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成了将军府的庶女,为了冲喜,被迫替嫡姐嫁给了一个残废的皇子...

蜜蜂与花朵 2024-07-18 10:40:41

我穿越到南越国,将军府的庶女身上。

母亲受尽了嫡母的羞辱折磨,就连幼小的弟弟也被这恶毒的嫡母毒害致哑。

皇上赐婚,让将军府嫡女嫁与五皇子。

而恶毒的嫡母,死活不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已残疾的五皇子,竟然违背皇命让我去替嫁。

我医学院研究生,居然穿越了。

穿越到了南越国将军府,一个庶出的女儿顾宁儿身上。

原主的经历如潮水般,在我脑海里回放了一遍。

我的母亲是顾的第三房妾室。

记忆原主的我,还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兄弟,他是一个五岁的哑巴。

母亲是父亲在南下出征时遇见的,而后在母亲不知道父亲已有妻妾的情况下,被带回了侯府。

那时父亲已有了一妻一妾。

母亲来到将军府的时候,已有孕,这让身为正妻的汪氏很是恼怒,本就一个妾室,是侯府老太太的娘家侄女,无法改变和推托,整日里也是互相明和暗恨的。

这父亲又把有身孕的母亲带回来府,这让正妻汪氏把所有的恨,都加到了母亲身上。

母亲平日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下了我和哑巴弟弟,可是就是相信了父亲那张撒谎的破嘴,说心里只有母亲。

母亲太过单纯,为了父亲,来到将军府,后来又为了我和弟弟,受尽汪氏的百般刁难和凌辱。

今日是我这个身子原主的大婚,而一向唯唯诺诺受母亲影响的原主,竟然一气之下割了腕,想自杀。

可自杀未成,被人发现后,我竟然和原主顾宁儿合而为一体了。

这狗血的事情,竟然让我这个现代人撞上,既然来了,那就替原主好好活着吧,我可不想寻死觅活的,我才二十岁,可看看着这身子,也就是十五六岁的身材。

可能是平时受大房汪氏的压迫,我这身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弱不禁风,瘦弱的来一阵风就能刮到,尤其是胸前的那小小的花骨朵,竟像刚刚发育。

今日的我是替嫡长姐顾媛媛嫁给南越国五皇子的日子。

可作为我的原主却想不开,原来这五皇子是个残废。

自边塞一战,南越国最不受待见的五皇子箫景瑞中了大皇子奸计,不慎跌落悬崖,被救起后,胸部以下再也没有知觉,活脱脱一个废人。

箫景瑞从此自暴自弃,把自己整日关在屋子里,任谁也不见,就连自己的生母容淑仪每日也以泪洗面。

房里没有丫鬟宫女伺候 每日里就是有一个小太监,送来饭食后,在捏着鼻子把秽物丢出去,就再也不见人。

五皇子蓬头垢面,眼中带有通红的血丝,每次小太监过来,他都用吃人的目光看着他吓得小太监送完简陋的吃食撒腿就跑。

箫景瑞的生母容淑仪,也不知在哪听说谣言,信以为真,说得让五皇子娶亲冲喜,说不定五皇子的病就好了。

这容淑仪在后宫位分卑微,难得见皇上一面,这好不容易诞下五皇子,本曾想着,母凭子贵,可奈何皇后家族强大,就连皇上也忌惮三分,在皇后的妒忌心磋使下,容淑仪没等着翻身,却等来了五皇子成了废人的打击。

这让一向不受皇上重视的容淑仪,更是被忘记在了脑后。

容淑仪费尽周折,好不容易见了皇上,千般恩求,皇上才同意赐婚。

在皇上心里,虽然五皇子如今是个残废,但为了皇家颜面,还是选了朝中有些地位的官宦门第。

选来选去,朝中一些大臣举荐将军府顾有之的长女顾媛媛,也就是我的长姐和五皇子年岁相仿,般配。

就算我的父亲有百般的不愿,可皇上旨意他也不敢违背,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回到府中,大房汪氏是哭天喊地的怎么也不答应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五皇子那个残废。

我的父亲又顾忌汪氏家族的压力,当初要是没有大房汪氏家族的相助,我的父亲可能现在还是碌碌无为的一名随从小将。

父亲念及旧情,顾忌权势,任凭汪氏撒泼打滚,默不作声。

后来,两日后,父亲和大房汪氏来到了我和弟弟母亲的住处,再汪氏的簇拥下,让母亲答应让我替长姐嫁给五皇子那个残废。

母亲一开始说什么也不答应,可汪氏竟然拿出让不让人给我哑巴弟弟治病的软肋要挟,弟弟还小,母亲不想让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弟弟断了医治,只能眼泪巴巴的求原主的我答应。

