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过小年》作者:董凯

黄河文化 2023-01-17 19:09:43

腊月二十三,是北方传统的小年,部分南方地区也将迎来小年。小年有不同的概念和日期,但无论是哪天,都浸润着人们喜迎新年的心情。念起“小年”这两个字,便觉得喜气洋洋,暖意融融。

小年,是一幅斑澜的画卷:大红灯笼、中国结,年节的装饰开始点缀街巷,AR观景,灯光秀,传统节日也充满了现代气息。

剪窗花,写春联,家家户户开始新桃换旧符,图案精致,书法精湛,浓浓的年味藏在红红的纸间,寄托着着人们对新年最好的祝福。

小年是一场走心的仪式。“糖瓜祭灶,新年来到"用又甜又粘的糖瓜祭灶王爷,让灶王爷上天言好事,讨一个来年的甜蜜欢喜。在小年前后"扫尘”,南北的朋友们达成了一致。"尘"与"陈"谐音,清扫灰尘,处理旧物,以清清爽爽的心情,期盼顺顺利利的新年。

小年最主要的风俗是祭灶。《中华全国风俗志》对祭灶有较为详细的记载:“旧历腊月二十三,俗称小年节。是晚,各村各户无不祀灶神者,名曰祭灶。祭时用香5根,黄表纸3张,小蜡1对,名曰灶蜡。烧饼2枚,名曰灶火烧。牙饧1块,名曰灶糖。雄鸡1只,名曰灶马。芊草节少许,粮食5种,清水1盂,谓之马草,用以饲灶马者。预买新灶神1张,张贴灶前,谓之换新衣。随带黄纸马2张,约方寸许,亦名之曰灶马。一张贴于灶神额上,意为迎灶神回宫之马。于元旦黎明焚化,其他一张即当日随香表焚化,意为送灶神升天之马。

关于灶王的传说,在民间有一段顺口溜:赵王老爷本姓张/自幼起名张万昌/家财万贯多富有/伸手张口骄惯养/其父为其选贤妻/聘娶渔女郭丁香/郭氏多才又贤惠/善做乌鱼杂面汤/滋味美好营养高/美食美誉传四方/万昌嫌弃是渔女/休了丁香娶海棠/谁知海棠不着调/好吃懒做臭名扬/挥霍无度没几年/万贯家财全败光/妻离子散眼睛瞎/沿街乞讨去流浪/这年腊月二十三/乞到郭家遇丁香/丁香认出是万昌/不忍目睹可怜相/渔女含泪下厨房/赶做乌鱼杂面汤/张郎吃罢品滋味/愰然大悟是丁香/羞愧难当无地容/钻进灶膛一命亡/顺着烟筒上了天/直达天庭惊玉皇/大帝念其有悔意/封他管家为灶王/丁香寿终百年后/又把灶王奶奶当/每年腊月二十三/家家户户祭灶王/灶王上天言好事/回宫下界降吉祥……

灶王神像,一般都是用木版彩印的,上印有身穿官服的灶王爷,旁边还有灶王奶奶,两边是"上天言好事,回府降吉祥”的联语,横批为"一家之主"。过去,老百姓供的灶神有3种:一种是只有灶王爷,没有灶王奶奶的画像,以供无配偶的光棍汉供奉。一种是一个灶王爷,一个灶王奶奶的画像,供普通人家供奉。再有一种是一个灶王爷,两个灶王奶奶的画像,供有钱人家供奉。

祭灶神,也叫送灶君,或者叫送灶王爷升天,多是在黄昏入夜之时举行。一家人先到灶房摆上桌子,向设在灶壁神龛中的灶王爷(或贴在灶壁上的灶王爷画像)敬香,并供上用饴糖和面做成的糖瓜等供品,这类食品又甜又黏,意思是灶神吃了糖瓜后,嘴就被糖给粘住了,顾不上说话,免生是非,就是说话也是嘴甜点,好话多说,不好话不说。供品中还要摆上几颗鸡蛋,是给狐狸、黄鼠狼之类的零食。据说它们都是灶王爷的部下,不能不打点一下。然后将秫秸扎成的纸马和喂牲口的草料堆在灶前,意思是给灶王爷准备行程的坐骑和草料。祭拜之后,便将灶王爷的神像揭下,同纸马、草料一起放入灶中点燃,此时一家人边烧边口中念念有词:

今年又到二十三,敬送灶君上西天。

有壮马,有草料,一路顺风平安到。

供的糖瓜甜又甜,请对玉皇进好言。

也有的人家这样说:

灶王爷,本姓张。

骑着马,挎着枪。

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

送灶君习俗,在我国南北各地极为普遍,鲁迅先生曾写有《庚子送灶即事》诗:

只鸡咬牙糖,典衣供瓣香。

家中无长物,岂独少黄羊。

由此看来,民间对祭灶神活动,是极其重视的。此外,中国古代还有"女不祭灶"的说法,祭灶往往是男人们的事情。

说过去有一位秀才,他对灶王爷既不信任也不恭顺。这一年,秀才赶考落榜,因家道贫寒,只好沿街乞讨,以卖字为生。腊月二十三这天,因无钱买东西祭灶,他一气之下挥笔写了一首诗,给灶王爷烧了。诗是这样写的:

一匹黑马一枝鞭,我赶灶王早升天。

玉帝若问人间事,为何文章不值钱?

灶王爷饿着肚子被赶上了天宫,就立马向玉皇大帝禀报了穷秀才的诗,想请玉帝惩治秀才。不想玉帝听后不但没生气,反而被诗所感动,说这秀才说了真话,并批评灶王一直是嘴抹蜜糖报喜不报忧,同时,玉帝回诗一首,让灶王转给秀才,诗是这么写的:

灶王爱贿把我骗,唯有秀才敢直言。

玉帝问了人间事,从此文章应值钱。

椐说,从此以后,文人开始受到尊重,文章也变得值钱了。

小年,更是一份厚重的乡愁。家中长辈早早开始置办年货。杀猪宰羊,腌制酱菜,集市挑选,商场采购,一派忙忙碌碌,热热闹闹。

在外打工一年的游子,正在收拾行囊,打点收获,再遥远的路途,也挡不住回家的脚步,每一个人都满怀着团圆的期待。

小年己至,春节不远,让我们一起拥抱新春的到来,请相信,只要努力向上,新的一年,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

今年的小年,愿你有爱的期盼,愿你和家人如意平安!

2023/1/14盘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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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简  介:董凯,笔名:恺悦,网名:山巅白雪,祖籍:内蒙古通辽,现居辽宁盘锦。1955年出生,大学学历,1993年毕业于河北文学院。中共党员,退休干部。中国乡土诗人,中国乡村作家,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2018届新时代中国故事高研班学员。2020全国首届词曲网络大赛歌词″优秀原创奖、优秀作品奖、专家评审奖、文艺星光奖″获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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