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打断婆婆好事被记恨，
所以她拔掉奶嘴直接用奶瓶给刚出生7天的女儿灌奶，
导致女儿急性肺炎惨死在我怀里。
我找她拼命，
却被她和情人活埋在桥下。
重活一次，
我推开婆婆房门，对着手机那头的公公说：
“爸你看，妈才没有一丝不挂跟其他老头聊天呢。”
1
“大半夜讨债鬼哭的烦死了，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死了？”
衣衫不整的婆婆站在门口怒吼，手机里依稀传来男人的声响。
我看了着婆婆，又看了看在软被里哭得声嘶力竭的女儿，瞬间明白过来。
我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女儿出事的那个半夜。
“你是个死人吗？连母乳都没有，真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女人。”
婆婆双手环胸靠在门上，脸上挂满鄙夷。
我努力克制住想爬起来掐死她的冲动，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对不起妈，我马上起来泡奶粉，您快去休息吧。”
上一世我因刀口开裂去卫生间换药，央求婆婆帮我喂女儿，谁知刚解开绷带便听到女儿剧烈的咳嗽和不正常的哭喊。
忍痛跑回房间，看到的确是女儿青紫的嘴唇和胡乱挣扎的小手。
我跪着求婆婆送我们去医院，她却一脸满不在乎。
“大惊小怪，哪个小孩喝奶没呛到过，要去你自己去，别耽误我睡美容觉。”
等我把女儿抱下6楼，她的气息开始变得微弱，哭声也越来越小，最后在医院门口彻底离开了我。
事后我才知道婆婆不是去睡觉，而是在和老头聊不正经的天，她给女儿灌奶也是为了快点恢复跟老头中断的聊天。
她不是喜欢跟老头坦诚相对着聊天嘛，那公公也是老头，加入进去没问题吧。
婆婆又骂了我一句，转身离开，边走边小声说：“好了，我们继续。”
这次我忽略了刀口的痛苦，怀着无比珍贵的心情把女儿哄睡后，拿起手机给公公打视频。
“爸，我们刚把宝宝哄睡，妈说想你了让我给你打个视频。妈挺好的，你别听别人瞎说，妈才没有每晚都跟别的老头聊天呢。”
说完迅速推开门，随着一声尖叫，我赶紧把摄像头对准婆婆，生怕公公看不到她此时的样子。
就在婆婆疯狂往身上盖被子时，手机里传出一道男声。
“老子还没看够，盖你妈被子。”
2
自从公公连夜从老家赶来后，婆婆看我的眼神都带火。
这天我刚把女儿哄睡，拿起手机准备休息会，发现微信被群消息刷屏了。
是个讨人厌的家族群，没事艾特我干什么？
我点开翻到最上面婆婆发的图片，顿时气血直冲天灵盖，那是我刚刚给女儿喂奶的照片。
照片中我穿着松垮的月子服，侧着身子给女儿喂奶。
鼓胀的乳房，腹部的刀口，甚至连女儿含着的乳头都清晰可见。
霎时间我红透耳根，羞耻感席卷全身。
那个群里一大半都是男性，婆婆肯定是故意的。
“妈，你干什么？”碍于公公在客厅，我压着声音问。
婆婆见我来立刻把手机按灭，上翘的嘴角拉出不耐烦的弧度。
“大家听说你有奶了，想看看你会不会喂，我就拍张照片。”
“哺乳这么隐私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偷拍给外人看。”
“那没办法，撤不回了。”婆婆面无表情，“亲戚有什么不能看的，真小家子气。”
我转身把一张婆婆穿高开叉旗袍被男人抱着摸屁股的照片发到群里，并配文：夸夸婆婆的好身材。
原本已逐渐安静的群瞬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婆婆砰砰敲我房门让我撤回照片，我捂着女儿耳朵理都不理她。
她在群里一顿解释，说那是舞蹈动作，男舞伴手根本没碰到她，是角度问题。
呵，现在知道要脸了，晚了。
“妈，你身材那么好，别说男舞伴，我都想摸两把。”我在群里火上浇油，“你别那么小家子气，大家都是亲戚看看没事的。”
一些保守的长辈开始在群里骂她不守妇道，说话越来越难听，最后她气急败坏地把群解散了。
我原以为这次的闲言碎语会让她有所收敛，没想到她还有更恶心的操作。
3
哺乳期奶水旺盛，女儿吃的不多，我便把多余的挤出来冷藏。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最近冰箱里的奶袋总是莫名其妙消失，直觉告诉我婆婆又要开始作妖了。
于是我装作不知，继续往冰箱里放奶，当奶再一次不翼而飞后，我着急忙慌找到婆婆。
“妈，冰箱里的奶袋你看见了吗？”
她斜了我一眼：“怀疑我偷了？”
“没有，那几袋奶被水银污染了打算倒掉，突然不见了怕被人或小动物误食。”
“什么？”闻言婆婆立刻往外走，“污染了还放冰箱，也不怕给你女儿拿错吃死。”
