从山上采野花回来的王灵儿给听见了。王灵儿一个黄花大闺女,没见过荒郊野外办事儿的场面,小脸刷的就红了,呆在原地想去看又害羞不敢看。过了会儿听叫声歇了,她怕被发现,慌慌张张地就跑下了山。
王灵儿一路上,心神不宁,脑子里反反复复出现林子那女人的爽叫,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有了反应,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对这事情的渴望。
这边林子里,张权终于在何玉兰的叫喊中结束了动作,一下子瘫坐在地,喘着粗气。
何玉兰还趴在那里,身子还在颤抖着,仿佛没有回过神来,毒血是被吸完了,好像连着她的魂儿一起吸走了。
张权看着地上的人,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但是又舍不得浪费这美景,好一会儿后,才开口说道:“你快起来吧!要是别人看到了,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何玉兰趴在那里,拿着自己硕大的屁股对着张权,娇喘了半天,才让气息稳定了下来,“刚才被咬后,我还以为我会死的,还好遇见你,是你救了我……”
张权看何玉兰红晕未退的模样,就知道自己刚刚那样做,肯定也让她爽快了一番,但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那方面的事儿。他装作一副热心肠的模样,说:“乡里乡亲的,就崩说这些客气话了,这性命大事儿,咱也耽搁不起。”
“那嫂子就不多说谢谢了,时候不早了,我得赶着回去了。”
何玉兰说完话就要往前走,谁知道此刻身子虚得很,才迈出一步就差点跌过去,还好张权眼疾手快,一闪身把她扶住了。
何玉兰是见过世面,给王大勇做情人的,她感受到那异样,反而更加磨蹭一下,这才弹开了身体。
可怜张权,那股子摩擦的酥痒,都痒到心里去了。
“嫂子,毒血虽然逼了出来,但有些毒性可能还在,还是我把你送下山去吧。”
何玉兰一听,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说的还是有道理,于是也就同意了。
张权就这样搀扶何玉兰,慢吞吞地下了山。
两人一路上气氛有一丝说不出的暧昧,互相想到刚刚让人想入非非的场景,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刚走到山脚下的路口,就发现路旁边一个过路人用来歇脚的大石头上,坐着一个黄花大姑娘。张权一见有女子两眼睛就忍不住盯着人家看,仔细一看脸蛋,这不是王灵儿吗?
坐在石头上的王灵儿,一见张权和何玉兰两人出现,再看何玉兰面色绯红,衣衫褴褛,就知道了刚刚树林里传出来的叫声是她的了。再一想到,和她偷情的人居然是张权,这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虽说她爸阻挠了两人的爱情,可是这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张权一个位置的。
“哼!”王灵儿瞪着张权,娇哼一声,一下子跳下了大石头,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留下张权和何玉兰在原地,被这小丫头搞得一愣一愣的。
第二天中午,张权从地里回来,身上沾满了泥巴和树叶。站在自己家高楼上的和何玉兰,把不远处张权的动静尽收眼底,她一见张权从地里回来,就高兴地下了楼。
昨天回家她就忍不住回味树林里的意外,虽然那个时候是迫于无奈,但是确实也让她小小的高潮了一番,她甚至还想要是和张权的话,会是什么感觉呢。这越想就越睡不着,越想就越寂寞,最后索性就失眠了。
张权一到家就赶紧烧了一锅开水,等到水开了就兑上冷水,倒在大水桶里。他愉快地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把那身脏衣服脱下。
他站在木桶里,木桶的高度刚好达到他腰下。窗外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投到张权的的身体上。古铜色的黝黑皮肤,沾上了水珠,在太阳下闪着光。张权是长年干活儿的人,一身被练得没有多于的赘肉,强健的肌肉,看起来充满了男性的魅力。尤其是那一个宝贝。
在家里收拾好东西的何玉兰提着一个篮子出门儿了。她径直奔张权家方向走去。
走到张权家门口,她知道他在家,也就没有叫人,直接就把门儿给推开了。
一推开她傻眼了。
热水腾起来的白汽儿弥漫在张权周围,他就这样浑身赤裸地站在一个木桶里,身上的水还在不断的往下滴。
这玩意儿的尺寸犯规了吧?原来是张权被推门声吓到,想起身拿件衣服遮挡一下。这下倒好,衣服没拿到,还被看了个明明白白。
两人都一起愣了几秒,还是张权先回过神儿来。
“关门儿,嫂子!”
