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一夜情,换来了五个人的失忆,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绑匪?相信我,一定要看完!

真实的人参 2024-08-13 15:51:39

五个失忆的男人因为一次致命邂逅而卷入一场离奇的绑架案。

好人名额只有两个。

谁才是真正的绑匪?

1.

我慢慢睁开了眼睛,脑子昏昏沉沉的,就像头天喝大了一样,

这是一个两层的破旧仓库,屋里摆满了用于储存气体的罐子。

有一个扔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还在呲呲的漏气。

罐子旁边有个男人,面朝下趴在地上,脸周围全是血,不知道死活。

在他的旁边扔着一把带血的铁锨。

有一个光头被五花大绑在我右边的椅子上,二楼栏杆上用手铐铐着一个黄发青年,身上全是血迹,同样生死未卜。

我试图想起来点什么,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失忆了!

我以最快的时间搜索了整个仓库。

仓库门是钢结构的,密码控制,我尝试着各种常见的组合,没有任何惊喜。

所有的出口和窗户都被钢筋封了起来,仓库外面是荒无人烟的戈壁滩。

地上有一部被摔碎的手机,二楼房间有一部固定电话。

二楼的房间里并排放着两把椅子,地上散落着一盘断成两截的绳子。

我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看着里面陌生的自己,记忆里连个碎片都没有。

到底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心理压力让我有些崩溃。

“叮铃铃.”二楼的座机突然响起。

我赶忙接了起来。

“喂!二牛?”对面的传来的杂音非常重。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二牛,也不知道应该答“是”还是“不是”,只能含含糊糊应了一句。

“打你手机怎么不接呢?”

“手机摔坏了。”

“没什么别的事吧?你看看抽屉里有没有老五的手枪?”

我打开桌子的抽屉,里面只有一个枪套。

“有吗?”电话那头又开始催问。

“嗯嗯,有!”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先糊弄过去再说,

“我就知道这傻X忘在那里了!”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鬼知道,顺利的话应该很快,看好方正和商参,我们回去之前先别着急处理他们,先挂了,得防备警察监听!”

看着被割断的绳子,我若有所思。

2.

火车站。

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提着行李包走进了候车大厅。

她站在储物柜前面,紧张的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几秒钟之后,她转身进入了茶水间。

“小李,进去看看,她在搞什么?”小李的耳麦里传来了队长的声音。

“方太太,时间快到了,您得抓紧了!11号储物柜。”

小李拉开行李包,里面装满了现金,用信号追踪仪扫一下,绿灯亮起。

“队长,一切正常,她只是有些紧张。”

女人紧咬的嘴唇不仅展露了熟女的性感,也反应出她内心的不安。

“方太太,您放心,我们是不会让他们有机会靠近你的。”小李继续做着工作。

“我不是不敢去放钱,我是怕他们收了钱还会伤害我的丈夫,他们能从他自己的办公楼将他绑走,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方太太,请您相信警方,他们逃不掉的。”

“我只要我的丈夫回来!他是我的唯一。”

女人转身走出茶水间。

3.

我听见楼下有动静,赶忙跑了下去。

路过黄毛的时候,我发现他胸口中了一枪,鲜血染满了半个身子。

光头此时醒了过来,正在痛苦的呻吟。

“说话,说话,快和我说话!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光头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

“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里的恐慌已经快让我崩溃。

“是你把绑在这里的?”光头反问我。

“你他妈快告诉我!”我忍不住挥拳就要打过去。

光头哀求着:“别打我,我一醒过来你就不停的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忍住心中的狂躁,萎靡的坐在了地上。

“这是哪里?”

“戈壁滩!”

“我的老天爷,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能先帮我松绑吗?”

我这才想起来,光头还被绑在椅子上,我起身开始动手解绳子。

“我要是你就不会这样做!”一个络腮胡从二楼跌跌撞撞的走下来。

“你又是谁?为什么不能给他解开?”我一边询问,手上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络腮胡也失忆了。

“别听他的!喂,我和这位朋友的事不用你来插手!”光头不满的说道。

“他被绳子绑着,咱俩没有,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络腮胡说的有道理。

我和络腮胡去将趴在地上的男子扶起来。

结果刚一碰到他,就被他反身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和络腮胡拼尽全力才将他制服。

男人的鼻子已经被打歪,额头上一道浅浅的刀疤。

“操!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死活!你他妈想杀了我!”我揉着生疼的脖子骂道。

“不,不,并不是这样,我以为你们是要对我动手。”

“你知道我们是谁?”

刀疤苦笑着摇头:“刚才一直在偷听你们的谈话,希望能想起来点什么!”

看来,唯一的答案就是这个屋子里的人集体失忆了。

络腮胡捡起地上的罐子,凑到面前闻了闻。

“咳咳!”他大口的干呕着,“我想我找到我们失忆的原因了!”

罐体背面的安全须知:“吸入或暴漏在此气体中,会导致呼吸急促、恶心呕吐、意识不清、短暂失忆,甚至突发痉挛和死亡。”

4.

火车站监控室。

刑警队长从监控屏幕上看到女人将行李包放进了储物柜。

“全体都有,准备行动,只要有人移动目标,立马实施抓捕!”

“收到!”“收到!”

火车站各个角落发出回应。

5.

