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女友送“货”上门,我与师兄联手,拒戴绿帽!

真实的人参 2024-09-01 08:30:52

陪着“作死”的女友来到封闭的山村探秘,

却没想到被“山神”盯上了女友的身体,

就在灾难无可逃避的时候,

命运之神给了我们一个意想不到的结局。

1.

我的女友是个平面模特,平时酷爱运动、旅游。

关键是她比较能“作”!

经常会做一些标新立异的事情。

我休年假期间,她非缠着我要去搞什么探秘古老乡村。

我呦不过她,只能答应,真不知道这脑瓜里一天天再想什么。

经过跋山涉水我们来到边境线的一个小山村。

这里空气新鲜,景色也确实怡人,参天大树在村中比比皆是,彰显着这里的古老和沧桑。

可我总感觉这个村子有点怪怪的,但是具体那里怪又说不上来。

村子里和外界没有连通的公路,进出村子,要徒步翻过一座山才行。

村子里没有手机信号,也没有网络,唯一能和外界联系的就是村长家里的那部老式手摇电话。

电话只能打给一个地方---镇政府的传达室。

村里的落后让我有点不适应,但是女友却显得很兴奋,声称这才是自己要找的世外桃源。

不过村子里的村民很朴实也很热情,让人有种找到老乡的感觉。

在支付了一些费用之后,村子把我们安排住进了村委会的一个办公室。

这是村里唯一粉刷过墙壁的房屋。

村长告诉我们,来村里旅游、探险的人每年总得有那么十几个,要是哪天能把路打通了,说不定村里的旅游就能火起来。

每次来人都会安排在这间房里,平时会有专人打扫,让我们放心住。

没有了网络,娱乐项目一下少了百分之九十九。

村长走了以后,女友就开始卸妆,准备休息。

出于记者的工作习惯,我开始打量起这间房。

村长说的没错,这间房确实是经常打理,墙面的白色涂料也是刚刚刷过的,现在还泛着一股味道。

地面虽然是黄土地,但明显的精心处理过,非常地平整。

我用脚使劲踩了一下,地面立马出现一个浅浅的坑印,这说明地面也是处理过之后一直没有住过人。

因为只要住过人,地面上多多少少会留下点痕迹。

房间里只有三样简单家具,床、桌子、一个很大的衣橱。

我心里禁不住开始嘀咕起来。

根据房间里的情况和村长的说辞,这间房应该是住过一次人之后,就会进行简单的修缮和清扫。

按照我的工作经验,山里人虽然勤劳,但受经济条件和生活习惯的影响,对环境和卫生并没有那么高的要求。

最奇怪的是,房间里的床和桌子,样式都是农村最常见的那种,甚至连底漆都没有刷。

但是衣橱却是油光锃亮,而且款式古朴,一看之下就不是普通物件。

使用频率更高的床和桌子那么寒酸,为什么要在房间放一个并不实用的衣橱呢?

说它不实用,是因为它太大了,占据了房间三分之一的空间。

我和女友说起来心中的疑惑。

她却不以为然,说我是职业病,老祖宗在山里的留下的好物件多的是,人家这是拿出最好的招待客人,以示尊重。

说的倒也合理,我便没有再多想。

到了睡觉的时间,好事的女友当然不会错过这样一个好的场景。

可能是陌生和新奇的环境刺激了她,她比往常更容易的达到了顶峰。

声音大的我都有点害怕,过程中几次忍不住去捂她的嘴。

这让朴实的村民听到了,又该笑话城里人不正经了。

我没有她那种刺激感,相反老感觉周围有人在窥视一样,或许是陌生环境带来的不安全感吧。

2.

