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网吧。二十年前上海网吧也有刚才看到的这样的大胖子，语气词伐就是在网吧看到的，一个几乎一样的大胖子，年龄也差不多。刚才走过网吧第二排时。外高桥网吧更早，那里已经是现在的样子，规模比较大。淮军合肥喜欢cs。这个游戏的消费者很多。外高桥是杜月笙的老家。一次街上一台比较时尚的小汽车吵架，一个年轻人和中年两个吵，年轻的一个非常凶，很有流氓习气，和后来的影视材料比较，感觉就是杜月笙的模子。有一次和缅甸德国佬吃饭，他是每个中午都上外高桥餐馆，很少在工地吃饭，不时宴请中方工程人员，缅甸德国人就看着饭店外停满的小车数起数来，估计他心里也是计算着汽车就是财富的象征。哪像现在一样，就是垃圾的象征。缅甸人很尊重严肃的工程师，记得他好像埋怨报告了他昨天有没有来的实话，反问为什么，很生气！我和他的镇上吃饭计划就结束了。后来刚毕业的大学生，一个好像喜欢睡觉打瞌睡的瞌睡虫 在办公室不怎么活动，他跟一个德国科隆人矮子，科隆人很有战斗气，很灵活，走路都是在跳，总是同一双完全磨脱的工人皮鞋，一天上班就在瞌睡虫大学生，反正看起来没睡也在睡，他带领到科隆人办公室交接了岗位，科隆矮子在亚洲娶了老婆，办公室有他的家庭照片，有几次带他的年轻的应该是上海女朋友上办公室，很漂亮。那时候说英语是很紧张，只能靠快来应付。我自学的当然水平最差，其中一个是上尉的漂亮东北家伙，接到老外电话都被逼得脸像猪尿泡的一样满脸血红。非常可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那时候国人的英语水平很差，而且是刚毕业的学生。上尉经常不上班，由女人们帮他掩护，隐瞒吃空饷劣迹。上尉或许当过上尉，后来学了英语，这也成为大学生们的骄傲，工地大学生们把自己的工作叫大五。我上电厂是不得不已。当时面试后电梯里一个女生问我不觉得工资低吗？我只能说先干着吧？而且自学英语也需要这个工作。但是上工地这事情不怎么好。电厂非常有钱，当时是在虹口杨浦之间最后的酒店开的招聘考试，租用办公室和会议室，非常豪华气派，估计老外都做不到这么气派。我后来应聘过一家德国工厂，也只是在厂里，一个女员工，还给你一本德语词典。德语现在语法基本没问题，学得听得还是很少，因为没有这个需要了。基本能懂就可以了，有雄厚的基础。缅甸德国人是个大肥汉，五十多岁。德国科隆人像个演员精干强悍。一年时间跟过两个德国人。一个亚裔德国人，黑皮肤，一个地地道道的德国科隆人。也是五十几岁。其他的德国人法国人也。都是五十岁甚至六十岁的。有一个在工地上可怜瑟瑟报告缅甸德国人的老头看起来。非常老，说他的自行车被偷了。缅甸德国人是天天饭馆，德国科隆人联合他的伙伴最后离开是请一桌饭，我被南通残疾的撅子带领参加了饭局，电厂有很多人，包括帮我签收加班单的老工程师，可以造假一两个单子增加收入。我最后成了住厂唯一人，大家的多签的或者奖励的加班单都被侦查到了。有一次有人告密电厂知道，喊去后问一句紧张搪塞一次，心有灵犀一点通，就顺利过关，估计也是考试一下心理素质。这是适度管理策略。过犹不及。管理者是小车组的一个爱抛头露流氓气质的司机，很有老板的样子。招聘考试司机就埋头在桌子上睡觉，招聘者是电力学院毕业的办公室女职员，老板是她的办公室主任，一个中年男子，天生领导长相，养尊处优的精致形象。因此招聘开车的加班单审核老板开的，第一天上班通知地点，好像也是酒店前，用一台大七座的车开到电厂也可能是他，被大学生们称师傅，其实他做的事情是当老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