二楼的黄毛动了一下,看上去有些吃力。

我站到箱子上,让自己离他更近一些。

“这里有没有洗手间?”络腮胡问道。

“在二楼。”

我看了一下黄毛的伤势,子弹将整个身体穿透,如果再得不到治疗,估计撑不了多久。

“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黄毛没有回答我。

“你是不是也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黄毛虚弱的闭上眼睛,我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6.

络腮胡。

络腮胡走进洗手间,解决完膀胱里的忧愁。

他将头伸到水龙头下面,用凉水来让自己变得更清醒一些。

或许真是凉水起到了效果,也或许是有毒气体的效力在减弱。

络腮胡的脑子里开始出现一些破碎模糊的记忆。

停车场里,几个蒙面人从车上下来射击。

一个保安被击中。

自己手里拿着一条绳子。

自己在仓库里拖着一个人的双脚,试图将他移动。

只有这些了,络腮胡再也想不起更多的线索。

7.

火车站监控室。

队长从屏幕上看到一名保洁推着一辆小车,将11号储物柜正好挡住。

保洁戴着一顶太阳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是你们车站的工作人员吗?”

站长摇了摇头:“看不见他的脸,我没法确认。”

“队长,信号消失了?”

“什么?所有人行动,截住他!”

十几名便衣从四面八方将保洁围住,小李扯下了他的帽子。

“这是我们这里的临时工,他脑子不太好使。”站长认出了保洁。

“打开储物柜!”队长命令道。

“队长,完了,储物柜是假的,下面被凿空了,钱不见了!”

队长脑子里闪过车站的构造图。

“地下停车场!快!所有人都去停车场!”

小李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和善:

“不要害怕,告诉我,你在这里做什么?”

保洁看起来确实不太聪明的样子。

“有个大个子让我那么做的,说完事可以给我五十块钱!”

此时,地下停车场只有一个空空的行李包和一群暴跳如雷的便衣警察。

8.

“他怎么样了?”络腮胡朝黄毛努了努嘴。

“如果能有钥匙,打开手铐,或许还能采取点急救措施。”

我摊了摊双手,我找遍了能找的地方,可惜一无所获。

“一个破仓库,又是钢筋门窗又是密码锁,这样的安保措施太奇怪了!”

“只能说明这个地方有很危险的东西!”

“也可能是很值钱的东西!”络腮胡补充道。

刀疤从二楼洗手间走了下来,随手捡起一张报纸看了一眼,见没有什么重要信息,便用来擦手。

“我们从头捋一下!你是第一个醒来的,难道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刀疤似乎有些怀疑我。

“没有,我能看到的你们也都看到了,只有这么多。”

“问他.......电话的事!”二楼的黄毛突然开口,这个混蛋居然早就醒了。

"什么电话?”“这里还有电话?”

黄毛继续说道“在你们没醒的时候,他在二楼接了一个电话。”

两个人听到这里,下意识的忘记退了一步。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不,不,哥们,我刚才忘了告诉你们了,我是接了个电话,对方只是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

“你肯定和他们一伙的,他听出了你的声音,我们先把这个婊子养的捆起来。”光头显然对刚才我拒绝给他松绑耿耿于怀,开始火上浇油。

我知道如果不能当机立断,我接下来的下场会很惨。

我拿起地上的铁锨,对准光头的脑袋来了一下,虽然没有下死手,也将他的打的七荤八素,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听着,各位,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对方并没有听出我的声音,我只是想套取点信息出来,我总不能告诉给他们,喂!我和你们不是一伙的!”

“我是第一个醒的,如果我真的是你们的对立面,你们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

或许是我手里的铁锨起了一定作用,总之,他们接受了我的解释,暂时放下了戒心。

“但是,我们中间肯定有人和他们是一伙的!”光头仍然小声嘟囔着。

9.

火车站外围。

“队长,信号又有了,朝着省外去了。”

“这个信号的有效接受距离是多少?”

“两公里以内!”

“所有人,保持安全距离,跟上他,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提前暴露。”

10.

我把两人带到二楼的电话室,还原了刚才接电话的场景。

刀疤从窗户往外看的时候,发现了地上有一个正在挖掘的大坑。

“他们想杀了我们!”

“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哥,你看看那个坑,在这戈壁滩上,总不会是建游泳池吧。”

“把座机给我,我要打110!”刀疤向我伸手。

这样的想法我不是没有过,可是这里的事情说不出的邪门,我一直有顾虑。

“我建议你搞清楚再打这个电话,你就一定是个好人吗?”

“没错,我一定是好人,倒是你,哼,自己想想吧!”刀疤一把夺过座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耳机里传来忙音,络腮胡出现在门口。

一手拿着断了的电话线,一手拿着一截锯条。

“你他妈的是傻X吗?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对,唯一的希望!你找到希望之前最好先来看看这个!”络腮胡冷冷的说道。

门外的一个铁柜子已经被打开,一名身穿保安制服的男子被塞在里面,尸体已经开始发臭。

“我到底被卷到什么事情里来了!”刀疤扯着自己的头发,歇斯里底的喊道。

我摘下了保安胸前的工作证。

“方正大厦物业......”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方正?”

“我操......”刀疤想疯了一样的跑下楼,拾起了那张报纸。

我和络腮胡赶忙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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