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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在高加索山脉中,有这样一个弹丸小国车臣,它的面积虽小却连接着俄罗斯与南高加索三国的能源动脉。
也正因为地理条件太过优越,所以历史上车臣地区战乱不断,而近代与俄罗斯的两次冲突更是让他们险些灭族。
1994年冬天的格罗兹尼街头,积雪被染成暗红色。俄军坦克的履带碾过废墟中的尸体,残破的建筑物里传出濒死者的呻吟,空气中弥漫着焦糊与血腥的气味。
这座车臣首府在短短三周内沦为“高加索的斯大林格勒”,交火双方的士兵在瓦砾堆中争夺每一寸土地,而平民的尸骸被掩埋在坍塌的混凝土下。

当硝烟散去,车臣全境死亡人数超过10万,而俄罗斯士兵的遗体在被装上火车运回莫斯科时,裹尸袋也堆满了整列车厢。
这场被称作“第一次车臣战争”的冲突,仅仅是高加索火药桶爆炸的开端。五年后,当俄军战机再次将燃烧弹投向格罗兹尼,一名车臣指挥官在无线电中嘶吼:“俄罗斯人要把我们的土地变成墓地!”
两场战争累计造成近20万车臣人死亡,而俄军付出的代价是超过8000名士兵的生命。在2000年春天,当俄罗斯国旗终于插上车臣政府大楼时,一名逃亡欧洲的车臣长老对媒体说:“如果战争继续,我们的孩子只能活在历史书里。”

苏联解体后的混乱如同一场席卷欧亚大陆的飓风。1991年深秋,当莫斯科忙着瓜分克里姆林宫的权力时,车臣退役将军杜达耶夫带着他的国民卫队冲进格罗兹尼的政府大楼。
六周后,这个面积仅相当于中国临沂市的山地共和国宣布独立。而俄罗斯联邦的回应出人意料地软弱——他们不仅承认了杜达耶夫的总统地位,甚至将北高加索军区的T-80坦克和火箭炮拱手相送。
这种纵容很快酿成恶果。1992年夏天,车臣境内的俄罗斯族开始大规模逃亡。武装分子挨家挨户搜查,将非车臣裔居民拖到广场上枪决的视频被秘密拍摄,画面中一名妇女抱着婴儿哭喊:“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四代人!”

与此同时,车臣境内的输油管道阀门被非法武装分子拧开,盗窃的石油通过黑市流向土耳其,伪造的卢布假钞在俄罗斯南部市场泛滥成灾。
俄罗斯的忍耐最终在1994年达到极限。当车臣分裂势力威胁切断高加索石油管道时,叶利钦下令发动“恢复宪法秩序行动”。
然而俄军参谋部严重低估了对手——12月31日,131摩步旅的1000多名士兵在格罗兹尼市中心陷入包围。
车臣狙击手从清真寺尖塔上挨个点名俄军指挥官,燃烧瓶将俄制装甲车变成钢铁棺材。三天后,这支精锐部队的幸存者不足百人,阵亡者被车臣武装分子剥去军装,尸体冻成扭曲的冰雕。

面对车臣的挑衅,俄罗斯也迅速展开了反击,1995年1月,俄军轰炸机向格罗兹尼投下燃料空气炸弹。这种能将氧气瞬间抽干的武器,让许多地下室避难的平民窒息而亡。
一位法国记者在报道中写道:“母亲们用身体盖住孩子的口鼻,但她们自己的肺叶早已被负压撕裂。”
当俄军最终占领城市时,格罗兹尼的常住人口从40万锐减至3万,90%的建筑物被毁。联合国调查员后来发现,城北的万人坑里埋着大量双手反绑的平民遗体。
而这场战争也并未因占领首都而结束。不久之后车臣武装分子退入南部山区,用缴获的“针”式防空导弹击落俄军直升机。

1996年4月,杜达耶夫用卫星电话与莫斯科谈判时,俄军战机根据信号定位发射反辐射导弹,这位“车臣独立之父”被炸得尸骨无存。
但他的死反而激化了矛盾——三个月后,巴萨耶夫率领游击队反攻格罗兹尼,俄军阵亡士兵的尸体被吊在市政府阳台上示众。
当叶利钦在1996年8月签署停火协议时,车臣已沦为鬼域。超过10万平民死亡,约30万人沦为难民,格罗兹尼的医院里挤满被地雷炸断双腿的儿童。
而俄罗斯付出的代价是3826名士兵死亡、近两万人伤残,以及国际社会对其“过度使用武力”的强烈谴责。

1999年8月,车臣武装分子头目巴萨耶夫做出了致命误判。他率领5000名士兵突袭达吉斯坦共和国,试图建立“高加索伊斯兰国家”。
而此时的克里姆林宫已换了新主人——刚上任的普京在电视上宣布:“原谅他们是上帝的事,我们的任务就是送他们去见上帝,在机场抓住就在机场击毙,在厕所抓住就把他淹死在马桶里!”
俄军的报复迅猛而精准。不久之后一架苏-24战斗轰炸机将车臣武装的营地夷为平地,T-90坦克纵队紧随其后沿着山谷碾压推进。
与五年前的混乱不同,这次俄军采用“焦土战术”:每占领一个村庄,便用推土机铲平所有建筑,防止武装分子回巢。

当俄军先头部队逼近格罗兹尼时,他们甚至征用了苏联时代的重型喷火坦克,将负隅顽抗的恐怖分子据点烧成熔岩池。
2000年2月6日,俄军特种部队冲入格罗兹尼市政府大楼。他们在巴萨耶夫的办公室里发现了成箱的美元现钞和土耳其护照,墙壁上贴着袭击莫斯科地铁站的计划图。
此时的车臣武装已濒临崩溃——杜达耶夫的侄子死于导弹袭击,巴萨耶夫本人被炸断右脚,残余势力躲进山洞用狼粪掩盖行踪。
根据车臣流亡组织统计,两次战争导致该国四分之一人口死亡,15岁以下儿童占比超过30%。在格罗兹尼郊外的无名墓地里,3000座小型墓碑整齐排列——这些都是无法辨认身份的儿童遗体。

2010年,欧洲人权法院判决俄罗斯政府向车臣受害者赔偿2.5亿欧元,但直到今天还有很多人都未收到分文。
如今的车臣表面臣服于莫斯科,但仇恨的种子仍在滋长。2014年乌克兰危机期间,车臣武装分子突然出现在顿巴斯战场,他们用手机拍摄处决乌克兰战俘的视频,背景音里能听到车臣语的咒骂。
而在俄罗斯社交媒体上,一则获得百万点赞的评论写道:“当普京说‘原谅恐怖分子是上帝的事,我们的任务是送他们见上帝’时,他忘了上帝也曾毁灭过索多玛。”

2023年春天,车臣领导人卡德罗夫在格罗兹尼广场发表演讲,身后站着满脸稚气的少年兵方阵。
当他高呼“随时为俄罗斯而战”时,观众席里一名白发老妇突然尖叫:“我的三个儿子都死在了这里!”安保人员迅速将她拖走,但这段视频仍在高加索山区秘密流传。
两次车臣战争,给当地百姓留下了难以抹除的伤痛,如今当人们为乌克兰战场上的“万人坟”震惊时,车臣的泥土里仍能挖出缠着头巾的骷髅。
当今世界战争从未真正消失——它只是换了副面具继续吞噬生命。那些宣称“战争代价必要”的人或许该听听格罗兹尼幸存者的质问:“如果胜利需要灭绝一个民族,这胜利属于魔鬼还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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