一觉醒来,阳光已经照进屋内,暖洋洋的。

女友昨天可能太卖力了,还在呼呼大睡。

我推门出屋,一股掺杂着炊烟味道的清凉气息扑面而来。

真是惬意啊,我开始赞同女友这次的决定。

我换上慢跑鞋,在村里的小道上一边晨练,一边亲近大自然。

村民大部分都起床了,有的人家已经开始在院子支起桌子,准备早饭。

山里的院落都是用矮矮的石墙围起来的,只是用来防野兽冲击,并没有私密感。

他们看到我都很热情的打着招呼,甚至邀请我一起吃早饭。

我一边礼貌的回绝,一边开始往更偏僻的小道行进。

良辰美景,我更喜欢一个人享用。

我越跑越远,等到回过神来,小村庄已经在视线中开始变得模糊。

我看了下时间,也差不多该回去叫女友吃早饭了。

正准备转身往回跑的时候,忽然发现前面不远处还有一处人家。

我很好奇,这户人家和村庄还隔着不短的距离。

篱笆院墙里只有一间茅草屋,一块斑驳的木板用铁丝拧在木棍上,就算是门了。

周围没有任何农作物,应该不是看护庄稼的住所。

是这户人家不合群,还是因为主人有什么特殊之处?

我的好奇心就像雨后的春笋,一下就冒出了头。

正当我寻思着用什么借口进去看看的时候,木门“吱扭”一声开了。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提着一桶泔水走了出来。

男人胡须剃的干干静静,头发也显然打理过。

虽然衣服有些破旧,却是一尘不染。

男人举手投足间反应出较高的素养,整个人的气质更像一名大学教授。

“教授”的气质和山村环境的反差着实把我惊到了。

我微笑着向他示意,但“教授”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便转身回了屋。

我悻悻的回到了住所,女友这时才刚刚起床。

今天原定的计划,是由村长带着去看一种叫“迷罗”的植物,据说是美颜美白有奇效。

女友知道我的脾气,言明我可以自由安排时间,不用非跟着她去。

我当然乐得如此,旅游就应该随自己心,所自己欲,于是我选择在青山绿水间看书。

书中的时光总是美好且短暂,尤其是在这样一个舒适的环境里。

很快到中午了,女友也没有回来,我稍微垫了垫肚子,便回到屋里准备午休。

大白天的本来就不好入睡,那怪异的衣橱正好在我视线内,我老忍不住睁开眼镜看它。

就在这时,我发现在阳光的折射下,墙面上有一块地方,颜色和周围的不太一样。

这块墙面的颜色发黑发暗,在洁白的墙面上显的有些突兀,昨晚灯光昏暗竟是没发现。

我用指甲轻轻的一挑,劣质的墙皮瞬间被弄下来一块。

里面又露出一层墙皮,上面一层乌黑的印泽,散发出淡淡的铁锈味。

是血液。

我心中一沉,有些开始担心起来。

毕竟此时深处大山之中,和外面与世隔绝。

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朋友,只有我和作死的女友。

我看了眼衣橱,它躲在阳光照不到的脚落,古老的花纹让我想起了某鬼片中的场景。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女友怕衣服放在里面受潮,昨晚就没打开过它。

我站在衣橱前,恐惧但更好奇,双手终于还是伸向了门把手。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由于环境的加持,我似乎听到里面传来一些不一样的声音。

打开的那一瞬间,我想,是吐着舌头的红衣冤魂还是披头散发的贞子?

什么都没有,橱门打开后,一目了然。

我长舒一口气,暗自嘲笑自己,怎么变的那么胆小。

3.

经过那么一闹,我睡意全无,同时墙面上的血迹也让我心有余悸。

我决定去村里到处转转,多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

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赶紧扯呼走人。

一如既往的热情,一如既往的寒暄。

和村民聊天也都是说些家长里短,他们问我些城里的情况,就像记录片里一样。

我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心想,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

农村里宰鸡杀羊再寻常不过,说不定不小心就沾上了。

不知不觉中,我又溜达到了村子的尽头,也就是“教授”的住所。

他坐在门口,拿着一本《道德经》正看的入神,我没猜错,他不属于这里。

山里的人是不会看《道德经》的。

“储教授注解的那本应该更好一些!”我尝试着和“教授”搭讪。

“教授”翻了翻眼皮,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透着一股复杂的情绪。

这种情绪真的好熟悉,可是我一时半刻却想不起来。

“你认识储老?”