这才是后来,我原主想不开,竟然自残,我可不愿,既然来了,我就替你好好活着,就算嫁个残废,那又如何,好死不如赖活着,说不定哪天那五皇子一下噶了,那岂不是自由了。

恢复意识的我,看着母亲哭的梨花带雨,还有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哑弟,心里很不是滋味,前一世,我和弟弟母亲,受尽汪氏的折磨,往后余生有我护着你们,不会再让你们受汪氏的凌辱。

母亲看醒来,哭着说道:“宁儿要是不愿,我这就去求你父亲,你可不能自寻短见啊,你走了,你让母亲怎么苟活。”

哑弟也是唔啊唔啊的掉眼泪,我起身,拉起来母亲和哑弟,“母亲,不用去求父亲,我愿意嫁给五皇子。”

母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前一会还寻死,怎么一会又想开了。

看母亲不相信,我故意露出轻松的表情,给母亲一个大大的微笑。

母亲看我不在寻死觅活,就让人把吃食也端了进来,由于我的原主一听说要嫁给五皇子,两天都滴水未进,怪不得我一起身,本就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

这怎么行,要想和汪氏抵抗这身子骨必须养好了,只有养好了身子,才能有力气。

可看看母亲端来的吃食,实在气愤。

每日欺辱,也就算了,竟然连我们的吃食也要克扣,和猪狗吃的有什么区别。

我接过母亲端的能看见人影汤汁和黑面饼子,狠狠摔在破旧的桌子上。

母亲和哑弟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怎么,宁儿不想吃这些?可每日里你大娘都是这样给我们的,娘也是无能,不能给你们好的吃食”说着母亲就又要掉眼泪。

我安慰母亲以后不许再掉眼泪,因为我心里知道,那大房汪氏就算母亲哭死正合她意。

我让他母亲哑弟在房里等我,自己就来到了父亲和大房汪氏这里。

汪氏知道我又被救活后,这正和父亲商量着如何赶紧把我嫁出去 ,应了皇上旨意,以防再夜长梦多。

我没有敲门,使出最大的力气“咣当”一下推开了房门。

“谁啊,没有规矩的东西,不要命了,竟然擅自进来!”汪氏骂道。

等二人一看,是我推的门后,大娘汪氏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的看着我说:“寻死觅活的不愿嫁,如今想开了,跑到这想做什么!”

父亲倒是有些顾虑,他站起来假装关心的说道:“宁儿想通了就好,你也不想想,你真要去了,你的母亲和弟弟该有多伤心……”

我心里暗骂,你个老东西,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女儿,人面兽心的,怎么就让我母亲对你神魂颠倒的给你当了妾室,现在背地里又在和汪氏合伙一起欺负我们,那是以前了,现在的顾宁儿我重生了,再也不能让你们这样无所欲为了。

看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给了一个蝌蚪的爹,可怎么感觉那么恶心。

我甚至连这个顾姓都不想和他一样,可考虑到自己的母亲和哑巴弟弟,我还是忍住一时。

我一屁股坐在他们两个面前,把弄着面前的茶碟,说道:“父亲,可愿让我替长姐出嫁,就不怕我吃不好,睡不好,一气之下,把这替嫁事说出去,这要是让皇上知道可是欺君之罪啊。”

汪氏冷笑道:“说出去又如何?这谁又能知晓你是不是嫡长女。”

我也冷笑道:“噢,大娘也许不知,上个月这长姐出府去寺庙求姻缘,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冲撞了一直在寺庙吃斋念佛的老太后,之后,老太后看在父亲为国征战的面子上,才原谅了长姐,那时,很多宫里人都见识了长姐的真面目,你说,我要是把这事告知了老太后,该如何处置?”

汪氏紧张了起来,心想,这个庶出的小贱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怎么和往日不同了,于是威胁道:“你想怎样,别忘了你的母亲和弟弟,你若想让他们好过,咱们就此扯平。”

我一听,到现在还跟我讲价还价,可一想到现在我刚来府中,很多事还不是时候,只能先委屈一下。

现在先解决眼前,我说道:“父亲和大娘既然让我替嫁,我总不能让人抬着走路吧,你看看我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这要是让外人知晓,将军府的嫡女竟然饿得皮包骨头,不得让人怀疑?”