“哦哦哦,对! ”何玉兰抑制住内心的震惊,赶紧转身把门儿合上了。她也不敢再转过去,转过去看见张权那个吓人的,她晚上又得睡不着觉了。张权的,称得上是真正的物,和他比起来,她男人和王大勇的东西简直不值一提。以后张权的女人一定很幸福吧,能有这样一个宝贝更是得劲!
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地。她何玉兰也是个正经人,只是丈夫常年不在家,有了那方面冲动只能靠自己解决;后来被王大勇骗了,再次尝到了爱的滋味,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有机会,都会和王大勇来上一次。
“嫂子,我穿好了,你转过来吧。”
张权伸手拍了拍何玉兰的肩膀,吓得正在胡思乱想的她身体一颤。
何玉兰转过身,看见眼前的张权,何玉兰再次一愣,他这能叫穿好?
只见张权随意找了一见背心穿在身上,背心好像很破旧了,被磨得很薄;下半身只穿了一个裤,裤的尺寸明显小。
何玉兰咽咽口水,极力按捺下自己内心的渴望与空虚,她作出一副羞耻的样子,说:“权子,虽然婶子不是外人,可是你穿成这样,小心我告你色诱啊。“
张权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嘿嘿一笑,说:“我衣服都穿脏了没洗,这不是没办法吗?“他说着,凑近何玉兰,又说,”正因为知道婶子不是外人,我才没有见外,要是婶子觉得我在色诱你,你想上钩的话,我也不介意。”
说完,张权坏笑着低头,居高临下看着何玉兰。
她今天穿的是那天和王大勇情时的裙子,领口开得很低。
而何玉兰也发现了自上而下的两道炽热的目光,滑进了自己的衣领。张权看何玉兰还挺配合得,心想着她估计是想要了,于是也不再拘束着,接着引诱她。
他又逼近几步,逼得何玉兰直后退,一直退得贴到了门上。他弯着腰,头离何玉兰越来越近,两个嘴眼看就要亲上了。突然他看见何玉兰手里还提着个篮子,直接就给她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做好了的饭菜。
“臭小子,捉弄你婶。“
张权装作没听见,他打开篮子上面蒙的布,拿到鼻子边闻了闻,作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坏笑着说:“嫂子这么客气,还送吃的来?”
“我这不是感谢你昨天,帮我……“何玉兰越说声音越小,她看见张权一听见昨天,两眼睛就开始放光。
“嫂子不用客气,不就是帮你吸,,毒血而已嘛,还是特意送饭菜过来,送你自己过来就行啦。“张权见何玉兰没了声儿,立马就接了句,还把”吸“字要得特别重。何玉兰知道自己当时确实叫的过于爽了些,也用不着再刻意提醒吧。
她一听,伸手拍了张权一下,说:“我这不是来了吗,快滚去吃你的饭去。“
张权见状也不再打趣,提着篮子就放到了屋里的桌子上,将里面的饭菜都拿出,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忙活一上午,确实饿了。
何玉兰见他开始吃饭,也不再打扰他,想到这小子刚刚说衣服都脏了,就自行去把张权的脏衣服收走了。
张权一边吃饭,一边看着何玉兰走了,对她叫了声:“谢谢婶子啊!”
前几天农活忙过以后,就迎来了夏天最悠闲的日子。这段时间种的东西都在使劲儿生长,花不了多少人力去照看。
这天早上,张权早早地就醒了,吃过早饭就坐在床上没有事干,忽然想起自从那天在山脚下见过王灵儿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自己就是下贱,那天她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甚至连招呼也没打就走了,自己居然还要想她。突然,他意识到,又可能是自己给何玉兰吸毒的时候,被她发现了!