“他是我研究生时的导师!”

男人眉头一皱,放下了手中的书本。

“你也是南大的?”

也是?碰到师兄了?他的语气明显比刚才缓和了许多。

我正准备走近一些套套近乎。

男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突变。

“我管你是什么研究生还是博士生,打扰别人看书就是不礼貌,赶紧走!”

他站起来扭住我的胳臂向外猛拽。

就在身体接触的那一刻,我听到他小声说道:“不要喝他们的酒,想办法赶紧离开这里!”

“赶紧滚远点!”他态度变得更加恶劣,像是在演给什么人看。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住所,女友已经回来,正和村长等着我一起吃饭。

我强压心中的冲动,没有将此事守着村长说出来。

多年的职业习惯让我知道,真相揭露之前,没人可以信任。

晚饭安排在了村长自己家,这也难怪,毕竟费用都付给他了。

山里人挣钱不容易,这样的机会自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趁着上菜的间隙,我试探着向村长打听“教授”的情况。

“那个疯子啊!”村长是这样形容他的,“他脑子不太正常,几年前疯疯癫癫就来到俺们村了,大家看他可怜, 就容他在这住下了,还给他搭了间房!”

“发病时,嘴里就会说些谁也听不懂的话,倒也没什么出格的行为,而且一般村里人不去招惹他。”

我正想再问的仔细一些,村长的小儿子已经把菜都端上来,张罗着吃饭了。

村长姓葛,人们喊他老葛,小儿子被称为小葛,据说他还有个哥哥叫大葛,他们的母亲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

奇怪的是,菜都上齐了,大葛也没有出现。

“来来,尝尝俺们山里的特色菜,喝几口自家酿的米酒。”村长将酿的米酒倒在了面前的碗里。

“不要喝他们的酒!”“教授”的话又在我耳边想起。

我后背起了凉意,女友却迫不及待的端起就喝。

我下意识的一把抓住她的手,酒水溅了她一身。

“你干嘛啊!”女友嗔怪道。

“咋滴!嫌弃俺这个穷山沟里的酒孬啊!”老葛眯着眼睛,半开玩笑半生气的说。

“那个,我们准备备孕,所以不能喝酒。”我临时扯了个慌,好在女友也不是太傻,只是白了我一眼,没有反驳我。

“啥是备孕?”老葛真是啥也不懂,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是坏人,难道“教授”真的是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

“就是准备生娃了,城里人讲究,生娃前几个月烟酒不沾!”小葛和父亲解释道,毕竟是年轻人啊。

“哥,姐,我们这里没有饮料什么的,不喝酒就喝点山泉水吧,纯天然的!”小葛说话慢条斯理,和其他村民不太一样,看上去让人特别有亲近感。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小葛看出我的顾虑,换了泉水之后,他先端起碗喝了一大口。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再不喝就说不过去了。

何况小葛喝完后并没有什么异常,我便打消了疑虑。

水足饭饱之后,我们和村子告别,准备回去早点休息。

这时村长家的堂屋门突然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啊!”女友惊叫一声,躲到我的身后。

我没有怪她失礼,因为眼前的这个物种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我鼓起勇气才能将眼睛定格在他身上。

一个硕大的脑袋没有一根毛发,五官像是被搅拌机拧在了一起,不仔细分辨你根本看不出谁是谁?

右腿是瘸的,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

右胳臂看起来比左胳膊也短了不少。

“不是说家里来客人让你在屋里吃吗?”老葛往里开始推他,“你吓到客人了!”

‘这是我哥,娘胎里得了病,生下来就这样了。”小葛在身后解释。

大葛被老葛强行推回了屋,我和女友则在惶惶不安中回到住所。

4.

我和女友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个山村有些事太过蹊跷,决定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

我和女友说着话,身体逐渐袭来一股浓烈的倦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双双睡着了。

等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只是有点浅微的意识,身体却是一点也动不了。

屋里的灯还开着,硕大的衣橱已经被挪开,露出了后面墙壁上的一个大洞。

女友赤条条的躺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全部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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