“我不是命人给你们送去了吃食吗”汪氏争辩道。

“那些吃食我咽不下,好歹我如今也是皇子的皇妃了,让府中人知道,大娘如此对待皇妃,传出去不好!”

“我们大家吃的都一样,每日吃食都很丰盛,怎么能说吃不下,难道你这还没有嫁出去,就挑剔了吗!”我的父亲顾有之一脸厌弃说道。

我听父亲这样说,把手里的半个黑窝窝头一下拍在了桌子上:“难道父亲说的这叫丰盛吗,你们和我们吃的一样吗?来,你们现在吃个给我看看,只要你们能吃,我也能吃!”

父亲看看窝头,再看看汪氏,不相信,心虚的问道:“这可是真的给他们的吃食?”

汪氏自知理亏:“将军,这府中上下养了那么多口人,全指着我精打细算的,实在不能浪费,有吃的还在挑剔……”

“大娘真会说笑,连府里的下人都比我和弟弟母亲吃的好,还说我们在挑剔,我和弟弟怎么说也是父亲您的孩儿,身上也流着您的血,难道父亲就忍心看我们吃这些东西?”

此话一激,父亲也生了气。

命人每日送给我和弟弟母亲吃食,必须如实回报。

我看目的达到,就拂袖走人。

气得汪氏在一旁黑着脸脸,咬牙切齿。

回到房中,我看着镜前的自己,苍白的脸蛋,没有一丝血色,简单的洗了把脸,还算俊俏,就是无肉。

来到了伙房,自己找了一些粥和大枣,熬了一些粥食,被赶来的丫鬟薛彩云下人看到,就想着教训我一番。

心想,这原主以前活的也太惨了,连府里的下人都敢欺负。

吃了一些粥,此刻我身上也有劲了,但是还是有些虚。

看着丫鬟薛彩云的嘴脸,竟然伸着手指头对我指指点点,我一下掰住了她的手指 厉声说道:“手指指谁哪,这个家谁是主子?”

疼的丫鬟薛彩云哇哇大叫,我对着她的关节轻轻一用劲,竟然咔嚓一下断了。

丫鬟薛彩云更是疼的只叫唤:“不好了,来人哪,顾宁儿打人了!”

“顾宁儿也是你叫的!”我一用力对着她的痛穴就是一按,痛得她连连求饶。

在外听到喊声的下人们,一看到平日里张牙舞爪的薛彩云被我这样教训,也都不敢向前。

大家都吃惊的看着这一幕,有点不可置信,以为是看错了人。

我拍拍手说道:“还有谁,想试试?”

大家纷纷后退,我转身对着哭喊的薛彩云说道:“你如不服,大不了我在给你掰断一只。”

薛彩云哭喊道,只求情,疼的直冒汗,我只是让她们长长记性,没想着要她残了,于是,我抬手把她的手指咔嚓又给她接了回去。

疼痛减轻,薛彩云也不再嗷嗷直叫了。

众下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心想,这二小姐怎么像换了一个人平时的弱不禁风,唯唯诺诺不见了,怎么一改往日的秉性。

我在众人诧异的注视下,端起剩余的大枣粥离开了伙房。

哑弟高兴的比划着,这个粥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吃过这么好喝的粥,说得我都眼泪巴巴。

看着哑弟那么聪明,我总感觉他的哑有些蹊跷,母亲告诉我,哑弟生下来并不哑,而是一次偶感风寒,吃了郎中开的药后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原来如此,这种手段,我在一些故事里看多了,肯定是有人要害哑弟,最大的怀疑就是府中的汪氏。

这汪氏一辈子就生了顾媛媛自己,就再也没有开过怀,兴许妒忌心强,看三房我的母亲生了男孩,怕失去大权,才痛下黑手,这事肯定和汪氏脱不了干系。

3

大婚在即,我叮嘱母亲哑弟所有的用药一切停止,就算有人盯着,也要想办法倒掉,不让哑弟在用。

母亲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为何?如果你弟不用药,他以后就再也说不出话。”

“用了更说不出话,娘,你信宁儿的,还是信那个毒妇汪氏的,待女儿去医馆寻得药物和银针,定会治好哑弟!”