哎呀,自己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算了,也有好几天没去下棋了,今天去和他们切磋几把。”张权想着,一骨碌就下了床,麻溜地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儿。
来到村口平时下象棋的树下,张权就觉得这是他最舒服的时刻,在这个位置上一坐,那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来来往往的人都逃不了他的眼睛。最安逸的还是有女人路过的时候,乡下的女人大多不讲究,挂着空档就出门,没约束的胸脯走起路来那是左甩右晃。
张权和那些老者们有一茬没一茬的下着,心思都不在棋盘上。
忽然,从村口晃晃悠悠走来一个姑娘,远远的看上去身材苗条,不过该发育的地方,都长得特别傲人。
张权盯着那个姑娘走近,这不就是王灵儿吗?大清早上的,咋还从村外回来了呢?
“喂,王灵儿!”张权站起身来,冲她喊到。
可是王灵儿就像没听见似的,直戳戳地往前走,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张权就像吃了闭门羹一样,想说的话一个字儿都没吐出来,这下倒好,只憋了一肚子的火。这小娘们,还敢和我耍脾气。他把手里的棋子一丢,就冲王灵儿追了上去。
一边跑一边喊:“喂,我叫你呢,你听见没有?”
王灵儿还是不回答。
“嘿,还和我杠上了!”张权自说自话,脚上的步子倒是加快了,很快他就追上了王灵儿,他人高马大的挡在王灵儿身前,挡住了她的路。
王灵儿一个没刹住脚,就给撞上去了。
张权顿时感到身前一阵柔软的触感,王灵儿的毫无防备地贴在了他的身上,他顺势伸手一把将王灵儿抱在怀里,捁地紧紧的,不让她挣开。王灵儿身上特有的香味扑面而来,从他的鼻子钻到了他的肺里又钻到他的心上,搞得他心痒痒的。
“叫你你怎么不答应呢?”张权本来想大吼一句的,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有罪在身”,也就放轻了语气。
王灵儿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贴着张权,都被挤得变形了,但她现在忙着挣脱张权,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你管我去了哪里,你放开我!”
可是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男人呢?
张权搂着王灵儿,任凭她使劲挣扎也不放开,反而是自顾自的享受了起来。这种软绵绵的感觉,是少女刚刚长成身体,浑身上下都白嫩嫩的,皮肤好得仿佛能掐得出水来。
张权情不自禁的起了反应,他把王灵儿抱的更紧了。
王灵儿也感觉到了小腹上的异样,因为难受于是伸手想挪个位置。
她一伸手,张权立刻有了反应,整个人直了起来,抱住王灵儿的双手也僵硬了。他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折腾,这个人还是王灵儿,一种更加强烈酥痒感冲上了心头。
“对,对不起,我以为你装了个棍子…”王灵儿现在已经话都说不清楚了,她生怕张权误会她是个放荡的女孩子。可是,想到那天何玉兰的怪叫,可不就是身前这个坏男人搞出来的吗?自从那天过后,她时不时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想着想着自己就会脑补两人野外的场景,再想着脑子里就全是张权和自己做那种事…现在知道了他的老二握起来那么,也难怪何玉兰要出怪叫。
张权心里其实那叫一个开心,看见王灵儿满脸通红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亲。他怕王灵儿生气,于是主动放开了她,但却装作委屈的样子说:“灵儿,你无缘无故说是棍子,还趁我不注意偷摸它,你要对我负责。”说着,他还指了指自己。
王灵儿顺着他指的就往下看去,羞得要命。
她转头四下张望,生怕别人看见张权勃起了,尤其是有些长舌妇见了,回头又要告诉她爸妈她和张权还有联系。于是,她灵机一动,抓起张权的手就往那天那个山口跑,那里过路的人少,不会有人发现。
张权任由王灵儿牵着,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就跟着她跑。但是他的内心有点小期待,说不定是王灵儿想带他去个没人的地方,其实用手的话,自己就已经很满意了。