听到她咒女儿，我火气腾地一下蹿上来。
“嘴贱就去舔马桶，别说出来丢人。”
我偷偷跟在她身后，原以为她是为了钱把奶卖给家里有新生儿的老人，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一个男人。
不，确切的说是一个老头。
“莽哥哥，今天的奶你喝了吗？”声音夹得我想邦邦给她两拳。
“老子早就喝了。”老头咂摸着嘴，像是在回味，“人奶味道可比他妈的牛奶羊奶好多了。”
胃间一阵翻涌，我忍不住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太恶心了，他们太恶心了！
等我呕完直起腰看清老头长相后，顿时整个人如遭雷劈，熟悉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原来是他！
上一世，女儿去世后我想跟老妖婆同归于尽，不想却撞破她二人奸情。
他们怕我到处乱说，便将我打晕后埋在荒废的大桥下。
我永远都忘不了当时的绝望和无助，就像如今站在正午的烈日下我依然能感受到周身的寒意和恨意。
他们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吗，那我偏要替他们大肆宣扬。
本来我还愁找怎么找他呢，这下好了。
既然主角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唱戏吧。
4
“大爷您好，我是社区免费上门体检的工作人员。”我提着器械箱，笑盈盈地看向门口的老头。
“免费体检？”他有些狐疑。
我冲他眨眨眼，理了理胸前的白大褂，下一秒他就打开门让我进去。
“大爷，先来登记，在这写上您的姓名、电话和住址。”
趁他没注意，我快速打量了下他的房间，屋里贴满了年轻模特的海报，真是又老又色。
“刘莽刘大爷，我给您量量血压，听听心脏。”
量完血压后，我谎称听诊器没带，直接把手贴在他胸口。
“刘大爷，您不要紧张，我就是测测心跳。”说完又离他近了些。
果然手掌下的心跳飙升，我克制住想把刀插进他胸口的冲动，收敛起眼中的杀意。
“您心跳有点快，注意心脏问题。”
转身时我像刚刚发现他桌上的照片，有些惊讶地问他。
“刘大爷，您是社区舞蹈队的吗？”
老头骄傲地点点头，像是找到知音似的吹起了牛。
“那您认识我婆婆李灵菊吗？”
“李灵菊是你婆婆。”
他脸色变了，上上下下打量我，眼神变得复杂。
“是，我最讨厌她了，带孩子一点都指望不上她。”
他的视线落在我胸上，随即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舔舔嘴唇，猥琐的令人作呕。
“我跟她很熟，有我在她肯定不敢对你怎么样，她要是欺负你我替你做主。”
我装作不经意错开他靠过来的身体，楚楚可怜地向他道谢。
“那就先谢谢刘大爷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好好报答您。”
我说得暧昧，故意让他会错意。
鱼上钩了。
5
这天我做完产后护理回家，刚进门就看见婆婆坐在地上撒泼，她旁边有个四分五裂的手机。
见我回来，她疯了般把我拽到公公面前。
“是不是你造谣说我在外面有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别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你说啊。”
公公一把拉开她：“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如果你清清白白别人不会没事说你，现在闲话都传到我这，你不说清楚今天没完。”
公公为人老实木讷，有门手艺能赚钱，结婚后对婆婆百依百顺，衣食住行比当时村里人不知好了多少。
婆婆爱美爱交际，自打进城后就不愿意回老家，对只知道闷头干活的公公嫌弃不已。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不信就让我跟那人当面对质。我要是真对不起你，就让我横死街头。”
婆婆赌咒起誓，不知情的人肯定会对她信以为真。
这时我出来打圆场：“爸，妈既然都这么说了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不如我们去舞蹈队看看。一来还妈清白，二来认识下妈的朋友你无聊时能找他们玩。”
婆婆一听要去舞蹈队，立马急了。
“没什么好看的，我说没有就没有。”
最后在公公的强烈要求下，婆婆不情愿地答应地答应带我们过去。
谁知刚到门口就碰到刘莽，他看了我一眼后视线定定地落在婆婆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