母亲更是不信:“你何来的医术,宁儿不要说胡话了,娘知道你不愿嫁与五皇子,可能气坏了脑袋,娘也是无有办法,宁儿不要怪娘……”

看来,我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了,那我只能尽快去医馆,寻得药物和银针,治好哑弟的病,不然那毒妇汪氏定会一如既往地让人给哑弟送药,现在就是如何才能让母亲相信我说的话都是真的,这样她才能配合我躲避汪氏暗害哑弟。

终于在大婚的前三日,机会来了,汪氏老毒妇和往日一样给哑弟送来了药物,我趁人不注意将剩余的药渣留存下来。

我谎称让母亲以与我购置嫁衣理由,把母亲带到了了医馆,母亲迷惑道:“宁儿带娘来这何故?难道你病了?”

我先让娘等着,不一会,来了一名老郎中,我说明了来意,撒了谎,把药渣拿给老郎中,老郎中看后,和我猜测的一样,原来这药渣里,确实有治人发不出声的哑药,轻者一直用药的话,就一直发不出声,重者,就会中毒而亡。

母亲看着药渣,紧张地问我:“难道是你说的你弟的药渣?”

我点点头:“现在母亲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了!”

母亲失魂落魄的坐在医馆凳子上,自言自语:“我说呢,那大姐汪氏怎么那么好心,每日一天不落的让下人盯着你弟用药,原来,她是不想让你弟说话!”

“现在,母亲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了?”

母亲紧张道:“现在,宁儿,我们该怎么办?”

“母亲不必紧张,有宁儿在!放在以前我们任人摆布,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让顾家欠我们的都加倍奉还!”

母亲看我像彻底换了一个人,又证实了我的猜测,终于相信了我。

我让母亲每日还照常接受老毒妇送来的药物,想办法倒掉,让哑弟不要声张。

我在医馆购置了我拿手的医具,银针,又购置了一些药物,以防不备之需,我倒真想让他们古代见识一下,流传下来的中医的博大精深。

回府之后,还有两日时间,我就要和五皇子完婚,在这两天里,我给哑弟用了我的拿手医术针灸,又用了我买的一些药物,哑弟竟然悄悄地能发出声来。

我叮嘱母亲和哑弟一定要按我说的计划行事,不能让那个老毒妇知道。

母亲自从见识了我的医术之后,实在不敢相信,我只能骗她,说自己是在梦中一个仙师托梦教给我的,母亲虽然半信半疑,但看着慢慢有起色的哑弟,也不再追问。

两日后,我还是遵从旨意,嫁给了残废的五皇子。

婚礼一切简办,皇宫里就派来了几个嬷嬷和太监,送点简单的用品就立即回宫复命了。

就连五皇子的生母容淑仪,也被这皇后因怕把晦气带到宫里,禁了她的足。

我倒是觉得这丫头清净,不用繁琐的看他们的脸色,和各种行不完的规矩。

宫里派来的一顶轿子,就把我送到了五皇子的府邸,虽说是皇子府邸,只是这夸大其词罢了。

一个破旧的院落,因常年失修,无人打扫,破败不堪。

抬头望去,门头的仅有地一点喜庆的红布 ,和这惨败的院落,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我穿着喜服,站在院里,从门外进来一小太监,称是看门和伺候五皇子的下人。

院落摆着一些一早宫里送来的吃食用度,小太监施礼对我说道:“今日是五皇子和您大喜,小的先恭贺您了,只是这五皇子已多年残疾,早已不被看重,五皇妃您还是多担待吧……”

小太监的意思,我非常明白,他想说的是,我嫁的只是一个废人,一个被皇帝遗忘,被人瞧不起的废人的冲喜王妃罢了。

说起这王妃的头衔,在我看来,还不如宫中的宫女。

这时,房里传来叫骂声:“我要杀了你们!……”

小太监一听,解释道:“五皇子又犯病了。”

我追问道:“难道五皇子除了残疾,还有其他病疾?”

“那倒不是,只是这五皇子自从残了之后,性格就变得非常古怪,刚开始的时候,五皇子接受不了自己残废的事实,连连自寻短见了好几次,后来都被救活了,可能这五皇子,看自己死也死不成,活也活不好,后来,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见了人就杀死人的样子,到后来,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来看他的了……”

小太监又道:“五皇妃您要是害怕,大可不必去那屋。”

小太监说的那屋,可能就是五皇子的住处。

我看看身上的喜服:“我是冲喜,嫁给五皇子的,怎能弃五皇子不顾,让皇上知道了,那我顾府岂不是受连累。”

“可是 ,那五皇子,奴才怕吓着您……”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难道他还能是怪物不成!“

小太监拗不过我,也不再去阻止,而我的心里在想,是什么样的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苟且偷生的活到现在,出于好奇,我推开了五皇子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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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与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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