张权越想心里越兴奋,甚至脑袋里都开始在脑补画面了。
等到王灵儿停了下来,两人已经在一片树林背后了。又是树林,果然是林深好办事,看来自己的机会到了。
张权丝毫没有收敛自己的兴奋的表情,他直勾勾的盯着王灵儿,期待着她主动发话。然后自己是不是要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吊一下她的胃口。
王灵儿娇滴滴地低着头,不敢正是面前的张权。她的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雪白的牙齿轻轻咬着红润的嘴唇。整个人的轻轻颤抖着,可能是紧张导致的,看她的样子好像很纠结,很痛苦,仿佛要作出一个很大的决心。
过了好久,才听见她缓缓说:
“把裤子脱了。”
张权被王灵儿说的话震惊了,虽然刚刚就在期待她能主动帮自己解决,但可能性却是很小的,亲耳听见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比较难以置信。
“真的啊?”张权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然而实际上内心已经迫不及待。
王灵儿没想到张权居然这么磨蹭,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说出那种话。话都说出口了,王灵儿索性直接上前,蹲下去伸手一把把张权的裤子拽了下来。
“啊~”王灵儿惊呼一声,也不知道是给疼的,还是给吓的。
“灵儿,灵儿你快点啊,我受不了了。”
王灵儿却丝毫没有动静,她屏着气息,就像在研究什么一样,这简直要了张权的命。其实她确实不是有心引诱张权,她只是十分好奇。
张权看着王灵儿痴痴地模样,于是动了动,这才唤回了沉思的王灵儿。他蹲下把王灵儿一把拉了起来,抬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就亲了上去。
王灵儿被整懵了,张权的嘴一碰到她,整个人就像过了电似的,硬了一下就瘫软了下去。
这种酥麻的感觉,让王灵儿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摸着张权的肚子,张权口干舌燥,只觉自己火气上涌,当即急不可耐的肆意啃咬起来。
王灵儿的皮肤保养的很好,十分嫩滑。
两个人都显得有些生疏,直到亲的嘴都麻了才肯罢休。
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失败,瞬间就失去了兴致。
王灵儿明显感受到张权突然的冷淡,从迷醉中恢复过来,于是问他:“怎么了?唔,失败了的话不要紧的吧,我们,我们可以以后……”
张权看着她,两眼放光,她说什么?以后?
“我也,我也第一次做这种事儿,也不太清楚怎么弄。”张权脸上出现了少有的脸红,心里竟然觉得有一丝羞愧,自己白活了这么多年,白长这么一个家伙,居然连这种事都要失败。
王灵儿一听,更加羞了,自己刚刚居然不受控制地想做那种事情。
“那天,你和何玉兰,去山上干嘛了?”她问完就脸红了,也不知道张权会怎么说。
张权一听,就知道这臭丫头对那天的事耿耿于怀,但是她既然这样问了,肯定多多少少知道了些什么,于是自己索性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告诉她那是在帮何玉兰吸毒血,只是她被咬的地方有点巧而已。
王灵儿一听,就羞得锤了张权两下,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他只是出于救人,没有办法才那样的,而且伤口在那种地方,免不了会有反应吧。
这下就皆大欢喜了,疑惑解开了,而且和张权关系又发展到了这一步。
“灵儿,那你看看,我这可要怎么办?要不你帮我解决了吧?”张权说着,用手指着自己,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王灵儿想了想,决定帮他。
“我也没技巧,你可别嫌弃。”王灵儿冲他翻了个白眼。
“嘿嘿,你愿意帮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嫌弃你啥呀!”他突然想起来刚刚她说的话,又说“哦对了,你刚刚说的以后,是多久以后啊?咱约个时间,我赶紧去学学功夫,嘿嘿 。”
王灵儿听他这么说,难免有点害羞,使劲捏了一下张权,疼的张权连连喊错了,这才继续。
过了会儿,才听见她开口说:“大后天。”
“嗯?”
“大后天晚上,我爸妈都不在家,你可以来我家找我。”王灵儿的语气弱弱的,还带着一丝紧张。
“真的?”
张权得到王灵儿的许诺后,开心的声音都抖了起来,刚好这个时候也高潮了,整个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他穿好裤子,也帮王灵儿整理好衣服,然后又大大地亲了她一口,随后两人就下山了。
下山路上,张权突然想起来,于是问:“你一大早上怎么从村外回来了?”
王灵儿一听,生气地说:“我偷听到我爸和村长商量,把白沙河作为今年沙场采沙的地方。白沙河对白河村那么重要,我就出来反对,谁知道他把我骂了一顿。我一气之下就跑去隔壁村麻妞家睡了一晚上。”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今天早上火气这么大。”张权刚说完,就被王灵儿用手轴拐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我错了我错了好乖乖。”
两人一路上打打闹闹,在离王灵儿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张权看见何玉兰从她家出来了,出来的时候东张西望,生怕被人发现了。
何玉兰往这边儿走来,正好遇上迎面回去的张权和王灵儿,她笑着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地赶回了家。
这臭娘们居然和王大勇还有来往,张权心生不爽,看来得抓紧时间把她办了。
“来来来,大家的坐下,咱们开个民主会议。”村长站在一个土堆台子上扯着嗓子吼到。
今天村长临时把白河村村民召集到平时开会的坝子里,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讲。
张权被邻居大爷叫醒的时候,正在做春梦呢,眼看着和王灵儿在梦里就要成了,这个时候被叫醒了,你说气不气人。他十分不情愿地起床收拾好,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去了坝子。
到坝子里的时候,很多村民都到了,一个个的脸上挂着疑问,啥破事儿啊屁大个村子还要开会议,那是除了村长换届时候才有的事儿。
张权抬眼望过去,发现村长和王大勇在一边嘀嘀咕咕的,心里猜想可他们要讲的事,可能是昨天王灵儿和他讲的开采白沙河的事。正好这一肚子气儿没地儿撒,于是就挤在人群中吼了句:“开啥大会啊,是要换村长了吗,我第一个支持啊!”
有人听见了也跟着附和:”就是,一个破村子有啥会好开,我家几头母猪还饿着肚子呢!”
众人一听,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村长听他们这样在下面起哄,脸上的面子挂不住了,这才开口说话:“对不住啊,今天把大伙儿叫来,是想询问一下大伙儿的意见。”说完,他就向王大勇招手示意让他上来。
众人一看是王大勇来说话,很快就没了声儿。
在这样的小地方里,王大勇不但有钱而且极不好惹,连亲爹都敢打的人,能有什么好心肠,所以村里人平时都对他是避之三尺。
只见王大勇腆着个肥大的肚子,一步一步地走上土台,一副不把下面人放在眼里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给他几个大耳刮子。
“呸,也不知道她老婆和何玉兰看上了他什么。”张权看着王大勇,暗自吐槽到。
“咳咳,我和村佬儿商量过了,今年沙场采沙,就在我们村的那条河里采。”
话音刚落,底下的人就开始沸腾了,人们大眼瞪小眼,一个个的都面露难色,可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我张权第一个反对。”张权的声音洪亮,盖住了大家小声地议论。
王大勇正在台上洋洋得意,以为这件事已经办成了,没想到有人敢跳出来反对。他的目光立刻锁定到张权身上,大吼:“你个穷瘪三,哪轮得到你说话?”
“哼。”张权冷哼一声,他目光瞥见土台下坐着的王灵儿在向他点头,旁边坐的那个妩媚的女人王大勇的婆娘。他掷地有声地继续说到:“那条河可是全村人的命脉,平时洗衣做饭的水都是从河里引来的净化水,灌溉庄稼也是从河里引水,要是在这条河里采沙,肯定会切断水流,那到时候你让全村人喝西北风去?还是说,你准备把你的油水拿出来补贴给大伙儿?”
“就是!权子说的对!”
离土台比较近的有个人跟着附和起来,谁知道话刚说完,王大勇就从土台上跳下来,揪着那人衣领,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这一下,再次震住了现场的人,在他周围的人都赶紧闪到了一边。
他大喝:“老子只是通知你们,本来就没有打算听你们的意见,做狗的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张权就知道王大勇会打人来解决问题,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是欺软怕硬的,活该让王大勇骑在头上欺负。平时占些小便宜,张权没放在心上,今天居然打起白沙河的主意来了,得想办法不能让他得逞。
“呸,去你娘的狗臭屁,王大勇,我说你还有没有点良心,踩着全村人的利益赚黑心钱,你迟早完蛋!” 张权破口骂到。
说完,两个人都气冲冲地朝对方走去,撸起袖子扭打在了一起,旁边的人吓得赶紧躲到一旁。
只看见张权身手灵活左一拳右一拳地打在王大勇身上,而王大勇十分笨拙,不但人打不到,就连拳头有也躲不开。
王灵儿站在旁边十分为难,虽然她爸是做错了,但毕竟还是她爸,身为女儿看着自己老爸被打,会遭报应的,可是她一个人又阻止不了两个人。
“你们看什么热闹啊!赶紧把两个人拉开!”
说完,王灵儿一个上前去了,有几个人见了也跟着去帮忙,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两人拉开,只见王大勇被打得鼻青脸肿,而张权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最后两个人都被几个人架着拽回了自家。
张权家内。
一群人围在他家,安抚他说:“权子,我们大伙儿都知道你是为了大家好,可是我们斗不过王大勇,你就不要去招惹他了。”
……
张权坐在凳子上,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听见这些人七嘴八舌的安抚,无非就是说他太冲动了,劝他收手一类的话。越听他越是来气,于是直接把众人都赶走了。
正准备关门时,看见了站在门外的何玉兰。因为王大勇那边老婆女儿的什么都在,她就只有跟着这边的人来了张权家,顺便也安慰他一下。
张权现在正在气头上,想到何玉兰还是王大勇的情妇,整个人更加生气了。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拽住何玉兰的手,把她拉进了自己家,连带把门也锁上了。
“疼疼疼,你使这么大劲拽我干嘛!”何玉兰被张权拽着,生生地跟着他走。
张权就像一只发怒的野兽,他粗暴地把何玉兰拽进了睡觉的的里屋,然后把她甩在床上,整个人几近蛮横地压了上去。他看着双手撑在何玉兰头的两边,他直勾勾地盯着何玉兰,气息变得十分急促。
“张权你要…”
她话还没说完,嘴巴就已经被张权堵上了。张权在气头上,根本听不得这种话,他整个身子不可抗拒地往下压,直接用嘴巴堵上了何玉兰的嘴巴。
“唔!”
何玉兰本来正在说话,结果没想到会被强吻,她唔了一声,反而给张权抓住了机会。
张权灵活的舌头伺机钻进了何玉兰的嘴巴,她的嘴巴里面温暖湿润,柔软的舌头抵抗着张权的入侵,谁知道越是抵抗,越是给了张权最大的刺激。张权更加卖力地用舌头搅动着何玉兰的口腔,她的舌头很快就败下阵来,和张权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甚至还反客为主,直接伸到了张权的嘴巴离去,张权搅得心花怒放。
何玉兰的身子在张权霸道的亲吻下化得像水一样柔软,瘫在张权怀里,任由他摆布。
张权他直接扯开了何玉兰的衣服,一双奶子在胸罩的约束下,挺拔弹滑。张权一双大手覆上去,一手抓住一只奶子就是一顿揉捏,这样似乎还不过瘾,他直接把这碍事的胸罩给取下来扔到了一边。揉了两下后,然后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
这使得何玉兰十分敏感,她请闭上眼睛,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